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默默……”
子阳不说话,只是将手放在竺墨的后背,用自己的内力柔和的将龙血的霸道力量缓缓引导开,子阳的神情渐渐凝重,额头上也显现了汗水,不过,以他的内力,克制龙血,还是堪堪可以的。
柳如言病了,身体羸弱的仿佛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走。他在子阳施针后醒过来,拒绝了司马天熙的建议送他和竺墨一起会京城,让子阳为他调养身体。
“柳如言,不会轻易的倒下去。”他还要等着爱爱回来,等着冷和的消息,柳如言自己离开了,带着一身倔强的傲骨,他走之前,去看了竺墨,其实在那最后的瞬间,他是动了杀气的,柳如言知道竺墨已经感应都了他的杀气,他想拉着她的灵魂,一起去地府。
竺墨的身体很虚弱,她看着柳如言对着自己点点头,就离开了,那越发冷削的背影,透着孤独。
司马天熙并没有一直的守候在竺墨的身边,他要整顿军风,司徒丰和他的儿子们,建议着司马天熙此次反击,直接的攻打进地炎,趁势开疆扩土,最起码的,让地炎永远的低头称臣。
子阳并不赞成司马天熙此时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因为天启这几年风调雨顺,百姓终于刚刚过上好日子,再一次开战,毕竟血流成河,而且卦象显示,司马天熙这一次,并不能够全部的将地炎占据了。
就是说,地炎的气势未尽,子阳知道,柳如言不肯留下,就是一个原因,还有,那一条龙。
司马天熙并没有来直接的问子阳是否适宜攻击地炎,他从子阳的神情里,已经看出了端倪。
竺墨躺在床上,基本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要昏迷二十个小时,子阳正在为她调制压制毒素的药,龙血只能够暂缓一阵子的生命,并不能够彻底的解决问题。
“那龙鳞和龙血,你是怎么得到的?”子阳后来好奇的问着司马天熙,子阳找到司马天熙的时候,司马天熙昏迷在一片焦黑的石隙之间,手里拿着龙鳞和龙血。
司马天熙听着子阳的问题,神情微微耸动,却没有回答子阳的话,这个问题即使是竺墨来问,他也不会回答的。
子阳的眉紧了起来,一片龙鳞,已经是极限了,竟然还有龙血,究竟司马天熙是怎么弄到还没有死的?子阳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了。
闻人晖不肯放弃了,但是看着司马天熙出现在天启的阵营里,他诧异着明明已经应该是死去的人,为什么能够又复活了?难道是天不亡天启!
大臣们开始纷纷进谏给闻人晖,原本有些就是老臣心灰意冷不愿意跟随着闻人晖的****,有些人提出了辞呈来,温人晖正在烦躁之际,看着那些辞职奏折,冷冷一笑,他说准奏。
老臣离去,正好闻人晖安插了自己的心腹,对那些此时雪上加冰的臣子们,闻人晖派出了杀手,将他们一一刺杀于归乡途中。
朝廷里,风雨飘摇着,很多人岌岌自危,都不敢在出声忤逆闻人晖的任何举措。
地炎这一次,纠结了五十万大军,闻人晖依然为帅,不过,这一次,闻人晖倒不急的开战,也不担心会耗尽了军中的粮草,高挂免战牌,只每天着在自己的军营里操练将士,偶尔的会派出一两队几十个人的流动小队,袭击天启的巡逻队伍,不痛不痒的骚扰着天启的军队。
这样的方式,应该是有利的,为司马天熙争取之间来筹谋如何迎战和医治竺墨,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天熙的心头,总是不安着,他隐隐觉得,闻人晖有阴谋,可是派去地炎的探子回来,说闻人晖并没有热衷在开战上,而是在和一个妃子调情上,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妃子是闻人丰之前的宠妃。
司马天熙没有告诉竺墨他的担忧,他飞鸽传书给了京城里的夏侯逸,让他警备起来,特别是一些大臣们,自己不在朝中,有异动的,一定要派暗卫严格监视起来。
尽管已经派人严格监视着地炎动静,司马天熙还是不放心,三国天下,另一个国家,却一直静静安予一隅,是真的不想争,还是在等着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呢!
“司徒将军,你立即选派一些机灵的侍卫,乔装成平民的样子,一路去京城的路上,打探消息,还有,密切注意临国的动静。”
司徒丰愕然,难道皇上是担心闻人晖勾结了邻国对天启夹攻吗?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可是听说,邻国里,正因为王位更替,皇子们斗的很厉害,不排除这个时候,有的皇子好大喜功,对天启蚕食之。
“臣,领命,立即去办。”
司徒丰一抱拳,脚步就迅疾的奔了出去,一边的,手就拍着脑袋,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
尽管司马天熙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也周全的考虑了一切,却还是失策了。
京城被闻人晖率军包围孤立了起来,断水断粮断消息,京城了的米粮能够维持的,不足满城之人半月之用,因为刚刚要到秋收之即,国库里的存粮,并不多。
司马天熙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京城被围第三天了,暗卫们是因为一直没有人从京城那里传递消息出来,才派人去查看,发现京城已经被困住了。
那天清晨,司马天熙正在用温毛巾给竺墨擦脸,一听到消息,他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住了。
子阳正端着药碗要走进账里给竺墨喂药,当时碗就掉在了地上,黑色的草药汁洒了一地。
蛮儿,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