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能让她有方可退。
父皇二字,在心间滚烫地流转。
“父皇。”
天家爱恋地抚摸了这个女儿得头,满心满眼都是宠爱之色。
恍惚很久之前。
他曾疑惑地叫来白忱,他问。
“平儿他……”
无需他多言,白忱就坚定地告诉他。
“果儿一直是果儿!”
“她也只不过是个女孩子。”
只是白忱还有些没说。
他将白果看在眼中,她小心翼翼躲避着所有温暖得靠近,永远是那副淡漠得样子。
让他心疼不已。
再多得疑惑,都被白忱这句话压了下去。
她也只是个孩子!
“平儿。”
白果抬头,清声嗯了一声。
“这几日,朕让人将你和云钰得婚事准备下来。”
白果抬头,她和云钰得婚事应该到明年开春。
“朕看得出来,云钰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白果紧紧望着天家。
白忱和天家,都在给她安排后路。
天家低头,对上白果一双漆黑的眸子,温柔宠溺地笑了笑。
“朕想看着朕的平儿出嫁。”
白果默了默,“好。”
“平儿,扶朕去休息吧。”
这些天来,天家日夜处理政务,身子早已经精疲力竭。
白果扶着天家,到御书房的小床榻上。
天家躺下。
“你也回去吧。”
白果点了点头,迟迟没走。
等天家睡了过去,白果这才走过去,一抹冰蓝色的灵力从天家眉心钻了进去。
须臾,白果起身。
脸上终究是越来越凝重。
“父皇。”看着躺在床榻上疲惫的天家,白果开口道,“皇兄,让我同父皇说一句,
抱歉。”
终究这句话,当着天家的面,白果说不出口。
白果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只是白果不曾看见,床榻上的天家,眼角有一抹泪流了下来。
终究是一个痛失爱子的父亲!
心又怎么不会痛。
白果出了门,徐总管看了看御书房内,看到天家休息了,一直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放下了些。
“安平殿下。”
徐总管叫住白果,走上前。
白果看了看他。
“安平殿下,日后常来看看陛下吧。”
这不是第一次徐总管和白果说这句话,但却是白果第一次将这句话听了进去。
白果抬眸,盯着禁闭的御书房门口。
“好。”
徐总管一笑,点了点头。
“公主,老奴送公主出宫吧。”
白果摇头。
“不必了。”
她想去走走,有很多事情让她现在很慌乱。
白果想自己静一静,迈着步子也不知道去哪。
最后白果站在一个亭子里。
好熟悉的亭子,正是荷花宴的时候,用来赏荷花的地方。
现在望向湖面,湖里面已经没有荷花了。
“公主。”
身后有人叫了白果一声。
白果并没有回头。
那人走了过来,容夫人,白元的母妃。
容夫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白果站了一会儿。
她没想到来一趟皇宫,竟然能碰到那么多的现在都不想看见的人。
就站了那么一会儿。
白果看到了皇贵妃和白慕。
两个人明显也看到了白果。
远远地走了过来。
“平儿。”
皇贵妃还是那个样子,面上总是一副关心的模样。
不过这一次,看向白果的眼神变了很多。
以往都带着狠毒,现在剩的是不屑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