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占用时间说一个事情,昨天重复出来的一章编编已经退稿了,红袖币也返还给大家了!哎,总算了了一桩心事,暖在这里再说一声对不起,另外今日5更!亲们一定花花、评论多多支持啊!暖可是都很用心的哦!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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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人的身体在南宫绝的掌控下,渐渐变得骚/动、火热。
但就算在情/欲交织的时刻,她的双眸里还是隐隐的流动着一丝阴冷的狡黠和丝不甘人下的狠毒。
“爷,你……你刚才究竟说过什么?奴家……奴家只记得爷一直在看奴家的身子,说奴家有多骚/媚,别的……别的还说什么了?”
女人一面媚眼如丝的喘息,一面轻轻的挣扎,她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对他有多重要,这世上越是重要的事情,就越能值一个好价钱。
相比之下,她的身子,倒显得一钱不值了。
南宫绝如何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脸上一阵淫/笑,一只大手猛地覆到她的身上,不住的挑/逗。
“到这种时候你还敢和我讨价还价么?”
女人紧咬着唇,连呻吟也不发出了,眼波中一抹媚笑闪过。
“爷说错了,奴家哪敢跟爷讨价还价?这不过是讨赏呢……”
她果然很懂得男人的心理,只是一句话,立时让南宫绝又得意的低笑了两声。
“好!事成之后,苏州那三间织坊,老夫就秘密转到你的名下!何况只要大事成了,难道还能少了你的好处?”
女人立刻轻佻的笑了,一双玉腿如蛇一般从他的掌控中滑了出来,勾在他的腰上轻轻一带。
南宫绝顺势压到她的身上,耳畔传来她低低的呻吟,“放心,爷交代的事情,奴家自然拼着一死也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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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罪之后,骊园里风平浪静,南宫煜也再也没有来过。
残香却犹如失了魂魄一般,心中想的,只是错儿。
几次三番的想去找厉江流,却被冷杀告知,他已经去了江北,这几天里也不见得能回来。
残香惶惶无计,这一日的午后,翠芙却神情闪烁的来了。
“小姐,府外有个小厮送信来,说是给小姐的。”
“信?”残香一愣,连忙接过了她手里的信笺。
那信是写在梨花纸上的,拆开之时,已有一抹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海棠初谢,残香绕指心亦怜;温婉如玉,青梅煮酒侯佳音。明日黄昏后,观音山下小亭,专候姐姐香踪。”
短短几十个字,用细细的眉笔描成,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儿家的芊芊玉手。
残香捧着信笺,一时却恍惚了,送信给自己的人是谁?她约自己明天见面又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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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观音山。
一辆乌篷红漆的香车在山脚旁停下,坐在车外的冷杀冷冷扫了一眼四周的地势,这才回头对着车中说道:“小姐,现在能下来了。”
车中的残香应了一声,和翠芙下车,脚下是一条隐隐藏匿在萋萋芳草中的青石板路。
一路向上走了百八十步,转过一个弯道,眼前豁然一亮。
只见夕阳西下,满山的翠绿华盖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裳,脚旁是青青绿绿的一条小溪,顺着山势缓缓而下。
抬头看前头不远的地方,一座松柏搭成的凉亭突在一块越溪而过的巨石上。
亭中两个女子听到脚步声站了起来,当先一个身着湖蓝长裙的宫髻少女缓缓走下凉亭,侍立在溪旁。
“姐姐大驾光临,温婉有礼了……”
残香走上凉亭,微微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亭中的一主一仆。
那个蓝裙少女虽然没怎么刻意打扮,但浑身上下的穿戴衣裙,无一不是精致到极致。
她虽然不见得有多美,但眉眼间一抹出尘脱俗的淡雅和谦和,却让残香心中立刻生出了好感。
不过毕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约自己来又为的什么。
残香微微笑着将目光落到凉亭石台上的一壶青梅酒、几只杯儿、三四碟蜜饯话梅上。
“什么姐姐不姐姐的,残香是不敢当了。不知温小姐约残香来,所为何事?”
温婉歉然一笑,“一个多月前,姐姐嫁入南宫府,妹妹也曾在贺客中观礼过。不过那时姐姐头披喜盖,温婉无缘一睹姐姐庐山真面目,所以昨日才贸贸然的送书给姐姐,相约在此见面。今日见了,温婉心中也更欢喜了,这世上也只有像姐姐这般的人儿能配得上南宫大少了。”
“哦?”残香不动声色,“原来温小姐是南宫府的亲戚?”
“不,不是。”温婉摇头,伸出一只衣袖来扫过残香面前石凳上的灰尘,“姐姐还是坐下来说话吧。”
只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残香身后的冷杀身子突的挺直,手指按在腰上,一道凌厉的目光罩了过来。
温婉微微一惊,旋即脚下退了半步,脸上倒没什么惊慌。
“那是姐姐的家奴?”
残香不愿说这个,不过她也隐隐的感觉到对方并没什么敌意,回头对着冷杀轻声的说道:“你去亭外等着。”
冷杀下去,残香坐到石凳上,微笑着问道:“温小姐还未答我。”
温婉恭敬的坐下,依足了姐妹之礼,细声答道:“是。其实温婉出身扬州温府,扬州城里,数代前这两家就素来交好。温婉小时也常常去南宫府里玩耍,若论起来,温婉也该叫南宫大少一声表哥的,不过那都是数代前两家长辈的姻亲了。”
“温府,温婉……”残香在心中默念了两边,陡然间想起什么,厉江流交到自己手上的摘星楼,不就是从温府手里买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