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保健养生千古中医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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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奇法治病(2)

使用峻烈药与毒性药时,宜从小量开始,逐渐加量,取效即止慎勿过量,以免发生中毒和损伤正气。《神农本草经》说:“若用毒药疗病,先起如黍粟,病去即止,不去倍之,不去十之,取去为度。”总之,应根据病情、病位、病性和药物的特点来决定不同的服用方法。

一药巧治二症

宋代,成州团练使张锐,因其医术的高明而为当地人所熟知。当时,蔡鲁公的孙媳妇妊娠,快要临近时患病发病。请来的医生诊断为阳证伤寒,但都惧怕堕胎而不敢投攻药。

后来,鲁公请张锐前来诊治,张锐诊视后说:“胎儿已经满了十个月,本来就该临盆了,还怕堕胎?”于是按常法给药,不久小儿即生,病也治愈。

产后第二天,产妇大泻不止,且咽喉闭阻不能进食。众医都指责说是张锐的过错,并认为泻利与喉痹两种病症一寒一热,如同冰炭,又是产妇,虽扁鹊在世也无法救活。

张锐却说:“不必惊扰,我能让她两症今日皆愈。”随后,张锐取出数十粒药丸,让病人服下。果真如其所说,没过多久,喉痹即平,泄泻亦止。

小儿满月之时,鲁公设宴款待张锐,席间问道:“敢问当初你用的是什么灵丹妙药,竟一药而治两症。”

张锐说:“并非什么灵丹妙药,只不过是用紫雪丹裹以附子理中丸,将两药合二为一。喉痹不通,得用紫雪丹这类至寒之药,此药下咽即消释无余。等药至腹中,附子理中丸这类热药正可发挥力量,可止泻利,故一服而愈两疾。”鲁公大为叹异。

井底污泥诊病因

郑重光,清代医家,字在辛,号素圃,晚号完夫,安徽歙县人。康熙元年父病重,久侍汤药,后亦患病。郑素圃叹时医之术不精,遂博览医书,彻悟医理,治病有奇效。

乡人许蔚南的妻子身孕六月左右,在酷暑之夏贪吃瓜果过多,患夹阴伤寒,一直烦躁不安,不能卧睡。初请一医生诊治,以为是中暑,故投用香薷汤,非但没有缓解,病情反而在数天之间加重。如今周身起深红色斑疹,两眼红赤,畏惧亮光,口干想饮冷水又不下咽。

无奈之下,许蔚南便去请郑素圃前来诊视。郑素圃诊其脉,脉数洪大无伦、重取无力,将发病过程、症状和脉象结合判断,基本上确诊为夹阴伤寒,又考虑患者有身孕,故不敢投用姜附等,便说:“先用温中平剂数帖,隔日我再来复诊。”

若真为夹阴伤寒,还需使用姜附等。为了证实自己的诊断,郑素圃想出了一招奇妙的办法。次日出诊,郑素圃让许蔚南去取深井污泥,吩咐他将污泥迅速敷在病人的脐部。

许妻在敷泥之后,立即叫喊,说是冰冷入腹,痛不可忍。郑素圃吩咐赶快擦去污泥,并对许蔚南说:“这是真病的症状,已测出体内的寒热了。”

于是,郑素圃拟用茯苓四逆汤:茯苓三钱,附子二钱,子姜、人参各一钱五分,甘草五分。不料,许蔚南提出了反对意见,他说:“假如药物无效而引起小产怎么办?”

郑素圃解释说:“经书曰:‘有效无殒。’有病而受药,不会伤害腹中的胎儿。”

许蔚南还在迟疑不决时,病人的父亲说:“我女儿年龄还小,即使小产,将来还可以生育,郑先生尽管用药,莫管其他。”

为了母子平安,郑素圃就在病人家中住下。初用茯苓四逆汤,当晚病人安神沉睡。次日,病人斑疹和身热皆消退,连用六日后,病人康复。数月后,许妻平安生下一女。

病证的性质可为寒与热两种类型,在病证的发展过程中,寒与热可互相转化,也可同时并见,如上热下寒,上寒下热,表寒里热,麦热里寒,寒热错杂等情况。寒热还可与虚实兼见,当病情发展到寒极或热极的时候,也可出现真寒假热或真热假寒的假象。

寒证的主要证侯:面色苍白,身寒,手足冷,神清蜷卧,大便溏,小便清长,口不渴或渴不欲饮,或喜热饮,舌苔白滑,脉迟。

热证的主要证候:面红发热,潮热,口渴喜冷饮,烦躁,甚或手足躁扰,或神昏语无伦次,大便秘结,舌苔黄糙,脉数有力。

真热假寒证的主要证候:无面红发热,反见手足清冷,脉沉或伏(假寒);还有口臭,龈烂,口渴饮冷,大便燥结或臭秽,小便短赤,舌苔黄而干,脉虽沉伏,但按之有力(真热)。

真寒假热证的主要证候:四肢冷清,反而身热面红,烦躁不安,脉浮数(假熟);但身热不高,喜盖被烤火,面浮红如妆,虽渴不欲饮,躁动时止,脉虽浮数,但按之无力(真寒)。此多见于暴吐暴泄,严重脱水,或久病,重病,心力衰竭时。

暗度陈仓治腹胀

清代光绪年间,有位盐商的太太高氏,年逾花甲,总以为自己的身体亏虚,每日进食大量的滋补之物来补养。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竟因补之过度而生胀满,于是四处求医。

人们都知道这位高太太平素喜好滋补,最忌讳医生用攻法。因此,那些前来诊治的医生,也只能投其所好,屡进补益,愈补愈胀,以致形体日渐羸瘦,精神倦怠,病卧在榻。

盐商心急如焚,闻听兴化名医赵海仙医术高超,善治疑难杂症。于是,盐商急备车马,带着太太马不停蹄的赶赴兴化,请求赵海仙为其诊治。

赵海仙详询病史,察色按脉后心里寻思:“此人表面上看是虚证,实际却是实证,按理应当攻泻,再用补法只能增病。若是此时用攻下之剂,只怕病家难以接受。”

于是,赵海仙想出一法,嘱病家购买上等好龙眼一斤,要求粒粒外壳完好无损,然后加水煎煮,服其汤汁。盐商立刻派人去办理,高太太连服三日,大泻数次,再无胀满之感,神情也明显好转,就此而愈。盐商大喜,以重礼酬谢。

事后,赵海仙的学生问道:“龙眼本是补血之药,何以有此奇效?”

赵海仙笑道:“此名义上是服龙眼,实际上是进服‘大黄’。”

经老师一点拨,学生恍然大悟。原来当时商家出售龙眼时均以“大黄粉”为衣,显得黄亮鲜泽,以此招揽顾客。完好无损的带壳煎煮,只能煎得大黄,内部的龙眼肉则全然无效。

十八反:甘草反甘遂、打戟、海藻、芫花;乌头反贝母、瓜蒌、半夏、白蔹、白及;藜芦反人参、沙参、丹参、玄参、细辛、芍药。

十九畏:硫磺畏朴硝,水银畏砒霜,狼毒畏密陀僧,巴豆畏牵牛,丁香畏郁金,川乌、草乌畏犀角,牙硝畏三棱,官桂畏石脂,人参畏五灵脂。

对于十八反、十九畏作为配伍禁忌,历代医药学家虽然遵信居多,但亦有持不同意见者,有人认为十八反、十九畏并非绝对禁忌;有的医药学家还认为,相反药同用,能相反相成,产生较强的功效。倘若运用得当,可愈沉疴痼疾。

现代对十八反、十九畏进行了药理实验研究,取得了不少成绩。有的实验证明,十八反、十九畏药对对人体毒副作用的大小,与药物的绝对剂量及相互间的相对剂量有关。故凡属十八反、十九畏的药对,若无充分根据和应用经验,一般不应使用。

隋炀帝望冰止渴

据说,有一冬夜,皇宫内不慎着火,将几座富丽堂皇的宫殿焚毁,不少奇珍异宝顷刻被化为灰烬。这让隋炀帝非常恼怒,他望着冲天的火焰,突然感到胸中十分烦躁和焦灼。从这以后,隋炀帝总是觉得口里十分干渴,不分昼夜地呼唤着要喝水。

两鬓斑白的陈太医,费尽了心机,更换了不少药方,可仍然无济于事。炀帝大发雷霆,限他3天后务必拿出治疗之法。跟随陈太医多年的老仆人,也在一旁为主人着急。

后来,当这位老仆人探知整个事情的始末之后,极力向陈太医推荐说:“奴才听说城外住有位名叫莫君锡的医生,听说他的医术十分高明,或许能从他那里获得一点启发。”

陈太医一听,如遇救星,马上随着老仆人一起登门拜访。莫君锡见陈太医亲自登门求教,当即答应帮他寻找良策。莫君锡反复推敲,认为疾病的本质并不是因为缺水引起,而是由于受到大火的强烈刺激所致,所以采用滋阴增液之法是无济于事的。

经过再三琢磨,莫君锡为陈太医想出了一个独特的疗法。陈太医觉得可以一试,他立即返回宫廷,在炀帝卧室的床头上、书桌上、窗台上以及走廊上,都摆满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盘子,盘子里盛着各式各样的冰决。另外,还在御泉边、假山上、花丛中、溪流旁,凡是炀帝经常出现的地方,也都放了形态不一的冰块。

于是,不论炀帝走到哪里,都有形状不同的冰块呈现在眼前,令他心旷神怡。每当炀帝凝视着寒凉的冰块时,总觉得胸中好像有一股清泉,将原来燃烧的火焰浇灭。

从此,炀帝忘记了胸中的灼热和口干,只感到胸中无比的清凉舒适,内心宁静,口中十分滋润。当得知是莫君锡治好了自己的病,便将他召进宫中作了御医。

这是一种条件反射式的暗示疗法,当病人看到冰块,自然会产生某种心理变化,而这种心理变化又会演变成某种生理反应,从而达到预定的治疗效果。

螃蟹敷身,消肿发痘

有位新婚不久的男子,突然全身肿胀,头面大如斗,眼睛不能开合。家人请来许多医生会诊,皆束手无策,他们建议病家去请崔默庵前来诊治。

于是,病家花重金去请崔默庵。崔默庵,安徽太平人,医术高明,可他有一怪癖,诊断未明时,必定面对病人沉思不语,不许他人打搅,直到弄明白后才开口说话和施药治病。

崔默庵来到病家,诊视病人后,起初也未弄清病因。因崔默庵远道而来,腹中饥饿,病家为他备好了饭菜,摆在病人房中,他边吃边观察思考。

这时,崔默庵发现病人用手撑开眼睛,看默庵吃饭,还直咽口水,便问:“想吃饭吗?”

病人说:“想吃,但医生不允许我吃,说吃了东西就会被胀死。”

崔默庵:“不要听他们的,但吃无妨。”

于是,崔默庵让病人与他一同进餐,并发现病人胃口挺好。病从何处来?默庵更加迷惑不解。想着想着,他忽然嗅到房子里有一阵阵生漆气味。

崔默庵仔细观察了房间的床榻桌椅,发现都是新漆的家具。难道是生漆在作怪?因为医典中记载有关于生漆中毒的病案。于是,他让病人赶快搬离新房。

同时,崔默庵又吩咐病家购买数斤鲜螃蟹,让人连壳捣烂成稀汁,然后让病人脱光衣服,将螃蟹稀汁在全身敷涂。如此反复敷涂一两天,病人肿消痘现。

原来病人是被生漆之毒所伤害,蟹汁不仅治好了生漆中毒症,而且顺带将潜伏的痘症发出,起到一药两治的奇妙疗效。

拜佛治病趣案

宋代,金陵有一官宦人家,50岁得子,娇生惯养。这位公子年将20岁,仍旧弱不禁风,大病虽没有,可小病却不断。名医请了无数,良药服了不少,情况并无大的改观。

有一天,来了位游方的和尚,见到公子叹道:“幸好遇到贫僧,否则贵公子危矣!”

其父忙问:“请问高僧,有何妙方能救我儿?”

和尚说:“由此往南10余里,有座紫金山,山顶有座灵光宝殿,殿内有善普大佛。公子若诚心拜佛,则佛光呈现,疾病可愈。”

其父又问:“怎样才算心诚?”

和尚说:“必须每天登山朝拜,至殿中高呼‘嘘、呵、呼’等字百遍,并深吸气至少腹,继而用丹田气呼出。七七四十九日如不见佛光,则需九九八十一日,如再不见,则需八百一十日,风雨无阻,不可间断,佛祖必然显灵。”

为了保命,公子每天上山朝拜,不敢有丝毫懈怠。此山甚高,攀登十分困难。到四十九日,公子并未见佛光,但身上已觉有力。到八十一日,仍未见佛光,但登山已不似先前费力。到八百一十日,还是没有见到佛光,但公子已经红光满面,健步如飞了。

三年后,和尚又来到此家,其父问:“高僧曾说只要拜佛心诚,就能见到佛光。我儿拜佛已过千日,从无间断,至今尚未见到佛光,难道心还不诚吗?”

和尚笑而不答,唱道:“佛即是心,诚则灵;登山是药,病则轻。”唱罢飘然而去。

生命在于运动,多运动则身强体健。和尚并未点破其中的玄机,令其心诚,方取其效。

《黄帝内经》中说:“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这是我国关于疾病预防的最早表述,也是我国预防医学的总则。它告诉人们怎样才能少生病,不生病。

所谓的正气,泛指构成人体的基本结构(脏腑、经络等)和精微物质(精、气、血、津液等)的正常功能活动,及机体的各种维护健康的能力,包括自我调和、适应环境、抗病祛邪和康复自愈等能力。当邪气攻击人体时,正气就会立即投入战斗。

正气旺盛,脏腑功能正常,气血充盈,卫外固密,病邪难以侵入,疾病无从发生,或虽有邪气侵犯,正气亦能抗邪外出而免干发病,即“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正气不足,卫外不固,抗病力减弱,邪气便会乘虚而入,破坏脏腑气血的生理功能,导致机体“阴平阳秘”的状态紊乱而发生疾病,即“邪之所凑,其气必虚”。

正气不足是导致疾病发生的内在根据,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当然正气抗邪能力也是有一定限度的,若邪气过盛,或邪气的致病性较强,超过人体正气的抗邪能力,也可发病。

音乐疗病趣味多

治疗情志之疾,需要医者构思灵巧,让病者移情易性。

清代,松江县名医秦明章,此人治病方法怪异,而且精通诗词音律。有一次,有位姓方的官吏生病卧床,两颊潮红,四处求医问药,皆不见效,后来请秦明章前来诊治。

秦明章来到官邸,细心望闻问切之后,笑说:“老爷,此病大概是因不善官场逢迎,心中郁闷而致吧?”病人称赞秦明章的高明,自己最近确实为此而烦恼。

于是,秦明章邀来梨园女伶,令她们用琵琶弹奏《浔阳秋月》。方大人闭目静听,好似来到了枫叶荻花秋风瑟瑟的浔阳江上,渔舟缓缓驶回港湾,港湾的渔舟上又飘起冉冉炊烟。听着听着,方大人两颊渐渐退红,顿觉舒服许多。

次日,秦明章又带来两名童伶,让他们在病榻前串演《红梨记》中的“醉鬼”那场,方大人乐得笑出了声,打嗝少许,浑身又舒坦了不少,不久便痊愈了。

事后,方大人宴谢秦明章,席间方大人笑问:“先生不曾用药,却治好了本官的病,其中的巧妙之处可否传授?”

秦明章笑着说:“我用的是古方。孔子闻韶乐而三月不知肉味,此乃诗歌音乐之妙。大人病愈,正是我用音乐治疗所致。”

方大人连连称赞说:“神医妙方,赛过华佗啊!”

中医典籍《黄帝内经》中,将宫、商、角、徵、羽五音,归属于脾、肺、肝、心、肾五脏,认为五音对人体气机的升降出入,脏腑的条达,神志的摄养有调节作用。

明代医家龚廷贤《寿世保元》中论述音乐疗法时说:“脾好宫声,闻声即动而磨食。”认为音乐可促使脾升清、胃降浊,增强消化和吸收的功能。

现代医学也认为:美妙动听的音乐是一种有规律的声波振动,同时也是一种物理能量。这种徐疾迟缓、轻松悠扬的音律,会使人的组织细胞发生和谐的同步共振,有利于调整人体的生物节律,从而促进人体的新陈代谢,调节和平衡呼吸、循环、消化、内分泌各系统的功能,增进健康,延缓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