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为我们制造了一个世界，但这个世界只有公共意义，没有生命意义，因此作为写作者，必须剥去语言的浮渣，从语言的世界里逃离，进入到生命世界里去，回归世界和心灵的真实；不能做到彻底回归，也要尽量回归。这需要有潜水的能力。不要惧怕压力，也不要惧怕被水淹死。反正，浮在水面上的艺术，根本就不配称为艺术，因为它会随波逐流，会被一个潮头打上沙滩，归隐于无形无迹。
一个好的作家，世界的背面肯定比正面更能够吸引他。
不管多么神秘的东西，一旦被放进埃及金字塔，就有了合理性，也有了令人信服的力量，由此看来，艺术创造的环境设置有多么重要。艺术和科学一样，想象和研究缺一不可，想象为我们开创飞翔的空间，研究则使我们传达普遍的经验。这是两副翅膀，也是两种姿态，但它们有着共同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