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水文工作者罗宁说,他是在帕米尔高原的冰河边上看到“雪人”的。1958年8月12日,他正沿着巴列安克依克河谷行走,突然,在大约500米远的雪地上,有一个奇异的、并非一般的“人”在行走。它像人的形状,背部隆起,两腿分开站着,手臂比普通人的要长一些,在雪白的背景中看得分外分明。后来,它躲到一块石头后面去了。三天后,他又在那个河谷地区看到了那个奇特的“人”形,这次,它消失在一个黑暗的洼地里。
一星期后,他们的一条橡皮船从河边失踪了。事隔一个月,苏联科学院的一批科学家在丢船地点上游5公里处发现了那条船。那是一个无人地区,橡皮船是不能自行从汹涌的急流中逆流而上的。那么,船是怎样到那里去的呢?罗宁怀疑,只可能是那个曾经两次见到过的“雪人”所为。
苏联科学家一直在追踪“雪人”。他们描绘的“雪人”的主要特征是:直立行走,甚至会吹口哨,能像人一样地哈哈大笑,但不会说话。虽然它们是穴居动物,但吃食物时,却会像人一样地掰开来吃。它们能在森林、深山雪地和悬崖间自由行走。
1972年冬,美国著名动物学家伊·乌·克罗宁随考察队到喜马拉雅山区考察。17日,他们到达康格玛山的一处宿营地。这里地势平坦,坚硬的冰壳上盖着松软的白雪,天寒地冻,鸟兽无踪,他们就在这样一个洁净安宁的环境里度过了一个温暖的夜晚。第二天早晨发现,一行行显然是两脚动物的脚印留在各个帐篷之间。这脚印长约28厘米,宽约15厘米,步幅约30厘米,同行的尼泊尔向导说,这就是“雪人”的脚印。
克罗宁经过仔细的调查研究后确信,在喜马拉雅山区确实有一种尚未被确认的人形动物存在。
他在《雪人》一文中介绍说,一个拉巴克的姑娘曾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怪物咬断一头乳牛的喉管,并用它的巨掌劈碎一头耕牛的头。当地的一名严肃的警官告诉记者:“我相信那个姑娘确实看到了‘雪人’,她的耕牛曾被活活地撕裂,我知道,别的野兽并不能像那样残害她的牲畜。”
1979年,另一支英国登山队在尼泊尔境内攀登喜马拉雅山,在海拔5000米高的一个天然洞穴附近的雪地上,看到了一些似人的脚印。同时,他们还听到了长达10秒钟左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第二天,他们看到了更多的或大或小的脚印。这表明,这里生活着一个“雪人”群体。他们用香烟盒显示脚印大小,再一次地拍下了“雪人”的脚印。登山队长怀特说:“我相信,山上一定有一种动物学家所未知的动物。”
好色的“耶蒂”
在中亚和东亚一带,“雪人”被称为“耶蒂”,意思是“怪物”。据看见过耶蒂的山民讲,它们高1.5~4.6米不等,头颅尖耸,红发披顶,周身长满灰毛,步履快捷。其硕大的双脚可以在不转身的情况下迅速调向180°,以便爬升和逃跑。
耶蒂生性“好色”:雄耶蒂遇见女人会穷追不舍;反之,男人倘遇见雌耶蒂,也难逃厄运。所以,高加索山民揣测,1920年初一连红军战士神秘失踪,极有可能是一个雌耶蒂群体集体行为的结果。
女作家吉尔宁声称,她曾经在一群尼泊尔少女的陪同下深入喜马拉雅山南麓寻觅“雪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这群少女在雪山间的一条山涧里裸泳嬉戏,不幸被十几头耶蒂发现。它们呼啸着一拥而上,将这群可怜的少女统统掳走。吉尔宁幸而未及下水—在一处山崖旁观赏雪景,因此得以脱逃。她劫后余生,将这事写进了后来引起轰动的那部著名的探险记《“雪人”和它的伴侣们》里。
另一个故事讲,一位克什米尔部落头人的独生女被“雪人”掳走,头人气急败坏,亲自率领大队猎人循迹追踪,终于在一个洞穴里发现一群耶蒂。猎人们射杀了耶蒂,夺回了头人的女儿。可怜她已经气息奄奄,回家后不久便告别了人世。
为了保护妇女的安全,据说,这一带的村落往往将敞开的酒坛置于户外,让耶蒂痛饮。因为耶蒂爱饮烈酒,醉后便摇摇摆摆地回山昏睡,不再思念女色了。
有一则由耶蒂串演的“英雄救美”的活报剧,也很有趣。
1975年,一名尼泊尔舍尔巴族姑娘上山砍柴,突然遭遇一只凶猛的雪花豹。正当她惊恐地闭上双眼,束手待毙之际,却猛然受到重重一击。她摔倒了。待到她爬起身时,看见一头灰白色的“雪人”正勇敢地同雪花豹翻滚在一起。姑娘不敢多作停留,乘机逃跑回村。“雪人”后来的命运到底如何,她不知晓;但是她永远忘不了它。因为没有“雪人”挺身而出,“见义勇为”,姑娘恐怕再也难见到父母姐妹们了。
据英国人类学者伯·斯·皮格尔的报告,有些舍尔巴族猎人曾在“雪人”醉倒之后捕获过它们。猎人向皮格尔描绘说,其中的一头高约3.5米,浑身披毛,头发垂至眼睛,但脸部无毛,露出浅色的皮肤,同猿猴的相貌差不多。它宽肩驼背,长着一双很长的手臂。身体前倾,用两脚走路,但有时也用四肢并行。猎人们说,这大约是一头雌“雪人”,因为它有着一对硕大而下垂的乳房。“雪人”基本上是肉食,体味很重,既有狗熊的气味,又带有强烈的狐臭。它们喜好夜间活动,能发出各种叫声,最典型的是尖叫,足以撕裂人们的耳膜。
“雪人”生存之谜
尽管舆论界炒作得沸沸扬扬,但是,直到目前为止,“雪人”是人,是兽?是有,是无?仍然没有结论。
英国女人类学家玛拉·谢克雷博士认为,“雪人”是尼安德特人的后代。这就是说,“雪人”介乎于人、猿之间。谢克雷博士研究了“雪人”留在雪地里的大脚印,指出它的大足趾很短,略向外翻。苏联人类学家切尔涅茨基也认为“雪人”是尼人的后代,尼人在与智人—现代人的直接祖先的搏斗中,节节败退,其中的一支逃入高山雪峰,便发展成了“雪人”。
中国人类学家周国兴先生认为,“雪人”是巨猿的后代。他比较了“雪人”脚印和猿类脚印,认为“雪人”更像猿。传说中的“雪人”直立行走,受惊时也匍匐疾跑—这很像古猿类。他推测,古代的巨猿并没有真正灭绝,它的后代潜伏生长在欧洲东南部及亚洲的雪山冰峰之间,成为了神秘的“雪人”。但它们并没有语言的功能,只会发出模糊的叫声。因此,它们似乎没有走进人类的门槛。
也有学者否认“雪人”的存在,他们认为,在布满白雪、气候极端寒冷的环境下,实际上已排除了任何高级动物生存的可能;雪地上的大脚印,是其他野兽,比如说熊的脚印经风吹日晒而扩大、变形的结果;而且直到今天,尽管有无数个考察队,携带着非常先进的科学仪器进山考察,既没有找到一个“雪人”的实体,也没有找到一具“雪人”的遗骸,甚至没有一次真正的目击,仅凭一些模糊不清的脚印来推断其有无,是不会有准确结论的。
人体:自燃之谜
“人体自燃”是一种早已记录在案,现在仍然没有得到完满解释的神秘现象: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从身体内腾起烈焰,使自己顷刻间化为灰烬;然而更令人奇怪的是,他周围的物品,包括那些易燃品,却是丝毫无损。
最早的****案例最早的人体自燃记载,见于我国的古代典籍。宋代刊印的《夷坚志》记述,淳熙年间,司农王丞的族弟某有一妾,有一天,她举烛陪婆婆入厕,突然大喊一声:“休也!”不一会儿,火从自身燃起,顷刻间被烧成灰烬。
明末清初的《书影》也记载:一对富有夫妇,天明长卧,呼之不应,家人“挟户而入,烟扑鼻如硫磺,就窗视之,衾半焦,火烁之有孔。二体俱焚,唯一足在。”
这真是骇人听闻。而且,同现代的许多记载如出一辙。
在国外,最早的、有充分证据的人体自燃事件,是巴托林医生留下的一份医学资料。据他记载,1673年,巴黎的一个贫苦妇人被神秘烧死。那妇人嗜饮烈酒,酒瘾之深,达到了三年不吃其他主食的程度。一天夜里,她上床睡觉后突然被烧成灰烬,只剩下头骨和几根指骨。但这张草垫床上,除死者躺的部位外,都还保持着原样。
当时的医方和警方反复调查,始终没有为这起“人体自燃”事件找出合理的答案。
在英国伦敦档案局里,至今还保存着1740~1750年圣·克莱门特教区的大量图书资料,其中详尽记载了英国依普斯维施地区的一名叫格瑞斯·帕特的妇女的****事件。
1744年4月9日那天晚上,帕特穿着睡衣离开卧室下楼抽烟,当时,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的女儿已经酣然入梦。她没有惊动女儿。第二天早上,当她女儿醒来时,发现妈妈躺在壁炉旁,看上去就像一块燃烧着的木头,全身通红,却看不出有火势蔓延的趋势。女儿赶紧叫来邻居,大家极力抢救,可是这妇女的躯干、头、胳臂等处都烧得不成样子了。奇怪的是壁炉周围一点烧痕也没有,死者旁边的衣服和松木地板都是完好的,与一般家庭的失火很不相同。
据一些参加过抢救的正在上班路上的造船工人说:
这天早上大约5点多钟,他们突然发现帕特家屋顶闪着火光,于是赶紧去救火。大家冲进她的家,看到她的身体已烧得通红,但相距不过几英寸的纸片和衣物等却丝毫无损。有人认为,帕特起床下楼是为了抽烟,可能是抽烟引起的火灾。但她周围的易燃物为什么能纹丝不动?这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根据这些自燃事件,法国人雷尔在1800年发表了第一篇关于人体自燃的科学论文。
狄更斯的笔墨官司
1853年,英国小说家狄更斯在长篇小说《荒凉山庄》里,描写了一个名叫克鲁克的邪恶酒徒。他在没有接触火源的情况下,最终自燃而死。狄更斯把他的死亡称为“与生俱来的、先天的、由邪恶身体的腐败体液所产生的,并且是唯一的……死亡方式。”
狄更斯用这样激烈的语言,表达出他对邪恶势力的憎恨,并且用这样一个寓意深微的情节,象征着一切邪恶势力终将走上自我毁灭之途。
但是,他却遭到了同时代的哲学家和文学评论家列维斯的严厉批评。列维斯认为,狄更斯是在宣扬迷信。同一年,德国化学家李比希也尖锐指出,狄更斯的“人能够自燃的说法,并不是建立在死亡因素的知识之上,而是走向知识的反面,建立在对引起事故的所有因素和条件的完全无知之上”。
对此,狄更斯援引了一些有据可查的人体自燃现象为自己辩护。其中一个最为典型的例证是:米勒太太的死亡。
有关米勒太太自燃而死的详细报道,是由一位名叫李加特的人提供的。
李加特是法国莱姆斯区的一名实习医生,事发时住在当地的一家小旅馆里。旅馆主人米勒有一个絮叨不休的太太,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1725年2月19日晚上,由于很多人前来参加次日的盛大交易会,旅馆全部客满。米勒和妻子很早便上床休息。但是,米勒太太不能入睡,独自走下楼去。她平时也常到厨房的火炉前喝到烂醉。这时米勒已进入梦乡,但到凌晨2点左右,他突然惊醒。他嗅到烟熏的气味,便连忙向楼下跑,并且沿途拍门把客人叫醒。当张皇失措的旅客走到大厨房时,看到着火焚烧的并非厨房,而是米勒太太。她躺在火炉附近,全身几乎烧光,只剩下部分头颅、四肢末端和几根脊骨。除了尸体下面的地板和她所坐的椅子略有烧痕外,厨房里其余物品丝毫未损。
这时,一名警官和两名警察恰好在附近巡逻,听见旅馆中人声鼎沸,便入内探寻。他们看见米勒太太冒烟的尸体后,立即把米勒逮捕,怀疑他是凶手。镇上的人早已知道米勒太太不但是个酒鬼,而且是个泼妇,因此也怀疑备受困扰的米勒蓄意把妻子杀死,以便和旅馆的一名女仆双宿双飞。控办指控,米勒在妻子喝醉后,把酒瓶里剩下的烈酒倒在她身上,然后点火焚烧,事后设置现场,使人相信这是一宗意外。
但是,那个青年医生李加特在事发时也跑到楼下,亲眼看到米勒太太烧焦的尸体。他在审讯过程中为米勒作证,说受害人的身体全部烧光,只留下头颅和四肢末端,而附近的物品却丝毫没有波及,这显然并非人为因素造成。法庭上的辩论非常激烈,控方坚称米勒是杀人凶手。米勒被裁定罪名成立,判处死刑。然而李加特仍不断陈词,指出这件事绝不可能是普通的纵火杀人案,而是“上帝的惩罚”。
结果,上一级法院接受了李加特的意见,推翻了原判,将死因改为“上帝的惩罚”,从而释放了米勒。
由于这一案例有警方和法院介入,而且经过反复审讯,其真实性不容怀疑。
然而,引火材料如此之少,身体却被烧得如此彻底,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佛罗里达奇案
一位名叫查尔斯·福特的人,搜集、整理了1861年以来的人体自燃资料,其中记录得最为详尽的是发生在美国佛罗里达圣彼得斯堡的玛丽夫人奇案。
1951年7月2日,房东卡宾特夫人向67岁的住户玛丽·丽莎转交一份电报,走到房门口时,发现门把手滚烫,叫喊也没人应声。她找来两名在附近做油漆的工人,开门一看,发现房间里热气缭绕,玛丽没有了,椅子没有了,地上只留下了约1米左右直径的椭圆形烧痕,几只烧得变形的发卡,表明那儿曾有过一堆头发。剩下的只是几小块烧焦的椎骨,一个缩成棒球大小的头骨和一只完好无缺的左脚。离尸体不过30厘米的报纸和几英寸以外的一块亚麻布,却全然没有燃烧的痕迹。
消防部门、警方、病理学家以及享有“骨骼鉴定专家”声誉的克洛格曼医生,都介入了调查,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