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到爱迪森联合公司工作,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母亲。经过勇往直前的奋斗,不仅在芝加哥成就了事业,也使全家人过上了富裕的生活。施耐德搬进宅门前,原房主在卧室垒了一堵墙,多隔出一个小房间,却遮挡了外边的光线。长年以来,他和妻子一直打算拆掉这堵墙,终因嫌费事而没有动手。这天荷勃到施耐德家做客。获悉弟弟的这一困扰,他道一声:“这还不容易。”随手就拆掉了一块墙板。
既然墙壁已经毁坏,又早就想拆掉,也就别无选择了。在荷勃的帮助下,施耐德和儿子当即动手干了起来。经过大半宿的忙碌,一堵墙就折腾没了,期盼已久的阳光终于洒满卧室……
无论做什么事情,自信不可或缺,但最关键的还是行动。人一旦把帽子扔到墙那边,就会打消一切疑虑,从而全力以赴地攀墙而过。
道路和人一样
沙伦的丈夫兰迪曾经告诉她:道路和人一样也有个性,这取决于在特定的时期你如何看待它们,感知它们。兰迪是一名运动员,体魄健壮,意志坚强。他担任中学的篮球教练,热爱自己的球队,潜心训练它们。
他还是一位马拉松运动员,能一口气跑数公里而不感到疲倦。在25年的执教生涯中他极少生病,但是后来他突然患上了癌症。
于是,沙伦和他开始了为期4年的奔波:他们行驶于家与斯坦福大学医疗中心之问,为了给兰迪傲诊断、化疗、紧急救护。
去医院必须经过一些让人不堪忍受的路面——150公里,2个小时。沙伦的憎恶之情与日俱增,她尤其憎恶那段拥挤不堪的瓶颈式的双车道。
兰迪从来没有抱怨过,可他的健康状况每日愈下。沙伦别无选择,只能经过这条道,可是她对它深恶痛绝。所以,当丈夫被注射吗啡睡在车上时,她紧咬牙关,死死握着方向盘,肺都快气炸了。
有一次,他们赶赴一个约会时被堵在了道上,确信兰迪已经睡着了,沙伦低声嘟哝道:“我恨这条该死的路。”
“只有六公里。”他说。
她转过身去。他的眼睛却是闭着的。
“你说什么?”沙伦问道。
“这段路只有六公里长。”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对学生一样循循善诱,“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六公里路程里你可以做任何事。”
沙伦看了一下计程表。
他说得很对,六公里整。沙伦却一直相信它有足有30公里。
突然觉得车开起来轻松多了。
六公里是可行的、易接受的。这是他们晚上步行到海边往返的距离;是他经常背着孩子攀登的那条山路长度的一半;是到他们和孩子们玩传球游戏的那个公园的4倍距离;是他在大瑟尔国际马拉松赛上跑过的42公里中的一小段。
六公里真的没什么,尤其是在他只有几个月的弥留时间的时候,牢骚和愤怒真是不明智的事,所以,她停止了抱怨。
在去医院的路上,大多数时间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她的眼睛却是睁开着的。她开始真正用眼睛去看:绿色的田野有时在太阳下闪光,有时却消隐在浓雾之中。道路两旁摆放着成筐成筐的草莓和玫瑰。
破旧的小屋倒映在布满水藻、苍翠葱郁的池塘里。一匹不再能自由驰骋的老白马羡慕地注视着大道上的汽车飞驰而去。
这些景色一直在那儿,只不过以前沙伦从未注意。兰迪教会了她如何去欣赏它们。失去一个最爱的人能让人心碎,却往往也能让人眼睛开启。
现在当这条路拥挤不堪、漫长而难行时,沙伦会在心里将它分解成小段。她会把它切割成若干个六公里的路段。
你可以把任何比较大的目标都分割成容易完成的小目标,这样,你就容易感觉到“沿途”惊喜多多,风光无限。
我们还会来的
一群人穿着鲜艳的登山服,在皑皑积雪的安第斯山间艰难地行进着。很少见到这样大规模的探险队伍,原来这是南美洲委内瑞拉的盲人们,希望实现登山的梦想,正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攀登。
这真是一次悲壮之旅,完全以生命为代价,走出每一步路,度过每一分钟,任何人看到这个画面,都不由得肃然起敬。
因为,他们活了一辈子,这座对他们来讲充满神圣意义的安第斯山,从来没有去接触,去实地感受过,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于是,就有了这次行程。盲人们每三个人结成一组,一个仍残存些许视力的盲人走在前面,两个全盲在后边,他们三人通过手里握着的长木棒,联结成为一个整体,通过脚和手,实地在感觉这座大山。
安第斯山脉平均海拔为3000米,最高峰为海拔7000米,对正常的登山运动员来说,也是一次体能的极限考验。虽然有很多志愿者做后援,即使在可以使用驴子驮物的山路上,盲人们也是步履维艰,行进缓慢。那么,他们要想攀上最高峰,该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了。
这支盲人登山队在短短的行程中,已经有好几位上了岁数的盲人,在风雪弥漫的夜间宿营,一觉睡去,再也醒不过来,不幸将生命留在了安第斯山。于是,组织者便决定后撤,将登山计划放置到未来更合适的机会,做更充分的准备以后再进行。一些走得兴起的盲人登山队员,不免有些失望,最后,他们还是想开了,无论如何,他们开始了行程,尽管离峰巅还远,但是,终究迈出了第一步,是结结实实在安第斯山上的一步,是纸面上的计划化为现实的一步,于是,他们对记者说:“山永远在,我们还会来的。”
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遇到巨大的挫折暂时退避并不一定是懦弱,也可能是明智之举。
不认为投降是可耻的
多年前,蜗居台湾的何应钦以一级上将的身份跑到荷兰旅游,荷兰国防部接待了他,并带他参观了荷兰的国防设施。参观完毕,荷兰人又做了一个国防简报,向何应钦展示了一旦战争爆发,他们将如何应对的计划,这份计划之缜密、全面让何应钦咋舌。但更令何应钦惊讶的是,他看到了一份更详细的计划,而且被放置在所有计划中最显眼的位置,以突出它的重要地位,这个计划的名称叫《投降计划》。何应钦表示很不理解,他说,在中国人眼里,投降是可耻的事情,是被所有人看不起的行为,而为投降做计划会涣散军心,是战争大忌,中国文化崇尚舍生取义。
而荷兰人的回答很从容:“我们并不认为投降是可耻的事情,经过充分分析敌我力量和战争现状后,如果胜利付出的代价太大或者完全没有取胜的可能时,我们会投降。我们不想因为自己的顽抗招致毁灭性的打击,我们需要保存实力,需要保持国家的完整。我们将把土地、建筑、河流山川都留给子孙,韬光养晦,等某一天真正强大了,再去夺取胜利。”
太多的悲剧大都因为把成功当作惟一的目标。其实,失败计划里深藏着求胜的意愿、成功的契机、超然的心绪。
飞越大海
有个孩子对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的同桌想考第一一下子就考了第一,而自己想考第一却才考了全班第21名?
回家后他问道:“妈妈,我是不是比别人笨?我觉得我和他一样听老师的话,一样认真地做作业,可是,为什么我总比他落后?”妈妈听了儿子的话,感觉到儿子开始有自尊心了,而这种自尊心正在被学校的排名伤害着。她望着儿子,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该怎样回答。
又一次考试后,孩子考了第17名,而他的同桌还是第一名。回家后,儿子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她真想说,人的智力确实有三六九等,考第一的人,脑子就是比一般人的灵。然而这样的回答,难道是孩子真想知道的答案吗?她庆幸自己没说出口。
应该怎样回答儿子的问题呢?有几次,她真想重复那几句被上万个父母重复了上万次的话——你太贪玩了;你在学习上还不够勤奋;和别人比起来还不够努力……以此来搪塞儿子。然而,像她儿子这样脑袋不够聪明、在班上成绩不甚突出的孩子,平时活得还不够辛苦吗?所以她没有那么做,她想为儿子的问题找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儿子小学毕业了,虽然他比过去更加刻苦,但依然没赶上他的同桌,不过与过去相比,他的成绩一直在提高。为了对儿子的进步表示赞赏,她带他去看了一次大海。就是在这次旅行中,这位母亲回答了儿子的问题。
母亲和儿子坐在沙滩上,她指着海面对儿子说:“你看那些在海边争食的鸟儿,当海浪打来的时候,小灰雀总能迅速地起飞,它们拍打两三下翅膀就升入了天空;而海鸥总显得非常笨拙,它们从沙滩飞入天空总要很长时间,然而,真正能飞越大海横过大洋的还是它们。”
在人生的旅程中,能否取得成功,不在于速度,还在于耐力。
一条刀痕
曾经有一度,小强耐性不够,做一件事只要稍稍有点困难,就很容易气馁,不肯锲而不舍地做下去。
有一天晚上,他的父亲给他一块木板和一把小刀,要他在木板上切一条刀痕。当他切好一刀以后,他父亲就把木板和小刀锁在他的抽屉里。
以后,每天晚上,小强的父亲都要他在切过的痕迹上再切一次。这样持续了好几天。
终于到了有一天晚上,小强一刀下去,就把木板切成了两块。
小强的父亲说:“你大概想不到这么一点点力气就能把一块木板切成两片吧?你一生的成败,并不在于你一下子用多大力气,而在于你是否能持之以恒。”
许多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器要持之以恒的精神,必须付出时间和代价,甚至一生的努力。
究竟有多远
古老的阿拉比国坐落在大漠深处,多年的风沙肆虐,使城堡变得满目疮痍,国王对四个王子说,他打算将国都迁往据说美丽而富饶的卡伦。
卡伦距这里很远很远,要翻过许多崇山峻岭,要穿过草地、沼泽,还要涉过很多的江河,但究竟有多远,没有人知道。
于是,国王决定让四个儿子分头前往探路。
大王子乘车走了七天,翻过三座大山,来到一望无际的草地边。一问当地人,得知过了草地,还要过沼泽,还要过大河、雪山……便调转马头往回走。
二王子策马穿过了一片沼泽后,被那条宽阔的大河挡了回来。
三王子渡过了两条大河,却被又一片辽远的大漠吓退返回。
一个月后,三个王子陆陆续续回到了国王那里,将各自沿途所见报告给国王,并都再三特别强调,他们在路上问过很多人,都告诉他们去卡伦的路很远很远。
又过了五天,小王子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兴奋地报告父亲,到卡伦只需数天的路程。
国王满意地笑了:“孩子,你说得很对,其实我早就去过卡伦。”
几个王子不解地望着国王:“那为什么还要派我们去探路?”
国王一脸郑重道:“那是因为我只想告诉你们四个字:脚比路长。”
在人生中,不怕目标的高远,只怕缺乏追寻的勇气、热情和执著的精神。
卖花的老太太
卖花的老太太微笑着,又老又皱的脸上荡着喜悦,冲动下比尔挑了一朵花。“今天早晨你看起来很高兴。”比尔说。
“为什么不呢?一切都这么美好。”她穿得相当破旧,身体看上去很虚弱。因此她的回答令比尔大吃一惊。
“你很能承担烦恼。”
“耶稣在星期五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那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一天,可三天以后就是复活节。所以当我遇到麻烦时,就学会了等待三天。一切就恢复正常了。”然后,她笑着道了声再见。
从此,比尔一碰到麻烦,那老太太的话便响在耳边:“等待三天。”
在遇到挫折和困难的时候,要有“等待三天”的耐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鲍勃回到家里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母亲双手掩着脸埋在沙发里——她在哭泣。他还从未见她流过泪。
“妈妈,”鲍勃问道,“出什么事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没有,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那个刚到手的工作就要丢掉了。我的打字速度跟不上。”
“可您才干了三天啊,”鲍勃说,“您就会成功的。”他不由得重复起她的话来。在他学习上遇到困难,或者面临着某件大事时,她曾经上百次地这样鼓励他。
“不,”她伤心地说,“没有时间了,很简单,我不能胜任。因为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不得不做双倍的工作。”
“一定是他们让您干得太多了。”鲍勃不服气,她只看到自己的无能,他却希望发现其中有不公。然而,她太正直,他无可奈何。
“我总是对自己说,我要学什么,没有不成功的,而且,大多数时候,这话也都兑现了。可这回我办不到了。”她沮丧地说道。
鲍勃说不出话。
几天后,母亲平静了些。她站起身,擦去眼泪说:“好了,我的孩子,就这样了。我可以是个差劲的打字员,但我不是个寄生虫,我不愿做我不能胜任的工作,我可以干些别的。”
时隔八天,她接受了一个纺织成品售货员的职业。
然而,此后,妈妈每晚仍坚持练习打字。
只要肯努力,软弱的人也可以变得异常坚强。
不要放弃努力
在学校里,所有教过他的每一科的老师都摇着头说他是自甘落后。作为老师的费里斯知道他天性聪明,至少别的同学能学会的,他也能学会。但是他却拒绝努力,也不愿接受别人的帮助。对他鼓励也好,批评也好,他都无动于衷。
一天课后,费里斯找他谈话,告诉他:“你的这次考试又是一塌糊涂,你不给我留一点儿余地。看来,只能给你打不及格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可说的。”他往椅子上一靠,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无所谓地说。
他这么一说,费里斯失望之极,只好挥挥手,让他走。他转身迈着轻松的步伐,潇潇洒洒地出了办公室。
“天呀!这孩子怎么能这样?他难道就这样认定了自暴自弃吗?谁还能帮这个孩子一把?”费里斯不自觉地大声说了出来。费里斯两手抱着头,果坐在办公桌前,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竟泪水涟涟。
不知过了多久,费里斯觉得一只手放到了肩膀上。抬头一看,他回来了,“老师,我不知道还有人对我的的事这么关心。”他说,脸上的嘲笑消失了,“如果我再试着努力一下,您能帮助我吗?”
“那你可一定要真正努力才行。”费里斯回答说:“我们俩都要加油。”
“那好吧,能从现在就开始吗?”
从那以后,他真的开始努力,各科作业都完成得很好,最后,他甚至成了班上最好的学生之一。
但是,收获最大的,还是费里斯。他懂得了失望是可以传染的,而它的治疗药——希望,有更强的感染力。
当我们失望的时候,千万不要失去信心,放弃努力;一定要再多试一次。
最好的总会到来
每当尼克失意的时候,他母亲就这样说:“最好的总会到来,如果你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你会交上好运。并且你会认识到,要是没有从前的失望,那是不会发生的。”
事实证明,他母亲是对的。尼克毕业后,决定试试在电台找份工作,然后,再设法去做一名体育播音员。
尼克搭便车去了芝加哥,敲开了每一家电台的门——但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在一个播音室里,一位很和气的女士告诉他,大电台是不会冒险雇用一名毫无经验的新手的。多试一次。
“再去试试,找家小电台,那里可能会有机会。”妈妈鼓励他。
尼克又搭便车回到了伊利诺斯州的迪克逊。这一次,他仍然没能如愿。
尼克失望的心情一看便知。“最好的总会到来。”母亲提醒他说。
父亲借车给他,于是尼克驾车行驶了70英里,来到了特莱城。他试了试爱荷华州达文波特的WOC电台。节目部主任是位很不错的苏格兰人,名叫彼特,麦克阿瑟,他告诉尼克说,他们已经雇用了一名播音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