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娟脸色一红,拓跋飞话中的暧昧和暗示,令她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王爷请。”
“婵娟。”
拓跋飞微微躬身,唇角却是带着柔和笑意,眼波中满是令月婵娟脸红心跳的热情。
各自进入马车,在众人面前,月婵娟和拓跋飞不便坐在一辆马车中。
“乌兰珠,你派人回去为王爷预备热水沐浴,玉书,你回去预备些食物和汤,我要为王爷接风洗尘。”
“是,奴婢遵命。”
马车进入王庭时,奴婢们早已经预备好一切,月婵娟从拓跋飞的神色中,看出拓跋飞很疲倦,心中隐隐地痛。
“王爷。”
拓跋飞手腕一紧,月婵娟已经扑入他的怀抱,娇羞柔顺地依偎在拓跋飞的怀中。
“王爷想必十分疲惫,让臣妾侍候王爷先沐浴,还是先用饭?”
“先用饭吧。”
月婵娟抬起手,抚摸上拓跋飞瘦削的脸庞,他似乎又瘦了些,如此疲惫又如此倦怠。是为了她,他才如此急迫地赶回大宛吧?
“王爷,那些兵器和军需,王爷还满意吗?”
拓跋飞点点头搂住月婵娟的纤腰:“非常好,你做的一切,已经超出我的预料。尤其是须弥秘地的安排,那里为我大军提供了很多粮草。”
“我正在命人试种海外的番薯和马铃薯,这两种作物耐寒耐旱,不占用良田,产量却是比其他庄稼高数倍。等到秋天丰收时,可以大大缓解粮食问题。”
“这些你看着办吧,你是大月支的大阏氏。”
“王爷,我只是你的女人。”
月婵娟的手臂,柔韧如蛇缠绕上拓跋飞的脖颈:“大康那边如何?”
“大康先后两次撤兵,如今只有十多万人留在西域,这些人马在西域也不会久留,大康财力雄厚,也禁不住从千里之外日日运送粮草军需供应十几万人马食用。靠西域,西域各族还在半饥半饱中。”
“如此最好,王爷,今日不谈这些,王爷沐浴后好好休息一日吧。”
“有你我才能好好休息。”
拓跋飞一把抱起月婵娟,月婵娟脸色顿时绯红,分别了一个多月,她如何不想念拓跋飞。小别胜新婚,和拓跋飞有过缠绵后,那情意更浓。
醇如酒,无时无刻,拓跋飞的身影就在她的心间,从不曾远离。
“王爷……”
低低的呢喃,如床榻上的轻吟,月婵娟手握紧唇贴在拓跋飞耳边。抿紧唇,若不想落在索卢连山手中,在西域唯一能保护她的人,就是眼前俊逸却又令人敬畏的男人。
轻声呢喃温热气息,落在拓跋飞的耳中,如此销魂。
“婵娟,告诉我,如何想我。”
“拓跋飞,无需想起,因为从不会忘记。每时每刻,你就在这里。”
月婵娟的手,放在胸口上,眸子中满是深情和眷恋。
拓跋飞的大手,深入月婵娟的衣襟之中:“是这里吗?这里是如何想我的?”
月婵娟娇靥绯红,暗暗偷窥拓跋飞的脸色,她做的那些事情,他知道多少?。
“哦……”
月婵娟轻吟溢出唇边,脸如桃花,带着沉醉的眼神微微眯起。
她身体酸软无力,不由得微微战栗起来,在拓跋飞的怀中贴近。这一刻,她只希望拓跋飞的手,不要停下来。
“想要了吗?”
一抹邪魅的笑意,在拓跋飞的唇边飘起,佳人如玉,动情的佳人,如醉芙蓉一般诱人魅惑。她的美,如今在他手中,绽放万种风情,却只是为他一个人绽放吐露芳华。
“婵娟,你是我的,只属于我。说,你是我的。”
“我,我只属于王爷,我……”
呢喃低沉细弱,如箫管中的低吟,不胜娇羞魅惑。
衣衫飘起,春光无限,浴室中波光潋滟无尽春暖,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盛开了一池的芙蓉,旖旎春光无限。
此时的索卢连山,正在寒风中疾驰,他并不知道拓跋飞和月婵娟之间早已经情投意合,有了夫妻之实。
他更不知道,他的父亲棠梨孤,和月婵娟之间只有夫妻名分,并无夫妻之实。
索卢连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那匹小野马,即将成为他的女人,再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娇吟声中,春潮涌动,多少风流尽在不言中。
金风玉露一相逢,再次缠绵,少了几分羞涩青涩,月婵娟拿出在大康皇宫中学来的手段,柔媚地迎合拓跋飞,只希望让拓跋飞尽兴。
“王爷,臣妾承受不住王爷的挞伐,王爷在战场上和在此地,都如此勇猛。”
男人,谁不希望被自己的女人说勇猛,在身下婉转呻吟求饶。无论是真是假,都会男人感到极大的满足,雄风重振。
月婵娟并非有意讨好,她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拓跋飞的耐力和勇武,用在战场上和女人交锋的床榻上,同样是百战百胜。
一次,两次,三次……
月婵娟软瘫如泥,无力地躺在拓跋飞的身体下,承受拓跋飞的重量,双颊绯红,曼妙的娇躯也是一片绯红。
“婵娟,可不是第一次了,你还如此娇柔如何能侍候好我,让我满意?”
拓跋飞邪魅地笑,索取无度,并不是和所有的女人在一起,他都会如此。平时和女人缠绵时,也会节制,但是唯有和这匹小野马在一起,他就要看她挣扎求饶,呻吟哀求。
那不堪承受雨露恩宠的妖媚和娇柔,让他有再一次要她的冲动,再不肯节制。
几番恩爱缠绵,极度的疲惫却已经消失,浑身暖融融轻松的舒适。
“王爷,臣妾无能,不能让王爷满意,不,求王爷饶……”
月婵娟低声柔婉哀求,耳边传来拓跋飞邪魅的声音,她脸色羞红如水蜜桃,惹得拓跋飞忍不住咬了上去。
春波荡漾,芳华无限,月婵娟的脑海中,却闪过母妃凄惨青紫的脸,她又走进了一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