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轻哼一声:“原来是打杂。”这种班有什么好上的?
“哟,余旸,带女朋友来啦?”一个笑容可掬的大胖子冷不防拍上他的肩。
余旸连头也没回就先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刘大哥,你今天怎么在?”
“谈完一票生意刚回来就让我碰上你携带家眷来工作,不想死的话快请客!”
余旸反手搭上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应该是你请客才对吧?群升的广告提成都够吃上大半年的了。”
那刘大哥似乎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是群升?”刚刚才达成口头协定的生意,连草约都还没拟定,他怎么会得到消息?
余旸耸耸肩,“谁不知道你这几天绷着个脸是为哪桩,今天这么高兴随便猜都猜到了。”
刘大哥笑着摇摇头,“真有你的。好,改明儿个咱哥俩去喝一杯!”
“你可别又赖了,上回说请陈姐吃饭的一直都没兑现,人家现在不高兴着呢。”余旸狡猾地挤挤眼,似有所指。
刘大哥立刻领悟到他言下之意,大笑道:“谢啦谢啦,事成之后大哥这里重重有赏!”说完就兴冲冲地往反方向走去。
容与大致猜到了刚才他们谈话的意思,“你在帮忙拉皮条?”
“我这可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余旸目送广告部第一业务员的庞大身影,嘴角泛开一抹笑,随即又想到自己的失败恋情,心情恢复黯然。
“唉,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这句话倒是很好地表达了他目前的心境——是谁念的?
环顾四周,第一个对上眼地就是容与假装同情的眼神,欠扁得让他忍不住粗鲁地推了一把,“你少给我落井下石!”
“啊!余旸,你终于来了!”容与正准备摆好反击,就见电梯里一个瘦小中年男子十万火急地冲出来,看见余旸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一把抱住他就往电梯里塞,一边还抽出空来对她说:“抱歉,麻烦你们一会儿再打情骂俏。我现在非常非常需要他!”
容与失笑,也懒得跟不相关的人争辩关于“打情骂俏”的不实描述。看他眼红脖子粗的样子,生怕她会跟他抢人似的。而且看起来很饥渴,症状足堪参考宋明珠服用阴极先丹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