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蔡田入水,严继作为朋友本想跳水救人,但徐知训却是第一个跳了进去,严继简直要郁闷死了,水性不好的人还逞能,真受不了。
芳草见蔡田,嚷嚷着刁彦能快救人。可刁彦能是个旱鸭子,也只能站在岸上瞎着急。
种阳光本想要下水,但看徐知训已经下水,就站在岸上焦急的等待。当徐知训在水里挣扎了几下就要淹没的时候,种阳光真想过去揍他几圈。自己不会游泳就不要逞能嘛。
其实,这徐知训并不像刁彦能似的是个完全的旱鸭子,一个人在浅水中游泳还是没问题的,不然温泉之行就不去了。但是,他的凫水能力还没有到救人的程度。
种阳光眼见蔡田挣扎的水花越来越小,暗道,还是自己来好了。刚想撸起袖子,突然想到昨日来了好事,不能碰水。但自己不能下水,不带表自己的男人不能下水,于是,种阳光很爷们的踹了严继一把。
这边严继刚落水,想回头看看是哪个找死的踢的自己,打算回头一定找他算账,就觉得身体很重,原来,是徐知训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唉,兄弟,我不是不想救你,只是刚刚没反应过来,现在下来救你了,你能不能不要抓这么紧?
严继凭着力气大,一手拽着徐知训,一手就在漆黑的水里瞎摸着。蔡田早就连就了一身好水性,这个时候本是可以自己游上岸的,但下面该死的水草缠住了脚,只能在水中挣扎。严继摸到了蔡田的胳膊,就一个用力拽了过来,那水草虽然断了,但脚腕疼得厉害。
三人终于上水,种阳光一把推开严继,趴下身子就看蔡田到底有没有事。芳草也急忙走过去,见蔡田意识很清楚,心就放下了一半,但还是决定给她把把脉。
沉吟了半晌,芳草突然高兴的说:“姐姐,你有喜了。”
芳草的惊呼声让半昏迷的徐知训为之一震,严继正在为徐知训顺气,感觉到了徐知训的震惊,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给予安慰的眼神,示意徐知训这个时候不要多话。
蔡田大喜,顾不得身上湿漉漉的,抓住芳草的手问:“真的?”
“是真的,不过……”
众人见芳草皱着眉,心也都提了起来,种阳光心急,拍了芳草一掌,道:“快说,别磨蹭。”
芳草疼得都快哭出来了,刁彦能立刻过去安慰芳草。
“倒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蔡田也有些急了,难道这孩子有问题?
芳草撅着嘴,对于刚刚的一掌还耿耿于怀:“姐姐体质不好,如要保住孩子,日后定要小心。”
因为蔡田有了身孕,也就没有继续和他们一起玩。她现在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希望。孩子啊,在她还觉得自己是孩子的时候,没想到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徐知诰听到,不知会不会非常开心。
进了屋门,蔡田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书,以为是丫鬟不小心掉落在地的,也就没有在意。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偷笑。
或许明天的时候应该去找人做小孩的衣服,呵呵,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此时,蔡田已经陷入深度幻想之中,就连门窗被人使劲的砸都没听到。
徐知训大摇大摆的进来,本要来兴师问罪的,但看到蔡田一副独自一人偷笑傻乐的样子,莫名的发不出火来。当时蔡田走后,徐知训就一人去饮酒,觉得自己这个人真是天大的傻瓜,喝够了酒,发够了酒疯,他决定来看看这个害人不浅的丫头。
“你到底有没有心?”徐知训虽然怒火少了些,但气场还在,声音也够大。
蔡田被着喊声惊得坐了起来,见来的是徐知训,就皱眉道:“你怎么又进来了?我不是说过晚上要避嫌,不能随便来的吗?”
“避嫌?你还和我说避嫌?你现在都有身孕了还避什么嫌?”徐知训听了蔡田的话,气得手都在打哆嗦。
蔡田皱着鼻子问:“怎么有酒味?你怎么喝酒了?酒气对孩子不好的,比不要靠近我。”
如果说刚刚徐知训只处于怒火的底线,那么现在就处于怒火的上缘了:“不靠近你吗?我非要靠近。”
徐知训摇晃着身子扑了过来,蔡田一愣,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他的带着很大酒气的唇覆了上来,侵占了那个想念了很久的唇瓣。
蔡田感觉到那带着怒火的吻,想要推开,却用不上力。她的双手和双脚已经被徐知训牢牢地压住:他的双手抓住她细瘦的胳膊,他的双腿困住她挣扎的大腿。身子想要起来,却被迎面而来的脸部所占据。
“我忍了那么久,给我……”徐知训这话说得含糊,却也清楚,蔡田止不住的喘着粗气,她知道,自己要和他硬碰硬,绝对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的,不如说点好听的,蒙混过关。
徐知训吻得急促,似乎要将蔡田的气息给吸走。他知道她不想,他知道她在挣扎,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他啃噬着她那比花还要娇嫩的唇瓣,直到蔡田呼吸有些困难,他才顿了一下,转战她美丽的脖颈。
蔡田终于有空说话,心中虽然紧张难过的要死,但身体上似乎并不排斥这种接触,她到底是怎么了?想起徐知训刚奋不顾身落水救自己的模样,心中竟然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