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哈佛家训ⅵ:活出全新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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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拥抱快乐的生活 (7)

“探险。”他说,“我是个小童子军,你知道吗?”

“我知道。”威拉德说。

自尊心是一个人品德的基础。孩子的自尊心像稚嫩的幼苗,一旦受到伤害,会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甚至会影响他的一生。因此,作为成年人,特别是父母应小心维护孩子的自尊心。

警卫员的作家梦

孤独意味着自由与发现。一片广阔无垠的沙漠,会比一座城市还令人兴奋。

——纳博科夫

很久以前,当阿利克斯倒霉的时候,他学会了忍耐与等待,并知道了坚持不懈所要付出的代价。

许多年轻人告诉阿利克斯说他们想当作家。阿利克斯总是鼓励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但他也清楚地告诉他们,当作家和写文章是两回事。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年轻人梦想的是财富和声誉,而不是长时间的坐在打字机旁,在孤独和寂寞中自我奋斗。阿利克斯对他们说:“你们想的是要发表作品,而不是想成为作家。”

实际上,写作是一项孤独、不为人知而且收入甚微的工作。在成千上万的作家中,只有极少数人能得到命运之神的垂青,而更多的人永远实现不了他们的梦想。连那些成功的人都承认,他们曾长时间被冷落,并为贫穷所困扰。阿利克斯也是这样。

当阿利克斯离开工作了二十年的海岸警卫队而想成为一名自由作家时,他对前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在纽约,他只认识乔治·西姆,他们是在田纳西州的海宁一起长大的伙伴。乔治是在格林威治村的公寓大楼内一间干净的储藏室里看见阿利克斯的,他恰巧是公寓的管理员,而那储藏室就是阿利克斯的家。

这间小屋又阴又冷,而且没有浴室,但阿利克斯并不在乎这些。他赶紧买了一台旧的手动打字机,觉得自己真像个作家了。

大约过了一年,阿利克斯在写作上仍然没有什么突破,他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能力了。推销一篇作品是那么难,挣的钱勉强能糊口。但他深知自己的愿望是写作,这是他多年的梦想,他会继续为之奋斗,即使前方的路充满失败的恐惧与坎坷。在那些日子里,希望就像幻影一样渺茫,大凡每个渴望成功的人,都领略过这种希冀与焦虑搅和在一起的滋味。

后来有一天,阿利克斯接到的一个电话改变了他的生活。但电话并不是代理人或编辑打来与他商量出书的事。与之相反,这是一个劝他放弃他的事业的充满诱惑的电话。打电话的人是他在三藩市海岸警卫队的一个老相识。阿利克斯曾经向他借过一些钱,现在,他想把钱要回去。

“阿利克斯,你什么时候还我的15美元?”阿利克斯听得出他的讽刺。

“等我下次售出了文章吧!”阿利克斯回答道。

“我倒有个不错的主意,”他说,“现在,我们需要一位公共资料管理员,年薪是6000美元,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过来吧!”

年薪6000美元,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大数目!用它可以买一座不错的房子,一辆旧车,还能还清债务,没准儿还能剩几个钱,同时,他还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坚持写作。

就在这些美元在他脑子中狂飞乱舞的时候,一个根深蒂固的念头从阿利克斯内心深处闪出:“我一直梦想的是成为一名作家,一名专业作家,可我现在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不了,谢谢你,我能坚持下去,我得写作。”阿利克斯回答得坚定而自信。

放下电话,他独自在小屋中踱来踱去,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打开墙上桔黄色的饭橱,拿出了里面仅有的存货——两瓶沙丁鱼罐头,又掏出了兜里仅剩的18美分,他一下子把两瓶罐头和仅有的18美分塞进了破纸篓里,对自己说:“阿利克斯,瞧瞧,这就是迄今为止您给自己挣来的全部财富!”他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阿利克斯希望境况马上好转,但并不如愿。感谢上帝,幸好乔治帮他渡过了难关。

通过乔治,阿利克斯认识了一些艺术家,他们也在为实现自己的梦想苦苦奋斗。例如,约·戴乐尼,他是位绘画能手,但他总是缺吃少穿的,每逢这时,他就去临街的屠户那儿要个大骨头——尽管上面仅挂着一星半点的肉,再从杂货铺那儿要点儿蔫菜叶,用这两样东西就能做上一顿可口的家乡汤喝。

还有一位同村人是年轻英俊的歌唱家,他努力经营着一家餐馆。据说,如果有位顾客想吃一份牛排,他马上就会跑到街那头的超级市场买来。他的名字叫哈利·贝勒弗特。

像戴乐尼和贝勒弗特这样的人给阿利克斯树立了榜样,他懂得了要为实现梦想而坚持工作,就必须做出一些牺牲,并要想尽办法维持生计。这就是在成功的幻影下生活的全部内容。

吸取教训后,阿利克斯渐渐开始出售一些文章,他坚信自己一定会干出点名堂的。

实现梦想是漫长而艰难的跋涉。就在他离开海岸警卫队的第17年,他的作品《根》发表了。一瞬间,阿利克斯便获得了几乎是空前的声誉与成功,生活的幻影变成了眩目的光环。

在窘困的境遇之下,任何看似不切实际的理想都将遭遇一场最严峻的考验。诸多物质利诱令人气短。或许人们会归结于一些身不由己的现实状况,但荣耀最终属于坚持到底的人。

约会的考验

每个恋爱中的人都是诗人。

——柏拉图

挂在纽约中央火车站询问亭上的时钟告诉人们,现在时间是差6分钟6点,高个儿的青年中尉仰起他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眯缝着眼睛,注视着这个时间。他的心跳得厉害,再过6分钟,他就会看到13个月以来一直在他的心中占有特殊地位的那个女子了。虽说他从未见过她一面,她写来的文字却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勃兰福特中尉记得战斗最激烈的那一天,他的飞机被一群敌机团团围住了。他在信里向她坦白地承认他感到害怕。就在这次战斗的头几天,他收到了她的复信:“你当然会害怕……勇敢的人都会害怕的。下一次你怀疑自己的时候,我要你听着我向你朗诵的声音:对,纵使我走过死亡笼罩的幽谷,我也一点不害怕灾难,因为你同我在一起。”他记住了,这些话给了他新的力量。

现在他可要见到说这些话的女子了。还过4分钟就6点了。

一个年轻姑娘擦身而过,勃兰福特中尉心头一跳。她带着一朵花儿,不过那不是他们约定的红玫瑰。而且,她说过,她已经不年轻了。

他想起他在训练营里念过的那本《人类的束缚》,整本书写满了女人的细腻。他一直不相信,女人能这样温柔地看透男人的心。她的名字就刻在藏书印记上:贺丽丝·梅妮尔。他弄到一册纽约市电话号码本,找到了她的住址。他写信给她,她复了信,翌日他就上船出国了,但是他们继续书信来往。

13个月里她都按时地给他回信,没有接到他来信的时候,她还是写了来。现在呢?他相信了:他是爱她的,她也爱他。但是她拒绝了请她寄赠照片给他的要求,她说:“要是你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我的相貌就无关紧要。要是你想象我长得漂亮,我就会总是摆脱不了你不过是心存侥幸的感觉。我憎恶这种爱情。要是你想象我长得不好看(你得承认这是更有可能的),那么我会老是害怕,害怕你几年里不断地给我写信,不过是因为你孤零零的,没有别的选择罢了。不,别要求我给你照片。你到纽约来的时候,就会看到我,那时你再作决定吧!”

再过一分钟就是六点了……猛吸一口香烟,勃兰福特中尉的心情更紧张了。

一个年轻女人正朝他走来。她高高的个儿,亭亭玉立,金黄色的头发一卷卷的披在她纤柔的耳朵后边,眼睛象天空一样蓝,她的嘴唇和脸颊都显示出温文沉静的气质。她身穿淡绿色衣服,象春天活泼轻盈地来到人间的天使。

他迎上前去,没注意到她并没带着玫瑰。看到他走来的时候,她唇角露出一丝挑逗的微笑。

“大兵,跟我争路走吗?”她喃喃地说。

他朝她再走近一步,就看到了贺丽丝·梅妮尔。

她几乎正是站在这位姑娘后边,是一个早已年过40的妇女。她就快变白的头发卷在一顶残旧的帽子下面。她身体长得过于丰满,一双肥厚的脚塞在低跟鞋里。但是,她带着一朵红玫瑰。 绿衣姑娘快步走开了。

勃兰福特中尉觉得好象被劈开了两半似的,他追求那位姑娘的欲望有多么强烈啊,然而,对这个在精神上曾经真挚的陪伴过和激励过他的妇女,他的向往又是何等的深沉,她就站在那儿。他看得出来,她苍白、丰腴的脸是温柔贤惠的,她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勃兰福特中尉当机立断,他手指抓紧那册用来让她辨认的《人类的束缚》。这不会是爱情,然而是可贵的东西,是他曾经感激过,而且永远感激的友谊……

他挺直肩膀,行了个礼,把书本伸到这个妇女面前,然而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感到了失望的苦涩。

“我是约翰·勃兰福特中尉,你呢——你是贺丽丝·梅妮尔小姐吧。见到你,我多高兴。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她咧开嘴宽厚地微笑了。“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孩子。”她回答说,“穿绿衣裳的那位年轻小姐,她要求我把这朵玫瑰别在衣服上。她还说,要是你请我同你到什么地方去,我该告诉你,她在街那边的饭店里等你。她说这多少是个考验。”

如果生命中没有智慧,它仅仅会黯然失色。如果生命中没有爱情,那么它就会毁灭。真正的爱,应该是爱叶之绿,而不是仅仅爱花之红,因为“红”随花的飘零迅速逝去而“绿”却与生命同在。

圣诞玫瑰

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罗丹

有时候,生活中的小小奇迹会向人们展示出他人身上的那些被人们忽视的美德。一个没有美德的人,他是什么样的人呢?只有问他自己。

埃莉小姐喜欢骂这骂那。她骂邻居,骂学校,骂送花员,骂鞋匠,骂天气,就连教堂的妇女互助会也不放过。埃莉小姐什么事都骂,什么人都骂,甚至对戴维·凯勒也是如此。

事情得追溯到四十年代。那时,戴维·凯勒住在宾夕法尼亚州的一座小城镇里。他是埃莉小姐的报童。

“报纸都弄湿了,还弄卷了!一定用的是廉价油墨——瞧瞧我的手!”

戴维每天都能听到这类抱怨的话——即使在那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也不例外。自从他认识了埃莉小姐以后,她就这样每天骂出骂进,整整7年。

可是,她竟然会养花!而且,她养的花开出五彩缤纷的花朵来,煞是好看,招人喜爱,以至于常常为此惹出麻烦。镇上的人们下班后,开车回家路过时,都会特意减慢车速,仅仅为了能好好看一眼她的花。

她的白色木屋周围开满了鲜花,和埃莉乖戾的个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似乎从春到秋都开着五彩缤纷、姹紫嫣红的花朵,沐浴着芳香,欢腾喜悦,起舞蹁跹。

到了冬天,众多的男男女女成群结队,包括一些从城外来的——前拥后挤来到埃莉小姐的家里,观赏她的“圣诞花卉集萃”。

不过,来访者停留的时间很短,因为埃莉小姐脾气不好,爱争爱吵,即使在节日里也是如此。

“把你的靴子抖干净!”

“留点神——别碰!”

“要想养出好花,除了浇水,还要精心照料,你懂吗?”

自从戴维结束送报工作以后,和埃莉小姐见面不多。他高中毕业,离开家乡去上大学。后来,戴维大学一年级回家过圣诞节时,埃莉小姐却去世了。

戴维不想参加埃莉小姐的遗体告别仪式——因为现在对他来说,她已成为过去的记忆,而且他今晚另有安排。

但是,妈妈坚持让戴维去。

“你该感激她才是。”妈妈对他说。

戴维驱车前往科尔曼殡仪馆,路上铺着厚厚一层冰雪。他和其他人一道站在真诚廊上排队等候,可是,轮到戴维瞻仰遗容时,他竟认不出埃莉小姐了。只有她那扭曲拉长的嘴角余纹勾起了戴维的一丝回忆。

戴维发现她双手紧攥,不知是谁在她手里放了一枝花——一枝白色的圣诞玫瑰,开得挺艳。埃莉小姐的手指温柔地环扣着花柄,那样子真是美极了。

在留言簿上签到以后,戴维走到门口去会科尔曼先生,他似乎有点心烦意乱。“喂,科尔曼先生,”戴维招呼道,“是您专为今晚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埃莉小姐手中放了那枝玫瑰花吗?”

他慢慢悠悠地回答:“不是我。仪式是7点钟开始的,在此之前我检查房间,那时还没有玫瑰花。后来我才看见,就在仪式刚刚开始的时候。不过,当时还只是花蕾,可现在完全开放了。我不知道花儿是怎么到那儿的!”

殡仪馆里暖烘烘的,噢,不,几乎可以说是有点太热了——所以戴维推测也许是温度的原因。

“不,不,”科尔曼先生摇头说道,“玫瑰花是不会在5分钟以内就绽开的,我知道这一点,因为我也养花,只是我没有埃莉小姐养得那么好罢了。”

戴维回头望一眼列队成行的吊唁者,惊讶地说道:

“啊,科尔曼先生,埃莉小姐永远都是养花能手。”

后来,戴维听说9点钟仪式结束时,埃莉小姐手中已有4枝艳丽无比的白玫瑰花。

埃莉小姐无所不骂。然而,她却从未骂过自己的鲜花。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种美德,无论是平日受人喜爱的人还是令人感到厌恶的人;它所需要的只是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和一颗宽厚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