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放……”
想叫他放开她,可她的嘴被他强行霸吻了,她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亲吻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她险些被吻的晕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谁知道却感觉到身上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可是同时又有一股燥热自他身上传到她的身上。
她的手被他的手控在头顶,她从他的肌肤传来的触感发现了为何自己会有那种冰凉的感觉,原来,原来不知道在何时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他给脱掉了。
呜呜,难道她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失身了咩?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所以她努力的咬着他的肩膀,她能感觉到自己咬破了他的肩膀,因为她的嘴里能感受到一些血腥的味道。
他,为什么还不放开她?
他这是不是在做梦?
赤云烈皱着眉头,他能感觉到肩膀传来的一些疼痛,可他还是不愿意放开身下娇软的女体,她好香,她既然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就没资格退出这个梦。
“痛,好痛,我不要,放开我,臭男人,放开我,放开我……”
刚刚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一刹那的平静,他似乎在犹疑着什么,她以为他也许因为肩膀被她咬痛了所以会放开她,谁知道这一咬所换来的代价竟然是她的第一次被他给残忍的夺走了。
她的手终于获得了自由,只是获得了自由也无法从他残忍的掠夺中逃离,她无力反抗,除了一直哭到最后被他忽然的温柔占有所带来的那种刺激性的激情所震撼,她,她居然觉得舒服。
天,这都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
当她和他同时步入快乐的天堂后,她听到耳边传来一个长长才吁叹声,似乎他得到了满足,他就这样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可恶的男人,怎么能在夺走她的第一次后就睡着,睡的像猪一样。
这次她顺利的推开了他,她蹒跚着按开了床头灯,找寻着自己的衣服,找到后手指有些哆嗦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之后,她回头看着床上的男人,他趴在那里,可还能看到他的侧脸,这,这?
他居然,居然是赤云烈。
天呀,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赤云烈给夺走了。
如果,如果他明天早上醒来知道今晚和他上床的女人是自己,那他会怎么样,会赶自己走吗?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就算受尽委屈的人是自己,她也不能让他知道。
她小心的从他的身下将那染着处子红的床单扯出来,重新铺上了一床干净的白色床单,他喜欢白色。
抱着床单,拾起抹布,拎着水桶,提着拖把,她近乎狼狈的离开了这间客房,跑回楼下自己的房间,她关好门,躲进浴室里,脱掉衣服,用水不断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好让他刚刚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欢爱的印记能冲洗掉,有些印记太深刻,她无法洗掉,她好着急,不,她要镇定,千万要镇定,不能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她就假装,假装今晚她并没有打扫卫生。
上班第三天,这一天舞君萝都挺顺利,到了下班时间,她拎着包包准备离开。
“舞小姐,请留步。”
咦,谁在叫她?
她回头,因为那个声音挺严肃的,她来公司三天都没听到过这个声音,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什么人,怎么知道她呢?
她还是新员工啊,才来公司三天而已。
“你,是在叫我吗?”
那个人是个男人,长得挺帅的,个头一米八左右,虽然说长得也挺帅,可惜在舞君萝的眼里只能是普通而已。
因为和她同居的那四位已经是超级美男四枚,所以她见到他们四个之外的美男当然只觉得普通而已。
“对,是在叫你,请问能耽误舞小姐十几分钟吗?”
男人虽然没戴眼镜,可他从舞君萝的眼中那平淡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在她的眼里没有激起什么异性相吸之类的反应。
“抱歉,我下班时间到了,我不认识您,我晚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得回去了,再见。”
唉,拒绝了这个帅哥,她的心里却在叹气,虽然今天一天过的挺顺利的,南宫雪也没有刁难她了,而她的心却依然沉重着。
昨晚她最多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她今天的精神不太好,幸好南宫雪没刁难自己,也许是知道了她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才友善了些吧。
可今天晚上,幸好现在时间还早,现在可以早点回去好打扫卫生,今天得在晚上十点前将那四层楼的卫生都打扫好,现在五点半左右,坐公车二十几分钟可以到家。
她的心里非常的忐忑不安,老天保佑,保佑赤云烈醒来什么都忘记了。
早上她一起床就拎着包出门,到了上班时间就来到了公司,因此她不知道赤云烈今天早上醒来时什么表情。
家里,赤云烈在客房里的床上,坐在床边手抚着床单,在若有所思。
这是他今天第七次来到客房,昨晚他喝多了,喝了很多酒,他早上醒来头虽然觉得痛,可是身体却觉得非常舒服,仿佛,仿佛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
可是,那个女人是谁,究竟是他的梦境太真实,还是真的有来过一个女人。
可是这个房间,他查了,没有蛛丝马迹可循。
他要不要问问楼上那几位兄弟,也许他们知道昨晚他喝醉酒回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