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缘分,孽缘吧。
“ok,没问题,你这么晚不睡要做什么?”
他开始是看到她上了的士他才开车加快速度离开,但是也有偶尔在后视镜看到她坐的的士也是和他一条路开,他当时还挺纳闷的。
现在明白她根本和他住同一栋房子里。
“我,我肚子饿了,想出去买点吃的,总经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舞君萝知道他不是坏人,因为他是她的顶头上司,应该不会是坏人。
只是他也不是好人,要是好人的话哪里会在白天给她那么多工作,她会饿肚子还不都是他给害的。
她的脸上,她的眸中都带着些控诉。
“肚子饿,我住五楼,我也饿了,我也去买点吃的,要顺路一起去吗?”
也许他是有点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晚上十二点多出去,所以才这么说吧。
又也许他是看在她和他除了上下属关系外还是同居人,所以才好心的陪她一起出去买吃的。
“这,当然好啊,那,您走前面。”
舞君萝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想到自己一个人出去也有点不放心,现在他主动提出来一起去买,她当然求之不得,就在心里小小的幻想下他是她的守护骑士吧。
两人一同出去,没几分钟后,四楼的司徒霸和另外两个也回来了,他们怎么来的这么晚?
“没想到烈还会被女人甩,真是太搞笑了,哈哈。”
他们三个去喝酒了,原因是赤云烈被他的一个女友给甩了。
司徒霸笑的很狂傲,不过赤云烈和夏侯天都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大而化之,没恶意。
“你小子,欠揍啊你。”
赤云烈作势要揍司徒霸,夏侯天忙拦住,扶着有些醉意的赤云烈到二楼。
“霸,你先上去。别在这里添乱。”
现在他们三个都忘了要看南宫雪见到舞君萝出现在家里的表情,因为现在赤云烈失恋醉酒才是大事情一件。
四十多分钟后,已经在夜市吃了宵夜的舞君萝和南宫雪回来了,南宫雪没说什么就上了五楼,至于舞君萝则是没了睡意。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明天该打扫卫生。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如果时间无误的话可以去二楼先打扫下客房,对,然后早上起来再打扫三楼四楼和五楼,唉,南宫雪就是她的顶头上司,要是自己去他住的五楼打扫卫生的话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现在还是先去二楼打扫卫生,别的留待睡了一觉醒来后再想。
舞君萝拿了拖把抹布等等,往二楼赤云烈的那一层楼走去。
推开客房的门,照常理推断,这间客房里不会有人。
她为何如此断定,还不都是那个女管家说的,说主人和他的朋友很少带人回来住,客房基本空着。
舞君萝开始轻哼着歌曲,然后一边唱歌一边打扫卫生。
“好吵。”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这两个字,是抗议声吧?
奇怪了,这间客房有人吗?
舞君萝疑惑的往那抗议的声音处望去,可是离的有点远所以看不清楚,只隐约看到有个人躺在那里?
奇怪,谁那么大胆敢躺在赤云烈的客房?
她的心里充满着好奇,她小心翼翼的上前,手中还拿着抹布。
手紧紧攥着抹布,好像抹布能保护她一样。
她的人刚靠近客房的床,正想伸手去开灯,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忽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不是不听使唤啦,是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给,给拉到了床上,然后一具温热健美的男性躯体压上她的身子,她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哦,这个人的味道很像一个人。
咦,他喝了酒,是个喝醉酒的家伙。
舞君萝想将男人从身上推开,无奈对方力气好大,她的力气太小,两方力量悬殊太大,她,她被对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试图离开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心里堵着口气一样,她不开心。
当她想着该如何劝说一个喝醉酒的家伙离开自己身上的时候,对方的手不安分了起来,居然,居然往她胸前摸去。
抹布不知道何时掉到了床底下,这里虽然是一间客房,却相当的大,床也睡的好舒服,如果此刻是舞君萝一个人躺在床上的话,她会赞美床,赞美这个房间的设计者,可如今她没半点赞美的心思,她好羞好恼。
她双手来到胸前,将男人的手移开,男人似乎不满意自己会被拒绝,忽然他一手将舞君萝的双手抓起来控制在她的头顶,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舞君萝的身上,舞君萝有些透不过去,他好像生气了。
也好像动情了,不会吧,她,她可是,可是乖女孩,不会在婚前乱搞男女关系的乖女孩,可现在怎么办?
喊人?
还是沉默?
对方的脸她看不清楚,因为这里没开灯,她没开灯是因为刚搞为卫生的地方是在客房的小客厅里,这个客房也是属于套间式,有浴室有睡房有小客厅,唉,她只开了小客厅的灯。
现在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偷袭么?
舞君萝努力的想推开他,却反而将他的渴望给挑起,男人以自身的优势压制住她,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被他亲了,是那种她一直都不敢想象的挑逗的亲吻。
不会吧,他,他明明喝醉了,他还是个男人,可他身上真的有股她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不难闻,她在哪里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