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是事实,然而,这样的事实足可以让敖辰寰疯狂,他一把捏握住尹婉的腕骨,捏握得那么紧,紧到象是恨不得将她的腕骨捏碎。
“尹婉,信不信,我掐死你。”
由于心里气急,他咬牙迸出。
“好啊!我求之不得,敖先生,少弦比你年轻,体力比你好,技巧与比你棒,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女人灿笑着,大着胆子继续挑畔,她想不到任何离开的办法,激怒他,似乎是目前自己想到的唯一的方法。
“信不信,我杀了他,让你痛苦一辈子。”他警告着她,坚不可摧的心房已被她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敖辰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的确比你好啊。”
这几句话似乎踩中了敖辰寰的死穴,她一针见血踩在了他最脆弱的心房上。
他是比不上安少弦,安少弦比他年轻,比他体力更好,除了不是安天鼎的亲生儿子,除了经商手段比不上他以外,其余的,安少弦样样都比他强,而他与尹婉站在一起,是那么相配,相配的耀眼,所以,嫉妒的快要发狂。
瞬间,敖辰寰俊美的脸孔上就划过妖孽一般的色彩!尹婉的话让他的整个人彻底陷入疯狂……
看到敖辰寰满眼血红,尹婉面色一怔,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不该这样挑战他,可是,话即已出口就成了覆水难收。
不想面对如野兽一般望着她的敖辰寰,她赶紧从床上起身,想逃离这个恐怖的人物,然而,已经太迟了。
男人拽住了她一支手臂,猝不及防,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掼倒,在她倒向软床的那一刻,敖辰寰虎躯压了上来。
低下头,头发从额头上垂落下来,刷到了她温热的肌肤,痒痒的,凉凉的,他用手按压住了她尖细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双染着血红的眼睛里散发出绿阴阴光芒,只见他鼻孔抽动,胸膛起伏,刚硬的五官崩得死紧,嘴角抽搐,此时的敖辰寰全身泛出来的阴戾气息,就犹如原野上的一只孤狼,似想要将尹婉撕吞入腹,尹婉从未见过这样的敖辰寰,几乎能听闻到自己心速加快的声音,以及自己的抽气声。
“你……要干……什么?”
敖辰寰仰天一笑,片刻,笑容在唇间僵凝,他贴着她的唇说:“一个男人囚禁着一个女人,你说他想干什么呢?他一直忍让着,宠着她爱着她。”
他宠着她爱着她,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她的身,还有她的心,即然,此生已经注定错过了某些东西,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去强求。
“你的心可以给三弟,但是,你的身永远是我的。”他如一个君王狂霸地下令,她的心是三弟的,但是,她的身却必须是他的,他不想强求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想到这些,他的心就有说不出来的疼痛。
“敖辰寰,你……不能……这样……做,否则,我恨死你。”
“尹婉,这辈子,我不求你爱我了,多恨一点也无妨。”是的,即然五年前,她给自己判了死刑,即然,挽不回她的一颗心,即然这辈子注定被她恨着,多恨一点也无妨,他悲凉的想着。
然后,埋下头,不顾她的挣扎与抗拒,不顾她的怒骂,他拂开了她的衣服领子,她拍打着他厚实的背膀,掐着他的腰身,狠狠地掐,一下又一下,甚至还咬了他的手臂,可是,这些对铁了心的男人来说都是徒劳。
他一直把她当宝一样来疼,别人欺负她,他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他想要她,尽管想得彻夜难眠,却从不曾勉强她,他的隐忍,他的宠爱,在她眼中无疑是可笑的,她的心里始终装着安少弦那个男人,即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压抑自己呢?
是的,没有必要了……
“敖辰寰,你再进行下去试试看?”尹婉狂怒到了极点,她没有动,只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我到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办?”敖辰寰向着她的雪白脸蛋吹了一口邪气,尹婉脸上的红润扩散,如抹了两撇醉人的胭脂,她的挑畔,让他勃然大怒,动手撕扯着她的衣物,只觉眼前银光划过,不知何时,尹婉手中赫然就多了一把刀,刀口抵至男人肩膀处。
“你再进一步,我就刺穿你骨头。”
瞥了寒光逼人的刀尖一眼,男人扯开薄唇大笑出声,笑到几经难以自仰。
这把刀是随时为他准备的吧!曾几何时,连碰她一下也成一种绝世的奢望,可是,他敖辰寰是锦洲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商场霸主,他不可能就这样认输,哪怕他面前的是一包砒霜,他也会照饮,尹婉,别想就这样逼我离开。
想到三弟曾经像自己这样压在她的身下,想着她红唇吐出的话语:“少弦,我爱你,少弦,我会等你,少弦,我一辈子都是你的。”
这些语言,足够将他一切的理智焚烧,埋下头,不顾一切,如一匹所向披糜的野马……
女人眼光略闪,咬紧牙关,拇指与食指狠狠压下,尖刀口子猛烈往下压,空气里响彻的“咔嚓”声,致命的椎痛从肩胛骨处袭来,敖辰寰俊朗的面容再度划过妖孽一般的色彩,继续深吻,刀子继续寸寸深入!
刀子已经埋入了他的肩胛骨,只能看到刀柄了,敖辰寰唇上渐渐失去血色,面容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但,他不会放弃,就好似如果他这次放弃了,似必将永远地放弃尹婉,放弃这段感情。
“如果恨,再刺深一点,刺啊!”他嘶吼着她,侵犯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尹婉眉宇间拧成一朵小皱花。
“你这样刺我不会死,如果你想我死,一刀就能要了我的命,尹婉,今天,我就将自己的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