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狂妄少爷霸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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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真怀疑你说这话的动机,想试探我,还是有什么阴谋?”

“我告诉你,方幽烯,你枉想给任何一个男人离开这座房子。”

“何必呢?让这一切划上完美的符号不可以吗?”幽烯为他的态度有些生气,她可是为了他好呀!这男人真是不知好歹。

“我自会挽回颜霓儿,至于你哪儿也不能去。”他狂嚣地怒齿一笑,双眸死死地盯住他。

他霸道的态度,绝冷的语言终是伤害了她一颗慢慢对他恢复知觉的心。

“你迎接颜霓儿进门的那一刻,也是我离你而去之时。”她挺直腰杆,勇敢地与他对视。

绝不再让他操纵着自己的人生。

“是吗?看你如何能走出这道大门?我拭目以待。”说完,他目露凶光,因为,她刚刚又将要远离他的话令他一颗心骤然抽紧,她凭什么要离开他?她是他的妻子,一生一世都是。

这女人非给她点颜色瞧一瞧不可,然后,他不顾她的疼痛,扯起她的手臂。

“放开我,潇锐桀。”

幽烯相当熟悉这样的潇锐桀,她的话也许又让他那操控欲得不到发挥而发狂,这个男人永远只会采取这样方式对待她吗?

潇锐桀不顾她的抗拒,撕扯着她的衣衫,一把把她抱离轮椅,她单薄如羽片般的身子被他扔向那张大床,然后,再次死死地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我。”

幽烯的开始对他又咬又踢,然而,他象是已经习惯了她对待他的方式,轻轻松松地接下了她的拳头,放在唇边吮吻,膝盖抵住了她的下身,她不能挣扎了,因为,她感觉他的身体上那个坚硬的东西正抵住她的一片柔软。

她惊慌地抬起眼瞳,便毫无预警地撞入了一对赤褐色的眼睛,那眼睛正燃烧着一摄火苗,幽烯识得它,那上属于****的火苗,昨天晚上,受他折磨了一整夜,她到现在下身还有些红肿。

“蓝逝风,有什么好?”他就是不明白,刚整垮一个霍思刚,现在,又来了一个蓝逝风。

昨天的债,他还没来得及找她算呢?

“我的女人,眼底,心底想的必须是我。”

说完,他俯下身,开始吻遍了她的全身,浴巾从他结健的身体上滑落,露出他健康麦色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肌肤显得更油亮光滑。

“放开,我不想成为你的女人,一点都不想。”幽烯一想到昨天,他毫无顾忌地弃她而去的悲惨局面,她隐藏的很好的情绪,现在,被强势霸道的他拉了出来。

她委屈地憋了一整晚的怨气终于释放而出。

这个男人,凭什么他想要就要?她不要的是时候,就把她弃于一边,她的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不会话话的东西。

委屈的泪水成串下坠,明丽的水花滴落到他强壮的身体,在他身体上绚丽开花。

滚烫的温度透过那层肌传代传递给了他,浸湿了他一颗心房,凝望着她梨花带雨似的娇颜,他也满脸露出矛盾之色。

“这可由不得你。”怜香惜玉他潇锐桀一向都不会的,他硬着心肠残忍冷霸地冲着她吼。

然后,她们在那张大床上,撕咬,抓扯,尽管他的身体上被她抓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口子,他仍固执强要着她,一遍又一遍,凌迟不仅是身,还有那颗残破不堪的心。

这一次,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身,而她察觉了他的意图,惊慌失措地狠狠推拒着他,她不会再要他的孩子,也绝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感受到她强烈的排斥,潇锐桀心底涌起的那把狂火是怎么也浇不灭。

她不想为他生,他就偏要让她生,死死地捏住她的胸房。

她心急火燎地推开他,想站起身走向洗手间,如果到厕所里蹲一下,说不定,那胺脏的东西会流出她的身体,她不想再为情所伤,为孩子所伤?

可是,她的腿仍然没有知觉,她仍然不能动,只能悲哀地坐在那里,任她如何努力?也不能离开那张床半步,伤心的泪夺眶而出,滑过她的衣衫,洒向白色干净的床单。

“就那么不想替我生是不?”她眼角不断滑出的泪,深深地刺痛了一向骄傲如王的她。

他再次火大的怒吼,这女人每一次不惹怒他,象是日子不好过似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地哭泣,而那一耸一耸的弱软肩膀,象是一只折断翅膀的天鹅,是那么悲伤与无助,又是那么美丽。

该死,潇锐桀咒骂着从床上起身,这女人总是给他唱反调,从未有一天如他的意,称了他的心。

看着悲伤的她,张唇刚想再说点什么,忽然,电话响了,他接起轻缓地说“喂。”而眼睛却是死死地凝睇在他眼前的女人,他残疾的妻子,居然再次有离去之心,只因颜霓儿的出现。

“好的,你说地方吧!”他语气难掩一丝莫名的惊喜。

“好,就来。”他滑下手机的盖子,凝视着他的眼神仍然灼烈,仿佛是想彻底灼伤她般。

“这一生,你只能呆在这里。哼。”他开始在橱柜里找着衣服,不多时,身着一身轻便休闲服的他站在穿衣镜前打着领带,然后,他别具深意地望了眼,还静静伫在窗口发呆的女人,用着发梳径自梳理着齐耳的短发,吹着口哨,迈步走出房间。

凝望着他渐渐消失在门边的高大身形,泪凝结在颊边,终于哭够了,幽烯明丽的水眸,变得有些木然,他是接了谁的电话,是那个颜霓儿,他居然第一次在她面前吹着口哨,喧肆着他心底狂涨的喜悦,是因为颜霓儿。

幽烯明净的脸色有些怔然,他不爱她,又何不放了她。

精神病院

花院里

院子里的花圃里,各种娇艳的花朵都径相开放了,色淡微小的小雏菊,白菊,黄菊……要什么品种都有,空气里飘袭着微微的淡淡的香味。

长廊上坐着一男一女,女的身着吊带长裙的女孩,眨着一对美丽的大眼,嘟着红唇,咀嚼着口中的糖果,留连着口里糖果的清香,长长的睫毛煽了煽,凝望向身旁一脸情深地痴看着他的男人。

“哥哥,你给的糖太好吃了。”她慌乱地向嘴里塞着糖果,边口齿不清地含糊说道。

男人凝望着她一脸傻傻的吃相,还有她唤他哥哥,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一想到她受到如此伤害,他的心就会痛苦的抽缩着。

“哥哥,烯儿来了。”幽然又向嘴里塞了一把糖,抬起的眼瞳,刚好看到不远处,她的妹妹,方幽烯,只是幽烯怎么会坐在椅子里,她生病了吗?她挠了挠头暗暗猜想着。

男人也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人,正被一个佣人模样的女人推着,向他们这边走来,他抬手轻轻地抚摸了下幽然的长长的直发。

“幽然,乖乖的,我还会来看你。”说完,从长廊椅上站起,迅速抬腿往医院的后门而去。

“喂,哥哥,我还有话对你说啊?”怎么走了?真是纳闷,她还想给他说,下次给她买点巧克力来啊!可是,她高大挺拔的身形已经消失在医院门口,隐入来来往往的车群。

“姐,你看什么啊?”见幽然伸直脖子凝望着医院人来人往的门口,已到她身边的幽烯满脸笑容地询问着。

“他啊!走得莫名其妙,来是进候也是这样。”幽然回过头,见到妹妹轻轻一笑,露出可爱的笑容。

“谁?”幽烯警觉性地皱起好看的双眉,她不解是谁让姐姐如此留连不舍。

“是那个男人啊!”

“哪个男人?”幽烯一惊,谁会来看姐姐,在这个世间上她们没有了任何亲人,还有唯一的一个舅舅都在T市里,根本不可能到美国来探望她们。

“就是给我糖果的男人啊!”幽然一把提起椅子上的大包糖果,仍傻傻地笑着。

凝望着一大包点心,各式各样的糖果,还有点心,他到底是谁?幽烯狐疑地顺着她先前观望的方向看过去,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根本没有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到底是谁?不确定是谁,让她心底涌起一抹前所未有的慌乱。

“徐妈,把糖果扔掉。”她对着身后的徐妈轻轻地说。

“嗯。”徐妈夺过幽然手中的一大包点心及糖果,一把扔向了不远处的草坪里。

“还给我,讨厌。”幽然忽然怒斥着,大步跑到草坪里,拾起扔掉的糖果。

抓起几颗糖,又急切地往嘴里塞。

“姐,陌生人的东西,我们不能要。”

幽烯滚动着车轮,几大步滑向了幽然,对姐姐的行为她有些生气。

“陌生人,你明白吗?他会害你。”

“可是,他对我很好,他每一次来看我,都带了好多我喜欢吃的糖果。”幽然边吃着糖,边手舞足蹈地反驳着。

什么?每一次,他来看过幽然很多次,看来,她必须告诉医生与护士除了她之外谁也能涌接近幽然,可是,这男人到底是谁呢?她如坠入一片五里云雾中,怎么也拔不开那层遮掩他面纱那层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