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爱上林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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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树倒猢狲散(一)

话说凤姐在扫雪时无意间寻到了众人费尽心机都寻不到的宝玉,这个时候凤姐是又喜又悲。捧着宝玉痛哭一回,起身后托一个素日较好的丫鬟把宝玉送到怡红院。宝钗亲接待了她,那个丫鬟并没有说是凤姐找到的,只是说自己出来如厕时在路上寻到的。宝钗喜不自禁忙叫袭人按住宝玉,给宝玉戴上了通灵宝玉,宝玉刚一带上,就立即昏厥了过去。袭人等不解何故吓得直哭,宝钗也唬了一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宝玉复转醒来见了众人,自然一回哭诉。王夫人闻之了宝玉醒来了,喜极而泣,匆忙赶来看宝玉一回,又吩咐袭人等好生伺候。

却说水溶因黛玉仙去,几日来悲痛不已。亲装殓了黛玉后,亲送黛玉回苏州。回到苏州后,紫鹃一看只见水溶回来却不见黛玉心里已经差出了两三分了,猛哭了起来。水溶叹了一口气,走至紫鹃身前说到:“你放心,日后我会照顾你。”紫鹃俯灵柩而泣,悲声之凄胜过秋夜寒蝉之鸣比那夜莺之哭更伤心弦。水溶也暗哭了一回,抬眼见看那些姬妾有真哭的,也有假哭的。在众人中,水溶看了敏似乎有一种得意之色流露,水溶暗记下了。

次日安排了丧礼,请了和尚道士念经超度,所花银子如流水一般。待事情安排妥当后,水溶暗伏在窗户只听敏正和一个侧妃叫叶珊的说道:“好,太好了,她死的太好了,只是可惜,没有让我看到她死之前的痛苦。”叶珊含泪道:“姐姐,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王爷以后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绕过我们的。”敏哼了一声道:“只好你不说,我不说王爷他又怎么会知道呢。”叶珊继续说道:“话虽然这样说没错,只是我还是觉得害怕,万一那一日让王爷知道了风声,让他知道,就是咱们,就是咱们在林姑娘吃的药里下了慢毒,只怕我们两个命难保全呢姐姐。”敏听了忽然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其实要这个事情人不知鬼不觉也是十分简单。”叶珊忙道:“哦,姐姐你有法子吗?”敏恩了一声,又对叶珊说道:“这个事情是这样的,你过来我跟你说。”叶珊见她那样谨慎以为她还有什么好主意,忙附耳过来。敏忽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冷锐的刀子,直刺入叶珊的胸口,只见那刀子刚进入,便鲜血飞溅染红了敏和叶珊的衣服,衣袖。

“姐姐,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坐!”叶珊满眼悔恨地看着敏诡异冷笑的脸颊说完了人生的最后一句话。敏冷说道:“妹妹,妹妹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嘴风不紧为了不让你走漏了风声,只好让妹妹先上路了!”说着猛一拔下刀子,叶珊也应势落下。

窗户外的水溶暗怒道:“好你个毒妇人,竟然敢毒害林妹妹,杀叶珊,我今日就要了你的命!”说着跑到内房去找剑。正持剑要跑出来时,紫鹃含泪走来见水溶持剑惊道:“爷,你这是要哪里去?”水溶不想让紫鹃这个丫头知道这件事情,忙掩饰道:“没什么,我要出去走一趟,给妹妹寻一个净地。”紫鹃含泪点了点头,又说道:“爷,那边和尚道士念完了两日的经文了,这个打赏……”水溶心一松,暗想道:“好吧,今日且先绕过那个毒妇,改日再取她性命!”

“好,随我去吧。”

“恩,是。”紫鹃应着,一路跟着水溶往这灵堂来。

老王爷和老王妃自然是暂歇去了,这几日二老悲乏加身水溶怕他们支撑不住,忙劝他们先回去歇息。这里水溶使银子打赏了和尚道士,又劝紫鹃先去歇息。自己站在灵堂上,含泪说道:

“林妹妹,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会帮你报了,决不让妹妹无辜枉死。”说着因太过悲戚,双手撑住桌面,声泪俱下。

次日收拾停当,棺材也上了冥车,披麻戴孝一群人,只等水溶一声令。水溶手持利剑,走至人前道:“你们等一等,等我取一物来再上路。”紫鹃道:“爷要去取什么,我帮爷去拿就是了。”水溶摇头道:“这个还须我自己亲自动手。”说着持剑入门,敏正躺着睡觉。忽然梦见一个恶鬼拿着镣铐靠近,一惊呼醒转。水溶持剑推门缓缓靠近,敏惊呼道:“爷,你这是做什么?”水溶冷笑道:“我来送你上路。”“上路,可上什么路?”敏故作不知,心底可发冷。水溶道:“叶珊如今也都上路了,你们素日里就很好,如何能让她一个人走呢?”水溶这几句话说的和风细雨,可句句刺入敏的心底,让她胆寒。

说着水溶缓缓拔出了鞘内的剑,那剑上的冷光映入了敏的眼里。敏忙不住地摇头:“爷,不,绕我一命吧,饶我一命吧。”水溶冷笑了一声道:“饶你一命,那你可没有有想过饶林妹妹一命,饶叶珊一命?”

“爷,这件事情都是叶珊指使我做的,我冤枉啊!”敏不依不饶地哭喊着。

“你还敢把你身上的罪过推到别人的身上!叶珊的心地我最是清楚了,她平日里懦弱不争,况且林妹妹和她素日里无冤无仇那里会发狠去害了她的命。”水溶冷言质问。

敏不再求饶,而是冷笑道:“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可是为了你,我只求王爷对我留几丝温存。谁知道,林黛玉一来你就满心满意地扑在她的身上,完全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说什么王爷都是推脱,林黛玉她一说什么,王爷都是想方设法去办,你说,我一个女人,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强词夺理!”水溶冷道。提着剑步步逼近,眼神没有一丝怜悯。敏刚开始还步步后退,但最后她冷心了。闭目仰首,不再说话。水溶手一挥,只听刺啦一声,一波鲜血洒上了纱窗,染红了纱窗。水溶取出了一条丝布包裹了敏的头颅,一系上提着出了门,一路摇摇晃晃似乎是出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心里有一股冷意涌现,手在不停抖着。

紫鹃见水溶手里不知道提着什么,忙过来要接。水溶道:“不用了,你上轿子吧。”说着自己翻身上马,大喊:“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