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武力,她远不是索卢连山的对手,这位即便是在以勇武闻名的匈奴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对付他最好的办法,便是示弱。
从很早开始,她便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绝色倾城之貌,用头脑中的智慧,去对付男人,当然不只是男人。
索卢连山心中一颤,伸手便去握月婵娟的手,月婵娟急忙退后,身体蜷缩在床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索卢连山:“殿下请自重,若是被人看到,于我和殿下极为不利。若是此事传到大月支,对殿下更是不利。”
手立时停顿下来,恨恨地咬牙,何时他有得不到的女子?偏偏这个最喜爱的女子,让他梦魂牵饶的佳人,却无法得到。
“若是你不是公主,我早已把你抢了去,成为我的妻子了。可恨!难道你便想,嫁给我的父亲。须知他已经老迈,足以做你的父亲有余,月婵娟,做我的女人,才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将是未来的单于,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月婵娟兴趣十足地看着索卢连山,这个猪头,为何有如此把握,敢说他是未来的单于。要知道,她是不看好此点的,虽然不曾见过其他几位皇子,想必不会比索卢连山更糟糕多少。
“殿下,此言大逆,如此深夜,殿下在此地多有不便,便请回去,有什么话,请明日过来叙谈。我乃是一介弱女子,若是被他人知晓殿下深夜在此,如何有面目再见人。”
索卢连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快如闪电,月婵娟竟然来不及反应,手便被紧紧握住。她的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短刃,若是索卢连山敢冒犯她,她也不会顺从。
“婵娟,你真美。”
野兽般的目光,痴迷地盯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一般。
“殿下,你此举若是被左贤王得知,恐怕无法交代。若是被皇上和单于得知,你便再也没有机会,继承单于之位。”
据她观察,索卢连山对拓跋飞非常恭敬,甚至极为忌惮,她也明白,对索卢连山来说没有什么比夺得单于位置,更重要的事情。
“婵娟,想想看,你才十七岁,正是花一般的美好年纪。便愿意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一个老头子吗?我的父亲,身边已经有数位阏氏,他最宠爱的大阏氏,乃是连奚氏族的女子。连奚氏族乃是匈奴大族,连奚格桑,乃是匈奴有名的美女。素来备受宠爱,便是你去了,大阏氏的位置,也不会给你。”
月婵娟蹙起秀眉,想从索卢连山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无奈索卢连山力气太大,她的挣扎毫无用处。
“殿下请放手,如此极为不妥,我不是殿下,殿下毕竟是男子,不须考虑名声。我乃是一介弱女子,殿下如此,是置我于死地也。”
心中暗骂索卢连山是个猪头,半夜偷偷进入她的房间已经是极为不妥,竟然还轻薄于她。这若是被人知道了,于她脸面何存。
索卢连山脸上露出怜惜之色,径直便坐到床榻之上,贴近了月婵娟:“婵娟,须知你终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选择我,你不会后悔。”
“殿下,我的选择有用吗?何况,我亦不知,要被赐婚与谁。”
“你当然是要嫁给我的父王,只是此事并非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你的姐姐解忧公主,也是大康的公主,可以嫁给我的父亲,你便可以做我的妻子。”
“殿下,既然是如此,便等到了大月支,殿下再安排不迟。如今你我孤男寡女,深夜相处暗室,却是多有不便,殿下请回。”
月婵娟知道无法得罪索卢连山,便用言语推脱,意图把索卢连山支走。到了大月支,能做主的人,便不是索卢连山了。
“婵娟,我要你此刻便成为我的女人。”
索卢连山望着月婵娟动人的娇靥,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欲望,便想狠狠地,把这个娇柔绝色的佳人,压在自己身下,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身躯扑了过来,紧紧贴在月婵娟身上,他并不在意在此时要了月婵娟,匈奴也没有贞洁一词。
径直便搂住了月婵娟纤细的腰肢,感受娇躯的柔软和美妙,便向月婵娟的身体压了过去。
蓦然,一柄利刃,抵在了他的肋下,那个位置,若是刺进去,便会伤及内脏,丧失性命,乃是要害的部位。
“殿下,请你转身离开,我便当你今夜不曾来过,若非如此,我宁愿一死,也绝不会和殿下苟合。须知,我乃是大康公主,若是殿下有能力,便明媒正娶,如此不明不白,殿下将置我于何地?”
“哈哈,想不到弱不禁风的你,也敢拿武器威胁与我。须知,我久经战阵,一柄小小的短刃,却是难以令我退却。婵娟,莫要反抗了,我们匈奴人,男女情意相投,天地之间,草原之上,便可以结合。”
月婵娟手中的短刃,微微刺入索卢连山的肋下:“殿下,莫要逼我,被左贤王知道你今日所为,你如何交代。须知,为了维护我的贞洁和身份,我不会手软。”
月婵娟粉润的唇边,勾勒出一抹冷笑,若是被索卢连山这般强行霸占,她还有什么资格再为家人报仇。只是麻烦的是,此人却是杀不得。
“哈哈,我岂会畏惧你一个小小弱女子的威胁,便是我匈奴那些悍勇的女子,到了我的面前,也要被我压在身下承欢。月婵娟,你若是够聪明,便乖乖地顺从了我,自然会有你的好处。”
“殿下说说看,有我什么好处?须知我大康却是不像你们匈奴那般开放,你玷污了我的清白,便是置我于死地。”
“也是,我忘记了大康和我们匈奴不同,倒是多有冒犯了,既如此,你好生想想我说的话,我走了。”
索卢连山起身,似乎是要离开,月婵娟暗暗松了一口气。
蓦然,索卢连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身体重重地把她压倒在下面,沉重的身躯,令月婵娟有窒息的感觉。
“月婵娟,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能做我的妻子,岂不是比嫁给我父亲,要胜强百倍?”
“殿下,虽则如此,奈何此事并不由殿下和我做主。”
“你不必担心,今夜你做了我的女人,到了大月支,我会向父亲禀报,让父亲把你许配给我。日后,你便是匈奴大月支,我的大阏氏。”
索卢连山得意地夺过月婵娟的手中的短刃,扔到了床下,并没有把月婵娟放在心上。在他的眼中,月婵娟便一直是个柔弱娇贵的公主。
“唉,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若是能嫁给殿下,我夫复何求。”
月婵娟柔弱地用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地看着索卢连山,喘息道:“殿下太过沉重,我实在是难以承受,请殿下怜惜。”
“好一个妙人儿,身上的味道便如花一般好闻,只是如此柔弱,却是难以令我满足了。”
得意地微微抬起身体,低下头,把头颅埋在月婵娟的胸前,深深地呼吸月婵娟身上的味道。手中丝绸般的柔滑,令他小腹中火气升腾,再难压抑。
挺身,紧紧搂着了月婵娟,手顺着月婵娟曼妙的娇躯移动,让月婵娟感受到难耐的羞辱和些许痛苦。
“殿下,我快被殿下压死了,望殿下松些,让我也能好生服侍殿下。”
“似水般柔,似花般娇嫩,得到你这般女子,也不枉我身为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