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宣琦?”余旸怀疑地瞪着她,连自己都不能确切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追宣琦的,她怎么算得那么清楚?
“显然是的。”她心不在焉地回答,忙着把筷子一手一支拿好,开始演奏“小人本住在苏州的城边家中有房又有田”现场版,至于那段rap嘛,心里默念就好了,那个在门边调戏服务员的就是校警,所以还是注意一点会比较有人身安全。
她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把余旸所剩不多的耐性完全磨光,“你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就给我说清楚,没有的话赶快滚蛋!”
他受够了!为什么身边每个人都阴阳怪气支支吾吾的?从他家里的那三个,到要死不活的简单,再到眼前这个总是在奇怪场合出现的猪头女,每个人都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上折腾得够呛,他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在联合起来耍他?
噢哦,余小哥发火了哦。看来他最近的心情确实不太好,老是一撩拨就火冒三丈,不知道听了接下来的话后,这里会不会变成她的葬身之处?
“是你逼我说的哦。”因为被逼迫之下时间仓促,她也就懒得想什么婉转的表达方式了,直接把宣琦的原话背给他听,“宣琦让我转告你,对于你的追求她表示感谢,但她和你只能做朋友,没有办法更进一步,而且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希望你不要再无谓地浪费心思。”
余旸的脸色从刚才的通红转为暗红,再转成紫色、深紫,正当容与猜测接下来的十秒钟内会有杀人未遂案件发生,并且第一次感谢花蝴蝶校警天神般的存在时,余旸的脸却又奇迹般地转成了正常的微黑。
数到一百,感觉心情平静了很多,余旸深吸口气,开口盘问:“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容与花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想清楚他口中的“她”不是花蝴蝶校警,而是宣琦。
“我们同班。”他的复原能力会不会太好?
余旸双眸危险地眯起,“上次你说过你是研究生学姐。”
“骗你的啦,这也信?”容与不耐烦地挥挥手,继续研究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正常——正常得完全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