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伯希和敦煌石窟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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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沙州千佛洞(第73~111a号洞)(3)

1.“信士曹伏兴山西人”。

2.“信士王金山河阳人”。

3.“信士甄述僧秦州人”。

4.“信士宦作才文梁人”。

5.“信士张吉汉”。

6.“信士张天锡五凉人”。

7.“信士王大吉恥州人”。

8.“信士祁庆文岷州人”。

9.“信士贾述宗岷州人”。

10.“信士郑坤 平凉人”。

11.“信士王成发静宁人”。

12.“信士王公宰靖远人”。

13.“信士张 宽文梁人”。

14.“信士功德弟子李生茂靖远人”。

15.“……”。

16.“信士西和人”。

17.“信士弟子李明西和县人”。

18.“信士弟子张文受花亭人”。

19.“信士弟子何见云西 人”。

20.“信士杜元吉岷州人”。

21.“……”。

22.“信士弟子白自学山西人”。

23.“……”。

24.“……”。

25.“……”。

26.“信士杨世芳西宁人”。

这26个人物似乎确实都扎有辫子,所以是一些在当代补画的画像,而且也非常不精致。我们应该研究一下它们与进口处的铁板是否有某种关系。

第82a号洞

洞子很小,属于唐代,其中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内容。

第82b号洞

洞子很小,属于唐代。应拍摄文殊师利的出行仪仗。

第82c号洞

我在第82号洞的阶梯下发现了该洞。洞内曾有过一身千手观音塑像,现在仅存在有千手的光轮了。洞子属于唐代。在过道中的右侧写有一条很短的藏文游人题记。在背屏的右侧,有一条很长的西夏文游人题记,在左壁有另一条同样也很长的西夏文题记,应拍摄之。在从沙堆中清理出来的物品中,发现了某些近代的纸,上面写有店铺的“铺号”和一支我未能保留的签(用一片长纸板制成,呈黑色),即使它不会使人联想到——至少表面看来也——与由格勒纳尔自于阗携回的十字架的横木相似。这可能是一种“符”,也可能是一种供赌博用的“牌”。它虽然不算很古老,但现在也似乎不再使用了。

第83a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未含任何有价值的内容。它属于唐代。佛坛上的彩塑重塑过。佛坛前面的彩塑连同其底座完全是在近期增补的。

第83b号洞

也可能应拍摄一名护世王,它属于唐代。其塑像都曾重塑过。

第84号石窟

洞子具中等规模,在过道的两侧有一些蒙文游人题记,需要拍摄。

主要供养人的服装和发展成扇形的供品盘都如同在李太宾洞中发现的那样。其夫人也穿与李太宾洞中的女供养人同样的服装。

应该拍摄前壁上那些具有独特风格的画屏,其中有些图像也可能根据原来的笔迹重新描画过,但其时间也很古老了。

同样还需要拍摄佛坛上的某些画屏。

前厅和过道均属于唐代,但在其下面又剥露出了原来属于北朝的装饰图案。整个洞子从壁画上来看属于唐代,但佛坛重修过。背屏上的佛陀光轮又重抹过一次,以便在那里绘画以浮雕状绘有一只花瓶和一只飞鸟,这是观音的象征。在重修过的佛坛上,塑有纯粹汉族风格的文殊师利和普贤菩萨的塑像各一身,他们都骑在自己的卧兽上,这是我在古老的彩塑中未发现过的做法。最后,中央的观音成了近代风格的女神,两侧是两名具有典型汉族风格的弟子。

毫无怀疑,前壁上人物画的线条都重新被描过。因为我们在此问题上掌握有这样一条记载:

“嘉庆二十三年五月十四日张成林重苗各国王子”。

在过道右壁的汉文游人题记中,我释读出了以下一些(题记):

“统兵官朵儿只巴

中书省左丞相红军至

肃州赶至同甘肃省

平章侏亻等至此”。

佛坛的顶部(需要拍摄)四周都绘有名佛的形象,最靠中央的一身是双头佛。下面就是我能释读出的题识,从该洞顶的左壁开始:

1.“佛在毗耶离巡城行化紫檀瑞像”。

2.“晒至”。

3.“观世音菩萨于蒲特山放光成道瑞像”。

4.“于阗媲摩城 鱲檀瑞像”。

5.“中天竺摩”。

6.“此牛头山像从耆山履空而来”。

7.“指日月像”。

8.“……”。

9.“朱俱半国佛腾空于奴越寺住”。

10.“……”。

11.“陈国圣容像”。

12.“分身瑞像者乾陀逻国贫者二人出钱画像其功至已一身两头”。

13.“于阗海眼寺释迦圣容”。

14.“ 舍 城 园(国)像”。

15.“于阗坎城瑞像”。

16.“……”。

17.“高浮图寺放光佛其光如火”。

18.“……”。

19.“释迦牟尼佛真容从王舍城腾海眼寺”。

20.“……”。

21.“酒泉群释迦牟尼瑞像”。

22.“……”。

23.“天竺摩伽国救苦观世音菩萨”。

24.“于阗故城瑞像”。

25.“于阗国舍利毗沙门天王决海时”。

26.“业力自远 将来业力自近 将去非山非海非石中无有枴诸不受者”。

27.“……”。

28.“……”。

29.“弥勒菩萨随释迦来汉城住”。

30.“中天竺波罗柰国鹿野院中瑞像”。

31.“张掖郡佛影月支王时现”。

32.“盘和都督府御谷山番禾县北圣容瑞像”。

33.“天竺国白银弥勒瑞像”。

34.“摩竭国须弥座释迦并银菩萨瑞像”。

35.“……”。

36.“虚空藏菩萨于西玉河萨迦倦寺住瑞像”。

37.“中天竺摩伽陀国放光瑞像”。

第8、10、16,18、20、22、27、28和35条题识均已不堪卒读。

其佛坛令人想起了在第1号洞中重修过的佛坛之风格。该佛坛的重修应追溯到18世纪末。在重修过的佛坛上,我们可以读到一些汉文题识,其中之一可能是1813年写的。

背屏分别位于反曲线葱形装饰以下和佛坛右侧的3幅小画面都是奉献给五台山之显现神的。我在中央画屏上还可以读到这样一条题识:

“中台山,文殊菩萨现时”。

在右屏上读到:

“北台山 现 座云师子时

东台山”。

第85号洞

应该让人修理一下进口。洞子不大。有一个中央佛坛,上面有3尊重塑的塑像。它属于唐代并绘有菩萨的装饰画。

第85a号和85b号洞

必须用梯子才能攀登上那里。

第86号和86a号洞

这两个洞子都很小,其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它们属于唐代。彩塑都重塑过。

第87号洞

洞子很小。在佛坛前面题识框中的部分地方,可以读到一些藏文题识。

在洞子外面于洞口之上,在一条已模糊不清的古题献框中写有一条西夏文的游人题记和藏文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洞子属于唐代。内部已被烟熏,但仅仅是在反曲线葱形装饰以上,除了一条把左壁与过道分隔开的斜线和前壁左侧的部分除外。在洞中似乎不曾用过火。

在洞子中的洞口之上,有男供养人和女供养人的画像各一身,他们可能是该洞供养人的父母。我们仅仅在女供养人身边读到一条题识:

“七先……”。

在佛坛前部的题识框之一中读到:

“妹十二娘一心供养”。

第88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它属于唐代。彩塑都重塑过。

第89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它属于唐代。

第90号洞

洞子很小。应拍摄洞口门上的在石头上雕刻的浅浮雕龙。它属于唐代。

第90a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内容。它属于唐代。

第91号洞

洞子很小,属唐代。其中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内容。

第92号洞

洞子很大。过道中那些大供养人画像的题识完全模糊不清。在过道的左侧画了一个护世王,把主要供养人的身体分割成了几部分。护世王使人联想到了在更为近代的第83b号洞拍摄的那一身,其时间可能为元代或明代。

我们应该研究洞中的大幅画屏,尤其是前部的几幅画及其汉文题识。该洞属于唐代。前厅中曾有过两个维修时代。

在前部画屏上供养人的题识中,我抄录了这样几条:

1.“师普光寺尼坚进”。

2.“普光寺尼智”。

3.“尼普光寺尼”。

4.“故 释门 亻统沙门 日俊”。

5.“故和尚龙兴寺”。

6.“新妇小娘子郎今河西节度使谯郡曹尚书长女一心供养”。

在过道中新增加的护世王是画在覆盖了走廊各侧主要题识下半部的一层石灰浆上的。如果刮去这层石灰,那就会发现一些蒙文游人题记和一条不太清楚的藏文游人题记,再加上一条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时间的汉文游人题识:

“太上仁庆五年大名三十人张来”。

在前壁的题记中,还有题记:

7.“夫人 河西节度使京授左神武卫赠(鸐)太子太保第十六侄女”。

前壁上部的画屏之一由传统的《维摩诘所问经》经变的两个场面占据。

在左侧壁上,第一幅画面上是“善友太子”的传说故事和大量的衣服、牛舔人眼、七外道师等。据上部的长篇题识来看,这是《报恩经》变。

第二个画屏没有题识。

第三个画屏始终涉及须菩提。

背屏由皈依外道的画面占据,被大风摇曳的茅房、感到寒冷的女子等,全部是传统内容。

右部侧壁也如同第一幅画面一样是《思益梵天所问经》经变。第二幅画面没有题识,第三幅画面是《大乘密严经》经变。

洞顶装饰有各种不同的图案。至少有一部分是代表本生事。我们可以在前侧的洞顶上辨认出佛陀献肉救鸽的本生事(最重要的一幅画)。更具体地说,这个洞顶可能是对整部《妙法莲华经》的详细说明。

古代对前厅的修缮堵塞了一个小洞,其内还有几条题识以及汉文和勉强可以释读的草书藏文游人题记。

第93号洞

在两侧有一些西夏文游人题记,其中两条特别长。佛坛属于北朝,但重塑的塑像都是近代的。其余部分属于唐代。

第94号洞

洞中没有包括任何有价值的内容。佛坛是北朝的,其余部分属于唐代,彩塑是近代的。

第95号洞

在前厅的前壁上,洞门的左侧似乎有一些西夏文游人题记。

可以拍摄全部塑像,也可能应该拍摄这个相当古老的洞子中的一两幅壁画。

整个洞子属于纯粹的北朝,唯有前厅、过道和过道附近在各方向都有80厘米左右的地方除外。这80厘米左右的地方似乎是在缩小古代洞口时获得的,但这个新的和被缩小的洞口本身也如同前厅一般都在新涂层上以唐代进行过第二次装饰。需要拍摄洞顶,因为它以其互相交错的小梁确实给人一种天窗的印象。在此问题上,如果说龙经常围绕着小洞的天窗,它在其中也仅仅起了一种与它攀在近代类型的汉族房顶尖脊中时相同的作用。

第96a号洞

该洞属于唐代。

第96b号洞

该洞属于唐代的第一个时代。这种装饰在北朝的很简单和很陈旧的一层装饰之上又进行过重修,北朝的画到处都有剥露出的地方。

第96c号洞

这一小龛还有一条题献的残余,我仅于其中间部分读出了:“……遂欲情……”,在末尾认出了:“胜作为……作福若也足下遇想……”等几个字。

在一条和尚的题记中,我们还可以读到:“目僧……”。

该洞呈带有10世纪题献的小洞风格。(参阅第50号洞,写于10世纪的题识附近)

第96d号洞

它属于唐代,但在过道的古代洞顶上又剥露出了原来的北朝。过道的高度曾被降低和以唐代重修过。佛坛前方的装饰图案于比较晚期的元代或明代重新修缮过。

第96e号洞

这是一个普通的千佛小龛,属于唐代。

第97号洞

洞子相当大,保存完好。它装饰以佛像及其名字。进口方向左侧的一条题识框中下面的一条题识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贤劫千佛名卷上”。

另一侧的一条题识今天已辨认不清了,应为:“贤洸千佛名卷F”。

应拍摄方坛(它一直通向拱形洞顶)前部的塑像,如果可能的话也拍摄后部上方的结跏趺坐菩萨像。

在洞子的前厅,我们可以读到一条游人题记:

“至正十七年七月初六日汤(杨)师记耳”。

该洞在壁画风格方面完全属于唐代。

所有的装饰都属于唐代,但不包括石窟的建筑术在内。如果论述这种建筑风格以及第101号洞和以后的几个洞子,那么这个问题就显得过分冗长了。现今在千佛洞第97号洞以南不再存在任何有关这种建筑布局的例证了,它主要是在洞顶的中央缺乏一种正方形的装饰。相反,该窟的中央(更应该是距中心稍靠后一些的地方)由一个方坛占据,方坛一直通向洞顶。在该佛坛的各面都在不同高度的地方有龛,那里有以深浅雕的、有时是完全离开的佛陀或菩萨的塑像。这些塑像都属于被我称为真正的第101号石窟风格(见笔者本人对101a号石窟所作的笔记)。在这一中央佛坛的前方,洞顶中包括有一重修处,把它从右至左分隔开了,它如同天窗一样,也可能是受到了真正建筑术的启发。这里似乎是一个挡雨披檐或者是挂在一个横杆上和钉在一根柱子上的吊帘。有关洞子的横切面见笔记本(见笔记本B,P71)。

洞顶的基准水平面都在a处,从ab处开始上升,最后在cd处达到了最高度,在ef处又恢复了正常水平,这就是沿洞子的前壁而延伸。

前后的横切面(见笔记本B,P71)是这样的:A。洞顶从前壁升高的地点;B。其最高度;C。恢复了常见水平;D。中央方坛;E。后过道。

这一建筑风格基本是古老式的,由此便可以得出结论而认为该洞应该是后来曾全面重新装饰过一次。然而,这也是两种观察结果所证实的情况。

佛坛后壁上部龛中的佛陀仍具有真正的第101号洞风格的那种非常典型的细腻特征,而不是根据唐代而重塑过的其它塑像的那种圆形类别。

尤其是在洞顶成片脱落的地方,我们看到在下面还有属于北朝的一层装饰。

我今后将把我已描绘了平面图的那种建筑布局称为第97号洞风格。我们将会看到,这也是藏有698年(很可能就在原位)碑的石窟之建筑布局。

第97a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没有包含任何有价值的内容。

第97b号洞

该洞属于真正的第101号洞的风格,而且它仅是一个普通的龛。

第98号洞(斯坦因编第IX号洞)

洞子很小。在过道右侧的一个题识框中写有一条非常暗淡的蒙文题识;左部是一条元代的汉文题识,以“大都”二字开始,但剩余部分已不堪卒读。蒙文题识的情况也如此。

在上部,我们发现一条常见的婆罗谜文题识。我在左侧的题识中还可以读到:

“敕 义军……

进检校……”

过道中的所有题识都写于以唐代而重修的部分,重修时又降低了更为古老的过道的高度,这一更为古老的过道的剩余部分都属于北朝。洞子本身在齐人胸部以下完全被毁坏了,方坛上的所有塑像都最近重修过。

在佛坛上,属于北朝者仅剩下侧壁的一部分了,所有的剩余部分,尤其是风景画面均属于唐代的最后一个时代。洞子内部的千佛似乎属于三个时代,但没有任何一身能追溯到最早的装饰。

第99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内容。在该洞中,装饰画被烟熏得很严重。装饰画属于唐代,但却大片地剥落,使人看到了一整层更为古老的装饰画。后者不属于常见的北朝,而是属于一种非常朴素的风格。黑线条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其中的人物和牲畜往往几乎都不带颜色,唯有其轮廓使之与白色底面分隔开来。这是我所遇到的第一个这样的洞子。

第100号洞

洞子很小,装饰以不同时代的壁画片断。重修的彩塑都是近代的。内有游人题记:

“正德十二年……”。

第101号洞

洞子相当小,属于纯粹的第101号洞风格,但石窟的风格是带中央天窗(附有绘制的悬梁)的那一种,洞子背屏的佛坛由一种重修的凸边围绕,代表着一条龙(这是第101号洞风格中的常见现象)。洞顶后部的画面似乎是代表着被末罗的军队进攻的佛陀。应拍摄洞顶的4幅画面和用水彩画的方式进行描绘。其天蓝色的深度令人感到奇怪。

应拍摄洞顶的4幅画面,这是由于其中有动物、地精和杂技表演者们的图案之原因。

第101a号洞

该洞为中等规模。如同第97a号洞以及与该洞相连的更远的其它几个洞子的情况一样,它属于一种完全独特的装饰风格,其中的红色底面占突出地位。在中央佛坛中以浅浮雕的方式布置了几行呈各种姿态的童子飞天。佛陀和菩萨都相当清瘦,身体细长,而不是常见的那种丰满的状态。在反曲线装饰以下围绕着洞厅和佛坛奔跑的守护神都具有完全是不平常的大力士地精的外貌。男女供养人的服装同样也不正常,他们穿着中世纪的长袍或露出了一条白色腰带的短罩衣。

然而,那些题识模糊不清了,它们都是用汉文写的。我们多次辨认出了“信女”二字。

要拍摄一切可以拍摄的画面,按笔画描录或用彩笔勾画无法记录的这些各种类型的画面。

第97号洞子经过修缮,该洞是完整无缺地保留了被我称为真正的第101号洞风格的那些洞子中最南部的一个。

第97号洞的建筑风格常见,但不是始终都与这种风格相联系。我们于此确实是指这一类。然而,对洞顶的测量是另一个样子,这就是说在从a到b之间有一个水平线很高的小平台,而不是如同在第97号洞中那样,最高水平线被压缩成了一个简单的尖脊。我在从第1号洞至此的补充笔记中经常谈到“第101号洞风格”(即在促使我称之为北朝之前)。但这里不是指真正的“第101号洞风格”,因为这种风格仅从这个第99号洞起一直通向北部更远的地方才会遇到。这种风格事实上并不仅仅是指从第1号洞直到此处洞子的意义上的北朝,而是还包括这些具有细腻风格的佛陀和菩萨,和把童子飞天制成浅浮雕形,以及在那些在反曲线装饰以下绘制奔驰的伎乐地精等作法。天空飞翔的神和精灵都属于狭义上的“古老”风格,如同“第101号洞风格”(同样也是在狭义上)一样。但在纯粹的第101号洞风格中,人物的影子和轮廓都用几乎是黑色的画笔之粗线条勾勒,其腰部的扭动可能更为明显。可以肯定,“北朝”如同“第101号洞风格”一样都早于唐代,但我尚无法决定这两种比较古老的形式中的哪一种早于另一种。因此,在情况必要时,我仍继续使用“北朝”这个术语来指在下文将要遇到的具有这种风格的洞子,它会使人想到第101a号洞以南的那些具有古代风格的洞子。我仍保留“第101号洞风格”这一名称以指第101、101a号等洞子中特殊的北朝。我也可能应该以这种方式来修正我最早做的一些笔记,但无论如何也要改正我的补充笔记,其中在第1—99号洞中所有提到的“第101号洞风格”的地方都应以“北朝”来代替。我再重复一次,在第101a号洞之前不存在真正的“第101号洞风格”。

第101a号洞的过道曾以唐代重修过。

还应该指出,第101a号洞的ab小平台沿其长度方向共分成了5~6个藻井,各自在壁画中都绘有一个悬梁。因此,我们可以思忖这个突出部分是否确实是一个吊帘而不是建筑物真正向外突出的部分,或者是此类建筑物并不是通过平台上的这个藻井而采光的。然而,还需要指出,在过道洞顶三个侧面相当多的藻井中也有一些悬梁。从这种观点来看,应该拍摄之。

在过道的右部墙壁上有一条蒙文题识。

第101b号洞

洞子很小,属于同一风格。这仅是“第101号洞风格”的一个普通龛。

第102号洞

洞子很大。至少应拍摄前部的两个画屏(形成了4个画屏),进口上方的一行“七宝”和两侧屏中间的画面。我也同意拍摄其它的壁画,因为它们仅仅是对《妙法莲华经》的解释,正如那些长长的题识证明的那样。

令人遗憾的是这个唐代的大洞因受潮而损坏得相当严重,也完全没有价值了。

前壁

1.在门口之上画有七宝,为:藏、象、女、轮、兵、马、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