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姜亮亮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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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春期的开始

好吧,开学了,我去了九中,妈妈花钱让我去的,真是不能理解,就是让我去再好的学校我也不可能好好学啊。还是重点班,据说那个班的班主任就是以前我妈妈的班主任,五十多岁了,是个娘娘腔,哈哈。刚去了还好,毕竟有小学的底子学起来不是很难,刚去初中不怎么习惯,我还没从假期里过度回来,每天还是玩,但是爸爸妈妈就不让了,只要我再回家就不让我出来了,所以我索性就不回家,放学就往我们的据点跑,玩到天黑了才回家,为此爸爸打过我无数回,但是我根本不改,心想:你越打我我就越不回家气死你。但是妈妈不打我,妈妈有文化,只给我讲道理,爸爸就不一样,爸爸在年轻的时候那是正正经经的黑社会人物,爸爸的方法就是以打为主,所以她和爸爸的教育方法出现了分歧,他们常常为了我吵架,我都看在眼里,心里却想:吵吧,使劲吵。我都感觉当时是不是心里变态

终于妈妈受不了了,又一次吵架当中,妈妈带着我走了,妈妈有个朋友,对我和妈妈都很好,大晚上了,十一点多,我和妈妈出了家门,给她朋友打电话,她朋友姓张我叫他张大爷,他开着车来了,我们上了车,无言…在车里没人说话。到了张大爷家,他们家很大,我和妈妈住在一个屋,张大爷呆了一会,劝了劝妈妈走了。这时候妈妈问我:如果我和你爸爸离婚你会怎么样。我说:我无所谓,随便,那是你俩的事。说完我转过头睡了,第二天我去上学,中午张大爷开车来接我,去他家吃得饭,妈妈开始租房子,租了,就在我的学校对面,七十多平米还挺大,两室一厅一卫,一个月才一千二百块钱,我和妈妈住进去了,妈妈以为我会好好学习,但是她错了,在没有爸爸的约束之下,我变本加厉。

我开始不写作业,天天出去疯玩,玩到很晚,妈妈为此很生气但是又没办法,妈妈每天还要上班,还要为我操心真不容易,但是当时觉得没什么。有一次在学校快放学了,我把书包收拾好,抱在怀里等着打放学铃,谁知道班主任进来了,班里大部分的人都把书包收拾好了抱在怀里,一看班主任进来了都纷纷把书包放下,就我一个人傻不拉唧的还抱着书包坐着,班主任一看我,大动肝火,说:姜孝衡,你出来(这是我的真名)我站出去了,班主任说:把你书包拿过来。我拿过去了,谁知道他把我书包打开把我的书都扔到了地上,还骂了我,让我自己再收拾一遍,我气坏了,但我又不敢说什么,毕竟对手是老师啊,我忍着气收拾好了,放学了,我忍了一肚子气回家了,回到家我就不行了,管我妈要手机号,要骂我们班主任,妈妈不给我就砸东西,扔书包,砸椅子,我也不知道当时咋了,跟神经病是的。妈妈没办法了,给我干妈打电话(干妈是我妈妈的发小)我干妈说:那你俩就来我这吧,我正做饭呢,过来吃饭吧。妈妈说:行,我带亮亮过去(亮亮是我的小名,至今别人还这么叫我)出了门打了车,我的气消了一半,到了干妈家干爹和弟弟都在,我们吃了饭,吃的真饱,干妈做的就是好吃,我真是没心没肺…那晚上没回家,就在干爹家住的,第二天早上妈妈送我上学,我很好,没发脾气,从那以后我妈妈和干妈联系的紧密。

和往常一样,醉生梦死,浑浑噩噩,我还是一样没改变。一个星期五晚上放学后,我回家放下书包换了衣服,出去了,大约是七点多,干爹给我打来电话:亮亮,晚上来这吃饭吧,我给你做的驴板肠。“好”我答应了。可是我玩的过头了,突然不想去了,我就不去,打电话也不接,突然萌发了一个念头,我今晚不回家了。我就和我的小伙伴们在小区里呆着,我就问:我今天晚上能去谁家。很多人都说来我家来我家。我们正商量着,听到有个人在远处叫我,我从墙上跳下来答应:这呢。只见远处一个黑影疯了似得像我冲过来,不是跑是冲。我一看身影是干爹,我吓得掉头就跑,很晚了,天也很黑,我没命似得跑了起来,干爹在后面穷追不舍,干爹以前当过兵,据说还是团长当了十二年,但是晚上小区里没有灯,眼看就要追上了,我一看不行,赶紧趁着干爹看不清我钻进了一个楼栋,把我累的呼呼的喘气,躲了差不多十分钟,豆豆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呢。“我在楼栋里,呼呼”我真是累坏了。“你来找我们吧,你家人走了”这是冰冰的声音,冰冰比我们大。“行,马上到”我缓了一会出去了,走到那个地方,我看到了妈妈,干妈,干爹都在,我心想:废了,让骗了。可是跑也跑不了,爱咋咋地吧。他们没有揍我,干爹把我搂回家,问:今天你为啥不来吃饭。“不想”我没好气地说。“你不想也不打个电话?”“懒得”我不屑地说,干爹给我讲了一堆大道理,我哪听得进去。装模作样的:“嗯,哦。知道了。好吧,嗯嗯,昂”诸如此类的回答。干爹干妈走了,妈妈哭了,抱着我:“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妈妈哭的很厉害,我心软了,从那以后收敛了很多。

转眼间我和妈妈住了两个月了,爸爸也打过电话,让我们回去,妈妈说:“行,回去吧。”我和妈妈收拾收拾回去了,还真别说,我还真有点怀念那个小家,那么温馨,至今我还有点怀念。回去了以后很好。

又快考试了,爸爸死活不让我出去,甚至不让我晚回家,给我规定了时间回家,我们五点五十放学,让我最晚六点十分回家,我很高兴,但是面对老爸还是不敢说什么,有一天,我晚回家了七点才回的,我和同学玩去了,回到家爸爸问:我干啥去了?“额,班里值日,我留下了。”我撒谎已经成习惯了,随便就能编个理由,爸爸不信:“喂,苏老师么(我们班主任)姜孝衡今天是值日么?”“没有啊,今天班级不值日,怎么了,出事了么?”“完了,你妈的,****班主任”我心里骂道。爸爸挂了电话,很生气,把我拉到小屋:“趴那。”“不”我反抗中…只感觉身体被一股力量推到了床上,原来是爸爸的一个大飞脚…不怎么疼,可能是太突然了…“趴下!”爸爸生气了,我只好趴那了,爸爸从裤子上把皮带抽出来,像我走来。“你妈的,****班主任,可被你害惨了,你等着”我心想。爸爸把我的裤子褪下一半,我雪白的大屁屁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他面前,我感觉我的屁屁有点危险了==“啪啪啪,叫你撒谎,叫你撒谎,我打死你!”爸爸骂道,我宁死不屈,咬着牙一声没吭,抽了十几下吧,他可能累了,就停了下来:“下次在撒谎,比这还狠。”“哼,呵呵”我冷笑。“赶紧穿上裤子吃饭吧”我走到饭桌前,全无食欲,吃了几口味同嚼蜡,我也没坐下,站着吃的,“你咋不坐?”爸爸问,“换你你能坐得下?”我没好气地说吃了几口就下桌了,回到小屋趴着(屁屁好疼,躺不下==)妈妈进来:“你作业写完了么?”“写完了。”我爱搭不理的说,心想:我让打了你还关心我的作业。妈妈见我不想理她,把门关上就出去了,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唉,妈妈是信佛的,全家都是信佛的,所以给我影响的也有点相信什么神鬼蛇神,就有那么一天,真的给我吓坏了。

一天晚上,妈妈教我写作业(前一个星期开始有了家校通,作业发到妈妈的手机上,我不得不写了)我一会就不耐烦了:“什么破题这么难,不写了。”我和妈妈吵起来了,爸爸不在夜班。我把门关上看书,看的是怖客,鬼故事书,我听见妈妈穿衣服的声音,随后听见一阵关门声(后来我才知道妈妈生气了,想假装出门看看我的反应,我哪知道),当时天黑了,家里关着灯,只有我这屋的台灯开着,大灯也没开。我没管妈妈,继续看书,一会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声音,嘶嘶嘶嘶的声音,我以为是幻听(我经常出现幻听)就没管他,一会这声音又开始了,我有点害怕了,可能是鬼故事的缘故使我的胆子在这个时候变小了,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床上跳下来,飞快的跑到客厅把电视打开,开始看电视,看了有两分钟,我的恐惧感渐渐减少了,就在这时!我听见咚咚咚咚,敲东西的声音,我安慰自己,肯定是邻居家的声音,没管他,继续看电视,咚咚咚咚,声音又出现了,我很清楚的听见了,是在厕所里,我吓坏了,大叫了一声:“我草!”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从阳台拿了一根钢管,往厕所走去,边走边把灯都打开,还大声的吼:“谁!出来。”我把厕所灯打开,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没有人,我往浴缸里一看,我松了一口气,妈妈正躲在那手里拿了一个不明物体,妈妈看我那个样,破涕而笑,我也笑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看过怖客之类的鬼故事!

考试了,我理所当然的是倒数,这次还好,班里七十个人我考了倒数第七,总分七百,我考了四百零三,自我感觉良好,过一半了==回到家,当然是一顿毒打,我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考试就没考好过,没考好定是要挨一顿毒打,什么期中期末月考,还有大大小小的考试,还有平时犯错误,我不知道从小到大挨了多少打,不多这一次,挨顿打对我来说就是洒洒水啦==

可算是放寒假了,玩啊,天天出去,当时最流行的就是枪,玩具枪,打枪战,我拿了把盒子炮,花了我二十块钱买的。拿上一盒子弹,出去就打,五个人五个人一伙,满小区追着打,直到有一天……

一个平常的一天,平常的上午,平常的我,平常的那把盒子炮,一切都是平常的,我出去玩了,一共十二个人,六个人一伙,很开心,“砰砰砰”“别打了,疼!”我求饶中,“砰砰砰!”他没有停下来,我火了,大喊:“******妈,停!”停了,那个人叫郭哥,(我们都叫他郭哥比我们大)郭哥过来就打我,“你他妈骂谁呢?”我挨了一顿毒打,我说你等着,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东北哥的电话:“喂,哥。”“昂,咋了?”东北哥那凶狠的声音==“哥,我让人打了”我委屈地说,“谁?你在哪呢?”东北哥对我很好老带我吃饭给我买饮料,也不让我学坏。东北哥一听我被打了大动肝火。“我在小区呢,你过来吧”我委屈的都快哭了,东北哥说:“行,那个小孩多大?”(当时我14岁,东北哥都18了)我说:“他上初二了”“嗯知道了,等我”郭哥可能害怕了,和我说:“给你哥打电话让晚点过来。”“我要是不呢”有东北哥撑腰,我谁也不怕。“你要是不,我就再揍你。”我有点怕了,毕竟东北哥还没过来,我只好给东北哥打电话:“哥,你等会再过来我回家吃个饭”“嗯好,我在你们小区那个网吧等你。”“好的”挂了电话,郭哥说下午一点半,我在刻字等你,咱出来再打,还用手机在我脸上砸了两下,我心想:“你****的,下午让你进医院!”我回家了,穿的白T恤,被踹的都是黑印,妈妈问我怎么了,“没事爬墙来着”我敷衍到,吃饭时没有食欲,谁被打了还能吃进去饭,吃了两口味同嚼蜡,我换了身衣服“我出去了”“哦早点回来”妈妈叮嘱道,“知道了,墨迹”当时我脾气真大==出去以后进了网吧,看见东北哥,东北哥说:“谁打你了?”我把胳膊抬起来和东北哥说:“哥你看!”我胳膊被郭哥踢得都破了,东北哥一看大动肝火:“谁打的?”我说:“我们小区的。”东北哥给他打电话:“昂,你把我弟给打了?你在哪呢?”郭哥一听是东北哥,害怕了,直接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就不接了,“你知道他家在哪不?”东北哥问“知道,怎么了?”“走我和你去他家堵他”说着东北哥拿出手机(现在知道那是三星W899在那个时候可贵了)打了几个电话,十分钟后网吧门口来了五六个彪悍的壮汉,也都是纹身哥,东北哥带着人和我走了,到了郭哥家楼下,我们就等着,一会郭哥下楼了,东北哥问我:“是他不?”“嗯,就是这个逼”东北哥在旁边我底气十足,东北哥二话没说顺手把身旁的拖布把踹断,拿起棍子就打,那五六个纹身哥见势也都纷纷冲上去,把郭哥打的急忙求饶:“亮哥,我错了,别打了。”我不知道咋想的当时,可能是黑社会电影看多了“跪下”我轻蔑的说,郭哥楞了一下没跪,我大声呵斥:“跪下!”郭哥害怕我再打他,赶紧跪下:“亮哥,我跪,别打我了,求你了。”东北哥旁边的一个大汉,貌似叫飞哥,飞哥上去就是一脚把郭哥踹躺下:“你谁都敢打?昂?是不活腻歪了?”那气势,要是我是郭哥,我得吓死,郭哥急忙道歉:“亮哥,我错了,求你了,别打了。”我看可怜兮兮的,说:“这次就是给你个教训,你要是不服还可以再打。”郭哥一看我给他机会赶紧道歉:“我服了真服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东北哥一看没事了,就带着他的兄弟走了,那天以后,我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知道了,弱肉强食的道理。

过了几个星期开学了,一个平常的星期三,我萌发了一个想法,我要扛我们初一的旗(扛旗意思就是当老大)我就让我在初一的朋友,大多都是小混混,我让他们去各个班级说:十六班的姜孝衡要扛初一,当然,初一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混子,大多人都妥协了,只有一个出头鸟,他叫******,是一班的,到了课活,我们班的一个同学进班级叫我:姜孝衡,有人找你。我心想:谁啊。我到了操场,看到了******,他也是在学校有名的混子,他过来和我说:“听说你挺牛逼啊?”“凑合哇”我不甘示弱的说,“咋的,你还要扛初一呢?”“昂,咋了?你有意见?”谈话的火药味已经十足了,我说完这句话,感觉胸上一阵绞痛,他打了我一拳,“你妈的,你敢打我?”我火了,上去和他厮打起来,然后他说:“有种咱们进厕所说。”“去就去,我怕你?”我一点都不怕他,进了厕所,好家伙,二十几个人,都是高年级的学生混子,都是帮******的,之后******在那和高年级的人说话,这时候郭哥进来了(自从那次打完郭哥,他对我十分尊敬)我说:“郭哥,要打我。”郭哥赶紧和我说:“出去,赶紧出去。”边说边和我使眼神,我见状急忙出去了,一会******追上来:“咋的,怂了?”“草,你想黑我?你当我是****?”我底气十足,“那咱们明天课活见。”我草,这事和我约点啊。“明天别跑了”我说道。我问了其他混子,知道了******有个姐姐,挺厉害的,比我大三届,以前就是这个学校的扛旗。至于为什么非要争这个扛旗呢,你当了扛旗就可以收保护费,就有钱花,我知道了******的底细,给东北哥去了个电话:“哥,明天有人要收拾我。”“谁啊?”“我们学校的,和我争扛旗”“明天什么时候?”“你等我电话吧”挂了电话,心里有了底。

第二天下午,马上就到课活了,“老师,我要上厕所”我说道,“去吧”我出去了,拨通了东北哥的电话:“哥,你过来吧”“嗯,好”一会手机响了:“我到了,你在哪?”“哥,我出去接你”我赶紧跑到门口,把我东北哥接上,东北哥招了一下手,对面的三辆出租车,挑头过来了,东北哥带了一个人,刚进校门,就被门卫拦下了,没办法,只好去后门。我叫人去找******,谁知道,******怂了:“姜孝衡,这事是我不对,以后初一的旗你扛。”“你别给我扯内些没有用的,赶紧走!”边说边拽上他往后门走,到了后门东北哥以及他的十几个兄弟已经在此等候,东北哥见我过来了问我:“哪个?”我指了指******,东北哥没办法进来,东北哥的一个朋友和******说:“咋了?东北他弟弟要扛初一你还有意见?有啥意见和我说哇。”******赶紧服软:“没有,哥,我不管了,让他扛。”东北哥朋友和我说:“没事小兄弟,想扛就扛哇,给我闹俩好看的妹子就行。”刚说完这句话,东北哥踹了他一脚:“你别有病啊。”那人哈哈直笑,之后寒暄了几句东北哥便走了,从此以后我就是我们年纪的老大,那感觉别提多爽。

转眼开学一个多月了,月考了,我肯定是倒数,这不用问,回家后又是一顿毒打,这次我有脾气了,挨打后我想:你们******老打我,我要离家出走。但是我没钱啊,学校的保护费只够日常的花销,就这样我和我们班的一个混子,他就是当年欺负我的阿龙,阿龙现在见到我就和见到他爹是的,又是上烟又是给我买饮料。他也是天天被他爸爸揍,我们就商量,去哪。“阿龙,你现在喜欢这个家不?”“我喜欢个屁啊,天天揍我”“那咱俩离家出走哇”“不是哇?我有点不敢…”“你咋这么怂,没事,咱们就吓唬吓唬他们”“好,什么时候行动?”这厮还给我拽上词了,还行动==“你就听我的吧”“嗯,好,我听你的”第二天早上我筹集了一百七十块钱,我和阿龙说:“走哇。”“好,走”我们翻墙出了校门,阿龙问我:“去哪啊,亮哥?”“先买盒烟哇”买了一盒五块的红金龙,我们开始玩耍(玩耍无非就是去我们朋友的学校里玩)我们转遍了各大学校,都中午了,家长肯定已经知道我们跑了,我们开始小心翼翼,“亮哥,咱吃饭去哇”“走哇,有钱”(满兜一百多,我居然还说有钱,不知道当时咋想的,可能是小吧)我们找了个饭馆,要了两碗回勺面,还闹了两罐啤酒。对那碗回勺面,我至今难忘,我当时饭量很小,一般吃不了一碗面,但是那天居然出奇的吃了一碗,又把啤酒喝了,虽然只有一罐但是对于幼小的我已经很多了,喝的我飘飘欲仙,然后我们又继续玩耍,到各大学校,别人问我们咋没上学,我还自豪的说:“我离家出走了!”傻不拉唧的==到晚上了,阿龙问我:“去哪呀?”我说:“网吧哇,通宵去。”那是我第一次通宵,第一次没去上学,第一次在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不回家,很激动也很高兴。我在那无聊的玩穿越火线,阿龙这厮居然睡着了,我看了看他,萌发了一种想法。我把头发拔下来一根(但是流行非主流,我的头发很长)偷偷地塞到他耳朵里,这厮居然没反应,我又变本加厉,塞到他的鼻孔里,在里面搅啊搅,“阿嚏”他终于有反映了,打了一个喷嚏,可是他迷迷糊糊的说:“嗯…别闹!”嘴里像嚼了块肉,乌鲁乌鲁的,我说:“啥?你说啥?”“嗯…别闹!”转过头继续睡,阿龙本来就是个胖子,还是这种形象,看上去蠢了吧唧的==我没管他,又继续玩游戏,玩到两点多,我困的不行了,觉得眼皮越来越沉,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六点多了,通宵是到七点,我叫醒了阿龙“走哇,回家哇”我迷迷糊糊的说。“什么?回家?”阿龙一听要回家大惊失色“亮哥,这时候回家不是找死么?”“哎呀,没事,家人着急一晚上不可能打我们,没事听我的”“好吧,听你的”通宵的网吧离我姥爷家不远,我索性就去了姥爷家,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就决定先去姥爷家,到了姥爷家,敲开门,姥爷问我:“亮亮,你去哪了,一晚上没回家,你爸爸妈妈着急坏了!”“没事,去同学家住了一晚上。”我爱搭不理的敷衍道,“姥爷我先睡了”我真的困了,倒头就睡了,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我听见妈妈进来了,我没理会她,我太困了,就算天塌下来我还是得睡觉,到了中午了,我睡醒了,起来喝了杯水,妈妈过来问我:“昨天去哪了,学也不上,你想干啥。”“不想上。”我没好气的说,“跟我回家”妈妈拽上我就要走,“不,不回”我反抗,甩掉妈妈的拽我的手,“为啥不回,这辈子不回了?”妈妈生气了“回去我挨打去?我又不傻”我不甘示弱,“你爸不打你,我和他说好了。”妈妈解释,“真的?”我疑问的说,“我啥时候骗过你,走吧没事”妈妈很有自信的说,我相信了和妈妈走了,我是错的,我不该相信,这正所谓,一只天真的小山羊正在往狼窝的方向走,到楼下了,妈妈掏钥匙开门,我很害怕也很紧张,我家六楼,上到了四楼的时候,妈妈突然和我说:“一会进屋你就和你爸承认错误,别顶嘴。”我的妈呀,我的情况很危险啊,我掉头就要走,妈妈急忙拦住:“不可能打你,打你我给你拦着。”好吧,管他呢,反正又死不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到家了,妈妈开了门,我进去了,我没承认错误,直接往我屋的方向走,爸爸大声吼住我:“你给我上大屋站着去!”这一嗓子吓我一激灵,我只好去大屋站着“反省”一会爸爸进来了,拿着他的“家法”直接把我按在床上,扒我的裤子,我试图反抗,但是没有用,爸爸劲比我大多了,裤子被拔下了一半,我的雪白的屁屁又展现在他面前,唉,一会雪白的屁屁就要变成鲜红的屁屁了,红烧?哈哈…我居然还有心想这些搞笑的事,这也是我本性乐观的表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的屁屁被红烧了,已经麻木了,抽吧,反正没感觉了,他抽累了,就走了,我挨打挨累了,索性不动弹了,就趴那睡着了,睡醒之后我反应过来:“咦?妈妈藏哪去了,她不是给我拉着我爸么?”在我被按在床上反抗的时候,妈妈自己悄悄的躲到楼下高叔叔家了(高叔叔是我爸以前同事)好吧,早就料到要挨打,没事,洒洒水啦。我爸爸和妈妈以为我会收敛,可是他们就错了,从那天起,我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