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完全在胡说八道,但是……
“住手啊,我会忘掉的,真的,对谁都不会说的。所以请停下来……啊,呜呜?!”
用力忍住眼泪挤出的话语,被腹部被迫压迫带来的痛苦感抹杀了。
“不要说些扫兴的话,哈、哈,不过的确是雏呢,被夹得好紧,好像要被咬断一样…哦哦……”
(不要说些污秽的话,不要连我的耳朵也玷污了!)
“虽然不够湿润,但被我的腺液弄得黏糊糊的了,哈!先说一句,这相当的不妙哦。你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呢。”
“…………诶?”
这个瞬间,感觉时间又停止了。
“怀孕?为什么?不要、不要!”
“什么啊?学校没教过吗?刺入你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的尖端,会分泌出前列腺液的哦!”
(这种事情……)
“只用腺液好像也能怀孕哦,不妙哦你,喂?!”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呜!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惇君……)
“渍……突然就闹腾起来了,老实一点!”
(怀孕……?被这种,这种莫名其妙的人?)
“还想找人救你?现在已经太迟了!而且,你知道现在来人会怎么样吗?你的身体会被来的那个人看光噢!或许来得还不是一个人,要是来的是和我一样的人,你就发财了!要是来的是狗仔队,贡献你!你成大明星了!”
(就算如此……)
“‘喂!那边的,在干什么啊?’会被来到人这么问吧?‘被这个叔叔把小鸡放进去了’你打算这么回答吗?会被问很多问题的吧?”
“那种事情,就算如此……我……我……”
她混乱了,什么都考虑不了。
她紧张的挣扎着,嘴里胡乱的嚷嚷着。
“哦!呼…不要这么用力,本来就很紧了……哦哦,哦,要出来了,像是要早,泄一样。嘿嘿…真的是好久都没享受了呢……”
(出来了?什么意思?)
“不要……这么过分的事情……”
“放弃吧,哦上来了……”
男子死死的压着纱仓的身体,如同山寨手机蜻蜓点水般的震动。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对谁都没有说,只有害怕。
身体颤抖个不停,特地换乘了三趟电车去药店买了药,仅仅是用容器盛尿的行为就让我痉-挛般地颤抖起来。
总算做完了这些,药检告诉自己身体没有问题,但我的每一天还是在颤抖中渡过。
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的、那个恶意满满的男人。
……还有被那个男人说带着‘一脸快来侵犯我的表情’的自己。
“我……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表情啊……”
与惇君一起渡过的那些日子,明明让我觉得能改变自己的。
结果,我还是一脸卑微,我仍然被即便被踏贱也不会有怨言的邪恶所包裹着吗?
“……惇君……救救我……”
……好不容易升了学,却对和刚交上的朋友见面都感到害怕,我又完全回到了和惇君相遇之前的那个自己。
自己我责备着,在脑海里攻击别人,然后在获得短暂满足的同时又被自我厌恶所煎熬,每天都在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泪水中睡去。
然后在二年级的时候……我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