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狂妄少爷霸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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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作是任何的替身,你与颜霓儿没有一丝相似之处,只除了那倔强的性格,我分得很清楚。”

这话听入耳里,是那么的苦涩,他为她说出的话感到痛心。

“再说,你与潇之间的恩怨,那本身与我无关,我不想介入。”冷漠地说完,幽烯抬手捏住椅把,狠狠地一用力,椅子的车轮开始滚动。

然后,她就进入院子里去了。

“少奶奶,你慢点。”徐妈说完,急忙跑上前,焦虑地推着她。

蓝逝风一脸僵凝地凝站在原地,脸上的面情有些抽搐,他只是想询问她的意见而已,而她的一席话蛰痛了他的心房。

凝望着她消失在视野里那白色的影子,他的胸口有些生疼生疼。

霓儿,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真实的影子,多少年来,不管他如何努力,也抓不住?但是,霓儿的出现,同样的绕乱了他一颗平静的心,多年前,她本是他的女朋友,却为了觊觎潇氏庞大的家财,然后,弃他于不顾,硬是投了潇锐杰的怀抱,让他痛苦地啃咬着心口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多少年哪!当初的她,绝绝离他而去的表情,依然历历在目。

他一直都不原意承认,霓儿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所以,他一直怨恨潇锐桀,为了母亲的事,他与潇氏,与潇锐杰之间隔着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屏障。

然而,颜霓儿没有死,没有死在潇锐桀的枪下,还跟随着那个男人,霍思凯,他认得他,阴险狡猾的男人,生活在澳大利亚,还投入了她的怀抱,三个男人,两个女人,这样的情感好纠结,不管他还爱不爱颜霓儿,但是,幽烯在他心目中的独特的,是无人能比的,他从来没有把她当作是任何人的替身。

回到屋子里后,徐妈象往常一样替幽烯洗了身子,让她躺在了大床上,这才悄然阖上房门而去。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黑得不见五指,象是经过一杯浓黑墨汁的拔洒。

幽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今天的一幕一直在她脑子里回旋,那个颜霓儿,就是他们倾尽一生来爱恋的女人,所有的女人,全都是她的替身而已,多么可悲!还有那个狂狷邪魅的男人,她预感着一切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你与颜霓儿,与潇锐桀,甚至于与潇氏的恩恩怨怨都与我无关,我不想介入。”

她记得自己狠着心对着蓝说的话,她想漠视内心深处颜霓儿带给她的那份激荡,眼看着潇锐桀不顾一切地追着她的身影狂奔而去,她仿若听到了自己心裂开的声音,原来,她还爱着他,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把他深藏在心底的最深,不原轻碰那根令她心碎的琴弦,曾经,她问过自己,对潇锐桀这段情,是恨多,还是爱多,恨多吧!她也听到了自己心底的另一个声音,但是,没有火热激情的恨,又哪来刻骨铭心的恨呢?

爱他,她会痛苦不堪,所以,她一直强烈地漠视心中的那份感觉,他伤她这么深,对她做尽了种种坏事,然而,她真的还是难以抹黑尽心底的那份爱,她付出的情感,不会轻易象河沙地里写字一样,伸出指节轻轻一抹,就会变成一片空白,任你再重新绘画。

蓝与潇氏之间,与潇锐杰之间,她不想介入,是真的不想介入呀!可是,恐怕这一切已经不是自己能掌控的,因为,慧黠如她,她已经深刻地知道,早在五年前,她就已经卷入,再也无法抽身了,这样的情感令她的一颗粒心痛苦地纠结着。

她模糊地想着,朦胧的意识中,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索尼的脚步声,接着,房门初被人狠狠地用力打开,他回来了,那团歪歪斜斜的黑影,踉跄几步,笔直地走向那张巨大香软的水床,象一只迷醉的野兽般意识不清地扑倒在她的身上。

喧天酒气迎风扑鼻而来,结健的手臂钻入被子里,在她冰凉光滑的肌肤上游移。

“放开我。”幽烯知道他喝醉了,所以,痛苦地呢喃。

“除非我死。”这句话就象他的一句口头禅。

他邪恶的手,狠命捏住了胸部,死命地挤压,不留情的那一种。

然后,他钻入被子里,纠缠绕上她的身体,象一根毒藤一样缠住了她,不停是身还是心?

“霓儿,霓儿。”

他的吻落在了纤细的脖子上,意乱情迷地低叫。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黑暗中,只见一滴透明的水花从她眼角滑落,是那么晶亮,是那么痛人心弦。

她就是一个悲哀无助的替身。

清晨,阳光穿透云层,天空万里无云。

窗台边,幽烯坐在轮椅上遥望着天边美丽的云朵,心思有些飘渺,昨晚,他狂狠地压上她身,嘴里呼唤的却是另一个女人命,颜霓儿。

做替身做了这么久,反正也无所谓了,不是吗?

她哑然失笑,好久没去看姐姐了,姐姐在精神病院应该还好吧!她吸了一口气,转过脸瞟了眼身后的大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

男人紧紧地阖着双眸,发泄****过后,他就睡死了过去,都一大早了,也不起来去上班,难道潇氏财阀都不用人管么?这一家子还真奇怪,潇锐桀冷心绝情,从不把任何放在眼里,还有他的那个妈,今天,她听到徐妈说,过不久,就要旅行归来,玩了半个星球,终于归家了,说实话,她还真不想她回来,她的厉害,幽烯早就领教过。

她抬手滑动着椅把,车轮就此滑出,一步又一步地滑出。

“去哪儿?”床上的男人冷冷地嘀咕一声,却异常的清晰。

原来,他早已醒来,不想理他,幽烯继续滑向门边。

“我说去哪儿?你耳聋了。”他怒吼出声,从床上坐起,瞳孔瞠得奇大,双眼还布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盯凝着滑向门边的身影。

见女人根本不不把他当回事儿,拉开门,正欲滑出去,他象一个豹子一样敏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来到幽烯身后,修长的指节穿过她乌黑发亮的发丝,死命地拉扯。

忍着头皮发麻的疼痛,幽烯咬紧唇,没有尖叫出声。

“去哪儿?”醒来的他,全身只着一条内裤,露出他强健的胸腹与肌肉,那胸肌象是雕像家一根又一根地雕出来的,美极了。

然而,现在的幽烯没心情去注意那些。

“我想下楼。”她不想惹怒他,这个恶魔似的男人。

“下楼做什么?”他出口的问题,有些幼稚,就象三岁的孩童。

“你放开我,吃饭,赏心,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都在这屋子里吃饭吗?”对她的说词,他压根儿不信。

他的头因宿醉的关系,至今还有一些眩晕,他放开了她的头发,按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回屋子里去。”他碰地关掉了房门,硬生生把她扯进屋子。

这男人永远是霸道得可以,永远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只顾自己舒胆。

“颜霓儿,不是回来了吗?你根本不用再我把当作是她,你可以去找她。”

凝睇着光裸更加俊美的他,幽烯隐忍了一晚上的话终于吐出。

“吃醋了。”潇锐桀血红的眼眸危险地眯起,这小女人居然也会吃醋,真是,为什么他心底还有一丝高兴?呵呵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过,我的心早就因你的残忍而死去,再难复苏。”

她别开脸,不想看到他邪气的容颜。

“死了吗?”他弓下身,把耳凑近她的胸膛,幽烯因他的举止而倒抽了口气。

“为何我还能听到它加速的声音?”他勾唇邪笑,轻缓地吐出。

“你走开哪!”幽烯因他暖未的挑情,而脸部一红。

“走开,宴会上,蓝逝风离你那么近。”他忽然想起昨天的画面,那个该死的蓝逝风,不管他对哪个女人好,他就是看不惯是不?而且,恨得牙痒痒的。

“与你无关。”她冷啧,即然,他把自己丢在了宴会上,追着某个女人而去,她的事他也没有资格管。

“有胆你再说一遍。”

头一遭,他们俩就象一对小夫妻似的拌嘴。

“我是你老公,我有权利清除你身边所有的男人。”他绿眸一闪,狠狠地威胁道。

威胁的频率太高,就会失去它应该起到的作用,而幽烯正是如此,对他的威胁早已是司空见惯了。

“去挽回颜霓儿吧!”

她低下头,忽然心平静气地幽幽说道。

“即然爱她,何不重新把她追回你身边,都说解玲还须系玲人。”

空气僵凝了数秒,潇锐桀没有回答,任冷风在空气里的肆掠。

他用手撑着刚硬的下巴,象是在思考着她出口的话。

半响,终于打破沉默。

“那么,你呢?”

这一次,潇锐桀没有动气,只是静静地凝看着她。

“我……”幽烯冷瑟一笑。

“自有自己的去处。”

“自有去处。哼。”潇锐桀冷哼一声,瞳孔猛烈地收缩,一抹焰光即刻如烈火缭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