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雪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的大床上。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是被热醒的。
那种热不是空调房的热,而是小腹处一股异样的热流、私密处的粘湿,与双腿的虚软无力。她睁开眼睛,吞了口口水,发现体内已如撒哈拉沙漠被烈阳炙烤,急需清凉来解救她。
而温度稍凉的圆形水床已是不能满足她的,她身子底下的白色床单已经被印上了一层细汗,把她单薄的睡衣裹紧在她的曲线上,散发一阵阵她身上的体香。而她一翻身,就想伸手把身上的蔽体之物全扯了,把自己脱个精光。
更扯的是,有个人正站在旁边观赏她,黑眸一眨不眨的火热盯着她自己解自己睡衣的扣子,眼神似乎要将她拆入腹。
“你给我下了药。”她记起来了!双手却还在不受控制的把睡衣剥去,凹凸玲珑的曲线在晃荡的水床上扭来扭去,一双撑破胸衣的雪白****沉甸甸拱起,正被那双纤手包裹住,自己揉捏。
她朝这边爬,表情却是迷蒙而痛苦的。
而站在床边的他,裤裆里早已是坚硬****一片,一双长腿绷得紧紧的,黑眸盯着诱人的她喉头不断吞咽口水,当半裸雪白身子的她朝他爬过来时,他骄傲的笑了,长指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自己壮硕厚实的胸膛。
他把她抱在怀里,让滚烫的她饥渴的朝他怀里拱,用大掌捂摸她轻颤的身体,用唇吻她的红唇、颈、乳,让她欢快的申吟。可当她迫不及待解他的皮带,他却将她推开了。
“宸。”她睁着一双氤氲水眸,不解看着他。她想要,想的快疯了,他健壮的身体让她很舒服,让她体内的热液源源不断的流出,双腿想紧紧缠住他的腰……他的唇,带着丝丝清凉,让跪在水床上沉浮的她,有一瞬间回到四年前的错觉。四年前的那些个夜晚,两人疯狂的探索享受对方的身体,她为他尖叫,吟哦……
“你还欠我一次脱衣舞。”他笑起来,将不断挨向他的她推开,坐到沙发上。
“……”
“表现不错。”
如雪再次醒来,而且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醒来,她已躺在敖家二楼的新房里。
门外传来很响亮的争吵声,敖雪莲的声音差点把整个敖宅的屋顶给掀了:“廷轩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不可能的!他就算再恨敖宸,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凶残的事!”
如雪拖着一双酸软的腿打开门,望了望站在厅里的几个人:“怎么了?”她一时还没记起睡前的事来。
“如雪!”敖雪莲神情激动的跑过来,将她往房里带,关上门,第一次这样泪痕交错的问她:“那天在飞机上,廷轩是被几个什么人带走的?你说廷轩怎么可能故意引敖宸上飞机,然后弄坏飞机来报复他!廷轩不是这样的人!”
她心头一跳,忽然想起了敖宸前几天说的那番话:“敖宸说的是真的?”
“如雪。”敖雪莲竟抱着如雪哭哭啼啼起来,像个担惊受怕的孩子,“敖宸他找人调查出来了,你和廷轩结婚那天,廷轩在飞机上动了手脚,用枪打爆了飞机油箱和自动驾驶仪器。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廷轩不可能这么做!”如雪推开哭的一脸鼻涕眼泪的敖雪莲,打开门朝外面走。那一天他们才刚结婚,廷轩怎么可能会这样残忍的对她?!他怎么就算准了敖宸会赶来?
她直接朝敖家四楼走,没想到管家早守在那里,说请她进少爷的书房,少爷在书房等她。而敖雪莲就是刚刚从四楼书房冲出来的。
敖宸一身白色V领居家毛衣坐在书桌后,浓黑的剑眉霸气飞扬,正与几个男人谈话。
“进来吧。”他对她点点头,示意她坐在沙发上。
“本来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从书桌后绕过来,抬抬手示意那几个男人出去,并带上门,眸子冰冷严肃盯着她,“我最近才知道,原来多年前,他一直以为是我为了升职陷害他,害他变成叛徒遭组织追捕。而同时,他也在处长面前中伤我,提交了不少根本不存在的伪证。”
她没有坐在沙发上,冷冷盯着站在面前的他:“廷轩不会做这样的事!倒是你,还有可能!”
“呵。”他为这句话动了动唇角,下巴倨傲的偏着,睥睨了她一眼,“你们在二楼的新房,他又让人重新搬了一套家具进来,说是很可能在这里过新婚夜。我本以为他是与我对着干,报复我那一日对他的羞辱,谁知他只是放了一个假消息,就将你带上了飞机。那一天,你不就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打算与他一起回来敖家过新婚夜么?”
他紧紧盯着她,把她看的很透彻:“你觉得对不起他,但又必须嫁给他。若来敖家后,我再强迫你一次,你就把啸啸托付给裴家,然后当着我的面自杀。因为被我碰过的你,觉得自己是脏的,会让啸啸被人耻笑,会拖累高贵单身的他,所以你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我对你的纠缠。但你没想到,他没有把你带往敖家,而是带上了飞机,让你重重抒出了一口气。你当时想着——陪他环游一段时间,再离开,让他忘记你,选择与他般配的女子。但那时你可有想过,你们的飞机正在漏油?他坐在驾驶室里正冷笑着看我追飞机,用飞机将我的车撞烂!
当我爬上机翼后,他用枪打爆了自动驾驶仪器,打算带你跳伞,却万万没想到飞机上藏了另一伙人,那群人抓的人正是他,并决心杀你!
很可惜的是,他只准备了两个降落伞包,一个是那伙子人背在他身上,他们在用自身携带的触角钢绳跳到旁边的直升机上后,为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让昏迷的他缓缓降落。另一个伞包,你也看到了,是那个草包首领打算杀掉你后,自己用来跳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