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疑中之疑:疑,怀疑。
②比之自内,不自失也:语出《易经·比》,“比之自内,不自失也”。比,亲比,亲密相依。【译文】
在敌人怀疑、犹豫的情况下,再给他布下疑阵。使敌人内部自生矛盾,那么我方就可万无一失。【计谋典故】
三国时期,赤壁大战前夕,孙刘结盟,共同抗曹。虽然在兵将数量上孙刘两家合起来,还是大大少于曹操,但孙刘联军发挥善于水战的特长,在长江水域初战告捷,挫了曹军锐气。
曹操的北方军队本来不懂水战,为一军事上的短处,便令精通水战的荆州降将蔡瑁、张允在长江中建立水寨,训练水军。而张、蔡二人因久居荆州,深知水战奥妙。因此,这两个人也自然成为东吴的心腹之患。当时,在东吴主管军事的是周瑜,而他精通兵法、足智多谋。
在曹操眼里,周瑜是灭吴的一大障碍。一天,曹操派部下蒋干,利用与周瑜旧时的交情,以访友为名,前往长江对岸敌营,试图劝说周瑜投降,顺便刺探军情。
周瑜正为蔡瑁、张允在提高曹军水战能力而犯愁,得知蒋干来访,立即识破来意,顿时计上心来。
在款待蒋干的宴席上,周瑜解下佩剑说道:“蒋兄是我的老同学、好朋友,我们今天只叙友情,不谈打仗,如果有谁敢谈论与交战有关的事,就用此剑杀了他。”这一来,也堵住了蒋干的嘴,只字不敢提劝降一事。大家只管尽情欢笑饮酒,周瑜也喝得醉意蒙眬。
晚上,蒋干同周瑜一起共寝,蒋干翻来覆去睡不着,坐起身来,借着灯光看见案头上放着一封信,是蔡瑁、张允阴谋反曹,投降东吴的密信。蒋干回头看时,周瑜正醉酒沉睡,蒋干赶忙把信揣起来,连夜跑回曹营,把信交给曹操。
曹操看了蒋干带来的信,顿时火起,斩杀了蔡瑁、张允。随即,他又发现信是伪造的,知道自己中了周瑜的反间计,但为时已晚。【计谋解析】
“反间计”就是巧妙地利用敌人的间谍反过来为我所用的计谋。采用反间计的关键是“以假乱真”,造假要造得巧妙,造得逼真,才能使敌人上当受骗,信以为真,并作出错误的判断,采取错误的行动。行“反间计”的方法千变万化,可用厚礼诱惑,也可装疯卖傻,供给对方假的情报,使之间接为我服务。
利用矛盾,巧用间策
世界万事万物都是矛盾的统一体。人与人、国与国以及事与事之间的关系,都在矛盾运动中发展变化。游说中善于抓住制约和影响对方态度、行为的主要矛盾,或者点明其症结所在,或者分析其利弊得失,或者指出其解决的途径,并以此吸引对方听取自己的游说内容,这就是利用矛盾的方法。战国时的张仪可算是利用矛盾进行游说的专家。
张仪一生的主要生涯就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到诸侯列国游说。他是魏国人,早年求学于鬼谷子门下,学成后,游说诸侯,到处碰壁,贫困潦倒,一次因为被怀疑偷楚相的玉璧而遭到痛打。他的妻子说:“如果不读书还不至于此。”张仪虽然屁股上还隐隐作痛,仍伸出舌头让妻子看:“舌头还在吗?”妻子以为他气疯了,笑道:“还在。”张仪说:“这就行了。”这充分展现出了他的倔强性格和不顾一切猎取功名的野心。
公元前329年,张仪到了正在招揽人才的秦国,受秦惠王的赏识,参与朝政。他以“连横”的外交政策,打破诸侯“合纵”抗秦的阵线,着实为秦惠王出了大力。纵观其一生的游说生涯,利用“矛盾”这一游说策略,他算是运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公元前313年,秦王想讨伐齐国,但又担心齐、楚间的“合纵”之盟,而引发实力强大的楚国出兵救齐。于是,派张仪到楚国,这就是那一场口称割地600里,而实际只让6里的“滑稽戏”。楚王受辱后大怒,恨不得把张仪肉而食之。后来,楚王要以黔中之地向秦“换得”张仪,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不想,张仪早就买通了楚王的宠臣靳尚,靳尚又唆使楚王的宠姬郑袖向楚王吹枕边风,使得楚王不仅不敢妄杀张仪,而且厚待张仪,还乐呵呵地向秦国送上黔中之地,以讨好秦国。张仪从楚国脱险之后,又重操旧业,凭借三寸不烂之舌,采取利用矛盾的方略,在诸侯国中搬弄是非,极尽破坏诸侯“合纵抗秦”阵线之能事。
张仪高高兴兴地离开楚国,马上到了韩国,对韩王游说道:“韩国的土地多是险恶的大山,生产粮食不多,国家没有储备够两年吃的粮食,士兵不过20万。然而,秦国却有士卒百万。以韩国之力抵抗秦国,就像把千斤重的东西垂挂于鸟窝之上一样,必然没有侥幸的可能。为大王打算,不如事秦而攻楚,既免去秦国进攻的灾祸,也取得了秦国的欢心,没有比这更好的计策了。”韩国果真糊里糊涂地同意了。
张仪楚国、韩国之行,风尘尚未洗净,就又肩负秦王的使命东行齐国。他到了齐国,对齐王说:“搞合纵的人对大王游说,必定说齐国以三晋韩、赵、魏为屏障,地广人多,兵强将勇,即使有一百个秦国,也奈何不得齐国。现在秦、楚已为兄弟之国,韩国献宜阳之地给秦国,魏国向秦国献出了河外之地,赵国割河间给秦国。独大王你如果不听从秦国,秦国就可以让韩、赵、魏三国进攻齐国。到时候齐想与秦国联合也不可得了。”齐王听从张仪的话,也倒向了秦国。
张仪又西去赵国,对赵王说:“大王联合天下之力以抗秦,秦兵不出函谷已有十五年了。大王的威势遍及山东六国(齐、楚、韩、燕、赵、魏)。我秦国很是恐惧,秣马厉兵、囤积粮草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大王您做得太过分了,屡次威胁秦国。秦国虽然处于偏僻遥远之地,但对赵国心怀怨恨已有一段时间。现在秦国的军队已驻扎在渑池。秦王让我先来通知您和您的臣子,现在楚与秦已为兄弟之国,韩、魏已成为秦国的藩臣,齐国已向秦国献上盛产鱼、盐的地方。如今之势,赵国的右臂已经断了。断一右臂的人与别人斗,势单力孤,想要没有危险是不可能的。……为大王打算,不如与秦国结为兄弟之国。”赵王也被张仪吓唬住了。
张仪又北去燕国,对燕王说:“现在赵王已到秦国朝见并送上河间之地以表示臣服。大王如果不臣服于秦国,秦国将让赵国进攻燕国。况且当前齐、赵对秦国不敢轻举妄动,发兵攻伐。大王如果臣服于秦,可以长期免去齐、赵进攻的祸患。”于是,燕王马上献上常山一带五座城池,以求得与秦国的和好。
张仪的东游西窜,硬是将六国“合纵抗秦”的阵线搞得支离破碎。他成功的奥秘何在?就在于善于利用矛盾。经过多年混战,西方之秦国日益崛起,且日夜窥伺着其余六国的疆土。为防止秦国的兼吞,齐、楚、燕、韩、赵、魏采用“合纵”抗秦的方略抵御之。但是,这种“合纵”又未必是合纵一心,而是矛盾重重,各有算盘,张仪利用反间计各个击破,打破了六国的“合纵”阵线。
这位善于利用矛盾的游说家,不仅以此法破坏了六国的“合纵”局面,而且在自己临危之时,还是利用矛盾,保住了老命。
公元前310年,秦惠王去世,太子荡即位,称武王。太子荡与张仪早有矛盾,有心除掉他。
诸侯听到张仪失宠的消息,纷纷背离了秦国,又恢复了合纵的态度。惶惶不可终日的张仪为了躲避新秦王的报复,对他说:“为大王考虑,山东六国有变乱,才便于大王多夺取土地。我听说齐王很恨我。我所在的地方,齐国必然要加以讨伐。因此,我请求到魏国去。这样齐国必然讨伐魏国。齐、魏打起来了,大王可以趁机伐魏,入三川,挟周王室之威,获得周室的天下图籍、祭器,成帝王之业。”秦武王认为这话不错,也乐得张仪离开秦国,就派兵车三十辆送张仪到魏国。魏国接受了张仪,还让他当了相国。魏国果然遭到了齐国的征伐。此时魏王十分惊恐,张仪又对魏王说:“大王不要害怕,我可以让齐国罢兵。”于是,张仪派他的舍人冯喜到楚国,借楚国人为使到齐国。楚使臣对齐王说:“大王听张仪的话,来取悦秦国,太过分了。”齐王大惑不解:“我非常痛恨张仪,正因为恨张仪,所以才讨伐魏国,怎么能说是听张仪的呢?”楚使说:“张仪离开秦国,是与秦王商量好的计谋,让大王攻魏,秦国乘机夺取三川。现在大王果真伐魏,将使国内疲惫不堪,并且得罪了盟国,使张仪在秦王面前更有威信了。”齐王听了这话,就撤兵回国去了。张仪为魏国退了齐兵,受到了魏王的重谢,不久张仪就老死在魏国。
张仪采取“利用矛盾”的方法游说诸侯之所以能够成功,与当时的政治、军事形势紧密相关。但是,张仪能以一个政治家的眼光,对当时列国的政治、经济、军事状况有深刻的了解,对山东六国之间的矛盾洞若观火,抓住各国诸侯关心各自国家的利益而适时诱之以利,能够把政略、战略、外交与必要的秘密谍报活动紧密地结合起来,这不能不说是他游说诸侯、拆散“合纵”获得成功的重要原因。
给对方一个反耳光
采用反间计的关键是“以假乱真”,造假要造得巧妙,造得逼真,才能使对手上当受骗,信以为真,从而作出错误的判断,采取错误的行动。
岳飞是南宋名将,他作战有方,常常出敌不意,运用计谋,获得战斗的胜利。
岭表一带的强盗力量十分强大,宋高宗命岳飞前去招安。
岳飞派人见到了强盗头曹成,但曹成理也不理。岳飞只好向宋高宗报告:“岭表一带的强盗力量十分强大,只是空口无法招安,只有武力把他们的力量削弱一部分,再行招安,才有可能。”
宋高宗想了想说:“那就请你带兵进剿吧,不过可要速战速决为好啊!”
岳飞率部进军岭表,一边走他一边想,如何才能尽快地叫曹成投降,不要拖延很长时间呢?
正在这时候,前军来报:“岳元帅,刚刚抓到了敌人一名探子。”说着就押过来一名敌探。
岳飞看那敌探的两只贼眼上下乱转,一看就是一肚子的鬼点子,顿时计上心来。
岳飞下令:“天不早了,扎营休息吧。”又说:“把这个探子绑到帐前的柱子上,可不能叫他跑了!”
正在这时,一员大将前来报告:“元帅,粮食已经吃光了,您看怎么办好呀?”
岳飞一听,大为不满,一脸的不高兴说:“那就只好准备回去了,传我的命令准备返回。”
大将听令走了。
这些话那个探子听得清清楚楚,也看到了岳飞的表情。
到了晚上,看守探子的士兵,一个一个都喝醉了,准备回家,无心再看守。探子看到时机已到,解开了绳子逃跑了。
探子一口气跑回山寨,边跑边叫道:“大王,大王我回来了!”
“你都探了什么消息?”曹成问。
“大王,岳家军已经没有粮草了,他们准备明早回朝了!”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探子就把自己如何被抓,如何听到消息,又如何跑出来的经过说了一遍。
曹成一听,连说:“有道理,有道理。看来时机到了。弟兄们,随我下山,咱们抄岳家军的后路。”
岳飞看探子跑了,知道反间计已经有希望了,便下令:“立即开饭,饭后急行军占领敌人山寨。”
曹成在山外扑了空,当他返回山头的时候,只见到处都是岳家军的大旗。岳军已经占了许多险关,曹成已经无家可归了。
此时岳飞通知曹成:“还不快快投降?”曹成无奈只好受了招安。
岳飞与金兵作战,也是多次使用反间计。
南宋叛臣刘豫与金国勾结,对中原已构成威胁。岳飞早想用计谋打破他们的联盟。
这一天,岳家军抓到了一个金兀术手下的间谍。岳飞早就知道金兀术与刘豫不和,所以事先就定好了反间计。
当兵士把那个间谍押进大帐篷的时候,岳飞一见便发火了:“你这个张斌,我派你到齐国去,你为何一去不回?”
间谍一听岳飞叫他张斌,心中暗喜,一定是岳飞认错人了,我何不将错就错,也可保全自家一条性命,便说道:“小人实在是不知何时回来呀!”
岳飞大怒:“你不知道,当初我派你去齐国,是叫你诱来金兀术,可是你一去不回,我只好又派别人去了,齐军已经同意明年以联合进攻长江为名,把金兀术骗到清河来,把他收拾掉,可是你不回来了,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你要是知罪,我就写一封信,你带给刘豫,叫他按时起兵!”
说着岳飞就提笔写了一封信,用蜡油封了起来。又叫士兵用刀将探子的大腿割开,将信放了进去。
那间谍回去之后,把信交给了金兀术。金兀术一看信,大吃一惊,立刻交给了金主。于是,金主当机立断,废除了刘豫的一切权力和职务。从此,刘、金的联合土崩瓦解了。
由此可见,使用反间,就是要充分地利用“反间”来达到获取情报,扰乱敌人的目的。大家要用敌人设下的疑阵反过来再迷惑对手,这就是用敌人自己的人来迷惑敌人自己。
将敌人的间谍为我所用
1943年6月16日,一架英制莱桑德单翼侦察机关上了发动机,在月色中像一只大鸟一样无声地滑翔,最后降落在法国卢瓦尔河谷中的草地上。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英国情报部门第36次使用这种飞机向被纳粹德国占领下的法国运送特工人员了。
从飞机上走下一个女人,名字叫诺尔·艾娜亚特·卡恩,她可能是英国特别行动处用这种方式送到法国的102人中最迷人的一位女性了。她曾经过特别行动处严格的挑选,并在专门的间谍学校受到过严格的训练。这是她第一次被派到纳粹统治下的法国,开始她的情报使命。
诺尔·艾娜亚特·卡恩,化名为马德琳。她是一个漂亮娇小的姑娘,清秀而略带腼腆的脸上长着一双黑色的大眼睛,长长的黑色卷发披散在肩头,她是18世纪的曼索尔苏丹·蒂帕·萨希的后裔,她的父亲曾是泛神秘主义苏菲派的领袖,苏菲派是伊斯兰教中的一个十分秘密的教派。她的母亲是个美国人,她本人则出生在莫斯科,这是因为当时她父亲正在那里传授伊斯兰教苏菲派的教义。
她整个身世如此复杂又带着传奇色彩。就连那些通俗小说中虚构的主人公的故事也未必能比她的经历与身世更浪漫。诺尔的一生大部分都是在法国度过的,直到1940年,为躲避纳粹德国的残暴统治,与她的母亲和弟弟一起逃亡到英国。因此,她会流利地使用英、法两种语言。到达英国后,她自愿申请参加了皇家空军妇女辅助队,并接受过无线电报务的训练。直至1943年2月,被调至特别行动处接受训练。3个月的短暂训练结束,诺尔以优异的成绩结业。唯一的缺点就是保护自我的安全观念极差,当时的主持训练的负责人——弗兰克·斯普纳上校曾向上级报告说,诺尔在安全方面不行,她容易感情用事,情绪较为偏激而冲动,因此不适于做外派特工。并提议,不应把她派到法国去执行秘密工作。所以,在训练结束后对诺尔的鉴定中就明确出现了:“工作努力,也很敏锐,但有时忽视安全课程。性格不稳定,容易冲动,是否适于作派遣工作值得考虑。”
但是,特别行动处法国科的负责人莫里斯·巴克马斯特少校却不同意鉴定的结论和弗兰克·斯普纳上校的建议,坚持将诺尔派往法国。于是,化名为马德琳的诺尔开始了她悲剧式的情报工作使命。
从踏上卢瓦尔河谷的草地不久,诺尔在法国地下抵抗组织的接应下,顺利地进入了巴黎。然而,没多久,她在巴黎的工作伙伴就几次责备她缺乏应有的安全观念和保密意识:她的装有密码本的皮包被她遗忘在她拜访过的一间客厅的沙发中;也曾公然在大街上毫不在意地将一份秘密情报交给联络员;她的房东太太也曾在厨房的餐桌上发现过她使用的密码本;最严重的违反特工安全规则的是她还经常随身携带一个笔记本,本子上面记录着她所有发往伦敦的电报文稿。
纳粹德国的盖世太保当时已经在巴黎逮捕了几名特别行动处派来的间谍,并利用他们缴获的电台向英国发送假情报,同时套取有用的情报。与此同时,盖世太保截获了诺尔一周三次向伦敦的发报。然后,他们便设计、使用了一个名字叫伯特兰的英国特工的电台,向伦敦发报,要求伦敦指示让马德琳在巴黎与伯特兰接头。此后又派出一名曾在美国航运公司工作过,并讲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的盖世太保假冒伯特兰,先后在巴黎的一处咖啡馆中接了几次头,接头过程中,疏忽大意的诺尔无意泄露出的情况,又使纳粹的盖世太保得以顺利地打入一个由法国企业家们组成的地下抵抗组织。
1943年10月13日,诺尔在巴黎被盖世太保逮捕。在逮捕她的同时,德国人同时查获了她使用的发报机和那个记有所有电报内容的本子。记录本内的电文稿和密码帮助盖世太保破译了诺尔的密码,并发现了她使用的警报暗号。据此,盖世太保又可以顺利地操纵诺尔的电台,向伦敦发送假情报了。
盖世太保通过对诺尔电台的逆用,成功地发现并破坏了在圣库通和里尔区的两个地下组织,逮捕了7名特别行动处的间谍。其中,包括英国特别行动处最有经验的派遣官员弗朗斯·安泰尔姆少校。诺尔的轻率和大意不仅给特别行动处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也给自己套上了绞索。1944年9月,诺尔在臭名昭著的达豪集中营被处决。尽管作为一名特工人员,诺尔的表现不尽如人意,但是她仍不失为一名勇敢而坚强的反法西斯战士。战后,英国政府仍然追赠她乔治十字勋章和普通十字勋章。
这是德国特工利用这位女间谍的大意而进行的一次成功的反间谍行动。间谍本来应是无时无刻不谨慎小心的,而诺尔却犯了这一大错,从而落入了盖世太保的手中。
【计谋原典】
人不自害,受害必真;假真真假,间以得行。童蒙之吉,顺以巽也。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