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方法,知道我们在哪里可以找到规则,但是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学习带来新的热情和手段。我们可以不再东一锹、西一耙,或者草率地阅读某一章节,以寻找一些忠告的话语或给我们的安慰。我们要着力于完满的哲学的研究,着力于关注圆满哲学的发展。这种哲学应用于我们生活的每一种情形、智力上的所有需要、心灵上的每一种不安。傲慢和辱骂一样,都是不合理的。傲慢对于文字的话语的宣判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只能使我们了解一到两条有关造物主的格言。傲慢限制神去教授伟大的道义,我们能够详述关于傲慢的半打的句子。让我们观看手头的笔记、有序的进步的事件、敏锐的品质、无可抵抗的兴趣以及神学教义的唯一内容(为了这个目的,最好在课本的文字中利用福音史的编年梗概)。让我们因为热爱知识而不是为了利益而阅读,尽管在知识中也可能获益。知识要甚于成千的金银。渐渐地,我们意识到,知识是生活中的主要事物。我渐渐地明白了造物主的格言“看,我创造了所有的新事物”的意思。有关相对价值的事物,我们得到了全新的理解。新的活力、快乐、希望都是我们的。在这种基本的探究中,只有当我们受了教育,科学和“自然”才会援助我们。然后,它们显示出“伟大的原作”。但是当我们不具备基本知识时,它们就保持沉默。文学和历史总是会谈到,会预示着大的问题,因为它们面临着道德管理和道德混乱的状态和阶段问题,很严肃地向我们暗示了针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的核心钥匙。
文学不仅向我们揭示了人的心灵中最深刻的东西,而且它也有益于作为生活的例证和教学的形式。我们正处在丁字路口。我们最近的教育界权威,一个不甚了解和热爱孩子的人,废除了所有的能激发孩子想象力的传说与历史故事。让孩子通过事物来学习是她的使命,魅力和传递过程中的亲切可能会使我们丧失良好的判断力。当然,我们了解卢梭和他的《爱弥尔》,一个自立的人应该对过去一无所知,应该毫无虚幻地观看,不屈服权威。但是在孩子身上,人类的天性比18世纪的哲学家以及他一直所强调的理论更强大。无论谁都曾经给孩子讲过小精灵的故事,这使我们意识到孩子对文学的天生的兴趣,这是我们应该做出一点事为此服务的,难道我们不相信语词甚至肉块吗?既然如此,我们难道不进一步上升并坚持认为孩子应该有一份自由的精神食物吗?
尽管是错误的类推和令人失望的观点,但卢梭能够唤起全欧洲的时尚男女关注教育的伟大使命,因为他的雄辩使他们确信这是他们既定的工作,是他们能够取得成功的工作。那么我们这些目光敏锐的人士应该更好地去维护这份遗产——确保对下一代的教育是每个时代的基本使命。尽管我们自己都是物质享乐主义的产物,我们还希望通过“实用的”和“有用的”教育使孩子步入泥泞之路。但孩子有他们的权利,这些权利之一就是他们心灵之城的自由。让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利用事物,了解事物,通过事物学习。他们对文学了解得越多,也就越能够通过合适的教学来处理事物。我毫无犹豫地说,孩子所学的一切,都应该通过最合适的文学媒介来传递。他的历史书应该写得明白、用心,有个人的信念,直接,并且令人羡慕地简洁以体现出文学作品的风格。地理书籍也应该如此,现在流行的所谓教授地理的科学方法,是打算把孩子放在某种和地理母亲的道学式的关系中,这也是不可能的。人类的智力应该吸收孩子在众多书籍中遇到的句子,但是记忆限制了他们,并且孩子被放到那些提供假知识人的错误的态度中。例如,许多的地理书籍在它们被理解前需要被翻译成文学的词汇。我们极大地信任图表和图画的表现方式,孩子们喜欢图表并理解它们,这正如孩子们喜欢谜语并理解它们一样,这是事实。但是在他们的头脑中,图表和图画所描绘的事实仍然有一条鸿沟。我们相当地信任图画、幻灯片和放映机,但是效果并非如此理想,可能我们能记住的图画是那些我们首先通过词语理解的图画。图画可以帮助我们修正观点,但是想象不可能依赖视觉表征起作用。我们把描述的词组放在调色板上从而形成了图画(艺术画属于另外的情形)。
我们回想起阿诺德博士是如此的不安,直到他得到的细节足以形成一个新地方的心理上的图画,对于孩子和所有人的原创心智都是如此:一张位置放对的地图,这就是我们所想要的。文学读物,无论是散文或诗歌,通常都应该对一定的历史阶段加以描述,但是应该避免选择。孩子应该阅读向他们介绍的所有书籍或诗歌,这里我们将面临一系列的困难。我们知道,柏拉图在他的“理想国”中宣称,诗人应该受到很好的照料,以免他所写的诗歌败坏青少年的德行。在知识的闸门被打开之时想想欧洲所发生的事情,在这点上伊拉斯谟非常担心,在这里有点吃惊地发现罗塞蒂站在天使一边。自从弗里德里克?珀思发现了他们的教育使命以来,那些出版者已经为世界做出了很多吗?在这件事上也帮助我们了吗?他们总是在嫉妒的学者的指导下,用一个宽容的手加以删除。但是如果他们能够接受学者打开书籍的世界,而不是担心由一篇色情文章所带来的心理和道德上的污点,那对教师而言,心情是多么的安逸啊!许多人已经在文学王国中获得了自由,他们很满意于他们在恰当的位置保存了精装版的书籍,而对把一些每日都用的平装书冷落在那里并没有丝毫不安。在这样一个(非常谨慎的)过程之后,旧约本身更适合于孩子阅读。很少有人会感到莎士比亚的戏剧到处都充满了淫荡之气。在这一点上,我们坚持对权威的虔诚。另一件事,让伟大的“补救思想家”阿诺德博士建议我们:“使你的预设的阅读量适于你的时间和爱好,但是无论量多量少都要使种类多样、广泛。
如果对于改善人的心智,我有什么确信无疑的观点的话,这个就是。”这里我获得了对丰富、自由的课程的支持。事实上我们发现,学习了大量学科的学生了解自己,正如学习了较少学科的学生不大了解自己一样。孩子应该读书,而不是阅读有关书籍和作者。后者的阅读可以作为业余爱好,孩子的阅读应该仔细地安排,绝大部分应该按历史的顺序。他们应该为理解而阅读,无论是《鲁滨逊历险记》也好,还是赫胥黎的《自然地理学》也好。他们的知识应该被测试,不是通过回答问题,而是通过口头(有时是书面)的复述(在阅读一遍后再现一篇文章)。我们教学上所关心的所有的进一步的过程,心智都要完成。最后,这种阅读应该成为教室里的主要任务。在英国教育历史上,我们处于一个关键的时刻,约翰?布尔正在反思。他说:“我已经为妇女获得进一步教育而努力。让她们回到锅灶和卷线杆,并且学习家庭经济的科学。这40年来我试图教育孩子,结果是什么?罢工和糊涂的头脑!让他们去学徒学校,学习什么是他们生活中的事务!”约翰?布尔错了。就我们的失败而言,是因为我们提供了一些迂腐的、陈词滥调的知识来代替知识本身。对于那些因为鄙视而没有掌握知识的人,现在是应该重新学习的时候了。还有时间来挽救英国,使它成为一个更伟大的国家、有更多有价值的机会的国家。但是我们对国家的爱还不稳固,如果我们让人们沉溺于功利主义教育的泥沼中,我们的命运就难以预料。那些目光敏锐的人甚至把我们的国家放在三流的位置,因为知识提升国家,知识才会产生公正与繁荣。我们的良师马修?阿诺德曾经说:“明思、深悟才能产生好结果”,他的训诫满足了我们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