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呼啸而过,吹得那田地里一大片的油菜花随风微微地摆着,这是一个纯仆的乡村,虽没有高筑的楼台、喧嚣的闹市,然而这里的风光却别具特色。
---小桥---流水---人家---
瑟静怡人---
几近傍晚时分,艳阳不再那么的炙热,一层白云遮住了白热的光线,一阵微风吹过,田野上清香怡人。
清澈的流水泊泊地流淌着、柳枝摇曳,这本是无比幽雅、静谧的环境,却被一阵****的笑声给生生打破了--
在离河边的不远处,那一片竹林内,两个一脸痞子气的男人,穿着乡下人穿不起的绵缎衣袍,身挂玉佩,双目各自扎着一条红色的布条,正在与两个的身姿丰满的女子恣意地玩闹嬉戏着。
但见这两名女子也是一身的绸缎,但衣衫却相当的裸露,罗裙也是色彩鲜艳;两人皆是浓妆艳抹,头上还插着鲜艳的大红花儿,穿着装扮与这乡下那些纯仆的村女大相径庭。
这两个男人用布蒙着双目与这两名女子追逐着,这两个女子欢笑着在竹林里头闪躲,几人娇声嗲气地打闹着,行为极为轻佻、放荡。
但见其中一名男子一把抓住了一名女子,扯着她就猛亲,还毫无顾忌地在她丰腴的胸部处上下其手,女子非但不抵抗,还刻意地冲着这男子挺臀坦胸的,在男子的掌间娇声大笑,两人的的行径极其形秽,令人不堪入目。
这两男两女如此在竹林间打闹了一番,良久,尽了兴后,这两男的方将那蒙着双目的布条给取了下来,但见两人长相都相当的猥琐,一个兔头獐脑、另一个尖嘴猴腮。
其中一人见闹得一身是汗不由得提议说道:“走,那边有条河,咱们到那边洗洗去,顺便来个鸳鸯浴--”
其他人几闻言皆高声地娇笑着,那两女子良久才说道:“这大白天的,洗什么鸳鸯浴,要去你俩自个去,咱姐妹在这里聊聊天---。”
“去---****荡妇的,装什么贞洁圣女,不去就在这里呆着,咱哥俩去----”
说罢这两个男的就抛下这两女的,径自一前一后寻着河边的走去----。
两人往那泊泊的流水声走近,远远的就见着那个河口,那儿的有着村民修筑的简陋踏脚石块,方便村中的妇女下水清洗衣物。
两人正欲见近,只见那踏脚石块上已有一个身形苗条的女人正蹲着、在埋头认真地搓洗着几件衣物。
她身上是一件墨绿色的罗裙,下罢撩起来至膝盖高,那一搓一洗的从容之姿态甚是吸引人,只见她秀发盘起,已然是为人妇之人。
两男人不约而同地躲在一旁的树干后面,偷偷地打量着这名妇人,只见这妇人低着头,只能看得着侧脸,但就是这一侧脸已经令人惊艳,那齿白唇红、那愁眉啼妆,低垂眼脸洗漱衣物的模样就宛如一幅美人画,令这偷窥的两人即时惊为天人---
与这出水芙蓉般的女人相比,竹林内的那两个女子即时就成了不入流的庸脂俗粉。
只见那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用手肘撞了撞身子的男人,并低声说道:
“锦哥,本以为你们这乡下地方的女人尽然是那些皮肤粗糙、面黄肌瘦长得不堪入目的村姑,不料竟还有这般天姿国色般的女人,你怎么不早说。”
这被唤作锦哥的男人不由得疑惑道:“真是奇了,村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如此美貌的娘们,兄弟我还真是不知道,定是村里人刚娶下来的媳妇儿。”
两人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魂早被摄了去-----。
此刻两人已色心顿起,不禁就打起了调戏的念头。
忽然,只见那女人脚下的几件衣料在水里漂浮着。那个被称呼为锦哥的男人不由得摸拳擦掌,他低头从脚下寻着一根长长的竹枝,拿在手中,并趁那河边的女人不为意之时,将她脚边的一件漂浮着的衣裳勾了过来----并将竹枝高高地举起。
正忙碌着埋头洗搓的女人听到河水的异动不由得疑惑地抬起头来,并往两人望将了过来,但见美人这美目流转,那面容当真是不曾见过的美貌,一时间只觉得那双眸秋波四溢竟是令人骨头都酥了。
那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不由得怔忡,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反应不过来。
倒是那叫庆哥的,举着手中的竹枝冲着那女人问道:“喂---小娘子,这可是你漏下的衣裳,都飘到那头去了,俺好心给你捞了回来。”
女子见平白无故多了两个男子站在不远处,先是一愣,听他这一言,果然见到他手上举着的那枝竹枝顶端挂着一件眼熟的衣物,不由得说道:“多谢官人了,麻烦将衣裳还我吧!”
“行!”庆哥闻言将手上的枝头往她那头伸过去,在这女人伸手欲要拿回之时,他却一把又将枝头举高了,让她扑了个空,这戏弄的意味一时表露无遗---
女人先是不明所以地一怔,再一细看,这才发现眼前这两男子的神色不对,不似是都被的庄稼人,那嘴脸都极为轻浮。
但见那庆哥又将枝头缓缓地往她身前移近,并嚷道:“来啊,小娘子,接过去啊-----。”
女子却不再搭理他,只是神色慌张地匆匆忙忙将泡在河里的衣裳给捞起来,放在身边的竹篮内。
随后她不再理会那件被他支起来的衣物,挽着篮子,担着裙罢,转过身去就急急忙忙地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