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冷酷师傅温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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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舞会

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步行去老板的办公室——一幢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进入大厅口,总台小姐把她拦住,告诉她总经理正在开会,并询问是否有预约,没有预约她不能上去的。她堆着一脸可爱的笑容问道:“我是耿破天的妹妹,也不能进去吗?”

总台小姐微笑地摇头。她堆起更深更甜的笑容,十足象个可爱宝宝,“姐姐好漂亮啊,”

“是吗?”总台小姐笑眯眯地摸了摸脸庞。

“咦?怎么脸上多了个墨点?”她伸出手指点给对方看。总台小姐极其爱护相貌,马上奔回台后,掏出镜子细看,什么也没有,。等她抬头欲问那个女孩时,女孩已经消失不见了,想必是溜进去了。

灵儿哼着曲子搭电梯上顶层。孰不知一层的总台小姐已经拨通警卫的电话,告知有人非法闯入。同在电梯里的几个年轻人惊艳地看着她,争先恐后的追问她的名字,在哪个部门工作。她笑嘻嘻地指指楼顶。“你要去顶层?那是总经理的专区。”

“是啊,我就是要去找总经理。”

“你是?”

“我是他情人不行吗?”她暗自吐了吐舌头。她的回答没有人相信,因为看她的打扮半点成熟气质都没有,倒是清纯一佳人。一票年轻人不舍得走出电梯,陪着她直达顶层,待她蹦跳着离去才张望着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乘电梯返回。他们一出电梯,等在门口的几名警卫忙追问可有见一个女孩闯入。

灵儿沿着走廊一路寻去,周围很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刚才从电梯门口出来,正对面有个空无一人的警卫台,也不知警卫们支了哪里。走着走着,发现有一段墙壁与众不同,象是玻璃做的,里面有光透出,表面光滑无比,凉凉的。她好奇的趴到近前往里望,似乎是特制的玻璃,什么也看不到。就在她走到会议室前时,里面开会的耿破天当即发现了她,意外之余,他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开会。她脸贴着玻璃窥视,里面的高层领导们都注意到她了,正奇怪哪里冒出个漂亮女孩,他们纷纷扭头观看这个有趣的女孩。

灵儿用手指叩叩墙壁,还在研究这道墙壁,旁边有个门打开了,秘书走出来,微笑地问:“你来找耿总的吧?”灵儿点点头。“他正在开会,请跟我来,我带你去他的私人休息室坐一会儿。”

“好哇!”灵儿高兴的跟上去。

几名警卫匆匆赶至,遇见她们时,面露惑色。秘书告诉他们,她是总经理的妹妹,以后可以不必通报上来。一班警卫总算安心的各回各位。一场小小的风波平息下去。

会议终于结束了,耿破天按了按涨痛的太阳穴,旁边的秘书关切的送上一杯茶,“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您准备一些茶点。”

他笑了笑。“没办法,昨夜睡得晚了点。”

“要当心身体啊,多少双眼睛都关视着您呢,如果你休息不好,我会被人笑话能力不够,不懂得照顾领导呢。”秘书调笑道。

门外偷看的灵儿不高兴了,当看到那位优雅的秘书小姐跟他亲密的交谈,而他眼神变得那么温柔时,她心里突然莫名奇妙的难受起来,好像用锺子重重敲在心上一般。看情形,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哪!

她转身欲走,里面传出耿破天的声音:“灵儿,进来!”她收住脚步,不情愿地移过去。他伸出手,拉着她扯到近前。“你怎么来了?来时也不打声招呼。”

“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哪知道你工作之余享尽齐人之福。我算是白来了。”她不乐意地说。表情分明在说,她在吃醋。难不成她喜欢他?他心里一动。

握着她滑嫩嫩的小手贴近唇边轻吻了一下,宠爱地问:“怎么今天想起过来了?”

“无聊啊,师兄出去玩了,师傅也不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来找你来了。”她咯咯笑着,手摩挲着他的下巴。秘书悄悄退出去了。临关门前,深深地看了一眼暗恋的男人,暗自叹了口气。

他们说笑了一会儿,他抬手看看时间,快到午饭时间了,“走,我们去外面吃饭,然后回来好好休息一会儿,下午有个舞会要参加。”

“舞会?我可以去吗?”她惊喜地问。

“当然,因为要带你,所以才跟你说的。”他按了按她俏皮的鼻子,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之色。她越来越漂亮了,每次看她,眼神都迟迟不愿离开。她是他一手养大的,这么多年来把她放在身边保护得非常周全,生怕她出丝毫闪失。而今,她终于长大了。对他来说,她即象女儿又象爱人,连他也说不清到底有什么样的情愫在里面。也许更想一辈子留在身边关心她,呵护她。

她圈着他的脖子,摇晃着:“在想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

他笑着,将她揽到身前,吻了她一下,“饿了吗?现在就走,带你去我新开张的餐馆里吃一顿。”

“好啊,你的店铺越来越多了,将来我就可以轮着吃免费百家饭了,是不是?”她开心地问。

“是,我的餐馆你随便进,吃多少都不怕。”他许诺道。

他们来到新开张的不夜天餐馆,听到老板要来,管事经理忙将二楼的豪华雅间清场,恭候他们的到来。同来的数名保镖分散在四周,尽职的守护着老板的安全,即便在雅间里,也有他的两名贴身保镖守着。

灵儿见怪不怪的旁若无人地吃着,他细心的帮她夹菜到盘里。

“下午的舞会是谁办的?有意思吗?”她问。

他一面倒酒一面说道:“也许听了你会不愿意去,是丽人堂老板举办的,为庆贺他弟弟的成年举办的舞会。”

“阿诚的舞会?”她怔了一下,看来他挺受身为丽人堂老板哥哥的喜欢,不然区区一个成年也会值得办舞会。“那我更要去了。如果不去,显得我多小气啊。没准在舞会上,他会出点什么乱子,这样的好事万万不能错过。”她鬼鬼笑道。不借此良机整整他,岂不浪费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谁让他平日那么傲气嚣张!

他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咳了一声沉声道:“你可不许给我出什么麻烦,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我很乖的,保证老老实实跟在你身边,做一个花瓶。”她举起一只手起誓。即使不离开他身边,她也有办法整治阿诚。她心里偷笑。

“那就好,对了,阿诚被你削去了头发,他一定记恨在心,在舞会上,你千万不可再去招惹他,免生是非。”

“明白、明白!”她点头如捣米。话是如此,不过到了舞会那里,发生什么事情可就说不清了!她暗自坏笑。

耿破天手指点着她额头,轻笑。“鬼东西,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报给你师傅,如果被他知道你出乱子再惩罚你的话,我可不会阻拦。”

“耿大哥,说这话太不厚道了!”她不高兴的拿勺子敲敲他的筷子。“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先下定论了。”

他视线落到她手腕上,衣袖下面露出一段精致的手链,是去年新年时他送给她的礼物,至今还戴在手上。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把手指上戴了很多年的一枚戒指脱下来,拉过她的手,套进她手指上。“这个戒指跟了我很多年,帮内的弟兄都认得它,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情,就算我不在,它可以保证你。就当作你的护身符吧。”

她愣愣地不解其意,疑惑地问:“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他的那番话令她感觉这戒指的份量之重。

“我的一番心意,收着吧。”他拍拍她的手。

她仔细打量这枚戒指,以前每年,他都有送礼物给她,有时亲自送来,有时派保镖送给她,她总是欣然接受下来。而这次,她心里却涌起一波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为什么他对她这样好?她任性,爱搞恶作剧常把周围人戏弄得七窍生烟,这样顽劣的她值不值得他这样精心呵护。相比之下,与她朝夕相处的师傅却从未送过她任何礼物,对她管束甚严,不过她还是蛮喜欢这个师傅的,虽然他远远及不上老板对她的关心。但是他一直以来细心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等等繁琐小事。对一个孤儿来说,有一个爱她的老板,一个爱她的师傅,此生足矣。

他带她去服饰店选衣服,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灵儿出现在耿破天面前,他不禁满意地吹了声口哨,缓步过来,将她揽入怀中,欣赏地说:“我的灵儿穿什么都好看,这一件把灵儿衬托得更美了。”

她巧笑嫣然,优雅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做了个欧式邀请姿势,“那我就穿这件衣裙陪你跳舞,保证迷得你没有空闲去看别的女人!”

“坏丫头,有你在身边,我哪里还有空闲去看别人!”他唇边噙着笑意,深深地看着她。她满意地吩咐服务员:“我就要这件了,帮我把衣服包起来。”

今晚的舞会,灵儿绝对是抢眼的人物之一,当她跟着耿破天出现在舞会会场门口,立刻引来全场一片惊叹声。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欣赏之色通通聚集到她身上。她无疑是这里最活跃的精灵。耿破天与各方人物寒暄时,她就跟在旁边左看右看,寻找着阿诚的身影。可惜阿诚没看到,倒看见史柏高色迷迷地冲她打招呼。他跟在父亲后面端着酒杯朝这边走来。

“姓史的胖家伙来了。”她拉拉耿破天的手,小声说。

他转头看了一眼,低笑:“说话要客气点。”随即迎上前跟同人堂的老板攀谈起来。史柏高走过来,举杯示意了一下,上下打量她,着迷地叹道:“好漂亮的裙子,谁的眼光这么好选了它?”

她淡淡地笑道:“你也认为裙子很好看?”

他很快摇摇头,啧啧道:“不,我认为你更漂亮,再好看的裙子也要看穿在谁身上。”

“这句话我看听!”她终于正眼看了他一下。“阿诚呢?怎么不见他出来?”

“听到你要来,他躲在屋里不肯出来呢。”他开玩笑地说。

“胡扯!”一个冷冷的声音带着满心的不悦从他背后响起,阿诚少见的穿着一身正式的白礼服出现在两人身后。他身形较瘦,偏于中性的清秀外貌在白礼服的衬托下显得别有一番味道,“史柏高,你不用恭维她而扁低我吧。我会怕她?”乍看到漂亮的灵儿面对他,他不由得眼前一亮,但是脸上却没显出任何表情。一段时间不见,他头上终于长出寸发,不再光头形象示人了。

这时,她毫不示弱地反击道:“没人以为你会怕我,只是做为舞会的主人迟迟不肯露面,未免太过失礼了。”

耿破天正跟史会长聊天,耳边听到她有意挑衅的话语,不动声色的伸臂将她揽到身边来。史会长看到他占有式的姿态护着她,会意地笑了笑,收身而去。他终于有空陪她私聊了。

“别忘了你是来参加舞会的,说话不要总带着火药味。阿诚是主人,你更不该这样说他。明白吗?”

“放心,他没那么脆弱。”她笑眯眯地摆摆手。舞曲响起,他很自然的拉着她手下到舞池里,她脸上露出不好意思地表情:“我忘了告诉你,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我带着你,只要跟着我的步子走就可以。”

聪明的她学起来很快,没一会儿功夫,就能流畅自如地跟上他的舞步了。她好喜欢在舞池中转来转去的感觉,仿佛周围都变成了她一个人散发春青魅力与风姿的舞台,开心极了。几支舞曲结束,他拉着她到一旁休息,她意犹未尽还想跳舞,一看见史会长前来邀请她,这个念头立刻打消了。她瞄了瞄对方的身高和体格,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难以想象跟一个超大规模的胖子跳舞是什么情形,不过她可以断定,如果她出场,必定是全场的焦点人物。所以,她飞快地摇摇头,挽着耿破天的手臂以示拒绝。

耿破天客气的替她婉拒了,然后回头指点她:“灵儿,即然你不愿意,也不要把表情做得这么明显。这样对方多没面子。”

“我就有面子了?你没看见,他来邀请我的时候,多少人在看我。”她不高兴地撇撇嘴,“他体格那么胖,象座山似的,太可怕了!”她调皮地吐吐舌头。他无奈的笑道:“你呀,这话可不要在人前说起。”

“当然,我很识时务的。”她大言不惭地说。

“我去给你拿杯酒。”他暂时离开了。下支曲子响起,史柏高适时地凑上来邀请她跳舞,她刚要拒绝,史柏高抢先道:“怎么你还要等耿老板同意才可以出场么?”

“谁说的,他又没有限制我的自由。”

“那就是你还不会跳舞?”

“谁说我不会跳舞,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她瞪了他一眼,赌气地拉着他手下去舞池里。待耿破天端着酒杯回来,看见她正跟史柏高跳舞。史柏高不断地陪笑着说话,而她不理其茬地一门心思沉浸于舞曲中。一曲终了,她抬高下巴示威道:“怎么样?即便是新学的,我的舞技也不输于任何人吧?”

“当然,你是最出色的。”他马上恭维她,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正想继续陪她跳,她已得意地提着裙摆施施然回到耿破天身边。脸上带着胜利的表情。

“还以为除了我,你不会跟任何人跳舞。”他笑道。

她笑眯眯地抬头问:“看到我跟别人跳舞,有没有什么想法?”

他挑了挑眉,含笑道:“想法?你能跟他们一班年轻人好好相处,我当然感到很高兴。”她听了,脸上挂起几分不失望的神色,故意说反话:“是吗?如果这是你所想的话,我会尽量做到。”扭头看见另一边,阿诚正孤伶伶地站在场外,目光费解地望着这边方向,她心里一动,脸上浮起鬼鬼的笑意,走过去。

“要不要跳舞?”

阿诚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我才不会跟你跳。”

混蛋!她难得放下身段友好的请他跳舞,他居然半点面子都不给地调头离去。她为之气咭,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他今天心情不太好,请多包涵。”

她转过身,迎上一双清澈的漾着温柔笑意的眼眸,是阿诚的哥哥——丽人堂大当家林隽之。“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没等她回答,有人把手搭在她肩上,耿破天出现在她身后。“林老板今天好心情,想请我的女伴跳舞?”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冷笑。看了一眼他放在她肩上的手,依然含笑道:“不好意思,请借女伴一用。”

灵儿不太明白耿破天的意思,但是心里总感觉他好象不太高兴似的。她摇头表示拒绝,他不喜欢的人物,她也不愿接近。不料,却听他说:“去吧,林老板很少请人跳舞,这个面子一定要给。”

“客气。”林老板挽着她的手拖进舞池。

耿破天望着他二人,黑眸中透出几分复杂的神色。这个林隽之跟他是帮派内最年轻的一代首领,都有着不容忽视的才能与实力。林隽之风评不太好,喜欢收集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不知灵儿是否也成了他的目标。前年,与耿破天相处了几年的女伴就是被他引诱得带着帮内的机密情报,投进了林隽之的怀抱。现在,也就是不久之前,刚刚把藏于身后的心爱人物灵儿推到台前,他就又故技重施,接近他的女友。不知这回他又要玩什么把戏了。

待舞曲结束,灵儿被林老板送了回来,他拉着她走到酒水一带。“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端了杯酒水递给她。她眼睛闪烁着,充满了欢喜之色。“他问起我们的关系,问我是你什么人?”她感到他的手一紧,随即放松了。

“你怎么说的?”

她嘻嘻一笑,象女儿围着父亲撒欢一样,调笑道:“我说我是你的情人,被珍藏多年的秘密情人。”

他脸色释然,忍不住开玩笑地回道:“为什么说情人,不说爱人。”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情人只是单一的满足身体需要,形成的良好关系,情人关系再好也不能被大众所接受。而爱人就是,将来可以携手一世的法律公认的亲密关系。”

“真的吗?我可以当你的爱人吗?”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很快被这个新名词所陶醉。她不知道对他是种什么感情,只是喜欢跟他在一起,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也喜欢她。

见她正在沾沾自喜,他不忍打击地说:“我只是形容一下,看把你美得。你还小,将来会遇到你喜欢人,会心甘情愿跟他过一辈子。也许那个人,不是我。”

“谁说的,我只认定你一个人了,不许说不要我。”她霸道地瞪着他。

他呵呵笑了,圈住她的肩,俯头吻上她的额头,宠爱地说:“放心吧,我不会不要你的,我这里永远是你的收容所。你可以飞出去,飞到任何地方,只要知道我这里还有供你休息的地方就知足了。”

“不够,”她不知足地说,抬头看进他黑漆漆的黑眸中,尽乎专横地说:“如果你结了婚就不是我的收容所了。我要你只收我一个,不许再有别的女人。”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霸道?”他皱起眉头故作生气地说。“一点也不象我耿家人。”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很清楚地说:“我本来就不是耿家人。”一提起这个,她语气中充满了感伤,永远忘不了她是孤儿的事实。他疼爱的抱住她,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的安慰道:“你是的,你姓耿,从我第一次把你救回来,你就姓耿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不是耿家人的话。明白吗?”

音乐在屋梁上空回响,舞池内满是捉对跳舞的人们。他们在人稀的酒水区坐下来休息,她没有忽略阿诚时常尾随他们的目光,她不解地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孩,不过削掉了头发,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阿诚望着我的视线满是敌意。”

“别太在意,找个机会跟他握手言和吧。不过话说回来,削掉人家一头长发是小事吗?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样?”

她拄着下巴,想了想,“我当然会生气,也许会报复回去,可是这么长时间还记恨一件事,那就未免说不过去了。”小气!这种男孩长得再好看,她也不喜欢。那个阿诚长得比一般男孩更阴柔些,较女孩又显得俊朗些,总之在某些人眼中,他也是个称得上美丽的男孩。

耿破天望了望静静立于巨大落地窗前的阿诚,带点疑惑地说:“很早以前只听说林隽之有个干亲妹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弟弟,也许他们不是亲兄弟,远堂亲戚。”

“看得出来,林隽之十分喜欢这个弟弟。”她刚才看见林隽之端着果盘给阿诚送过去,被阿诚不高兴的拦开,而他却没有丝毫生气。

“几年前有人要报复丽人堂,把目标放在他弟弟身上,谁知,林隽之不惜牲牺了几个亲随大将,最终还把弟弟安然无损地救出去了。后来,就对阿诚加派了保镖,把他保护得滴水不漏。”

她听得愣愣地,好久佩服地出声道:“好感人,如果阿诚是个女孩的话一定会以身相许。”

“是啊,可惜不是。”他遗憾地说。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阿诚望过来的目光不是看灵儿,而是在看自己。这感觉令他极不舒服。就在他们谈论的空当,阿诚郁闷的进了休息室,没过一会儿,找他的林隽之也跟了进去。

“好了,与其谈论别人,不如我们自已玩得开心点。”她跳起来,拉他的手:“走,陪我去跳舞。”

“让我休息一会儿,你去吧!”他看见龙海帮的首领朝这边走过来。她不依不饶地说:“又不是老头子,休息什么,来嘛。”

“我可是老头子,能不能让他陪我聊会儿天?”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打着哈哈说道。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见他下巴留着一小撮胡须,新奇地伸手扯了扯,痛得他哎哟叫了一声。耿破天吓了一跳,忙上前拦下她,数落着她不懂规矩。她长叹口气道:“好吧,看你还算亲切,就让他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只好自已玩了。”她蹦跳着离开他们,一个人跑去食品区吃甜点。

老头子一边抚着痛处尤存的下巴,一面笑道:“你带来的这个小女孩够厉害,一点也不怕我,也不怯场。”

“不好意思,都被我宠坏了。”他歉意地笑道。

来这里的都是中年人,年轻人较少,没有成群的男孩围着她,灵儿乐得轻松地吃着水果。水果区离主人的休息室很近,突然间她好奇心上来,想知道丽人堂兄弟二人在里面做什么?心念一动,轻手轻脚的朝休息室走去。推门开去,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我知道你喜欢他,可你现在男孩身份,难不成让别人看成是同性恋。”

“那我恢复女儿身!”阿诚固执地说。

“不行,暗杀你的人还没找到,一天不抓住他,你一天不能恢复原来面目。”林隽之断然道,口气忽然软下来,“听话,这件事不能着急,如果你有什么意外的话,将来让我背着一世的歉悔生活下去吗?”

“可是看到他跟耿灵儿在一起,而且耿灵儿又是我的对头,我心里跟刀绞一样!”她愤然大叫。

“阿诚,你跟耿破天无亲无故尚如此在意他,难道我一直精心的照顾你,还不如他吗?”

灵儿心头异常震惊,怔怔地愣住了,原来阿诚是个女孩!她还喜欢耿破天!居然有这种事。这时,前来找她的耿破天大步走过来:“灵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惊动了屋里面的两个人,阿诚忙跑出来。当看到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旋的灵儿,顿时站住了,心头悖然大怒,原来她躲在门外偷听!眼睛射出一道清冷的眸光直盯向她。

灵儿被她眼中的寒气吓了一跳,忙笑嘻嘻地解释说:“别误会、别误会,我是关心你,所以才跑来找你。放心我什么也没听。我耳聋,你们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见。”她心虚地往耿破天身后躲去。

林隽之望着灵儿,不介意地笑道:“被你听去也无妨,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她连连点头,信誓旦旦地举手说:“放心,我做人有原则,不该说的话绝不对第二人讲。”然后脸色一变,笑嘻嘻地指指身旁的耿破天:“我跟他之间没有秘密,他不算第二人哟。”

林隽之点点头。耿破天拍拍她的头,“怎么?闯祸了?”

她挽着他的手臂,嘻笑道:“小祸是有一点啦,不过林先生表示过不介意了。”

“不好意思啊,那我们先走了。”耿破天歉意的一天,带着她离去。灵儿回头看了一眼冷然的阿诚,手挽着他的手更紧了。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低头笑问:“拉的我这么紧做什么?”

她俏皮的笑了,“人家怕你被别人拐带跑了嘛。你是我的私人财产,绝不让给任何人。”

我一定能把他从你手夺过来!走着瞧。望着他们亲热的背影,心事颇深的阿诚冷冷地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