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那:哈,简直胡扯,道尔先生的腿骨折了不可能在船上走动。我告诉你,我贝斯那大夫愿意到任何法庭上去作证。
波洛:既然这样我就不得不说你的证明不着边际。
贝斯那:不着边际?
波洛:哦……毫无价值。
贝斯那:毫无价值?哈哈,我?嗬……哼……我曾经为本世纪心理上最错综复杂的某些案子作过证。单凭我作证就使施特隆姆……
波洛:施特隆姆。
贝斯那:德雷斯顿案件的那个凶手免除了死刑。
波洛:哈哈。
贝斯那:还有件案子……
波洛:冷静点儿,冷静点儿,现在我只能说你的证明不着边际,因为你去护理道尔先生是在枪击五分钟之后。
贝斯那:可我告诉你在那五分钟里他不可能走动。
波洛:如果打中了我同意,可打中没有?回想一下当时看到的真实情况。
罗莎利小姐看见杰基开了枪,看见道尔倒在地板上,然后她转身去找人,就碰上了闻声而来的弗格森先生。而弗格森看见的是道尔拿块染红的手帕捂腿,他理所当然的断定道尔被打中了,然而这种断定是错的,子弹没有打中道尔,打到别处去了,以后怎么样呢?道尔坚持要把杰基送回她的客舱,还得有人陪着她。于是杰基就被罗莎利小姐和弗格森先生送回了客舱。接着罗莎利小姐去找鲍尔斯小姐。因而所有一切活动都集中在船的右舷。
(闪回)罗莎利:鲍尔斯小姐!鲍尔斯小姐!
波洛:道尔只需要两分钟,他脱了鞋从沙发底下捡起枪,那是杰基有意扔在那儿的,为的是不让别人注意。他沿着船的左舷飞快跑去,走进他妻子的客舱。接着,他取出早就藏好了的范·斯库勒太太的披肩,把手枪裹在里面,这样既捂住了声音,又不会留下焦痕。这时,他朝自己的腿上打了一枪。接着取出一个弹壳……把它扔了,又装进一颗子弹,这样枪即使被发现,也表明只打了两发子弹。然后他用披肩包上枪,还塞进那块染上红墨水的手帕和一只大理石的烟灰缸,好让它沉到河底。他把整包东西从窗口扔进尼罗河。这时候他躺下来,用一块干净的手帕捂着腿。这一次是真的疼极了。太离奇了,是不是?
雷斯:这不可能。我简直不敢相信。
赛蒙:当然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
波洛:怎么不可能呢?你说过,你听到轻轻地跑步声,可是谁又有必要这样跑步呢?
雷斯:我懂了,可这些事是刹那间做的。
波洛:归根结底,上校,不是刹那间做的,是精心策划的。
雷斯:是道尔?
波洛:不是道尔,他不过演个角色,这是他的那个同谋……杰基小姐一手策划的。
杰基:你一定是疯了?
波洛:不,我没疯。这是事实。谁证明道尔不可能作案?是你,你打的那一枪。又是谁证明你不可能作案呢?是道尔。当时他坚持要人整夜的看护你。
杰基:这不是真的,不是的!
波洛:这是真的,何必要抵赖呢。你跟道尔本来是情人,现在仍然是情人。你们计划让赛蒙杀死他妻子继承那笔财产,以便今后有一天跟旧情人结婚。想的倒是相当聪明。你折磨道尔太太,赛蒙呢,假装发脾气,你挑选罗莎利小姐……作为见证人,这一切都是为了枪击和夸张的歇斯底里做铺垫。只有一件你确实冒险了,赛蒙腿上的伤很有可能使他变成残废,唉,还有……对不起……还有……还有件蠢事,那就是……把“J”写在客舱的墙上,这样故弄玄虚只能起到一个作用,就是把你解脱了。这种事谁愿意做呢?除非是……
你的同谋者。但是……唉……这计划开始出毛病了,不是吗?露易丝没有去睡,她看见道尔跑进他妻子的客舱。听到枪声,又看见他回到休息室。露易丝贪心地想敲一笔钱作为保持沉默的代价,正因为这样送了自己的命。
贝斯那:道尔先生不可能杀露易丝,因为他不能走动,我可以发誓!
波洛:你说对了。她是被杰基小姐杀的。
杰基:啊……不!
波洛:是的。恐怕毫无疑问。就在晚饭之前杰基要求见道尔先生,我太傻了,我同意了她。让他们见了面。一个显得很内疚很激动的样子,另一个呢,安慰她。然而我敢肯定我们一走他们口气就变了。
杰基:一切顺利,亲爱的,就要成功了。
赛蒙:糟糕的是……露易丝知道了,她看见我了。她想讹诈我们。
杰基:得封住她的嘴。
赛蒙:给她钱吧?
杰基:给她一辈子。
赛蒙:杰基,这行吗?
杰基:给我一点儿钱。
赛蒙:干吗?
杰基:她不是要钱吗,让她不防备。钱在哪儿?
赛蒙:我衣服里,在衣柜里。我爱你。
杰基:我知道。我们没疯吧?
赛蒙:不知道,只好干到底了。杰基!
杰基:祝我成功吧。
波洛:不幸的是她在慌忙之中留下了那一千法郎的一块碎片……捏在死者的手里。可更不幸的是……她一出客舱就被奥特勃恩太太看见了。当时她没有察觉到,就回到贝斯那大夫的客舱放回了手术刀。然后她换了身衣服,神色惊慌、气急败坏地赶到了饭厅。至于奥特勃恩太太当她从贝斯那大夫那儿听说,露易丝被杀害了,她突然意识到她实际上看见的是凶手正离开犯罪现场。
(闪回)赛蒙:什么你知道谁杀了露易丝?!
(闪回)贝斯那:安静,安静,别大声嚷嚷!还有你,奥特勃恩太太……
波洛:当时我就感到奇怪,道尔为什么对奥特勃恩太太那样大声喊叫?
现在我全明白了。她这样做是为了警告隔壁的杰基。
(闪回)赛蒙:奥特勃恩太太我求你平静下来,你说说全部经过,从头说起。
(闪回)奥特勃恩:我不愿意当着他的面说。
波洛:他干吗要她把全部情况从头说起呢?显然是给杰基采取行动的时间。杰基像闪电一样地行动了。
(闪回)赛蒙:我们正要谈谈谋杀我妻子的凶手!
(闪回)杰基:彭宁顿先生!……
波洛:杰基吹嘘过她父亲把她教成了个神枪手。她的吹嘘可一点不假。
她扔掉了枪,跑进隔壁自己的客舱,这非常冒险,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
朋友们,我说完了。
赛蒙:祝贺你,波洛先生,这个极为有趣的推论。
波洛:哈哈,这不仅是推论,不幸地是,这是事实。
赛蒙:那么第一发子弹哪儿去了?杰基打我的那发?
波洛:是啊,你问得好。看见这桌子吗?上面有一个枪眼,就在这儿,你当然有时间处理那颗子弹啦,而且……扔进尼罗河。
赛蒙:简直胡扯!
波洛:不,不是胡扯,别忘了我们有证据证实杰基小姐的枪打过三发。
杰基:就算是,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两发是赛蒙打的。
赛蒙:说的对。你没有证据。你什么证据也没有。
雷斯:会有证据的,别担心,你不能逍遥法外。
赛蒙:不吗?没证据陪审团不会相信。你打算从哪儿找证据?林内特那儿?
波洛:啊,不。不是林内特,从你那儿。
赛蒙:什么意思?
杰基:他是诈你,赛蒙。
波洛:这完全不是诈你。有一种简单的试验……现在任何法庭都承认它可以作为真凭实据,叫做印模试验。
赛蒙:印模试验?
波洛:对,印模。你开枪的时候火药的微小粒子就会嵌在皮肤上,现在只要用一层……薄薄的蜡就能取出来。这就是印模试验。噢,上校你来进行这试验?
雷斯:听候吩咐。
波洛:我想你当然愿意接受这个试验了。一点儿不痛苦,就是有点儿……热乎乎的。
赛蒙:杰基。我们?
杰基:我们怎么办?没办法,完了。别怪我,先生,你别怪我了。你是有一点儿怪我,是吗?
波洛:是的。
杰基:你也别过分地指责赛蒙。他一直很穷,是林内特的财产把他给迷惑住了。赛蒙,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赛蒙:像小说那样,我娶了林内特,她死了,会留给我一切。
杰基:这时候我看出他有这个念头,我怕极了,知道他会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来甚至……想把毒蛇放到林内特床上。
波洛:你却把毒蛇放在了别的地方,小姐。
杰基:幸亏没咬死你,先生。
波洛:嚯……
杰基:真的。所以……你看……我不得不帮助他,他总是要我帮助的。
赛蒙:杰基我爱你。
杰基:我爱你。
波洛:太惨了。
《牛虻》片断1:
主教:雷瓦雷斯先生,城防司令上校要求我同意把你处以死刑,我在答复城防司令以前,先要向你提几个问题!
雷瓦雷斯:你吩咐吧!
主教:据他告诉我,你的罪名是私运军火,你要这个干什么呢?
雷瓦雷斯:我要杀老鼠!
主教:你的心真残忍呐!
雷瓦雷斯:这都是那些老鼠咬的痕迹!
主教:雷瓦雷斯先生,我不是作为一个法官来找你,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来找你,我希望你能够诚恳地回答我,如果你能够逃出去,将来你要做什么呢?
雷瓦雷斯:我要杀老鼠!
主教:这么说你是想利用恢复自由,以便从新组织武装暴动吗?
雷瓦雷斯:我引用耶稣一句话,我带来的不是和平,而是宝剑,不过我倒比较喜欢用手枪。
主教:就是说,你还是要用血来沾污你的双手!
雷瓦雷斯:难道你没有被血和谎话沾污过吗?我的主教大人!
主教:我一生都是在反对暴行和欺骗的!
雷瓦雷斯:又是谎话,你对人撒谎,说在主的面前暴露秘密是可以永远保留的,你对主也撒过谎,你又曾经起过誓,可是你违背了!
主教:雷瓦雷斯先生,凡是有生命的东西,不可能在这点上责备我!
雷瓦雷斯:我就可以责备你,我是亚瑟!
主教:亚瑟?亚瑟?
雷瓦雷斯:爸爸!
主教:啊~~雷瓦雷斯:看见吗,我没淹死,神父。
主教:亚瑟,难道你是死而复活吗?我还以为我把你杀死了!
雷瓦雷斯:你知道我是多么想念你啊,我真想能够重新再看到你,摸摸你的两只手!
主教:可怜的孩子,我做过多少次梦,看见你回来了,可是醒来,周围是空气,一片黑暗!
雷瓦雷斯:爸爸,你跟我们走吧,难道你真不愿意让自由的曙光照到意大利的上空吗?
主教:跟你们走?
雷瓦雷斯:对,怎么你不能理解你那个天主只是旧时代的灰尘,这个世界是个完全错误的世界,脱掉你的袈裟,跟我们走吧!
主教:亚瑟,你是想要叫我放弃掉天主吗?
雷瓦雷斯:对,如果你是真正爱我的话!
主教:我不能。
雷瓦雷斯:那么你就到上校那去吧,告诉他,说你完全同意对我处以死刑!
主教:亚瑟,让我来救你,我可以帮你逃走!
雷瓦雷斯:不,我绝不接受神父的恩赐!
主教:亚瑟!
雷瓦雷斯:你要我,或者是上帝!
上校:请你开始吧,神父大人!
神父:我的儿子,你现在快要见你的创造主了,你怀着铁石心肠不忏悔而死,你不觉得可怕吗?
雷瓦雷斯:你放心好了,我的神父大人,我绝不忏悔,我将会很安静地躺在你们埋我的地方。你记住了,当我们的队伍行动的时候,那么大炮就会代替我说话了!
神父:仁慈的天主啊,饶恕这个不幸的人吧!
军官:预备,预备,放!
雷瓦雷斯:你们打得不高明,朋友们,如果对敌人,对祖国的敌人也是这样打法就糟了!
上校:大家都听我的命令,预备,怎么?要造反吗?预备,放!
雷瓦雷斯:怎么了,朋友们,应该结束这件事情了,要这样开枪,就像要你们向上校开枪一样,别害怕,我绝不发抖,来,对准目标,枪举高点,对准了胸膛,你们面前是意大利和自由的儿子!天亮了,放!
上校:主教大人,请你回去吧,这种场合对你不合适的!
主教: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牛虻》片断2:
杰姆娜:亲爱的杰姆娜(琼玛),啊~杰姆娜,我答应过,把一切都告诉你,现在我履行这诺言,我爱你,杰姆娜,始终爱你,你记得吗?有一次我吻你的手,你求我求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可是现在又在这纸上写着你名字的地方我吻过了,你看我已经吻过你两次了,可两次都没得到过你的同意,吻完了,永别了,我的亲爱的。不论我活,或者我死,我这个牛虻也是快乐的,我这个牛虻也是快乐的!
《狮子王》片断:
刀疤:生命真不公平啊,你看我呢,永远都当不上王。而你?也永远见不到明天了。呵呵呵呵,再见!
鸟:你妈妈没有教你不要玩弄你的食物?
刀疤:你想干什么?
鸟:我是来这里宣布,大王牟法沙要来了,所以,对你今天早上没有出席那个仪式,最好找个借口。
刀疤:哦,你害我的午餐跑掉了?
鸟:哈,等大王跟你算帐之后,你不见的东西还会更多,他就像只拖长的河马一样愤怒。
刀疤:哦呦……我怕的全身发抖啊。
鸟:哎,好了刀疤,不要那样子看我,哎救命啊!……
狮子王:刀疤,吐出来……(刀疤发出嘴里含有东西的声音)鸟: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大王陛下(啪……吐出来的声音,鸟发出啊的呻吟)。
刀疤:哦呦……这不是我大哥吗?迂尊降贵的来跟我这普通人厮混啊。
狮子王:我跟沙拉毕在辛巴的介绍仪式中没有看到你。
刀疤:那是今天吗?哦呦,我觉得好可怕啊。我八成是给忘掉了。
鸟:嘿嘿,是啊。你忘掉的不止如此,身为大王的弟弟,你应该站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