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史记精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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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秦本纪

秦穆公得二贤

秦穆公任好元年,亲自率兵攻打茅津,得胜。四年,娶晋太子申生的姐姐为妻。这一年齐桓公伐楚,直到邵陵。

五年,晋献公用美玉良马贿赂虞国,向其借道,因而灭了虞、虢两国,俘虏了虞国国君和大夫百里奚。又将百里奚作为秦穆公夫人的陪嫁仆役。百里奚从秦国逃到宛,被楚国人捉到了。

秦穆公听说百里奚很贤能,想用重金赎回他,又怕楚国人不肯,就派人跟楚国交涉说:“我国陪嫁者百里奚现在楚国,我们想用5张黑羊皮来赎回他,可否?”楚国人答应了,并把百里奚交给秦国。这时的百里奚已经70多岁了,秦穆公亲自释放他,并和他讨论国家大事。百里奚辞谢穆公说:“我是个亡国的臣子,有什么值得问询的呢?”穆公说:“虞国国君不采纳你的建议才亡国的,并不是你的罪过呀!”并执意要向他请教。

两人谈了3天,穆公非常高兴,命百里奚掌管国家大政,称为五大夫。百里奚辞让说:“我不及我的朋友蹇叔,蹇叔贤能而不为世人所知。我游历齐国时曾困窘得向地的人乞食,是蹇叔收留了我。我原想替齐王无知做点事,是他阻止了我,才使我在齐国内乱时不受牵累而得以逃到周;周王子好牛,我就用养牛术来谋取官职,等到想任用我时,又是蹇叔阻止了我,我又因此而免于被诛杀之灾;当我在虞做官时,蹇叔又阻止我,我虽然知道虞君不能重用我,但我有些贪图私利和爵禄,就留在虞国了。这样看来,我听从蹇叔的建议,便能远离危险;一次未听,便遭逢了灾难。所以我知道蹇叔是非常贤能的。”于是穆公就派人带了很贵重的礼物去迎请蹇叔,并封其为上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