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个觉得生活很容易被他厌倦的青年人来向他求教:“要想生活得惬意一些,干点什么好?”
波庇反过来问那人:“想惬意一阵子吗?”
“对,哪怕是一阵子也好。”青年人说。
“那你去吸上一点,一个钟头之内会惬意的。”
“不,那太短暂了,那玩意有毒,我不沾的。我想整个周末都过得惬意一点。”
“那你就闪电结一次婚,好就好,不好的话,把周末一过就拉倒。”
这不像是负责任的回答,青年人觉得这是胡搅蛮缠,再说只是周末尽一下兴,周末一过又陷入无聊,也并不怎么好,于是没有吱声。
“我明白了,”波庇说,“你想一整个星期都来劲,那你就把你那只乳猪宰了,吃上个把星期也就差不离了。”
“光是有那么一点口福,恐怕不……”
话没说完,但后面的疑问号,让他不想再说下去。波庇说:“你是想一辈子都过得惬意些?”
对方也没吱声,但那目光正是这个意思。
“那好办,”波庇指点着,“喏,学我这样,栽点花,种点草,让自己时刻感觉到春天。”说着他指了指自己那个院子,那可真是多姿多彩、鲜艳活泼,虽时值深秋,那儿却满院春色。年轻人像是醒悟到了什么,笑嘻嘻地走了,同时带走了一份《目录》。
给自己的生活多一些阳光,双眼才会看到色彩缤纷的世界;给自己的世界多一些雨露,身心才会在生活中感受到更多的清新滋润。
“钻石”就在你身上
让财富占有自己的人不可能占有财富。
——富兰克林
100多年前,美国费城的6个高中生向他们仰慕已久的一位博学多才的牧师请求:“先生,您肯教我们读书吗?我们想上大学,可是我们没钱。我们快中学毕业了,有一定的学识,您肯教教我们吗?”
这位牧师名叫拉尔多·康威尔,他答应教这6个贫家子弟。 同时他又暗自思忖:“一定还会有许多年轻人没钱上大学,他们想学习但付不起学费。我应该为这样的年轻人办一所大学。”
于是,他开始为筹建大学募捐。当时建一所大学大概要花150万美元。
康威尔四处奔走,在各地演讲了5年,恳求为有志于学习的年轻人捐钱。出乎他意料的是,5年辛苦筹募到的钱不足1000美元。康威尔深感悲伤,情绪低落。当他走向教堂准备做礼拜的演说辞时,低头沉思的他发现教堂周围的草枯黄得东倒西歪。他便问园丁:“为什么这里的草长得不如别的教堂周围的草那么好呢?”
园丁抬起头来望着牧师回答说:“噢,我猜想你眼中觉得这地方的草长得不好,主要是因为你把这些草和别的草相比较的缘故。看来,我们是常常看到别人美丽的草地,希望别人的草地就是我们自己的,却很少去整治自家的草地。”园丁的一席话使康威尔恍然大悟。他跑进教堂开始撰写演讲稿。他在演讲稿中指出:我们大家往往是让时间在等待中白白流逝,却没有努力工作使事情朝着我们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在演讲中讲了一个农夫的故事:有个农夫拥有一块土地,生活过得很不错。但是,当他听说要是找到埋有钻石的地方,他只要有一块钻石就可以富得难以想象。于是,农夫把自己的地卖了,离家出走,四处寻找可以发现钻石的地方。农夫走遍遥远的异国他乡,然而却从未能发现钻石,最后,他囊空如洗。有一天晚上在海滩自杀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那个买下这个农夫的土地的人,在散步中无意发现了一块异样的石头,拾起一看,它晶光闪闪,放射出光芒。仔细察看,发现这是一块钻石。这样,就在农夫卖掉的这块土地上,新主人发现了从未被人发现的最大的钻石宝藏。
这个故事是发人深省的,康威尔写道:财富不是仅凭奔走四方去发现的,它属于自己去挖掘的人,属于依靠自己的土地的人,属于相信自己能力的人。康威尔作了7年这个“钻石宝藏”的演讲。7年后,他赚得800万美元,这笔钱远远地超出了他想建一所大学的需要。
今天,这所学校竖立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费城,这便是著名学府坦普尔大学——它的建成只是因为一个人从朴素的故事里得到的启迪。
生活的最大秘密——在你身上拥有钻石宝藏。你身上的钻石足以使你的理想变成现实。你必须做到的只是更好地开发你的“钻石”,为实现自己的理想付出辛劳。
美国式的习惯
习惯,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它的奴隶。
——高汀
在美国,有一件麻烦的事情,那就是外国人总爱按照美国人说话的字面意思来理解对方的意思。阿尔特·布赫瓦尔德有一个法国朋友叫米歇尔·贝恩海姆,前些日子阿尔特在街道上遇见他,像往常一样,闲聊了一会儿有关巴黎的情况之后,阿尔特对他说:“改日给我来个电话。”
第二天米歇尔打来了电话。
“早安,”他问候道,“我是米歇尔·贝恩海姆,昨天你说过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是吗?”
“是的,你忘了吗?昨天在宾夕法尼亚大街我与你聊过天。”
“我并没有让你马上打电话,我那样只是为了向你委婉地告别。”
“那么,你不想说点什么了?”
“老实说我想不起要对你说什么。”
“但是,你说过打个电话给你。”
“你说得对,米歇尔,瞧,我现在忙得要命,改天我们一起就餐吧。”
“我很乐意,什么时间?”
“我说不准,哪天你来叫我一声吧。”
两天后,阿尔特听到有人在人行道上喊他的名字,打开办公室的窗子,阿尔特看到米歇尔站在下面。
“你究竟在那儿喊什么?”阿尔特对他嚷道。
“你说当我想就餐的时候来喊你一声,今天怎么样?”
“今天我很忙。”
“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吃便餐?”
“我说不准,下三周都没时间干别的事。”
“假若你实在很忙,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想就餐的时候来招呼你一声呢?”
“米歇尔,你在美国呆得够长的了,为什么还不知道当一个美国人说‘改日让我们一起就餐’时,实际上他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个委婉说法。你们法国人说‘再见’,就相当于美国人说‘改日让我们一起就餐’,而在我们国家这还意味着:‘不要来找我,我会找你的’。”
米歇尔说:“我不是有意打扰你。”
“你没打扰我。让我告诉你怎么办。改日让我们相互找对方喝一杯。”
“太好了。”米歇尔说。
第二天,阿尔特正吃力地搞着一个专栏,这时门开了,米歇尔把脑袋伸了进来。
“又怎么啦?”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想喝一杯?”
“你没有看见我正忙着吗?”
“我现在刚看见,但在这之前没看见,打扰了。”
“米歇尔,你简直让我发疯。你不能如此教条地理解我们美国人所说的一切。我说‘改日我们喝一杯’这仅仅是个托辞,因为我想阻止你在我窗下喊叫。”
“那你只要告诉我你不想再见我就行了”,米歇尔伤心地说,“但不要请我来约你然后又失约。”阿尔特感到很难受。
“的确,用这种方法对待你,我心里很不安。问题是我们美国人习惯于用不久再相聚的许诺来相互道再见,在这个国家里没有人会认为对方要实现这个许诺。如果我们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与街头偶尔碰到的每个人都应约一起就餐的话,那我们什么也干不成。”
“我明白了,”米歇尔说,“但是假若你改变主意,你有我的名片,可以打电话给我。”
“我没有你的名片,米歇尔,你又不懂了,当美国人相互交换名片时,他们常常在进家门之前就把它扔掉了。”
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兴趣爱好使每个人形成了不同的习惯,有的甚至大相径庭,只有友谊一如既往地联系着两个人的心灵。
贵在专心
我曾经接触过世界上许多大人物,但我从没见过被人叱责之后,比被人称赞之后,更能把事情做好的人。
——查尔斯·休瓦夫
杰森生长在一个好家庭里,他家住在高级住宅区,爸妈很爱他,他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家里的孩子们在学校的课业成绩都很好,也很得人缘。杰森要什么有什么,是个快乐的小男孩,但是他很调皮。虽然他不是个专门制造麻烦的坏孩子,但是他总是做些愚蠢的事情。
杰森一年级的时候,学校老师就把他放到特殊教育的班级里去。他们不让杰森上正常的班级。上了初中之后,大家帮他冠上一个“大麻烦”的封号。上了高中,虽然杰森没接受过正式的测验,但是每个人都说他患了注意力涣散症。更糟糕的是,他的老师常常把他赶出教室。第一张成绩单里只有一个丙,其他都是丁。
一个星期天,杰森全家在一个乡村俱乐部吃早餐。那时候刚好有个老师也在那里,他停下脚步,对他们全家人说:“杰森最近表现很好,我们都很高兴。”
“老师,你一定搞错了。你是在说别的学生吧?”杰森的爸爸说,“我们家杰森真没用。他总是惹麻烦,连我们都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老师离开后,杰森的妈妈说:“杰森已经一个月没出差错了。他现在每天都很早去上学,晚上念书也念到很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学校每两个月就考试一次,那时候第二次考试的时间刚好到了。杰森的爸妈和往常一样,知道杰森又要拿很低的学业成绩了,而且他的操行成绩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是,杰森这次得了4个甲、3个乙,还获得了荣誉市民的奖章。杰森的爸妈真的搞不清楚,为什么杰森的表现突然变好了。
“你考试看的谁的答案?”爸爸挖苦杰森。
“我自己念的。”杰森很谦虚地回答。
杰森的爸妈还是很迷惑,对他给的答案也不太满意。爸妈决定带着杰森到学校去见校长。校长却向杰森的爸妈保证杰森说的话是真的,并直夸奖他的表现真的很好。
“我们最近来了一个新的辅导老师。这位新老师好像在某方面很令杰森感动。”校长说,“现在杰森更尊重自己,考试也考得很好。我想你们应该见见这位老师。”
杰森和爸妈到那位老师的办公室去找她。可是,那位老师的头一直埋得低低的,停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有访客。她一注意到他们,便立刻站起来,用手做了好多手势。
“她在做什么?”杰森的爸爸有点生气地说,“手语吗?为什么?她听不见吗?”
“这就是她伟大的地方。”杰森边说,边在他们身边跳来跳去,“爸爸,我们的老师不仅仅用耳朵听,她还会用心去听!”
人只要用心去做,就一定会做出连自己也感到吃惊的成绩。脆弱或者残缺的人,只要把全部精力集中倾注在唯一的目的上必将成功。
探险者的一课
不尊重别人感情的人,最终只会引起别人的讨厌和憎恶。
——戴尔·卡耐基
威拉德的那个不准离开前院的孙子贾森,已是无影无踪——10岁的孩子总是这样。威拉德叫了几声,没人回答。威拉德坐到草坪上的折椅里准备读书,发现那架长梯子平躺在车道边的大树下。根本不需要歇洛克·福尔摩斯,贾森肯定是在树上,只是不巧把梯子碰倒了。看来他暂时还不想下来,更不想让威拉德知道他的窘境。威拉德本可以过去把梯子重新摆好,但忽然想起孩提时的一件事。过了50多年,威拉德突然明白了它的含义。
雷蒙德·卡丁在许多人眼里是个可爱的乡下人。威拉德记得他走在佛蒙特州诺斯菲尔的街上的样子:一位满头白发,衣着讲究的绅士。他与威拉德有过一次短暂的交往,那时威拉德正是贾森这般年纪。
威拉德可以自由地在镇里到处乱跑,父母禁止他去的地方只有佩因山脚下废弃的采石场。但那是一个吸引人的地方,到处淌着浅绿色的水,并布满了碎石堆起的小坡,小白杨树从石缝中长出来,攀着它们能轻易地爬上这些小坡。矮树丛中不时可以发现生了锈的采石机。
一个炎热的下午,威拉德跟着一群大孩子去那个地方。他们走离了通往采石场的被人踏出的小路,然后扔下了威拉德。威拉德爬过一根根伐倒的树干,穿越缠人的荆棘丛,找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找到原先的小路。太阳很低,已过了晚饭时间,父母大概是着急了。威拉德惊慌起来,就坐在一棵树下,用声音表达了他的苦恼。
当威拉德止住声喘口气时,听见有人在吹口哨。威拉德立刻就找到了吹口哨的人。他正坐在小路边的一段树干上,削着一根细树枝。
“哈罗!”卡丁说道,“出来散步吗?天气真好。”
威拉德点点头:“我只是想来考察一下这个旧采石场。不过现在我得回去了。”
“要是你愿意稍等一会儿,”卡丁说,“我想和你一同回镇上去。我快要完成这个柳哨了,做好了送给你。”
他把柳哨递给威拉德,然后站起来。伴着清亮的哨声,他们一起顺着小路走下山坡。
现在当威拉德坐在这草坪上的折椅里时,他第一次明白了那是一个多么不寻常的友善举动。那个人听到威拉德的哭声,明白这是一个小男孩迷了路。出于一种情感,他不愿充当一个救援者的角色,而是坐在一旁吹口哨,使威拉德能够找到他。他尊重一个小男孩的自立感。
威拉德从折椅里站起来,把停在大门前的旅行车开进车道,停在大树底下——那是它平时停放的地方。然后威拉德拿起梯子;拿着它绕过房子,将它放在屋后。当威拉德回来时,贾森已坐在他的折椅上了。
“你到哪儿去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