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姜亮亮的青春
48774400000004

第4章 又一次的离家出走

只过了几天,我不知怎么了,那个时候特别不想回家,就想自己出去闯闯。在第二次出走的前一天中午,我放学回家问妈妈:“妈妈,你的那些戒指呢?”“你要干嘛”妈妈问我,“没事,看看,想戴一个”我说道,“哦,在写字台地下的袋子里”“知道了”我说道,看到了袋子,我翻出来了戒指:哇,都是金子哎,值老钱了!我又把袋子放进去和妈妈说:“没有好看的,你留着吧。”“哦”妈妈答道,到了第二天,我拿着我的手机去了学校(是诺基亚N8在当时很值钱,爸爸花了六千多买的)我找到了我离家出走的伙伴阿龙,“阿龙啊,下午走哇?”“奥,走哇”阿龙爽快的答应了,“好的”中午放学我回家,吃了饭就睡觉,我是装睡,妈妈是真睡,我看差不多了,已经一点半了,偷偷地把妈妈的戒指都拿走了,当然还有那个诺基亚N8,我找上阿龙,我们兜里还有点钱先去买了盒烟,六块钱的中南海,然后我们去首饰店卖戒指,我直接把五六个戒指都拿出来,把那老板吓了一跳:“小朋友,你这不是偷的吧?”“不是哇,是偷的还能一下给你拿出来这么多?”这个理由真****==老板看了一眼,都是假的,“不是哇?******,这可咋办呀”我心想,“只有这个”老板说完这句话我激动了一下,“只有这个是18K”“你别管他多少K,你收不收?”“等会我打个电话”老板拿出手机,“喂,&……,,……¥,&,,&”“你妈的,南蛮子,说点什么几把东西,听都听不懂”我心里骂道,他挂了电话,和我说:“我们不收18K不好意思。”“哦,拜拜!”我和阿龙走了,为啥不收啊,我心里想着(废话,穿个校服一下拿出那么多,鬼才敢收)看来只有卖手机去了,我走进一家手机店,“收手机不”“收呢,甚手机啦”“你看吧”我没好气地说道,“你妈的,乌盟个泡,最讨厌乌蒙人,第一次遇到个南蛮子,第二次遇见个乌蒙人,真邪门了”我心想,“你看你想卖多钱哇”浓厚的乌盟味道,“你看能给多钱”我爱搭不理的说,“你就说哇”“1000”我狮子大开口“你没事哇?1000?”那个乌盟人差点吓一跟头,“呵呵,逗你玩呢”我冷笑着说,“到底多钱”“你就给我300吧”我没好气地说,“我打个电话奥”他说着拿出手机“奥你个头奥”我心里骂道,一会他说最多100,我说:“再往上提提”“提不了了哇”“哦,我在转转”我说着要走,这时候一个爷们把我和阿龙拦住:“我看看这个手机”我天终于来了个说话正常的人,感谢上帝。他问我:“你要卖多钱?”“150”我说道,他看看了看说:“你这个手机是高仿的吧?”“我不知道”我敷衍到,这样吧给你三十,“哦,卖了”我不知道当时脑子咋了。现在才知道当时那个手机可以卖到2000,你妈的,那个爷们别让我现在看到你==拿着30块钱不知道去哪,“阿龙,洗澡去吧”“走吧”阿龙可能是累坏了,我们进了一个浴池,六块钱一张票进去了,泡了一会,就出来躺着,躺倒晚上七点多,天黑了,家人已经开始满世界找我们了,我们边走边想去处,“要不咱们去勇叔家哇”“勇叔是谁,不认识”我不耐烦地说“走哇,去就行了”“哦,好吧”我无奈的回答(勇叔是阿龙的干爹,当时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年轻时候的混子,现在每天不误正业,有点神经质,还是斜眼,腿也有点瘸,简单的说就是个大****)我们在马路上走着,还要走好远,这时候,我看到远处有一辆夏利汽车,我哥哥就是开着夏利,我本想掉头跑,但是但是不知怎的了,直接往前跑,我哥就在车里,我哥一看是我,下车就追,车也没锁,我急眼了,不管马路上有没有车,直接横穿马路,我命真大居然没事,我钻到一个小区里,我哥穷追不舍,我还想用上次甩掉干爹的方法,钻进楼栋,可是我对这个小区不熟悉,找不到楼栋,我跑得太累了,眼看我哥就要追上来了,好吧,我妥协了:“哥,别跑了,累死我了,呼呼”我真是不行了,我哥是个大胖子,当时起码得一百八十斤叫萌萌,我们都叫他猛哥(不是那个猛哥)我哥一把把我耗住,就像老鹰把小鸡逮住一样,不过这是个有肥胖症的老鹰,哈哈==我的乐观本性又发作了…猛哥逮住我之后,把我搂住往小区外走,猛哥也累的呼呼的喘气,把我带到他的夏利车旁边,我上了车,缓了缓劲,伺机逃跑,我缓了两三分钟,趁猛哥不备,拉开车门就往出跑,我是在太累了,脚一着地便两腿发软,跑不动了,猛哥三步并两步便逮住了我,把我搂住:“这回不上车了,咱溜达回。”我没说话,也不想跑了,累死我了!到了二姨家(猛哥是二姨家的孩子)猛哥开始教育我,我没理会他,也听不进去,猛哥教育完了开始损我:“就你这样穿个校服还离家出走?你哥我当年…。”好吧,吹牛逼又开始了,我都懒得听他吹牛逼了,听多了,见怪不怪了。然后我被遣送回家了,可想而知又是一顿海扁,我没什么感觉了==

自上一次离家出走过了一个星期,妈妈出差了,要走一个多星期。每天和爸爸住在家里,心里很不痛快,爸爸没事老骂我,我很不爽。又准备下一次的离家出走。

一个星期一的下午,我再次找到了我离家出走的好伙伴:阿龙。“阿龙,明天再走一次哇。”“哦,走哇”阿龙倒是很听话,第二天上午,爸爸是白班,大约是八点多上班,我们是七点五十到校,我到校了以后先筹集了七十块钱,然后我和阿龙就翻墙出了校门,先买了一包烟,五块的黄山,当时竟抽点便宜烟,还抽的挺得劲。我看了看时间,八点半了,我想爸爸已经走了,先回家换衣服。我带着阿龙回家了,把校服脱掉,换了一身,我又给阿龙找了一身换上,然后我开始找钱,翻箱倒柜的找,找到了五百块钱,我很激动,“阿龙,找着了,走吧”“好,走吧”我和阿龙拿上钱走了,出了门,下了楼,我们想,去哪呀我们走着走着,边走边想,我心想:不能再去网吧了,太容易被逮住。我突然想起来东北哥原来住在一个小旅店我还去过,就去那了。我带着阿龙走到那个小旅店“泰和旅店”在白云路上,我们到了旅店,我和阿龙犹豫了一下,进去了,旅店很小,门面也很小,一条又黑又窄的通道,走到通道尽头有一个楼梯,上去便是旅店,我们上去了,老板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我说:“给我开一个”她说身份证,我说没有,有号,她说:“住哇,没事。”我们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一张床,一个电视机,两双拖鞋,十平米的小房间,根本没有过道,可是当时的我已经很知足,我们躺了一会,看了会电视,我起来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半,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打来,是东北哥,问我:“是不离家出走了”“嗯,是。”“那你现在在哪呢?”“干嘛呀?”我很紧张,怕东北哥告诉丹丹姐,然后再告诉我妈,我妈再告诉我爸,“没事,我不和你姐说,你告诉我。”“我在白云路的泰和旅店”我还是说了,“我过去接你,没事,和我走”“嗯,你到了给我打电话。”“你可别和我鬼啊,和我鬼我不能放过你”“不可能”“那就好”挂了电话,我开始等电话,过了五分钟,电话打来,我按了,下了楼,看见对面有一辆出租车,东北哥把头探出来喊我:“亮亮,这呢”我跑过去上了车,先去了东友谊附近的一家旅店,东北哥和我说:“在这等哥一会,马上回来。”我在出租车里等着,一会东北哥下来了,手里拿了一把刀,进了出租车,把刀扔给我说:“拿着。”“哦”我应了一声,一会东北哥开始打电话:“给我把他拉住,大板砖先打躺下,等我过去。”哦,原来东北哥是去砍人啊,原来如此,我心想。什么?砍人?我才反应过来,有点后怕。到了地方,东北哥甩给伺机一百块钱,从我这把刀拿走,直接就把刀从刀套里拔出来,找钱也不拿,还是我给他拿的,然后他下车了,他的三个朋友在那等着呢,结果要砍的那个人没在,跑了,东北哥很生气,出租车马上就开走了,东北哥赶紧吼住:“哎哎,我刀套没拿。”过去把刀套拿上了,东北哥带着我和他们朋友往一个地方走(具体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们走到大街上,东北哥带着我和他朋友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一个名叫“猛男”的地方,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猛男是干啥的,我们到了目的地,下车等了一会,一会两辆摩托车过来了,东北哥的两个朋友过去不知道和人家说了什么,一会东北哥带着我过去骑走了一辆摩托车,边骑边和我说:“看看你哥是怎么下车的。”哦原来是去下车啊。我心想(下车就是用诈骗的手段把对方的摩托车占为己有)下完车后,我们两个人一辆的骑到了一个出租屋里,我们进去了,东北哥的朋友小鸡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你给我联系联系谁买摩托车,”“昂,啥摩托了。”“一辆小帅哥(小帅哥是一种小摩托,不值钱)一辆jog。”“打算卖多钱”“小帅哥卖个五百,jog卖个一千五”“哦,行,我给你问问吧。”挂了电话我们待了一会,这时候小鸡的电话响了,不知道是谁。小鸡挂了电话和东北哥说:“那个小子叫人了。”“在哪呢?”“在友谊大街上了”“那啥意思?”“让咱们过去呢”“走吧,过去。”东北哥底气十足,毫无惧怕之意。东北哥和我说:“你就在这呆着吧,想睡觉就睡觉。”说完给我撇了一盒烟就走了。好无聊,不知道干什么。我拿出手机,打开QQ,谁也不在,都在上学,无聊死我了。我躺着,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好像刚睡着,听见门响了,我爬起来,原来是东北哥回来了,看来没发生什么事。东北哥对我说:“你姐给我打电话让你回家呢。”“不回”我直接否定了。一会丹丹姐给东北哥打来电话:“你让亮亮回家吧,他家人快疯了。”“亮亮是你让我接走的,现在你又让我把他送回家?现在送他回家他不被打死?”东北哥生气了“你让亮亮回家吧,我求你了。”“我草,你意思我不让亮亮回家?你啥意思?”东北哥已经吼开了。“你让他回家!”丹丹姐也吼开了。“******妈,那你当时让我接上他干啥,行了我懒得和你说了”东北哥把电话挂了,没好气的问我:“你想回家不?”“不想”“草他吗,那咱就不回了。”东北哥抽了一根烟,抽完了和我说:“我想了想,你还是回家吧。”“哦,好吧”我无奈,东北哥都不管我了,我还能去哪里。东北哥从丹丹姐那要来了我老姨的电话号码,给我老姨打通了电话“喂,你是亮亮的老姨么?”“嗯,对我是”“嗯,你在哪,亮亮在我这呢,你过来接一下吧”“嗯,好,你在哪呢”“你到十五中给我打电话吧”“好的”挂了电话我很忐忑,过了半个小时东北哥手机响了:“喂?到了么”“嗯,到了”“嗯。好,我把亮亮送过去”其实东北哥也挺不容易,我受欺负了得管我,我离家出走了还得管我吃喝,家人着急还得负责送我回家,现在要是还能遇见他,我肯定请他好好喝一顿。东北哥带着我出去打了一辆出租车,说出了目的地,过了十分钟就到了,下了车,东北哥带着我走到十五中,还没到我就看见了老姨和猛哥,猛哥看见了我,过来就推了我一把,要揍我,老姨一直拦着,我也没示弱,一直跟猛哥劲儿劲儿的。东北哥见了和我老姨说;“姨你也别打他,青春期,正常的。”老姨看东北哥给我送回来了,也是谢谢二字没离口,东北哥临走时,非要给人家十块钱打车,东北哥没要,一边拒绝一边就走了。你们大概都特别好奇阿龙去哪了,别急马上就开到他了。老姨接上我,上了猛哥的车,老姨问我:“和你一起的那个小朋友呢。”“旅店呢”“哪个旅店”“我带你们去吧。”我毫不犹豫的把阿龙给卖了,老姨通知了阿龙的家长,然后我们去了泰和旅店,还有阿龙的家长的也去了,唉,可怜的阿龙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落网”了。我带着“大队人马”走进了泰和,我走在前面,进了我们房间的门,只见阿龙蜷缩在被窝里看电视,像个肉球是的。见我回来了说:“我草,你他吗终于回来了。”我赶紧使眼神,并说着:“你妈来了。”阿龙一听吓得直接坐起来了。阿龙刚坐起来,他的家人就来了。和我们讲了很多大道理,我不知道阿龙听进去没,反正我是一句没听进去,我当时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去应付我爸。我老姨把我带走了,阿龙的家人把阿龙带走了,猛哥还有事,把我送到了二姨家,就走了,我和老姨到了二姨家,二姨把我骂了一顿,我根本没在听,当时我的心情很忐忑。二姨给我弄了一碗汤,和一盘子三鱼子(我们本地的一种食物,由莜面制成)我说:“不吃。”“吃了它!”二姨生气了,我只好勉强吃了,味同嚼蜡,把一盘子吃完了,老姨给我爸打电话,我爸让我老姑二姑和我文宇哥去接我(文宇哥,我二姑家孩子)老姑开车来接我,在车上就骂了我一顿,到了我家楼下,老姑和我说:“一会上去你就和你爸道歉,然后写份检查,我和你爸说不揍你。”“哦,好吧”我敷衍道。二姑老姑文宇哥我们四个人上去了,一开门,谢天谢地,阿弥陀佛,我爸不在家,一会敲门声响起,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二姑去开门,谢天谢地不是爸爸。进来的事三个陌生男人,进来直接坐在沙发上,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然后说我爸包工程欠了他们十万块钱。可是二姑让他们拿出手续时,他们却说没有带。二姑生气了,赶他们出去,他们不出去。二姑说:“行,那我们走,这屋子里丢了啥东西,你们负责。”然后文宇哥拿出手机给他们照了几张照片当证据,然后打110报了警,我们正出门的时候,警察上来了,我们带着警察进了屋,警察进了屋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另一名警察掏出一包没拆开的烟,把烟的包装纸就往地上扔,真没素质。然后二姑给我爸打了电话,老姑把我领进我的小屋,让我写检查,我没心情写,随随便便写了一百多字,就给了老姑,然后我就睡了,躺在床上,睡不着。一会爸爸回来了,和那帮男人吵吵起来。然后二姑说:“下楼说吧。”他们下了楼。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见爸爸的关门声。我心提到了嗓子眼。爸爸抽出了皮带,冲进了我的屋,把我的被子掀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没感觉,可能刚睡醒,我的疼痛细胞还没苏醒吧。爸爸打完就走了,我继续睡。第二天早上我粗略的吃了点面包,就上学去了。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完美。中午回到家,又挨了一顿毒打,当时我真想杀了我爸,很委屈。可是妈妈还没有回来,只好忍气吞声。到了周六,我一个人在写作业,实在不想写了,我拿着指甲刀再剪指甲,剪了一半,爸爸冲进来就是一顿嘴巴子,边打边骂:“你写作业呢剪指甲呢。”我很委屈,也很生气。但是我不敢说什么。一会我爸让我穿衣服去奶奶家,我“哦”了一声。穿上衣服,和爸爸下了楼,爸爸路上问我:“现在在我们小区里是不一提亮亮谁都知道?”“我没那么出名”我冷冷的说。到了奶奶家,吃了饭,味同嚼蜡,我根本没有食欲。在那个憋气的家里憋了两天,妈妈回来了。在我和妈妈的商量中,妈妈决定让我先去二姨家住。我去了二姨家,开始还好。后来因为太不爱学习了,离家出走的念头又萌发出来。一个星期六,妈妈和二姨出去了,为了不让我出去玩,把门从外面锁住了,我按捺不住寂寞,开始找钥匙,没想到,钥匙就放在桌子上,哈哈,妈妈真笨,我心想。我拿了钥匙把门打开。出去了。现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人物出现了,这个人物以后也会和我有着紧密联系,直到今天还和我的关系特别好当然这是后话了。这个人叫(大脸)我出去后,找到了我的小朋友,“强强”之前一直没写这个人物,因为他比较乖。我和强强在小区里转悠,看到了大脸和一群人呆在一起,其中还有在前期提到的,文静的对象阿瑞,大脸骑了一辆摩托车,是个破车,车壳都快掉了,我还没有骑过摩托车,只做过摩托车,所以很好奇,我赶紧说:“我骑会。”我说着就坐在摩托上,我还是会打火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捏住前闸,拧油门,然后一按打火键,呼,火着了。我很激动,一拧有门,就窜出去了,没想到大脸这个逼的摩托没有后闸,你不早说,咚,的一声我骑着车撞在墙上,还好我没事,大脸和强强跑过来,我直接对大脸破口大骂:“你他吗的车没有后闸,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来不及说你就骑走了。”大脸委屈的说,大脸被我们从小欺负到大,小时候来找他抢钱,他说没有,我们就搜,搜出来就暴打这个逼一顿,然后一脚把他踹走,我们就以打他为乐趣,唉,大脸小时侯够可怜的,这个时候很少有人欺负他了,只有我有事没事打他两下,聊聊闲。我们骑着摩托车,到处游走,大脸一辆车卡了我们三个人,真够劲的,这时候大脸突然说道:“我草,没油了,咋闹。”“我哪知道,不咋玩摩托车。”我没好气的说道“偷油哇,我会”大脸说“去呗,我给你把风。”嘿嘿,当时也挺机密的。我们把摩托车停在一个地方,开始找矿泉水瓶子准备装油,可是实在找不到水瓶子,就找了个奶粉罐子凑合着用吧。我把奶粉罐子递给大脸,给,“没有水瓶子?”“有的话,我不给你?”我不耐烦的说,赶紧的吧,我给你把风。他和强强走到一辆摩托车面前,贼眉鼠眼的瞅了瞅附近有没有人,大中午的了,哪有人啊。他俩确定没有人后,大脸把罐子放到摩托车底下,强强从快带上拿下来一把弹簧刀,把刀刃弹出来,对着摩托车的油管几下便刮开了,大脸拿着油管往罐子里装。一会我看一个貌似车主的人走来,我急忙通风报信:“哎哎,车主来了。”大脸和强强一听,连装了油的罐子都忘了拿了,转身就跑,一会那个貌似车主的人跑过来,看了看自己的摩托车,大动肝火。看来我的直觉没有错,那就是车主。车主看了一会自己的车之后进了楼栋。我们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事了。过了两分钟,车主带了一群人下来了,开始找我们,把我们吓得立马就跑。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感觉没事了,才敢出来。出来以后我们去把摩托车骑上,大脸去加油,我和王聪聪在小区等着。过了二十分钟,他们回来了。大脸说:“咱们去找晨晨吧(大脸的朋友,我也见过几次)”“走呗。”一辆摩托车卡了四个人,真牛逼。他的朋友住在和平村,我们当时在“盛世嘉园”(我们这里的一个小区,包头昆区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个小区)我们坐着摩托车,我坐在最后面,******差点给我挤下去。我们刚刚骑到铁道(通过和平村中间有一条废弃的铁道,包头昆区的朋友应该知道)刚过铁道没多远,突然后面想起了别人的叫骂声:“站住,******妈,站住。”大脸停下了车,问:“怎么?有事?”对方也是骑摩托的,两个人,看样子有十八九,两个都是大光头,还有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刀。两个人球迷杏眼的。一看就是俩农砍,用着标准的乌盟话说:“载个车是我朋友的,我朋友的车就和载一模一样,被偷啦。”哦,原来这两个****要下车啊,我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了,我走到一边准备给东北哥打电话,一会大脸大声的说:“谁?你说这车是樊晨晨的?”“对,没错,这辆车就是樊晨晨的。”这俩****还理直气壮,还不知道被穿帮了,“我草,我和樊晨晨关系超好,我让他过来。”大脸边说边拿出手机,“喂,晨晨,你过来吧,这有俩人说我偷你的车,我在铁道这呢。”“嗯,好,我马上去。”樊晨晨去了以后,确实认识那两个农砍,但是樊晨晨一口否定,他的车没有丢。那俩****一看露了馅便说:“昂,我那还有事走了啊。”赶紧骑摩托跑了。我们骑着摩托到了一个小区里,大脸摩托车的油门有点坏了,想让樊晨晨给他修一修,我们就进了一个小区里帮大脸修摩托车,很无聊,我也不会修,就在旁边呆着,突然大脸大叫一声:“****你妈。”我听见声音变过去看看什么事,这一看我差点笑的背过气去,晨晨手拿着大脸摩托车的油门一脸无辜的样子。哈哈,这帮逼们是修摩托还是拆摩托啊,大脸生气了转身就要走我拦住说:“别急,再看看。”大脸听我的了,回去了。他们又开始“修”起了大脸的摩托,我看是修不好了,我这个门外汉都这么说了,这个时候一个收破烂的老太太路过,我把她叫住:“奶奶,这个摩托车您收么?”老太太看了看说:“收。”我们都劝大脸:“不行卖了哇,还能有点钱。”大脸没答应也没拒绝,转头问那个收破烂的:“这摩托你给多少钱。”“唉,就给上你五十块钱”正宗的乌盟味。大脸直接怒了:“去你****的,滚你妈,你拿着钱给自己买棺材吧,**********的。”老太太也毫不示弱,用乌盟话骂起来:“透尼玛,小蛋泡子*()…&,¥@&,,¥。”各位读者,实在不好意思,后面的实在听不懂了,我是东北人真的听不懂这话啊。我们就坐山观虎斗,看着大脸和那老太太对骂。现在我也在大笑,因为当时实在太有意思了,哈哈。玩累了,该吃饭了,都各回各家了,我自己溜达着,不知去哪。这时一个女人过来问我:“你是包钢九中的么。”“对呀,有事么?”“认识刘大脸么?(大脸的真名不好暴露)”“认识啊,刚才还在一起呢。”“那你带阿姨去找找。”“好呀好呀。”我爽快的答应了。跟着大脸的妈妈上了车,我又回到了那个小区。大脸不知道去哪了,倒是看见晨晨他们一伙人,我下车问:“大脸呢?”“不知道,走了。”“好吧”没找到,大脸的妈妈很着急,但是也没办法,问我:“你去哪?阿姨送你。”你给我送到十二中吧,我家在那,大脸的妈妈给我送到十二中就走了。我还是漫无目的走着。走着走着,碰见了豆豆(前期提到的,我的女朋友,不过当时早就分了)豆豆问我:“干啥去啊?”“不知道,离家出走了。”小时候也不知道丢人,有啥说啥,根本没有那么多虚伪,不像现在,和谁都得留一手。豆豆陪我呆了一会,资助了一笔资金一块钱,和一个打火机==然后豆豆就回家了,天已经黑了,我溜达到一个文具店,买了瓶水,我渴坏了。然后进了我们小区,走着走着走到了我们小区的小卖部。看到了一些人,都是比我小的小孩,但是也有几个是以前和我一起玩耍过的人。我进了小卖部,看见了郭哥,郭哥正在和小卖部的叔叔看电影。我问郭哥:“有钱么?”郭哥看着我,摇了摇头,意思没有。我有一丝绝望,有了回家的念头,不行,绝对不能向他们示弱,这个念头刚刚萌发就被我打消了,我无助的坐在小卖部门口的电动车上,我一回头,我瞬间激动,高兴,兴奋,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因为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