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话说,这可是暖上架后的第一次推图哦!暖加更,亲们就别吝啬的,有花花的送花花,没有花花的多多留言哦!
另外说明一下,暖也是糊涂了,怎么好好给残香的贴身丫鬟按了个秋香的名字,两个香在一起,暖看着那叫一个别扭!从这一章起,秋香改做翠芙。但是前面的上架章节,暖改不了,在此说明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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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香话音刚落,南宫煜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的插了一刀。
他的手用力攥紧画卷,根本就没有勇气去打开。
画中的女人的确是蔓柳,他只看了一眼,就已经生生的刻在脑子里!
虽然他早已猜到了南宫邺曾经背着自己见过蔓柳两次,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在南宫邺的枕头下面,竟然还压着这样一副画像。
他和南宫邺不同,南宫邺可以用一副画卷去寄托心里的哀思。
但他却连一个片段的回忆都不敢去想!
他的心会疼!他的血会流!甚至他会控制不住的要杀了自己!
因为他是个罪人!是这世间最卑贱、最无用、最恶毒的罪人!
可是,他还不能死,他还有三年的时间,在这三年里他可以振作起来做很多的事情!
然后,他会选择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带上小屋里的东西,了却残生……
残香望着他形如枯槁,心中猛地一疼,跟着却滑过一抹快意。
故意又走上一步,“怎么?大爷认识画中的女子是谁么?既然二爷连睡觉都要看着那幅画,想来一定是爱她的,那不如残香来做个媒人,将她娶进府中,不管是做妻还是做妾,就当是冲喜。只要二爷一高兴,说不定这身子就好了呢?”
“冲喜!?”南宫煜唇角猛地一颤,抬头,森然的问:“你说要娶她过府给老二冲喜?”
残香迎着他的目光,幽幽的冷笑,“怎么?大爷也觉得残香这个法子很好?”
他用力的攥紧拳头,血红的双眸被一阵痛楚掩过。
是,当初他怀着那样的目的把蔓柳娶进府里,只怕比冲喜还要恶毒千百倍吧?
“大爷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难道残香说错了?”她继续笑吟吟的望着他,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不!”他终于用力的吐出一口气,“她已经死了……”
“死了?原来她已经死了……”残香再不说什么,心中却渐渐凉了起来。
南宫煜心痛如绞,但不愿在她面前表露出来,缓缓抬眸看着她,目光渐渐变得冷漠。
突然森然的说道:“我不管你为什么一定要嫁入南宫府,但我要赠你一句,南宫府不是蜀中厉家,你若是藏着什么祸心,我绝不会放过你!”
残香气得手足一阵冰凉,是!自己是藏着祸心的,是要看着这南宫府家破人亡她才解气!
她脸上的冷笑渐渐的绷住,突然幽幽的问了一句,“大爷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残香看起来像是个蛇蝎妇人么?那南宫府里呢?难道就真的那么干净!?”
南宫煜猛地一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残香心中气苦,他终究还是维护着他的家人的,而自己,不过是他可以拿来随意摆布玩弄的棋子而已!
轻轻把牙一咬,她故作凄然的说道:“大爷难道不知二爷今天在拙园里说过些什么么?残香这是第一次与他见面,他却要咒残香死!”
话音未落,南宫煜身子微微一晃,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是,自己又如何能怪他?
眼看着她的表情越来越委屈,他虽然有些不信,但还是看不过去,淡淡的摇了摇头,“老二向来多病,有时候喝了酒说了些疯话,你也不必当真。”
残香懂得见好就收,第一次露出了乖巧的模样点头,“大爷要这么说,残香自然不会记在心上,否则也不会去明园看二爷。不过若是旁人……”
“旁人?”南宫煜微微一愣,“什么人?”
残香立刻抬起头来,娇媚的笑了,不过那笑背后的幽冷,却让南宫煜暗中打了一个寒战。
“残香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你南宫煜的正室娇妻,不过若是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惹到了残香,哼哼……只怕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说完之后,她再也不看他一眼,自己寻路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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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香回到骊园,翠芙早就望直了脖子,看她脸色有些苍白,不敢问,服侍着她进屋更衣洗脸。
残香心中渐渐定了下来,就问她,“那个丫鬟查出是谁了吗?”
翠芙忙答道:“是,已经查出来了,叫小梅,是胡氏的人。李氏房里的那个丫鬟叫双儿。”
残香默默的点头,“好,让她们在暗中闹两天。睡吧……”
说完后也不用饭,翻身睡了下去。
隔日,南宫府里没什么动静。残香尽着“孝道”,一早就赶去拙园。
老夫人的精神已经好多了,坐在榻上由雅夫人陪着说话,旁的妾室却还没有来。
残香进去,老夫人没有想到她这么早来,就连雅夫人也露出了诧异。
残香却像是什么也没看到,殷勤的过去请安,又让翠芙把早就准备好的几味补药拿了过来。
那几味药材只在西蜀的崇山峻岭深处才生长,又极不宜运出去,所以就算南宫府是大富之家,却也没有见过这么好的。
老夫人自然是识货之人,一张脸立刻松弛了下来。雅夫人更是不停的在一旁说好话。
残香见她热情得出格,心里倒有些凉了,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只见她年纪三十来岁上下,保养的极好,成日里一张脸总是笑眯眯,眉目挑起来真的是有几许撩人的风情。
雅夫人没有料到残香正在偷偷的打量自己,起身从翠芙的手中接过了一支藏红花,一面夸赞一面冲着阳光仔细的看着。
也就在她一抬手的功夫,水红的袖子不经意间落了下去,在她手腕下端一尺处,竟然露出了一圈淡淡的乌青,就像是被绳索之类的东西狠狠捆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