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上很快便命人将皇后接过宫,并册封她为皇后。而当时在后宫之中还有一个妃子,她在半年多以前已经为皇上生下一子,满心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哪知,皇上却迎娶了另一个女人为后。而那个女人进宫的时候,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
这个妃子深感绝望,皇上也将她日渐冷落,全身心都在怀有身孕的皇后身上。
渐渐的,她与当时负责医治她的夭绝子产生了一段不应该有的感情,她成日里的憔悴,夭绝子都看在眼里,最后,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以再次赢回皇上,他给她创出了一种可怕的毒药,此毒,不会让人死,但是,却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都甘心情愿的成为她的裙下之臣。那毒的名字,叫做春风媚。但是,他始终不舍得交出那个药给妃子,他好不舍得亲手将心爱的女子推向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可是,看着她痛苦,看着她日渐消瘦,他又好不痛苦。
一边,是情深义重,一边,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妃子在日夜良心的煎熬之下,终于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选择了与夭绝子一起殉情。夭绝子知道她做出的决定那一刻,很是高兴,两人一起上了万边崖,就在那里,空气里有着与北冥不同的清新,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突然想通了,他对她的爱,只是给她制了一个枷锁,而不是让她开心,他的存在,让她更痛苦,更生不如死。所以,他拿出了那个毒药,在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不对,可是,他最终还是交给了妃子,说,这颗药,可以替她实现她的心愿。
那名妃子再次回到宫中,毫不犹豫的吃了那颗药,只是稍微的对皇上宽衣解带,便可让皇上为她折服,整日流连她的宫中。皇后因为受了打击,肚子里的孩子早产,没过多久,皇后便郁郁而终,而那个女子,也终于可以扶正,当了皇后,只是,她心存愧疚,便将先皇后的儿子放在自己的身边,将其养大,这件事,在宫里是个大忌讳,知道的人差不多都死了。
“娘子,你的话越说……怎么,我就越不明白了呢?”倾城的瞳孔有些紧缩。
其实,以倾城的聪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洛洛在说什么?
“大胆洛昭兰,此事事关先皇先皇后的声誉,岂容你胡言乱语?”司徒文轩怒斥洛洛。
“皇上,若不是有真凭实据,昭兰也不敢在此处大放阙词。在太后的寝宫里,昭兰找到一副画,画上面有这么一首小诗,‘千山万水绝处逢,自知天涯了无人。’”
“就凭这么一首小诗,你就想污蔑朕的母后?”
“皇上,你可不可以淡定一些?这话还没上重头戏呢,才刚刚开始说,你就气成这样,后面我哪还敢说下去啊?”洛洛白了一眼司徒倾城,这人怎么就一惊一诈的?“这画上所画的地方,正是万边崖,是先皇后与夭绝子想要殉情的地方。在夭绝子去世之后,他的墓碑上刻下了一首小诗,‘百里难会恨难返,万边崖上明珠泪’。当时,我一直以为春风媚的解药,在万边崖上,当时,我在万边崖也确实是发现了一颗会发光的珠子,一直就以为那就是解药,只是,最后那颗珠子被土给埋了。现在我终于是想通了,皇后的闺名,就是明珠,所以,在夭绝子的碑上,会刻下那样的小诗,而先皇的画里,也留有绝字。”
“这一切,根本就是巧合。”司徒文轩不置可否。
洛洛也没想再与他深究这个话题,“皇后娘娘小的时候,脸受过伤,可以说是完全毁容了,幸好有毒医圣手夭绝子,只是,这个时候,他心念一动,将自己的女儿脸弄成了近似皇后娘娘的脸,其实,他想的,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送自己的女儿进宫,借此关系,来帮助他深爱的那个女子的孩子,顺利登基为王。只要是那个女子心里想要的,他都会努力替她完成。但又怕事发之后,会牵连到自己的女儿,所以,故意将她女儿的脸,弄得像皇上最爱的那个女人。希望将来皇上能够饶她一命。”
“在先皇后去世之后,皇上当时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也隐隐猜到了几分,虽然表面上对自己两个儿子公平公正,但心里,却是希望心爱女人的儿子可以登基为王。无奈,小儿子无心政事,终日里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相反,大儿子精于朝政之事,就连兵法、战术,也是胜人一筹,一次敌国来犯,大儿子第一次出征,便赢得了全国上下百姓的欢呼,因为他用兵如神,以三万人,打退了敌军十万人。而当时来犯的敌军,手里握着足够的准备,要对付当时初出茅庐的大皇子,应该是易如反掌的。结果,却被大皇子侥幸胜了。其实,这件事不止是皇上,恐怕觉得奇怪的人多了去了。直到前几天,我遇到一个人,他虽然被人拔了舌根,可是,他却将当时的情况差不多都跟我说了一次,而我,这些天在京城及宫里问了不少的人,总算是还原了整件事。”
洛洛冷冷一笑,顿了顿,说了这么长一通,她也累了,“这个人名叫窦遥,皇上,不知道你对这个人还有没有印象?”
“窦遥,他不是死了吗?”司徒文轩一惊。
“他没死,他好好的被夭绝子救下来了。自此,夭绝子给他下毒,长期利用他帮他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因为,窦遥精通五行之术,所谓的战术,不过是窦遥的五行之术所为。皇上,不知我所说的,可是事实?”
“洛洛……”司徒倾城的声音有些干哑,“你的意思是,我是先皇后所生,并非皇兄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