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史前文明探秘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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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历史怪现象(6)

虽然营葬之后某一时期,曾有盗墓者人墓盗宝,但剩下的东西仍足以使鲁登科对铁器时代开始时,一位部落酋长的生活方式和身体形貌有独特见识。这位男死者生前身材十分高大,身高1.76米,体格健硕。死者头部正面曾经修剃。并且剥去头皮,以腿骨微弯看来,鲁登科推断死者长年骑马,就像游牧民族的首领一样。可是,毫无疑问,最令人感兴趣的就是尸体上的纹身。死者手臂、大腿和躯干大部分地方都有纹身花纹,那些图案多为神话中的怪兽,长着猫尾和翅膀的动物,身体像蛇的鹰头狮子,及长了鹰嘴有触的鹿。纹身是塞西亚人经过痛苦取得的地位象征。从这些纹身图像案中可见其丰富的想像力和独特艺术风格。并且显示出死者的习俗与塞西亚人非常相似。

鲁登科在阿尔泰山脉草原上另一处墓穴中,发现一辆那种篷车的残骸,旁边还有一些殉葬的曳马遗骨,以便能随同主人进入另一个世界。在纹身死者的墓中也有几匹供策骑马匹的遗骸。马匹都面向东方,旁边还放着几套缰辔,马鞍和马头装饰物。墓里除了有一些家居物品,还有一些毛皮和数量很多的珠串和金耳环,显然这是因为盗墓者搜掠时疏忽剩下的。此外,鲁登科还发现一张几乎完整无缺的木桌,四只脚雕成老虎后腿直立的形状。墓穴里有几个盛着几滴发酵马奶的泥瓶子和一袋奶酪,大概是供死者夫妇登天途中享用的。至于供死者作精神慰藉的,则包括一具残缺不全的竖琴和一袋大麻种子。男尸身上上等的衣服用大麻织成,缝工精细,主要缝口上还缀着羊毛红边。

另外,还有一件奇怪的东西放在男尸头部旁边,就是一把假胡须。这把假胡须用人发制成,染成深栗色,缝缀在一块兽皮上面。虽然在这一带发掘出来的男尸都无须或短髭,但这一族的人佩戴的悬垂饰物上图像显示塞西亚男人大多数蓄须。也许那些胡须全是假的,至于为什么要戴假须,则我们也许永远无法知道了。

然而,最奇怪是在墓中发现的头颅有很多不同类型。虽然鲁登科只得到少数样本。但他鉴别出其中不仅有欧洲人种,还有长头与扁头的两类黄种人。他把这种种族复杂的现象,归因于部落酋长基于政治原因,与远方部落公主通婚的习尚。鲁登科指出,在现代的哈萨克和吉尔吉斯族人中,也有类似的面形歧异。

那些黄种人的头颅,也许是属于匈奴贵族的,原因是在公元前三世纪末期,可能有一个匈奴部落移居此地,将阿尔泰山脉地区的酋长逐出这个地区。起初,匈奴人可能和他们通婚,可是到了该世纪末期,他们也许采取了较为残暴的办法。因为古代阿尔泰山脉民族作为一个独特文化群体的遗迹,到了那时候突然中止。此后,他们的牛存痕迹便再也找不到了。

解放雅典之谜

作为希腊世界的领袖,古典时期的雅典是一个知识荟萃,艺术生辉的名城。它在文学、艺术、哲学和科学上所取得的成就,对欧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她的特性决定了西方文明的面貌,当时的雅典之所以能一跃而成为地中海北部的海上霸主,得益于一个偶然的发现,否则,今天的欧洲社会决不是现在的模样。

公元前499年,地中海东部出现了危机,导致了大小战事的爆发,繁荣昌盛且人口众多的米利都领导各希腊城邦,群起反抗自公元前547年起控制小亚细亚的波斯霸主。米利都位于小亚细亚西部濒临爱奥尼亚海的地方。这些爱奥尼亚人得雅典之助,不断进行斗争。公元前490年,大流斯远征希腊本土,但他的军队在马拉松一役,被雅典人重创溃败,这是波斯帝国首次受到重大的军事挫折。当时,许多雅典人以为波斯的进侵威胁已告解除,但有一位叫狄密斯托克利的将军和他的军队不作此想,他们倒是知己知彼,确信波斯军队有能力而且有可能再次大举来犯。狄密斯托克利担心当时雅典人人过分乐观的情形,会导致防卫措施变成形同虚设。

然而,几年前,一群在雅典西南四十公里洛里安姆公营银矿场工作的奴隶矿工,发现了一条价值连城的优质银矿脉。在很短的期间内,这个新矿层便出产了十几吨纯银,对于如何运用这笔意外的银矿收入,公众有不同的意见。有人主张这笔盈利应由全体成年男性公民均分。另一群由狄密斯托克利领导,影响力亦相颉颃的人,则不同意这主张。狄氏是一位精明、坚毅、雄心勃勃的领袖。他主张利用洛里安姆银矿的收入,建造三层桨座战船,顾名思义,这种战船有三层桨座,将比一般战舰速度快、机动性强。这对未来的海战非常重要,它全长40米,时速可以达五海里,最高纪录可达八海里左右,平时则只使用一层桨座即可,必要时同时大约要动用170人操纵三层桨层。为了加强威力,这种效能极高的战舰上还装上一张方形风帆。

经投票表决,所拨款项只够建造100艘战舰,相当于狄密斯托克利估计的万一波斯再来进攻所需战舰的半数。更糟的是,这笔拨款看来只为期一年。不过,后来传出波斯开始筹划进攻的消息,终于导致这项造船计划加速进行。没过多久,雅典便宣告拥有一支超过二百艘战舰的舰队。每艘战船上载有40名配备刀剑和标枪的步兵,所以又须招募大量海军和陆战队员。加以训练和发给应得饷。假如没有洛里安姆的白银,这些事情就无法办到。

此外,因为输入造船材料,也促进了对外贸易,带来了不少财政收益,例女口铸上猫头鹰的雅典货币,便成了一种国际货币。

正如狄密斯托克利估计的那样,公元前480年,波斯大军在大流斯之子瑟克昔斯国王率领之下,像饿虎般从小亚细亚直捣欧洲,他们在色摩比利山下消灭一小伙斯巴达军队,占领了大部分领土,并将雅典焚毁。希腊人将舰队部署在雅典以西约16公里的萨拉半岛外狭窄水域上,然后使瑟克昔斯以为希腊即将不战而退,引诱波斯舰队进入圈套。

是年9月20日,瑟克昔斯站在附近山头,看着他的舰队乘风破浪进攻希腊。那时波斯战船数目比希腊多一倍以上,多从征服国得来,其中包括300艘腓尼基战船和200艘埃及战船,其中约160艘来自雅典,100多艘来自斯巴达及其盟邦。在战斗中波斯舰队虽然数量上占尽优势,但在狭窄海峡并无调动的余地。因此波斯战船乱作一团,成为外表沉重笨拙的希腊三层桨座战舰的瓮中之鳖。波斯战船被撞至穿洞或损毁,船桨亦被撞断或抛弃。这时,希腊骁勇的陆战队员便登上波斯战船,与敌方展开整日搏斗。至日落时,波斯舰队约有二百艘船埙坏或沉没,而希腊的损失远较其轻微,大约只损失40艘船。同时,波斯人的伤亡亦比较惨重,原因很简单,大部分希腊人会游泳,波斯人则不会。此外,战胜者还可拖回损毁战船和救回受伤人员,波斯人仓皇撤退,被迫弃下许多船只和士兵。

萨拉米岛一役的胜败影响深远,波斯人由于失去大批战船,再也无法保护补给线,不得不将大部分军队从希腊本土撤出。一年之后,希腊人在雅典西北约80公里普拉蒂亚之役,以及在爱琴海东面米卡莱的海战先后获胜,波斯的最后进犯一败涂地,正因为有了那个意外的“世界宝藏,白银之泉”的发现,雅典才一跃成为地中海东部的海上霸主,为古代希腊的繁荣奠定了基础。以致今日对世界文化都产生了重要影响。

美梦中醒来的雅典人

公元前415年6月7日早上,从美梦里醒来的雅典人,发现一夜之间全缄的赫米斯神半身像及其阳具雕像,差不多全遭毁坏,面孔被敲烂或涂污。起初,大家以为渎圣罪恶是喝醉酒的顽皮青年所为,但是破坏的范围太广,显然是有组织的行动,由于赫米斯是旅行者登上艰险旅程前必祈其赐福的天神,故尔引起了人们的愤怒和恐慌。

因为这一年雅典人为战争的狂热情绪支配,整装待发的远征大军即将去支援西西里岛雅典盟邦塞格斯塔,以对抗岛上由那强大城邦叙拉古所支持的城邦塞利努斯。在这年春天雅典人不仅为战争装备了一支舰队,而且武器已经准备妥当,供应品亦已归集齐全同时还招募了大批志愿军。在这关键的时刻赫米斯神像遭毁坏,雅典人认为是一个极可怕的噩兆,至于这人神共愤的事情是谁干的,当下谣言四起,莫衷一是,这大概是雅典历史上一宗最神秘最莫名其妙的事。

雅典全市街头的赫米斯神像,都竖立在方形的石碑上,在排除了闹着玩的恶作剧之后,雅典人开始怀疑敌对城邦科林斯,因为建立殖民城邦叙拉古的正是科林斯,叙拉古既然即将与雅典交战,科林斯便可能这样恐吓雅典人取消远征。没有找到证据,忠诚的共和主义者又认为这些捣乱行为是憎恨雅典民主政体的贵族进行复辟的先声,最热烈讨论这个事件的,莫过于雅典的统治机构国民议会。国民议会为此举行了多次会议,但初步讨论并未获致新的结论。

6月中旬,突然引起另一次轰动,一个名叫派桑尼卡斯的公民在议会中起立发言,郑重指控当时可称为雅典最具名气最体面的、担任远征军三位统帅之一的阿西比亚德。阿西比亚德当时约35岁,家境富裕,是一位立下许多彪炳战功的杰出将领,更是手段圆滑、辩才出众的政治家,不过,他好色、私生活放荡不羁,但他善交朋友,传说严肃的哲学家苏格拉底亦是他的朋友。正如希腊诗人阿里斯多芬尼斯说,雅典人对阿西比亚德,正是爱恶难分。

派桑尼卡斯言辞谨慎,避而不提毁坏赫米斯神像一事,却说阿西比亚德有一次在狂欢酒会中,以模仿方式嘲笑伊流欣努神殿举行的秘密宗教仪式。在雅典人看来,这是比毁坏赫米斯神像更为严重的渎圣行为,因为伊流欣努秘仪是不能公开的。

阿西比亚德知道如果自己罪名成立,就会被处死刑,因此否认这种严重指控,并要求立即举行审讯,一心认为自己必会获判无罪。可是,阿西比亚德的政敌安德罗克里斯决心趁机除掉阿西比亚德。安德罗克里斯是平民领袖,一向憎恨贵族出身的阿西比亚德。安德罗克里斯希望拖延时间归集更多证据,置阿西比亚德于死地。所以反对因审讯一位将领而将远征一事延迟,他主张立即出发。到战争结束后再审讯阿西比亚德。这样既利用了阿西比亚德的军事才能,又有利于最后扳倒对手。

结果,议会接纳他的主张,并命令阿西比亚德率领舰队启程远征。于是,舰队开赴西西里岛战场,舰队由三名将领统率,除阿西比亚德外,一名是性喜夸大,行动鲁莽的拉马卡斯,另一名是阿西比亚德的死对头尼西亚斯。

当时,议会全面提高了效率,迅速严密侦查毁坏赫米斯神像的可疑分子。情报不断涌来,被指控者不可胜数。被指控者有的设法逃走,有的遭逮捕,其中许多人在接受集体审判后处决。

不久,阿西比亚德的一位远亲,名叫艾加莉丝蒂的贵族妇人到议会作证,重新指控阿西比亚德亵渎伊流欣努秘仪。议会中人听后勃然大怒,立即派遣一艘船前往西西里岛,将阿西比亚德召回受审,阿西比亚德假装服从命令,登船回国,但在中途便逃之夭夭了。他这个决定十分英明,因为议会早已以缺席裁判方式将他判了死刑。

到底阿西比亚德真的有罪,还是遭人陷害,当时的历史学家修昔的底斯也自认迷惑不解,正如其他许多雅典人一样。证据表明阿西比亚德并没有毁坏赫米斯神像,而且,如果因此取消远征,对他并无好处,反而大有损失;但他的确很可能犯了亵渎伊流欣努秘仪之罪,因为这种嘲笑神圣的行为,正是当时年轻一代的风尚。另一方面,雅典一般民众亦不致存心陷害阿西比亚德,因为他们希望战事获胜,而阿西比亚德是最有希望领军取得胜利的将领。至于艾加莉丝蒂,她为什么指控自己的远亲,原因始终不明。

在整个事件中,最可能获得好处的是尼西亚斯,他一直反对远征,假如因此事而取消远征,他就正中下怀,这是现代人的分析。如果尼西亚斯是主谋,那么他的计划可以说是自食其果,因为阿西比亚德离开后,西西里岛远征行动将一败涂地,独力负起指挥职责的尼西亚斯便手忙脚乱,进退失据。最后,尼西亚斯向敌军投降,结果亦难逃一死。

逃走的阿西比亚德,经过八年流亡,荣归雅典,再度受命统领雅典军队。

耶路撒冷的宝藏

19世纪的欧洲有一个关于耶路撒冷遗失的宝藏的传说,许多人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因为这个传说多少有些历史依据。古代犹太人确有一笔称为“所罗门宝藏”的大笔钱财,本来藏在耶路撒冷圣殿,公元70年为罗马人掠去,且曾在罗马展览。据说后来到了410年、维西哥德人在罗马大肆杀掠,这批宝物被抢劫而去,到公元五世纪末,维西哥德人征服了大半个西欧,并且修建了一些壮观的城市和要塞。其一就是一座山顶小城,这座小城在维西哥德人势力衰落之后,成为他们最后的据点之一。

时移岁易,当年这座维西哥德人的坚固城堡,终于面目全非,变为一个孤零零的小村子,就是现在雷恩堡,它位于法国南部兰克多地区,在土鲁斯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