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乃是一国之君,岂有说话不算话的道理?”
“好,皇上,昭兰要你答应,不得暗杀明杀我与倾城二人,你可能做到?”
“只要你能证明此事与皇弟和皇后无关,孤王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司徒文轩冷冷的看着洛洛。
“好,皇上就是皇上,说话也是如此的掷地有声,我们先从他二人中毒之事开始说起,下毒者是谁,相信皇后娘娘应该很清楚,不如,就由皇后来说?”洛洛看了一眼夭灵语,她似乎还有梦游,眼神空洞,在听到洛洛叫她名字时,她才起身,柔柔的朝着司徒文轩一福身。
她未出声先两行泪,“皇上,昨日,姐姐暗中来找臣妾,希望臣妾与她联手,对付洛姑娘与恭亲王……”夭灵语的声音有些哽咽,“之前,洛姑娘来找臣妾,给了臣妾一颗毒药,可能是因为姐姐她真的信任臣妾,所以才会这么容易中毒。”
洛洛点了点头,没错,正是因为夭灵语一向信任他们,对他们言听计从,所以,夭紫萼最不设防的也是这个被她一次次利用的妹妹。
“皇上,给他二人下毒的,正是夭紫萼,幸好,夭紫萼尚且有良心,看在她妹妹的份上,只是让二人给了皇上一个他二人的假象,幸好,并未做出过份的事,而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分化皇上与倾城。”洛洛清冷的扫了一眼司徒文轩,“而这一步棋,她走得很成功,若不是我偶然间救了一个哑巴,倾城与皇后,将会永远不清不白的死在这里。”
“哑巴?什么哑巴?”司徒文轩沉声问道。
洛洛看着夭灵语,她忍痛低泣的模样,让她心有不忍,她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却原来,这个局,早在夭绝子给夭灵语治脸上伤的时候,那个局,就早就已经拉开了帷幕,“皇上,昭兰尚且有一个不情之请,我相信,这件事里,皇后是最无辜的,还望皇上你可以既往不咎,原谅皇后的单纯,没能看出她爹和姐姐的雄心壮志。”
司徒文轩看着夭灵语,喉结用力的动了动,眼底,有难掩的不舍,“准奏。”
洛洛看着倾城,似乎想在他的眼底找到一丝勇气,若是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若是不说,倾城和她现在就得交待在这里了。想了想,紧紧的看着司徒倾城,“倾城,若是,我问你,现在皇上他愿意把皇位交还于你,你可愿意?”
洛洛的话一出口,司徒文轩与夭灵语均是一征,只有倾城一人则一脸的后怕,“娘子,你开什么玩笑?北堂隐跟你的关系是什么,我太清楚了,像我这么英明神武,若是当了北冥的皇帝,北堂隐不就成了我的情敌?我们不是天天都得打仗?况且,娘子你成天东奔西跑的,若是我坐在那个一上去,就被粘了屁股下不来的龙椅上,你肯定第一个把我给踹了。最最最主要的,当皇帝,压根就不是我的兴趣,四海为家处处家,只是改成,洛洛的家才为家。”
倾城开着玩笑,只为讨好洛洛,可是洛洛显然不受这一套,她仍是紧紧的盯着倾城,“若是,我现在就要你发誓,终生不得对皇位有非份之想,你可愿意与我签定条约,由皇上做证,违者,我会亲自取你首级?”
倾城立刻一征,洛洛的样子显然是很认真很认真的,立刻点了点头,“娘子,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上次你喂我吃了毒药,到现在我都没想过要问你要解药,你是不会害我的。”
洛洛转身,背对着司徒文轩,朝着倾城眯眼一笑,‘你知道就好。’“放心吧,那颗不是毒药,只是一般用来美容的,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洛洛轻一福身,“皇上,可否请人准备文房四宝?”
司徒文轩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洛昭兰,你搞出这么多事究竟想怎么样?”
“皇上。”夭灵语轻声唤道,“皇上,请你不要着急,我相信,洛姑娘如此做肯定是有她的原因,况且,此事事关臣妾的清白,臣妾也很想听她的解释。”
司徒文轩烦燥不安的命人立刻准备文房四宝,“你最好是能够找到一个可以说服孤王听你废话半天的理由,不然,孤王一定要重罚于你。”
“皇兄,你也不要那么大火气,有事冲我发火来,别骂我娘子。”倾城将洛洛拉在身后,不满的看着司徒文轩,那眼神,是挑衅,‘你抢了一个不止,还敢欺负我家娘子,真是神可忍,佛不能忍。’
司徒文轩瞪了一眼倾城,最终,身子向后一靠,等着宫人的准备。
洛洛拿着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招了招手,“倾城过来。”
“是,娘子。”
“画押。”
倾城看也不看,拿出自己的印章往上一按。
洛洛递给司徒文轩,“皇上,请你在这上面盖上玉玺作证,一式两份,我们一人一份,表示诚信。”
司徒文轩仔细的看了看,倾城不满的切了一声,“我娘子不贪财,也不会乱让你盖什么玉玺的,你还担心她会害你不成?皇兄,你生平都是这么累的么?”倾城轻轻的撞了撞洛洛,“娘子,你看吧,还好我没当皇帝。”
洛洛白了他一眼。
“皇上,如果你觉得没什么地方要改的话,请盖玉玺作实。”
司徒文轩盖上玉玺,递了一份还给洛洛,“现在,你尽可说来,孤王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洛洛小心的将这纸保命符收好,“好,这事,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我不想把事情复杂化,一切简单了来说。”当时的皇后以一曲‘凤舞九仙’惊艳天下,且聪慧乖巧,貌美倾城,先皇只是一眼便已经深深的爱上,当时,皇后不知道皇上的身份,但两人两情相悦,互许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