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四川成都府侷县件行街住人完将 常 李”。接着是一条很暗淡的蒙文题识。其次就是其它题识:
4.“四川番色县安增乡住人窦 大流田产系 速安奕千户雨郎正百户”。
5.“天历二年五月十五日宁夏路陈元姪刘通甫到此礼佛记耳”。
下面是两三条极为暗淡的汉文和蒙文题识。再接着的题识有:
6.“至正十三年四月十九日巩昌万寿寺姦诗主一行十二人到此”。
7.“征西都元帅速妥奕”。
再接着是天历二年(1328—1329年)的一条非常模糊不清的题识和另一条蒙文题记。最后又是题记:
8.“至正六年六月廿三日天临路住人刘明仲礼佛到此一行五人记耳”。
9.“甘州路一行八人杨洛川 伏文殊如 李英甫王才广 木 明王兴德安 哇哇至正五年九月初一日到此烧香记耳”。
10.“甘州普明寺普明大师一行 人到此于”。
11.“慧满到此”。
第10条题识的部分内容用朱笔在旁边重描了一次。最后在更偏右部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些非常模糊不清的汉文和蒙文题识。
该壁上画的供养人:在位于离门口最远处的主要题记以上,我还可以读到这样的题记:
“河西陇右伊西庭楼兰金满
等州……观察
鹿大 赐紫”。
第二条题识既短小又完全模糊不清,第三条题识的情况也如此,其余的题识都完全磨损了。
在过道的洞顶,我成功地读出了一条题识:
“北天竺国尼婆罗国有弥勒头冠
屍在水中有人来取水中火出”。
这个洞顶的其它题识都已不堪卒读。
洞子前壁上的两幅画面代表着维摩诘的传说。
左壁
第一幅画面:《善友太子》经变画。
第二幅画面:《妙法莲华经》经变画。
第三幅画面:《弥勒经》变。
背屏
外道受皈依以及劳度叉的常见角色。
右壁
第一幅画面:《思益梵天经》经变画。
第二幅画面:没有总标题。
第三幅画面:《东方十二上愿药师琉璃经》变。
第四幅画面:没有总标题。
第75a号洞
洞子很小,在前壁上,于进口方向的右侧有两条用黑墨写的题识:
“故施主圣光寺院主僧张和……”
从其下面又露出了一条绿色题识,其开始部分如下:
“施主弟……”。
第二方题识的行文是黑色的,内容是:
“故施主锡绯鱼帟昤一心供养”。
从下面又露出了一条不完整的绿色题识:
“施主故父僧一心供养”。
在进口方向的前壁左侧画面上,有一条基本无法释读的黑色题记,写于一条原来绿色的题识之上。
该洞完全是属于北朝的,唯有近代重修的门口上的唐代除外。
第75b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没有包括任何有意义的内容。该洞属于北朝的最后时代,几乎是处于过渡时期的风格。
第75c号洞
洞子很小。在左侧的前壁上,我读到了下面的题识:
“清信女罗……养佛”。
佛坛前方的题识都非常模糊不清。当我更好地了解到当地的职官尊号时,另一条题识则需要重新研究。
该洞完全属于纯粹的北朝,在那种画像中,有的完全是黑色的,其余的则是全白色,唯有绘在佛坛和近代以唐代重修的进口(把这一进口的宽度缩小了)前方的一行供养人除外。
“女罗”的题记是指她绘制于前壁上的10身小佛。
左侧壁左部的画面是“十六观”,右部的画面可能是有关阿阇世王的传说,但其处理的方式与一般的处理不同。
一段题识的部分行文尚可释读:
“故父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 阴过三一心供养”。
第75d号洞
洞子很小,完全属于北朝。它的前方似乎有一部分被后面的一个洞子堵住了,当时认为不应该重修了。其塑像也完全是北朝的,唯有中央佛陀的头部是近期重塑的。因为这些塑像能够以非常完好的状态保存了1000多年,所以值得特别指出。
在左壁上和前厅前壁的部分画面上,绘制了一些用模子制成的小方块以代表佛陀以及其两侧的两位守护神,但今天仅剩一位了,肯定是由进香人从此洞搬到了其它的佛坛上。最好是设法携走一个样品。
应该把画在洞子的前壁、洞门以上的一行七佛被排除在北朝之外,它们都在晚期以唐代重新描绘过,正如洞门和过道的情况一样。
小供养人和女供养人在反曲线葱形装饰下绕了洞子一圈。其题识大部分都已模糊不清,我在男供养人中抄录了以下题识:
1.“惠光韩钦一心供养”。
2.“获军宋文举一心供养”。
3.“都尉索文一心供养”。
4.“信仕班都尉张者顺一心供养”。
5.“顺氵(汜)行立一心供养”。
在女供养人中,我读到了如下题识:
“左臻妻汜氏一心供养”。
在男供养人中,还应补充以下题识:
6.“上柱国张内(尚?)字一心供养”。
7.“信士(社?)上柱国李其郃一心供养”
8.“信士上柱国张行一心供养”。
该洞中全部都是最初画的男女供养人题记,因而也是属于“古老的”时代,而不是在古老题记中增补的名字。
第75e号洞
洞子很小。在佛坛前方的一个人数众多的供养人家庭的画像旁边,有一条很长的题识,但几乎一无所剩了:
“……子曹海氵淨优婆……”。
该洞子的进口在修缮第74号洞时被堵塞了。洞子属于北朝,看起来似乎是北朝的最末一个时代。至少从位于佛坛前部很小的男女供养人画像看确实如此,中央的题记就是指这些人的,后来被一抹层覆盖了,我从中剥落出了几个字,可以释读为:
“日于再虚可名至名返想是
弟子曹海远清昇优婆夷索日觉今生
志谦名……
求鸔鸤鸧削彫财奉为七代先亡见存眷属兼及三
途六趣法界苍生敬造诤龛一所……
愿 晋及于……以长
安二肶(年)五白用功毕
……
……”
此外在左墙上还可以辨别出一条横写的题识,但我无法释读。
第75f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没有包括任何有价值的内容。
当修建第74号洞的现今前厅时,该洞的过厅曾被缩小。在过道的墙壁上,甚至就在洞子的前壁上,绘制了一些圆形图案,但比第75d号洞中的那些要小一些。这些圆形图案虽然很古老了,但似乎不是最早的,因为一种红底的装饰又在前厅的墙壁的下层中剥露出来了。这里的圆形装饰现在都消失了。从其大小来看,它们可能属于我在清理用柴泥制作的碑时发现的那种样品。
洞子本身很小,属于北朝。但唯有现有的佛坛曾重新修饰过(塑像都是非常近代的,而且尚未完成)。在侧壁上,于祭坛装饰图案的边缘上又点缀着某些唐代的图案。这些侧壁的剩余部分已在古老的粗糙抹层之上又抹了一层,但它仍是纯粹的(无绘画),并呈鳞片剥落状。
第75g号洞
洞子很小,其中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在前壁上,于进门之上有一行七佛以及他们的名字。
洞子属于北朝,唯有佛坛上的塑像是非常近期的,而且尚未完成。在佛坛前方的题识上又抹了一层,这方题识是题献性的。我从中剥落了下面的一些内容:
1.“……”。
2.“倣及七年先亡见”。
3.“属及三途六趣法”。
4.“敬造诤龛一所”。
5.“释迦牟尼阿弥陀 像”。
6.“弥勒像七佛倖诸普。”
7.“及诸千佛”。
8.“以功德及于一切”。
9.“……”。
10.“……”。
11.“玉金更拟”。
12.“……”。
13.“……”。
第76号洞
在这个非常古老的石窟中,应拍摄十六罗汉的画面、飞往祭坛上降落的童子飞天以及在一侧的捧花和尚。我们同样还应研究一下有关罗汉的题记以及拍摄一身供养人画像,虽然此像残损甚重,但由于其帽子的原因而值得拍摄。
在那些磨损甚重的题识中,我抄录了第三方,即有关一位和尚的题记:
1.“故兄都头马使……”。
2.“故兄都头军……”。
3.“堉寺侄比丘法光供养”。
4.“女屘子一心供养”。
另外,供养人的画像是画在比较古老的装饰图案上的,有的地方又重新剥露了出来,但我未能释读到其中的任何题记。过道和前厅中在很早之前就于更为古老的装饰图案上重新画了一层。
我们在该洞的左侧可以看到一个已部分毁坏的小龛,其中所画的和尚壁画使人联想到了第50b号石窟中的壁画。
此洞既不是北朝的,也不是唐代的,而是具有一种独特的风格,使人想起了第12号洞中侧壁上那些更为古老的画面。我们应该指出小供养人之一帽子的独特形式,而且这也是现在保留下来的唯一一个。
在第76和78号洞之间,有一个古代坍塌的小山坡,形成了在山岩中修的一个为登上大佛的阶梯组成部分。全部阶梯都是近代重修的。
第76a号洞
在坍塌的山坡后面有一个完全被烟熏黑了的洞子,那里有人居住过。洞中没有任何古代绘画的痕迹,但在显得很古老的一抹层上,肯定是在明代画过几个完全是汉族风格的人物。它们今天已几乎未留任何痕迹了,因为,这一抹层几乎全部剥落。
第77号洞
在重修的洞口处(因而比其余的装饰图案更为近期一些),可以辨认出一条开元二年(714)四月的游人题记。因此,在这个相当小的洞子中可能具有某些唐代之前的装饰图案。令人遗憾的是壁画残损甚重,塑像已不复存在了。作为典型例证,必须拍摄整个前壁上洞口以上的画面以及画有一匹马和一头奔驰大象之洞顶的部分画面。
它属于北朝,唯有已缩小的和重修的洞口处、前壁下部的供养人以及位于祭坛前方的一行供养人和菩萨除外。开元二年的游人题记肯定是写在重修过的这一部分的。另外,在这一重修部分的进口两侧的两身和尚像几乎可以肯定是属于过渡时代的,无论如何也属于唐代的最古老时代。因此,是否应该把从前一种风格向后一种风格的过渡置于8世纪初叶呢?但可以参阅我所作的关于天宝年间这种断代。
在这条游人题记旁边的供养人和尚就已经属于唐代了,带有一个绿底的大题识框,如同9和10世纪的那些一样。游人题记很可能是伪造的。
在前厅中,于一个供养人题记框上可以看到3条西夏文游人题记。在这个带有西夏文的前厅装饰图案上,于带有开元年间游人题记的重新修缮的过道门口的现有抹层之下,又出现了一层绘有浅浮雕状的佛陀的小连珠纹装饰,如同在第75号洞中一样,但这一涂层本身也不是最早的,我们看到在下面出现了更为古老的一个涂层。
第77a号洞
通过大佛的阶梯可以到达那里。在左部墙壁上写有相当数量的西夏字。
第78号洞
这就是大佛洞。其现代的名称叫“大雄殿五层楼”,于1900年进行过修葺。
大佛右手的手腕放在一部经文上,手竖了起来,所有的手指都张开,手掌向前。左手张开放在膝盖上,手掌向上。其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
整个洞子都曾重抹过灰泥。墙壁上不存在任何壁画,只有盘旋走廊的一部分是古代的。我在那里发现了“大德七年”的一条游人题记。
阶梯、原来的门和第二层都有用婆罗谜文、汉文、蒙文、古伊斯兰文字书写的题记,需要拍摄。婆罗谜文题识是常用的那种彼此之间的相距为15厘米的8个恶刹罗(aks、arā)组成的那一种。我无法释读蒙古文,只有一条短题识可以辨认出(见笔记本B,P63)。
有关阿拉伯文题识,我仅认出khitai(中国)一词。我勉强可以读出下面一条题识(见笔记本B,P63)。
这条题识开始处为:“Be比—ba11ǐq—din……k惫i1di X ita惫……”,以adaq甭(所属格)结束,可能为韵诗。
第79号洞
洞子很小,曾修缮过。它提供了盘旋式拱形过道的这种特点。这种特点在新疆非常多见,但在这里则很罕见。我们在那里可以看到过道中罗汉的奇怪形象。应该拍摄保存最好者和最好地展现在大家面前的那些。
这是千佛洞中最晚期的一个洞。我于此不是指一直到佛坛的整个洞子的前半部,它完全是近代重修的,但罗汉壁画完全具有古代汉族的风格,绝没有印度影响,佛坛上菩萨的举止风度使人联想到了第76号洞中的十六罗汉,第12号洞的墙壁(虽然它比这后者更为古老一些)说明是明代寺院的装饰,也很可能是元代。我们根据佛坛的顶部和盘旋过道侧壁的顶部都分成了藻井这种事实也可以得出同样的结论,藻井被用婆罗谜文写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占据,这在“千佛洞”的其它地方则未曾出现过,除非是在非常靠北的那些可能是元代的石窟中。请参阅我已指出的有关盘旋过道的那种不正常状况。最后,这个建筑在向前发展时不再成为真正的石窟了,因为它刚刚向岩壁里掘进了很少一点。这一建筑可能是建造于一个或两个更为古老的小洞子的前方,从而将它们堵塞起来了。另外,不要忘记1351年元代的题识正是写在附近的洞子(第80号洞)内部的。
第79a号和b号洞
这两个洞子都很小,其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这两个小洞被分隔开的时间很早了,但不是原来就有的,它们最早仅为同一个洞。它们完全是用小连珠纹图案装饰,这种小连珠图案与在第5号洞中挖出的灰墁碑上的图案大小相同。后来封闭了左侧的半个洞以便在右半部装饰以属于北朝中期的小佛壁画。因此,连珠纹装饰可能是洞子中最早的装饰之一。然而,它也提供了与第75号洞相反的顺序,所以这两种装饰都运用于同一时代。
第80号洞
洞口处重新修理过。洞子很大。
在近代的前厅中有一块1351年的碑,置于其古老的底座上,沙畹(G havannes)发表了该碑的第一面。在过道中绘有装饰以连珠纹图案的大菩萨。该洞子仅仅装饰有无名的佛像。这一点意义并不大。在中央大佛坛的下半部,有一身当代重塑的“太上祖师爷”的彩塑,在其膝盖上绘有“卦”,于其面前放有鲁班的灵牌。但事实上,古代在洞中没有道教的表现形式。在另一尊彩塑之后,固定了一个奇怪的木制光轮,但它不属于该佛本身。佛陀彩塑同样也重塑过。石窟中的佛教认为佛陀有胡髭,长白胡子始终是近代道教的标志。
该洞中的装饰是绝对一致的,它不可能是元代的。因此,如果1351年的碑确实在原位,那就应该承认14世纪的重修如同当代的翻修一样,也仅限于重修进口处。还应指出,在该碑文中使用了古代从不用来指石窟的“寺”字,石窟事实上不是寺院,那里没有僧侣居住。最后还应指出,有人讲到过寺院的“火灾”,但在第80号石窟中没有发现任何火灾的痕迹,而且在一般的石窟中都如此。某些塑像的一两个地方似乎起过火,也可能是偶然性的。事实上很难烧毁石窟。相反,我们发现外部的建筑都被火烧过,这或是指位于石窟前方的佛刹,或者也可能是指带有木架结构的石窟进口。沿河的所有真正寺院可能都如此。
今天,再没有任何迹象会使人回忆起徐松对该洞的称呼——“文殊洞”一名了。
第81号石窟
洞子完全属于唐代。
在洞中,我于洞口之上读到了两条题识。
1.“亡慈妣唐敦煌录事孙索氏同心供养”。
2.“亡考君唐舟州长松府左果毅都尉改……
孙内亲从都头银青光禄大
夫检校……上柱国惠昌”。
在前壁画面的一条题记上,于很古老的时代又写下了如下内容:3.“走马山松塔一坡骂
拷鹭乌周尽境书题”。
在左侧的过道中,于一身供养人的画像之上又写有几个西夏字和一条蒙文短题;在画面上又看到另一条较长的蒙文题识,但磨损甚重。在过道的该洞壁上的两个题识框中,又有一些非常模糊不清的蒙文题识。我们应该拍摄洞中前壁上的两幅画面和左侧前壁画面中的护世王以及马匹、车辆等画中的某些场面。我们尚有待于研究画面中的汉文题识。
在佛坛前的供养人的题识中,我抄录了以下一方:
“小娘子翟氏一心供养
新妇小娘子枓氏一心供养
故新妇小娘子邓氏一心供养
娘子阴氏一心供养”。
在佛坛洞顶周围都绘有与第84号洞佛坛周围相同的名佛形像。我从中间开始释读并向右转了一圈:
1.“……”。
2.“微波施佛从舍卫城腾空于国城住”。
3.“于崁坎城瑞像”。
4.“中天竺麖鯭弥尅瑞像”。
5.“高浮图寺放光佛其光如火”。
6.“时佛从天降下其檀像乃仰礼拜时”。
7.“释迦牟尼 真容从王舍城腾海眼寺”。
8.“于阗国石瑞像”。
9.“……”。
10.“天竺摩加国 观世音卉”。
11.“于阗古城瑞像”。
12.“于阗国舍利弗毗沙门天王决海时”。
13.“业力自远牵将军来业 自近 将去非山非海非石中”。
14.“弥勒菩萨随释 朱谣城”。
15.“中天竺波罗柰国鹿野院中瑞像”。
16.“张掖郡佛潫像月支王时”。
17.“盘和都督府仰容山番乐县北圣容圣瑞像”。
18.“天竺 白银弥勒瑞像”。
19.“摩竭国须弥座释迦并银菩萨瑞像”。
20.“……”。
21.“虚空藏菩萨于西玉河萨迦耶倦寺住瑞像”。
22.“中天竺摩加陀国放光瑞像”。
23.“……”。
24.“佛在毗耶离巡城行化紫檀像”。
25.“观世音菩萨于蒲特山放光成道瑞像”。
26.“于阗媲摩城 鱲檀瑞像”。
27.“中天竺摩”。
28.“此牛头山像从耆山履空而来”。
29.“指日月像”。
30.“……”。
31.“朱俱半国佛腾空于奴”。
32.“……”。
33.“老王在北佛在地中马足掊出”。
34.“迦叶佛从舍卫 腾空于固城住瑞像”。
35.“陈国圣容像
分身瑞像者乾陀逻国 二人出钱画像其功毕一身二头”。
36.“于阗海眼寺释迦圣容像”。
在第7条题识框中,壁画表示着太阳和月亮,题识不堪卒读,也可能是本来就没有题识。第9、20、23条题识也不堪卒读,也可能是原无题识。第30和32号题识框中没有题识。
洞顶前部的图像之一在位置上相当于第84号洞中的“濮城”,完全没有题识,这似乎是忘记了。我们将会发现两个洞子中的题记顺序完全相同,它们形成了对称。
第81a号洞
这是一个小洞,我是在让人于第81号洞下面挖掘时发现它的。该洞属于唐代,没有提供任何特殊的内容。
第81b号洞
情况同第81a号洞,部分已损坏。在过道的右壁上,可以辨认出一个和尚的4行题识的剩余部分。
“故龙兴……
号慈……
在龙……
尔……”。
在第二条题识框中,可以读到一条非常古老的题识,原文也可能是回鹘文(红底黑字),尚可释读出来,应让努埃特拍摄之。
该小洞的洞顶装饰有千佛,在洞子内的洞口上部,有一幅供养人的父亲和母亲的画像。但题记都脱落了。在女子的题记末仅剩了一个“娘”字,而在男子的题记中仅残存“来”二字。
在修造第82号洞前面的平台和通向第82号洞的阶梯时,这些洞子都被堵塞了。
第82号洞
洞子很大。通过一条可能是堵塞了下面一个洞子的阶梯便可以进入该洞。在前厅中,于洞壁上固定了两块铁片并附有供养人名字,似乎应追溯到明代。我们应抄录这些名字并拍摄之,看一下是否可以打开下面的洞子。
在过道中装饰有比真体还大的菩萨,其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洞子本身仅仅在墙壁上装饰有坐佛,所有的佛都完全一样。洞中没有任何游人题记。它属于这一类中的唐代,完全如同在第81号洞中一样。
在中央佛坛上,有一些古老的塑像,努埃特已拍摄过了。
由于支柱的原因而应拍摄洞顶壁。
在佛坛的前方有一行供养人,但都戴有圆锥形的而不是带翅的帽子,这是罕见的现象。由于这种原因而需要将此拍摄。我抄录了26条题识,第21条已磨损,第23、24、25条都已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