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专栏四海测验背后的秘密(千种豆瓣高分原创作品·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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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东条在他的温柔乡内被逮

经过了一天半的守候,在第二天的晚上,东条终于等到了他的兔子。晚上5点钟左右,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丰台区医院的门口,出租车停稳后,从车后排下来了一男一女。从身高比例上看,这对男女和东条等的两只兔子很相符。不过,起初东条并不能确认,这对男女就是他要等的兔子,每天进入这家医院的像这对男女的人多的是。

东条看见的这两人就是张忠诚和顾碧彤,他们早已把他们身上的花衣服给扔了,换上了两身很普通的衣服。当张忠诚和顾碧彤走向医院大门的时候,东条认出来了,那个男的就是他从北京一路追到台北的张忠诚。

在这一天半多的守候中,东条一直回忆着张忠诚走路的身姿和背影——他还没有看到过顾碧彤的走路方式呢!一个人的衣服可以换,可是几十年养成的走路姿势可改变不了。东条总觉得张忠诚走路的背影有点像一个人,起初他想不起来像谁。直到今天中午他在咖啡馆隔壁的饭店吃饭的时候,他才想了起来,当时饭店里的电视正上演着香港的电影《无间道》。当东条看到电影里刘德华从电影院出来,梁朝伟在后面跟着的时候,他想起来了,张忠诚走路的姿势和电影里刘德华走路的那个姿势有点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无间道》里的刘德华是边走边拍打自己的大腿,可张忠诚拍打的却是自己的臀部。也许是他认为自己的臀部比较性感的缘故,东条开始这样子猜测。不,不对,这是那个臭小子看电影看多了不自觉模仿而没有模仿到位的结果。那个臭小子是个超级电影迷,这很好地解释了他有反跟踪经验的原因。就像这个世界上有些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他们只通过看书,最后就成为了伟大的军事家是一个道理,这个臭小子是看多了电影就明白了间谍的路数,所以他从没有回头看过跟踪他的东条一眼。

从出租车下来的二人并没有进入面对医院大门的门诊室,他们直接拐向了后面的停尸房。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门诊部的拐角,东条走出了咖啡馆,他穿过马路,也进入了医院。他判断的没有错,他的猎物终于来了,现在他们正要钻入他设置好的陷阱,那里也是他东条的温柔乡。

自从在日本强奸完第一个姑娘之后,东条就上瘾,而且是变本加厉的上瘾了。他的这个上瘾和吸食毒品有点相似,吸食毒品是身体上的需要,当然东条的身体上也需要发泄,但更主要是他心理上的需要——他只有经常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能证明他第一次的强奸是合理的,他当时并没有做错。

当东条走到停尸房外面铁栅栏门口的时候,他的耳机里传来了顾碧彤的哭泣声,顾石祥的窃听器经过他的改装现在已经变成他的秘密武器了。尽管停尸房内张忠诚仍旧戴着顾石祥的耳机,可是已经没有用了,东条已经把窃听器里面芯片上的数字做了修改,现在只有他的手机可以用来窃听。

顾碧彤的哭泣声就像是专为东条吹响的胜利号角,他一边走向院落内左边的那个小平房,一边掏出了手枪,并且装上了消音器。看守大爷不在他的小房间内喝酒,这让东条省了好多事,在下面全是死人的地方来个一次性解决要比在上面安全得多。

停尸房外面的大门没有上锁,运气出奇的好。东条用手枪轻轻支开停尸房的门,慢慢走了进去,进了停尸房后,他又回过身轻轻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了。他要给自己创造一个不受任何人干扰的环境,他要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里面哭泣着的那位美女。

进了停尸房后,已经用不着耳机了,前面通向地下一层的楼梯口已经传来了下面的声音,和东条耳机里传来的一样。东条把耳机取下,蹑手蹑脚向下走去。到了地下一层,他看见停有顾石祥尸体的房门半开着。门口多了一张床,上次他进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一张,当时那张床上躺着一具尸体,现在两张床上都用白布蒙着。

东条没有理会,他抬起枪慢慢向那个房间挪去。房门是半掩着的,透过门缝东条看见了站着的张忠诚和那位爱喝酒的看门老头,当然还有趴在顾石祥尸体上哭泣的顾碧彤,那个美女哭得伤心裂肺,双肩颤抖个不停。不管是伤心的还是不伤心的,你们都会下地狱的。女人就不是人,她们一出生就注定是为我们这些男人服务的,是专门为我们这些男人发泄和牺牲的。

不把女人当人看,这是那些日本政客不承认慰安妇问题的主要心态,并不是他们不知道当年的日本军人在他们侵略过的土地上强奸了多少妇女,逼迫她们做他们发泄的性奴隶,而是他们在心理上不承认女人也是人,这个不承认包括他们的母亲、妻子以及姐妹。

日本维新会共同党首、大阪市英俊的市长桥下彻声称,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招募”妇女充当随军“慰安妇”、即性奴隶的制度“对维持军队纪律而言有必要”。桥下彻能够这样说,那么就是说,如果再发生一次世界大战,他桥下彻是愿意把他的爱人、生下他的母亲以及他的姐姐妹妹们送去做慰安妇了。唉!真为他的这些女亲人们感到悲哀!当然如果就这个问题问桥下彻,你猜他会怎么回答,他会说愿意。其实他当然不愿意,即使是一条狗也不会同意的,桥下彻能这样回答的原因是因为世界大战还没有来临。什么是无耻的政客?答案这就是。

笔者很难想象有位日本右翼女政客竟然承认当时存在慰安妇制度是合法的,如果,唉!算了,看在她是位女人的份上,这里就不问她了。天下所有的女同志都可以问问这位日本的女政客,她这是怎么啦?唉!可怜可悲的日本女人。

东条抬起枪瞄准了停尸房内的张忠诚。就在东条要开枪的时候,躺在房门口床上的两具尸体突然活了过来,白布单下各伸出了一只警棍向东条的双腿击去。感受到危险的东条躲过了一只警棍,可是他没有躲过另一只。受到强烈电击的他马上直挺挺地躺在了停尸房潮湿的地板上、昏死了过去。他的手枪掉到了两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