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佛理佛义
1、天外真有人?
天外星体,茫茫的宇宙,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但宇宙并不是由一个创造神所创造。宇宙的存在不容怀疑,生命的存在也不容怀疑。
佛教相信:宇宙的原素是永恒的、生命的因素也是永恒的,前者是物质不灭,后者是精神不灭,所谓永恒,就是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本来如此,这就是宇宙和生命的实际情况。
宇宙形态的变化,生命过程的流转,那是由于佛教中众生所造的“业力”的结果。
所谓“业力”就是有情众生(包括动物)使每一桩或善或恶的行为,象各种颜色一样,继续不断地熏染到生命的主体——识田中去,再从识田之中,等待外缘的诱导而萌芽生长,这便是佛教称为“业力”的现行。“业”的造作是“业力”现行的因,“业力”的现行,是“业”的造作的果。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就是这个意思。
业,有个人单独造的,也有与他人共同造作的。有的虽与他人共同造作,但也各有轻重不同。因此,业的种类,从大体上说,分有“共业”及“不共业”两大类。
先说说“共业”,由于共业,所以会感到同样的果报。地球,
便是由于地球世界的众生——过去、现在、未来的无数众生的共业所感,而有各类不同的共业,所以也感得各种不同的世界。太空之中、宇宙之间,有着无量无数的世界,它们的成因都是由于各类不同的无数众生,所造各类不同的“共业”而成。所以,天外如果真的有人,未必也和我们的形体一样。至于那些无人的星体,那些乃至没有生物存在的星体,虽不是众生活动的舞台,但却也是为了众生活动的舞台而存在。宇宙之间,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的理由,任何现象都是事起有因的。比如,太阳上不可能有生物,但如果没有太阳的话,地球上的生物也就无法生存。虽然有许多许多的事物,到目前尚无法用科学的观点证明其存在的理由,但在佛教里的解释,一切都是由于众生的“业力”所感,那就是任何事物存在的理由。
2、人自天外来,亦将天外去
至于生命在地球上的最初出现,佛教也有其进化论的学说,下至单细胞的生物,上至人类,都是一样。但佛教认为地球形成之后最初的人类,是从色界第六天的光音天而来,他们是飞空而来。那是由于他们的堕落,贪爱了地球上的一种天然食物,吃了之后,身体粗重不能飞行,就在地上安居下来。实际上,那也是出于他们的业报所致,天福享尽之时,必须要来地上随业受报。正像以后所有众生一样,既然先由共同的“业力”感成了一个地球,岂能不来接受地球生活的果报?一旦在地球世界的业报受完,又将往生应往的地方世界中去。
由此看来,地球人的祖先可能就是外星人在地球留下的“孽种”,天外人在天外享尽天福,邀游星河,来到凡间(地球)
吃了“凡果”造作了“业力”乃至有共同的果报——所谓“共业”于是身体粗重,失去了原来的飞翔之力。或许是在凡问逗留,乐而忘返,致使飞行器为瘴湿之气所蚀而失灵,不能再飞天,无可奈何,只为永远地留在凡问。由于人类的祖先具有非凡的科学头脑,至今已制造出太空飞船,也就是有朝一日在地球世界的业报受完,便飞去“他方世界”往生了。
由于“不共业”的理由,虽然同样生在地球世界,品类高下也有不同,下至昆虫,上至人类,人类之中,又分贫富贵贱,上智下愚,千差万别。
事实上,共业也有“不共业”的分类,比如地球众生的共业与他方世界众生的共业相比,便成了“不共业”。同样,不共业也有共业的分类。比如非洲的黑种人与亚洲的黄种人,是由不共业所感。但因彼此都是地球世界的人类,所以仍由共业所感。以此类推,同在一个国家的人民,也有千差万别,乃至同在一个家庭,兄弟姐妹,也自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成就,各有各的生活感受。
佛教的宗教意识,其中包括忠诚的爱和同情。也就是佛对真理的真正觉悟的两大要素,是支撑佛教大厦的两根支柱,这就是超验的智慧“般若”和直觉的知慧“慈悲”,也就是爱和同情。
按照大乘佛教的说法,所有事物的本质不仅可用“真如”和“空”来描述,而且还可以用“法身”来描述,这种描述渗透了宇宙中所有事物,用它描述实在就表现了佛教徒的宗教意识,在人们头脑反映成“菩提”,它既是精神的,又是物质的。
3、生与死的圈
佛说:“一切都有产生和消亡”。这种流动和变化的观念是佛教基础的根本特点。按照佛教的观点,当我们抗拒生活的流动,想把某种形式固定下来时就产生了苦。我们还把感知世界分成个别的分离的事物,从而企图用思维所产生的固定种类来限制实在的流动。只要这种观点盛行,我们就要被迫体现一个接一个的苦难。一件事物看起来似乎是固定的、永恒的、实际上却是瞬变的。永远变化的。如果我们想把它固定下来就会陷入一种恶性循环。每一个行动会产生新的行动,回答一个问题又会产生新的问题。这种恶性循环在佛教中称为轮回,是生和死的圈,是由“业”派生出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因果链。
佛并没有把自己的教义发展一致的哲学体系,只是把它当作达到悟性的一种手段。他对世界的阐述仅限于强调所有“事物”的暂时性。他坚持独立于宗教权威,包括他自己的权威的自由。他认为自己只是指出成佛的道路。至于每个人如何通过这条道理达到目的只有靠自己的努力。佛临死时所说的话最代表他的世界观和作为导师的态度。“所有复合的事物都要衰亡、勤奋努力吧。”
佛对于满足人们关于世界起源、神灵本性或者类似的问题的好奇心不感兴趣。他只关心人的状况,关心他们的受苦受难。因此他的教条并不是形面上学的,而是一种心理治疗。他指出了人类苦难的根源和克服它们的方法。为此他采用了传统的印度概念如“诌”“业”“涅盘”……等等,并赋于它们以生动活泼的,直接的心理学解释。
佛死后,佛教发展成两大教派,即小乘和大乘。小乘是正统的学派,拘于佛的教诲的字眼;但大乘采取的态度就比较灵活,相信教义的精神比最初的陈述更为重要,它跨越亚洲传播,与许多不同文化和智力背景的民族发生接触,他们用自己的观点来解释佛的教义,精心阐述了许多机敏的观点,使得佛教在许多世纪内保持活力并发展高度智慧的哲学。尽管这些哲学具有高度水平,但是大乘佛教从未失去抽象的、思辨的思想,这便是“醒悟”,其本质就是越过知识的差别和对立面而达到不可思维的彼岸,在那里“实在”表现为不可分割的,没有分别的“真如”。
这就是释迦牟尼在森林中潜心修行七年后在一夜所体验到的。他坐在菩提树,即悟性之树下面深深地沉思,突然对于自己所有探索和怀疑得到了一种最终的确定的澄清。这就是“极妙的、完全的醒悟”于是他就成为佛,也就是“悟者”。对于东方世界来说,沉思的佛的形象就象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对于西方一样重要。
大乘之所以这样称呼自己是因为它能提供大量不同的手段来成佛。其中包括强调于忠诚佛的教义的信条和具有非常接近于现代科学思想的概念的细致哲学。它以高度复杂的辩证法论证了所有关于“实在”的概念的局限性。证明了“实在”归根结蒂是无法用概念或思想来把握的。此谓之“空”也就是相当于“真如”的术语。只要承认所有的概念思维都是无效的,那么“实在”只能作为真如来体验。而“实在”的本质是“空”完全不同于虚无主义经常提出的主张。它只是说明人们头脑所形成的关于“实在”的所有概念归根到底是“空”的。“实在”或者“空”本身并不是一种什么都没有的状态,而所有生命的源泉,是所有形式的本质。
强调慈悲是知慧的重要组成部分,集中表现在关于菩萨的思想里,这是大乘佛教有特色的发展。菩萨是在成佛途中修行很高的人,他不是只寻求自己的醒悟,而是发誓要在自己达到涅盘之前要超渡众生成佛。这个思想起源于佛的意志。他不是自己简单地进入涅盘,而是要回到尘世指明拯救自己同胞的道路。这和没有自我的佛教教义是相一致的。因为不存在可以分割的个别的自我,故此个人进入涅盘显然是没有意义的。
在大乘佛教的净土宗中强调信仰的因素。这个教派的基础是这样的佛教教义,所有人的本性是佛,具有佛性是为了进入涅檠,或者“净土”,任何人要做到这点就要忠诚于自己原来的佛性。
4、佛教的信仰
佛教的基本内容,到处都是一样,永久都是一样,佛教是从大党的佛陀——释迦世尊的大悲智海之中流露出来,充满了智慧,充满了仁慈、充满光明、清凉、安慰的一种言教。佛教须要正确的信仰,正当的信誓,正轨的信解,正直的信行,真正的信赖,这便是正信的佛教。正信的内容应具备三个主要的条件:第一必须有永久性,第二必须要普遍性,第三必须是必然性。换一个方式来说,便是过去一向如此,现在到处如此,未来必将如此。
但是,正信的佛教没有创世主的观念,佛陀是人间的觉悟者,佛陀虽能觉悟世间的一切原理,但无能改变世间已有的状态;佛陀虽能化度众生,但众生能否得度,尚须由众生的能否自我努力而决定。佛陀是最好的良医,能为众生的痛苦诊断处方,服他的药,必定得度;如果不肯服药、佛陀也是爱莫能助。佛陀是最好的向导,能给众生引导出脱离世间的苦海,听从佛的引导,必定得度,如果不听从引导,也是爱莫能助。因此,佛陀不以创世主自居,甚至不希望徒众仅对佛陀作形式上的崇拜;能够实践佛的言教,就等于见佛敬佛,否则,虽然观见了当时的佛陀,也等于没有见佛。所以,佛陀既不是创世主,也不是主宰神。佛陀只能教导众生离苦得乐的方法,佛陀自己虽已离苦得乐,但却不能代替众生离苦得乐。佛陀是大教育家,人天导师、而不是幻术家及魔术师。他用不着骗人家说“代人赎罪”,他是教我们一切要自己对自己负责——“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但佛教并不是哲学,因为哲学是不能证验的,佛教是有证验的;哲学是说食不能充饥的,佛学是利人自利的。
佛学能使人廓清迷惑,洞明宇宙人生的真理、趋吉避凶,自求多福,豁凡情而发圣解,超生死而生净土,乃至究竟解脱,圆成佛道,深有益于身心修养和家庭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