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行,不行……其,其他的事情的话…我,我会听你说的…聊天、也可以……”
太滑稽了,这像天使一样的纯洁,只会引人发笑而以。
“……啊,啊!”
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动不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为什么不行啊?你不是很温柔吗?你的心那么温柔就容许我吧,只是把RB放进XX里面而已。”
“呀啊…不行、不行、不行……!”
男子贴了上去。
“……我猜猜……你其实也很想做的对吧?要不你怎么带着一脸想做的表情走路呢,带着一脸想要物欲的样子闲逛啊!”
“不!不是……的,啊、啊……”
“吵死了!”
一瞬间,时间停止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尖锐的悲鸣将变得黑白的空间重新拉回现实。
“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悲鸣与想法都被吹散,剩下的只有不断集中的痛楚。
“呀啊!呀啊,啊!好痛,好痛,呜……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我连移开视线也做不到,QJ这种行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普通的……不!
正因为我度过了那样的幼年时代,所以我以为我比别人更加知道虐待弱小者的罪行有多残酷。
……眼前正发生的行为,仿佛要把我那些用知识与思想堆砌起来的‘真实感’全部摧毁一般。
带着活生生的恐怖与绝望冲入我的五感。
“不要!裂、开了,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啊啊!”
……男子将心中的野兽全部释放的瞬间,血液在股间流了下来。
……代表着纱仓的纯洁的血液。
“嘿……原来还是雏啊!”
男子嘿嘿嘿笑了起来,好像很享受这个不寻常的事态。
“哈……哈啊,不是很好吗?附体的邪魔退散了,这样就不用再在同班同学面前自卑了哦!”
像是要压碎她那过于纤细的身体一般,男子强力地开始抽搐。
“不要,啊,不要,不要,好痛,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好痛好痛好痛……”
纱仓苦苦的哀求着。
“只有自己拥有保鲜膜的自卑感消失了吧?这是慈善事业哦……喂!快说点什么啊!”
……啪!
一巴掌……无情地打在纱仓的脸上。
“我在做好事对吧?你现在很幸福对吧?”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对吧?我在安慰着一个人在夜路上晃来晃去,寂寞地求着‘把我的第一次拿走吧’的女孩子……啊!”
“呀啊…好,好痛……!”
“哪里痛?”
“好痛,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好痛……”
纱仓枯燥的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切……”
男子厌恶般地砸了砸舌,放弃了让纱仓想要说点什么的想法,只是粗暴地抓着她纤细的要腰,将自身的暴力值发挥到了极限。
无数次无数次地摩擦着一直在流血的黏膜。
“好痛……住手,住手啊!!”
这根本不能算是嘿咻,只是纱仓单方面地在承受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