书城文化读好书系列:消逝的世界(彩色插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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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败落的高昌古城

高昌是古代吐鲁番沿用时间最久的名字,至今不少文人墨客,仍常用“高昌”作为吐鲁番的代名词。

高昌王国的都城高昌城,位于吐鲁番市东哈拉和卓堡西南。该城的历史悠久,公元前1世纪开始建筑,并且使用了1300多年,到了公元13世纪末在战火中被毁。古城虽然经过了2000多年的风吹雨打,但是轮廓犹存,城墙依然屹立在火焰山下。

高昌古城呈长方形,周长5千米,分外城、内城、宫城三部分,是古代西域留存至今最大的古城遗址。其规模宏大,十分壮观,类似于唐代长安城的形制和布局,全部由夯土板筑而成。外墙基宽12米,墙高11.5米。

全城有9个城门,其中东、西、北面各有2个城门,南面有3个城门。西面和北边的城门保存最好。进入城内,可参观外城墙、内城墙、宫城墙、可汗堡、烽火台、佛塔等留存较为完整的建筑,其他的残破土墩、败落壁垣,只能由人们想象和继续考证了。

高昌是丝绸之路上的名城。汉武帝在公元前1世纪时,就已经派兵驻扎在这里,建立壁垒。

高昌城废弃后,渐被开垦为耕地,大部分建筑物消失无存。

1961年,高昌古城被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而保存较好的遗迹仅有外城东南和西南角的两处寺院遗址。西南角的一所寺院,占地约1万平方米,由大门、庭院、讲经堂、藏经楼、大殿、僧房等组成。游人若想拍到古城全景,可在晴朗之日登上南城墙进行拍摄。

其中东南角的寺院,尚存一座多边形的塔和一个礼拜窟,是城内唯一保存壁画较好的地方。

佛寺两侧曾立着高大的佛塔,院内正中有残存塔柱,而佛龛内则残存着菩萨像和壁画。据考证,这是当年玄奘西游路过高昌国时,被高昌国王挽留一个月的讲经之处。

在1300多年前,唐代的高僧玄奘西行取经经过高昌时,高昌王派使者把他接到高昌国中。并每天在众弟子面前跪地当凳,让玄奘法师踩着他的背登上禅堂讲经,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几天。十几天后玄奘执意西行,高昌王还是苦苦挽留,并要以弟子的身份终身供养玄奘,可是玄奘没有答应,并以绝食的方式来表示西行的决心,直至奄奄一息。高昌王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他继续西行,并提出让玄奘取经回来时,在高昌住3年继续讲经的请求,玄奘答应了。在他临行时,全城的僧侣、大臣以及老百姓倾城相送,高昌王紧抱着玄奘恸哭不已,相送了数十里。可是后来玄奘归途并没有再路过高昌。现如今城内仍有一座大型寺院遗迹,大殿内还残存着壁画痕迹。

当年高昌城中房屋相当多,有市场、作坊、庙宇和居民区,建筑布局与唐代长安城相仿。城墙上的大铁门,分别有金福、金章、玄德、建阳、武城等名号。全城人口达30000,其中僧侣3000人。可是,这么昌盛的一个王国,这么大的一座城池,突然之间化为萧条破败的废墟,实在令人费解。

高昌国在明朝初年就已经废弃了,衰落的原因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是因为蒙古游牧贵族都哇发动叛乱,率领12万骑兵,对高昌城围攻了半年,最后高昌城溃败而亡;也有人说是被改奉伊斯兰教的吐鲁番兼并后逐渐荒废的。

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高昌灭亡,其由繁盛到破败已是不争的事实。破败的高昌城留给后人的警示应是:居安思危,免得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