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万年——何其遥远的秘密，
从此，你与猿揖别开始人的漫长进化期；
靠的是挺直腰杆在地面行走劳动，
靠的是善于生存且用思维语言交际。
观罢你的化石，我昂首走出博物馆，
高扬的头颅中思绪久久难以平息——
人啊人！这是一个古老而又年轻的主题：
怎样去雕塑一个刚直的独立思考的自己？
198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