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次在伦敦的首次亮相则让人愉快多了,尽管算不上是一场非常盛大的音乐会。不过,这也是我首次在伦敦皇家考文特歌剧院登台演出。
我是在海尔格•施密特(HelgaSchmidt)的“诱骗”之下才第一次到伦敦指挥歌剧的。施密特是伦敦剧院的灵魂人物,在她的说服下我才有了我们的第一步合作。1977年,和一位我非常敬重的著名男高音歌唱家乔恩•维克斯(JonVickers)合作了歌剧《奥赛罗》。同年,我指挥了普契尼的歌剧《西部女郎》(LaFanciulladelWest)。普契尼本人认为这是他所有歌剧中最出色的一部,从音乐角度上我也很赞同他的看法,虽然剧情有点荒谬,我还是很喜欢《西部女郎》这部歌剧。这个歌剧的曲谱非常现代,应该是受了法国印象派不小的影响。
1910年10月,托斯卡尼尼指挥了纽约大都会乐团举行的音乐会。音乐会上,著名歌剧演唱家恩里科•卡鲁索(EnricoCaruso)和艾米•德斯汀(EmmyDestinn)第一次登台献唱。因为唱到明妮那部分非常地难唱,就连世界顶尖的女高音歌唱家对此也有点担忧。海尔格•施密特说服了我指挥这部歌剧并告诉我她已经找到了一位愿意接受这个挑战的歌剧演唱家。最后,美国著名女高音歌唱家卡罗尔•内布莱特(CarolNeblett)和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普莱西多•多明戈双双获得了演唱明妮这个角色的机会。可喜的是,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不管从演唱还是表演方面来看,他们每个人扮演的角色都十分到位,而且配合得天衣无缝。在意大利歌剧作曲家普契尼看来,歌词和音乐是密不可分的,而他本人也是一位将这两者完美结合的大师。
遗憾的是,普契尼的这部《西部女郎》现在几乎很少演出,因为这部歌剧要求的舞台效果几乎不可能实现。后来,多亏了肯•亚当(KenAdam)精心设计的舞美,负责人皮耶罗•范卓尼(PieroFaggioni)才能将这部恢宏的歌剧搬上舞台。我们也把这次的演出录制成了专辑并获得了很多奖项。
我和伦敦考文特皇家歌剧院并没有太多感人的故事,其中一个还算成功的表演是舞台指导利奥波德•林德伯格(LeopoldLindtberg)执导下的1978年新年歌剧音乐会上的歌剧《蝙蝠》。这场歌剧的演出阵容十分强大,赫尔曼•普利演唱歌剧中的爱森斯坦,女高音基莉•迪•卡娜娃(KiriTeKanawa)演唱罗莎琳。我们将歌剧中的爱森斯坦变为一个娶了英国女人的威尼斯男人,这样就能使剧中英语和德语的混合变得合理。除此之外,著名的维也纳男演员约瑟夫•迈因拉德(JosefMeinrad)扮演的狱卒弗洛什也赢得了满堂喝彩。在第二幕里,紧随丹尼尔•巴伦博伊姆演奏完李斯特的《弄臣》(Rigoletto)释绎曲之后,艾萨克演奏的门德尔松协奏曲着实给观众带来了惊喜。总之,我们演奏的这部歌剧非常有趣同时也非常成功。第二年,我又再次指挥了《蝙蝠》,这一次比尔吉特•尼尔森(BirgitNilsson)简直成了音乐会上一位贵宾,并且演唱了一首著名的维也纳歌谣“维也纳,维也纳,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