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敌悍婆婆
爽朗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照暖宽阔的客厅，悠哉的两只狗儿慵懒的躺在光的投影里避暑，微风夹杂着草和花的芬芳不断的自外涌进徒添满屋的温馨，轻轻摇曳的窗帘更增浪漫之情，但是不绝于耳的嘈杂声音却将一切都破坏了。
“作孽啊，那两只臭狗又将厨房弄得一团乱，我明明都有按时为你们吃食，为什么还要来偷吃呢！拜托也为我着想着想吗，每天要应付那块胃口可比拟无底洞的残次冰坨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死杰克每次都是你带头捣乱，你去找块豆腐撞死好了。”双手掐腰双眼怒瞪，素桃相当有气势的高声指责杰克。
“汪汪！”怎么找我有事谈？听到有人叫杰克立马起身，两只乌黑的眼眸桀骜不驯的回看素桃。
“嗨，杰克早安。别着急我一会儿就让你和娇娃用餐，您老人家先安心的休息。”没胆的人天生没胆，稍稍一吓就把胆放回乌龟壳里，只敢偷窥杰克几眼，直到杰克狗又趴回原地后才放下心。
“真不知道你是狗还是人？明明长得一副狗模子，每次说坏话却又觉得听得懂，感觉真是诡异极了就想楼上那个阴晴不定的主人似的。真不知道他天天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不是天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就是跑得无影无踪累得跟狗一样，成天泡在书房里，书真的有那么好看吗？真是叫人搞不懂。”自小成长在乡下的素桃从前的生活有些原始，脑袋也相对单纯，有些事情昊明不告诉她，她也懒得想。所以一直认为昊明喜欢看书而泡在书房，却不懂的联系现在如此发达的通讯业，昊明其实每天都忙碌于李氏庞大的家族企业。
“饭好没？”说曹操曹操到，扭了扭酸痛的颈部昊明满脸满脸疲惫的走下楼。
“还得再等一会。昨天不会又在书房过的吧？我就不明白了才来你家一个月，有十五天都发现你在书房过，那里有什么好东西那么吸引你，难不成书中自有颜如玉说中自有黄金屋的床说是真的，你在书房藏了一个女人，要是真的不妨交出来大家认识认识。”素桃见到昊明后更是有说不完的话，相识一个多月后逐渐习惯了与冰坨相处。
“闭嘴！咖啡。”屁股坐定吧台上，语言依旧简练不过有温度多了。
咖啡？怎么又是咖啡，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早上喝咖啡伤胃，拜托你为自己身体着想着想吧！这里只有牛奶和豆浆爱喝不喝。”将一杯牛奶放到昊明的面前悉听尊便。
“只剩半年，无所谓。咖啡！”昊明仇视杯中的白色液体依旧坚持己见。
“牛奶，豆浆，我也无所谓。”又将豆浆端上素桃和昊明杠上了，无法坐视别人糟蹋自己的身子。
“咖啡！”昊明坚持。
“你黑得可以了，咖啡因显然已经很多了，还是喝点白白的牛奶和豆浆好了，最起码增增白和非洲土著划清点也好。”满脸堆笑的继续游说。
“放屁！咖啡！”昊明显然耐不住性了。
“你吃屁！这里没有第三样选择，要和你自己动手本小姐不伺候。”素桃的语气更冲。
“大胆！”昊明微眯眼眸威胁之意顿显。
“胆大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啊！”素桃耍赖的吐吐舌。
“你自找的！”眼眸顿时阴沉紧盯素桃的丁香小舌，然后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捕捉。
“呜——”整个人被昊明钳制根本没有可躲闪的机会，不过素桃仍不依的扭动，可是越挣扎这个怀抱就越紧，感觉自己仿佛被提到了半空中，只能无助的攀附他的衣襟承受来自这个男人冰封下罕见的热情。
越来越沉醉温度也节节攀高，激情中的男女沉浸在感官的世界里，沉没在滚热的热海里，彼此都是救命的浮木更加拥紧彼此，燃烧直到尽头的时候——
“嘭”的一声大门被硬生生的踹开：“呀！好刺激的画面啊！还真是养眼到底是年轻人，处处都是激情燃烧的岁月，不过总得注意场合吧，老人家我看了是要上火的！”赫然穿着时尚看起来倍年轻的昊明的妈咪木婉芳大人驾到，顿时浇醒火热的男女。
“妈！”昊明惊讶的看着劲爆登场的母亲，尴尬的放开险些半裸的素桃，低头整理起略显凌乱的衣服。
素桃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起来，看到木婉芳玩味的表情干脆躲到楼上去了。
“儿子你好热情啊！啧啧，比你老爸当年可猛多了，我想你就算是走了那股热情也足够叶小姐燃烧二十年了，不会像你老爸我现在想起他那张永远不变一号表情就需要取暖。”吃惊的盯着儿子黝黑的脸庞，虽然并不十分明显不过从那别扭的表情上来看，这小子竟然罕见的在害羞，天啊难道你要下红雨了！
“正经点！”稍有平复的昊明不太敢直视母亲的眼。
“去，你刚才都那样了还假正经什么！再说了我早就不正经了，你不就是我不正经的证据，如果三十年前我也和你爸假正经哪还会有你。嗨！说真的我未来的金孙是不是已经在她肚子里了，刚刚那样可别伤了孩子。”婉芳冲昊明眨眼，顽皮的笑容挂在嘴边。
“没有，少三八！”转过身不想理会三八成习惯的丢脸母亲。
“没有！真的没有？你刚刚明明热情的不行！”夸张的肢体动作夸张的表情，满满的写着不可置信。
“少管，没事快滚！”昊明冷言冷语的下逐客令。
“少管，鬼才想管你这冷冰冰的儿子，我也是没办法你奶奶紧急召回世界环游的我，说什么李家的子嗣大如天，让我来看看的你的进度且没有成果不得离开。你不想看到我也好办，抓紧时间将我的金孙塞进素桃的肚子，我们就拜拜OK！”婉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行！”昊明愤怒的大喊一声。
“那我们娘俩可有的耗了，儿子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婉芳无所谓的耸耸肩，早就习惯了儿子对子嗣之事的排斥。
“死心吧！”十分无奈的轻叹。
“死心的是你别和我谈，我早就表明了你生不生孩子与我无关，问题是你奶奶不死心，所以你的敌人不是我。算了有事以后再说吧，你老娘我可是累坏了，刚刚从拉斯维加斯豪赌回来真是累死人了。”轻轻的拍拍儿子的肩膀，其实自己和他一样无奈，转身走上楼去。
默默地注视母亲略显寂寞的背影，回想小时温婉似水的那个妈妈，昊明知道这二十几年她过的比谁都辛苦，性格上的骤变是逃避痛苦的办法，可是这种悲剧真的还要持续下去吗？让素桃成为下一个母亲，这种残忍的事我做不到。如果让我选择的话，宁肯让她嫁给别的男人平凡的度过一生，哪怕那样会承受锥心之痛也甘愿，这种残决人道的痛苦自己承受就好。
轻轻的关上房门，歇去所有伪装的面具，此刻婉芳的脸是如此的疲惫无奈，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
“喂，妈。事情和您预料的一样，素桃虽然住下了可是至今昊明也没有碰她。”婉芳将事情如实禀告金清凤。
“是不是昊明对素桃没有兴趣，如果不行赶快换人，时间紧迫只剩下五个月了。”电话那头的金清凤非常着急。
“也不是那样，昊明对那孩子比我们想象中的重视，怕是太重视才更加反感这种安排。”婉芳微皱眉头。
“必要时，你就不择手段！”大家长下定最高指示。
“妈——您放弃吧，不要再为难俩个孩子了。”短暂的沉默后婉芳说出心中所想。
“放弃，你以为我不想放弃！李家可是供养着几万人的生计，如果李家后继无人你让他们去喝西北风啊。”态度很蛮横。
“我们可以请专业的经理人啊。”婉芳提议。
“那是不可能的事，祖训上早就明确说过李家的香火一旦断了——一切与我们有关的任何事都会瞬间崩塌，到底会发生什么灾祸没人能够预料。只是昊明不知道罢了，可怜他身为李家的男人——”老人突然默然不语了。
“为什么这事不告诉昊明呢，这样说不定这事就会好办很多。”婉芳不甚明白却能感受祖孙俩的无奈。
“身为李家的男人本就比其他人苦上数十倍，我哪里还忍心让他背负的更多。你不要告诉他这些，使出什么手段都无所谓，只要让他留下子嗣。以后就算恨我们也好，那样他离开时也会好过很多。”老人家也是无奈至极。
“好了妈我都知道了，有消息后我再联络你，再见。”放下电话婉芳无言的盯视苍白的天花板，无语的感叹自己和家人还有素桃的悲哀人生。
天没有一丝杂质透明的蓝，草地夹杂五颜六色的花儿更衬托清脆的绿，树叶茂盛的随微风沙沙作响，晌午俩只狗儿悠哉的嬉戏于绿色的草丛中，穿着粉红连衣裙的的素桃呆呆的坐在一旁，脑中真是混乱一片。
她不知道早上因咖啡而起的纷争，为什么就会演变成最后俩人的难舍难分，想起限制级的画面，连现在都觉得浑身发热。明明刚开始时我有拒绝的，只是他太大力了挣脱不开而已，该死的到后来我竟也沉浸其中还不能自拔——
“天啊，你杀了我算了！”素桃既害羞又恼怒的大叫。
“老天爷要使那么容易就杀死人，人口就不会膨胀如此迅速了。”好笑的在一旁看了素桃好久了，婉芳实在很喜欢这个糊涂的可爱女孩，莫怪乎僵尸般的儿子会钟情于她。
“啊，是谁！”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兔子，素桃仓皇的望向婉芳。
“别怕是我，不是狼不会吃了你。”婉芳没想到素桃会反应的如此激烈，赶忙轻声安抚。
“阿姨，呃，伯母好。”乍看到婉芳想到早上的事脸蛋更红了，手足也紧张的无措。
“用不着这么拘束，我这个人很开放的，就算你叫我木婉芳也会很高兴的应声。”婉芳大咧咧的坐到素桃的身边。
“那不行，您是长辈。我还是叫你伯母好了。”素桃无法如婉芳这般自在。
“什么伯母不伯母的听起来这么生疏，你干脆叫我妈好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婉芳洒脱不已，却说的素桃的脸更红了。
“——”无言的面对婉芳，素桃尴尬异常。
“算了爱怎么叫是你的事，我有事找你谈。”啰里啰唆一对总算进入正题了。
“有什么事您尽管说。”素桃正襟危坐态度诚恳。
“知道中国自古认定什么为大不孝吗？”故意提高嗓门摆高姿态。
“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素桃倒是十分受教。
“那你可知道李家已经单传了二十代，这二十一代就要断送在你的手里了！”这个帽子扣的相当大。
“我不懂您是什么意思？”素桃有点糊涂。
“装什么大头蒜你又不是水仙，来着的目的不就是替父亲还命的，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你要还的命呢，我的金孙在哪里？”语气突然蛮横起来。
“那种事——不是我想就会有的。”唯唯诺诺的嘟囔。
“放屁！早上你俩差点热情到化成水，只要想办成我那冰儿子早就和你水乳交融了。”婉芳压根不听素桃的解释。
“您的意思是要我主动？”脸蛋差点烧着了。
“当然，你理所当然要主动出击，不然等那块冰坨来找你，就算再给你三十年也办不到。”婉芳笑眯眯的点头。
“刚来时我不过和他提了提孩子的事，他就活活饿了我三天，最后还饿晕了进了医院，这种事我没胆去得罪他。”素桃怕怕的摇头。
“不用怕这回妈帮你出主意，只要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保证会来个恶虎扑羊，饥饿的把你拆吃入腹那时就没空饿你了。”双眼绽放有色光芒。
“不，我不要。”小脸通红素桃坚决拒绝，恨不得离婉芳三丈远。
“不要！你可知道何谓三从？”双眼眯缝忽然严肃的板起脸来。
“知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胆小的低下头不敢看那张老巫婆的脸。
“错！谁说那些迂腐的古代教条了，我们可是现代人当然不需要遵从那种屁。我说的是新三从确切的说是李家媳妇的必备三从。”乌云散去笑容无比灿烂。
“是什么？”变脸速度之快让素桃应接不暇。
“就是婆婆说的话媳妇要听，婆婆吩咐的事媳妇要做，婆婆的想法就是媳妇的想法，明白了没。”婉芳十分洋洋得意，终于盼来这一天了，我也有媳妇了当婆婆的感觉实在有够爽。
“为什么这样？”素桃不是很明白。
“当然是这样，李家的男人早晚都会进山，自然李家的一切都要有女人掌控，而中华的传统美德就是尊老，这有什么不对。身为李家的媳妇你最好早点认清这点。”婉芳循循善诱也不怕把素桃带沟里去。
“一点都不能反抗吗？比如您刚刚说的事，实在是有点——”素桃觉得眼前的婆婆比杰克更可怕。
“当然，绝对不可以反抗！”婉芳笑得毛骨悚然。
“可是——”素桃依然犹豫不决。
“没有可是，今晚一切听我的安排，尽好李家儿媳本分，我们俩都要加油！”死刑就此判定。
是夜，明朗的夜。皎洁的月光默默地洒散人间，星系闪烁高挂夜空，弥蒙夏夜之曲蝈蝈尽情地欢唱，徐徐微风带来花草之香也带来难得的清凉，昏黄的门灯下站着紧张不已也彷徨不安的素桃，犹如待宰的羔羊不清楚下一刻自己的命运。心想着那位没谱的所谓婆婆，就更加的惶惶不可终日。
“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谁能帮帮我啊！要不干脆逃跑算了，可是这黑灯瞎火的跑到哪才好。”无助的在原地踏步整个人六神无主。
“素桃，素桃你在哪啊？”有巫婆在屋里叫。
“我到底要不要进去？”扪心自问。
“素桃，素桃！”喊声更大也更急了。
“妈妈呀，我撞死算了！啊——”急得原地打转的一头扎进昊明结实的怀抱。
“夜凉，进去！”依旧是冷冰冰的语调，可奇怪的是却感到无不温暖。
“呃？”只是脑子有点打结。
“进去！”不等素桃反应就将她拉进屋里。
“哎呀呀，素桃你跑到哪里去了，妈妈找你找得很辛苦哎！”热情无比的拉住素桃，展现令人无比胆寒的笑容，怎么形容呢和狼外婆没有两样。
“天有点热，我到门口乘凉。”素桃尽量让自己离婉芳远点，脸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有点温度好，待会儿才能热的更快吗。”婉芳小声地贴在素桃的耳边三八地说。
“呃，嗯。”好巧不巧的这时昊明站到素桃的面前，小脸低的更低了烧得更娇艳了。
“来来，快点来吃饭。昊明啊你可别说老妈不想着你，今天我可是特地下厨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你可要多吃点你今晚可是会很辛苦。”婉芳暧昧的冲昊明眨眨眼。
“好。”没注意到母亲的小动作，昊明以为她指的是今晚的跨国会议。
“素桃啊来，我们婆媳今天头次见面，为了庆祝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小酌几杯好了。”亲切的将素桃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转身到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我不会喝酒。”素桃很是谨慎十分害怕诡异的婆婆不安理出牌。
“没关系你不会喝，就让昊明代喝好了。怎么样儿子展现一下绅士风度？”婉芳转头看向昊明等待回答。
“行！”难得昊明竟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
“行，算个男人！”毫不吝啬的夸赞。
“我们快吃吧，饭要凉了。”不管是什么刑场看来今夜是躲不过了，素桃认命了。
“素桃先吃，儿子来为了母子俩人的久别重逢，我们先干一杯。”婉芳举杯邀酒。
昊明二话不说仰头喝光，最近种种的意外令他始料不及矛盾重重，谁能解忧惟有杜康。
“好，是我儿子！先吃点菜，接下来为你妈我在拉斯维加斯豪赌，赔了个净光干杯。”又是一杯酒。
一样的仰头干尽。
接下来婉芳用琳琳种种的借口逼着昊明一杯接一杯的喝，而昊明也是来者不拒，直到醉倒在饭桌上。
“伯母，他醉倒了，现在要怎么办？”素桃望向一边还豪迈举杯的婉芳问道。
“耶！他醉倒了？”显而易见意犹未尽的样子。
“整瓶酒几乎都被他喝了，不醉才怪。”素桃十分同情昊明竟有如此另类的妈妈。
“你小瞧他了，他的酒量之高可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别说是一瓶就是三瓶他也不一定会醉倒。今天是我在酒里下了安眠药不然他哪会如现在这样乖，其实除了安眠药我还下了点别的好东西，待会你就知道了。”眼冒绿光贼兮兮的说。
“你下药？！”素桃难以置信的看着未来的婆婆，眼珠子差点都突出来了。
“好啦，别在那傻站着了，快点过来帮我把这傻大个子扶到楼上去。”婉芳冲素桃招手。
“哦，好。”素桃只能呆呆的听话。
“呼！真是有够重的，没事长那么壮干吗？”两人合力将昊明扔到了床上，望着酣然昏睡的昊明，婉芳不得不发出感叹。
“是够累人的，您没事把他灌醉干吗，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啊。”甩甩酸疼的手臂，素桃实在无法理解婉芳的用意。
“傻瓜，不把他撂倒待会可怎么办事。”婉芳用你是白痴的目光扫视素桃。
“办什么事？”素桃依旧不太明白。
“废话少说，接下来该办你的事了。”婉芳双手掐腰眼中充满算计。
“我，我有什么事？”双手环胸不住地后退，婉芳不怀好意的眼神令素桃感到危机。
“能有什么事，当然是脱衣服。”婉芳说得理所当然。
“脱，为什么要脱衣服？！”退到墙边已无路可退，素桃恐惧的看着婉芳，眼睛不时瞄向门边，企图要逃跑。不过动作太明显，马上就被识破了，咔嚓一声最后的逃生路线被封堵，只能眼巴巴望门兴叹。
“还记得我中午和你说得李家的三从吗？”瞪大了双眼死盯素桃。
“记得，婆婆说的话媳妇要听，婆婆吩咐的事媳妇要做，婆婆的想法就是媳妇的想法。”素桃的声音轻颤，说话都带着哭音，此时的木婉芳活脱脱的一个中古世纪的巫婆。
“知道还问，快照我的话去做！”声音相当有气势，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是都能做得这么顺手，佩服！
“不好吧！”小脸烧得通红，眼泪汪汪的卷缩在墙角。
“真是不听话，非得要我亲自动手！”昂首阔步向前，勇者无惧。
“不要啊，伯母！”婉芳仿佛被大力士附身神勇无敌，素桃只有惨叫的份，不一会就被剥得精光。
“早就这样多好！”婉芳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素桃则害羞的不知道该遮哪里好。
“伯母！”摊上这样的婆婆素桃只有哭的份。
“行啦，大家长得都一样没什么可遮的，快到浴室洗个澡把身子弄得香喷喷的，男人最喜欢这一套了。”婉芳催促。
素桃只能无语的站在原地，一步都不肯向前挪。
“真是不听话，还得我来领你不成。”一把拽过素桃像扔麻袋式的甩进超大的浴缸。
“啊！”差点淹死的素桃大叫。
“来，先洗洗丰满的胸部，让它变得更有弹性，接下来是腰还有腿——”看不惯素桃磨蹭的样子，婉芳干脆自己动起手来。
“哇，不要啊，好痒！”素桃不停的闪躲，可惜始终没有逃脱如来佛的五指山。
终于经过好一番折腾，婉芳才满意放过素桃，老神在在的锁死房门，只留得光溜溜可怜兮兮披着床单的小可怜，还有谁死在床上的某个仁兄——
突然，原本紧闭的双目瞬间睁开，有神的眼眸如黑夜般星系明亮，环视屋内一周后，死死的盯住了素桃。
“嗨！老兄你怎么样了，口渴吗？需不需要我去给你倒杯水。”被昊明盯得浑身火热，着实有点有点口干舌燥。
“媳妇那小子醒啦，动了没有。”有好事者在门外偷听。
“醒啦，不过没有——妈呀！他动了！”素桃尖叫。
“好啦，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婆婆我该退场了。”脚步声远去。
胆小的素桃努力把自己缩的更小，不想引起昊明的注意，不过这种无谓的努力注定是要失败的，眼见着昊明离自己越来越近，明知道该逃的，可是望见那深潭般悠远的眼眸，脚就像被定住了无法挪动分毫，更加不可自拔的沉浸其中，她知道自己逃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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