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胡雪岩的经商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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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经营靠山,借势而起(4)

终于,机会来了。有一次左宗棠要因公前往京城,他派人通知胡雪岩立即赶往京城,同他一起去面见慈禧太后。然而,当胡雪岩听说要去北京之时,不但没有喜悦,反而感到非常紧张。因为他知道,左宗棠和李鸿章长期政见不合,两个人一直相争不下。李鸿章斗不过左宗棠,但是想把胡雪岩当做替罪羔羊,却不是难事。再加上慈禧太后喜怒无常,所以此去也是吉凶难料。

所以,对于进京这件事,胡雪岩不敢大意而为,他知道虽然左宗棠可以保他,但自己也应做些准备才会更安全。然而如何做准备呢?难道给慈禧送礼吗?这当然不可行,因为整个天下都是她的,自己贸然去送礼显然是徒劳,甚至还可能因此而惹来杀身之祸。那应该怎么办呢?胡雪岩思前想后,他想到了在慈禧身边的红人——李莲英。这个人伺候慈禧多年,深得慈禧信任,在慈禧身边说话很有分量,因此,要想得到慈禧的赏识,那么必须先笼络好李莲英。经四方打听,胡雪岩得知,李莲英对古董十分感兴趣,于是胡雪岩到了古董店,但他进店以后,大致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欣然之物,于是问老板有没有好一点的东西,老板一听他说话,就知道这个人是内行,也舍得花钱,便把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镇店之宝——宣德炉。胡雪岩一眼看中,于是花大价钱买下了这件十分昂贵的物品,送给慈禧太后身边的大红人——李莲英。

有了事先的这些准备,胡雪岩心里这才安稳了几分,随后和左宗棠一起进紫禁城,觐见慈禧太后。慈禧太后和胡雪岩客气地说了一会儿话,然后问他:“听说你对左大人帮助很大,我要替左大人好好谢谢你,你是想升官还是想发财?”

胡雪岩说:“我只求国家安定、百姓安乐、自己能够好好做生意便知足了。”当然,听了胡雪岩的回答,每个人都知道这不是他的真心话,但面对慈禧太后,他却不得不这样说。因为,一旦他直接说出自己想要财或者想要官,慈禧听后,一定会十分不悦,甚至会把他赶出去。

但是,虽然胡雪岩没有说出自己想要什么,然而,慈禧太后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她知道既然左宗棠把胡雪岩带来见她,一定是想让她对胡雪岩有所赏赐。可是,究竟是赏还是不赏,慈禧自有她的公断,她知道李莲英眼线众多,对底下的事情比较了解,于是就问李莲英该赏给胡雪岩点什么。

此时李莲英就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回了一句:“太后您赏他什么都可以。”慈禧非常精明,一听李莲英的回答,就知道李莲英对胡雪岩的印象也不错。

慈禧想了想说:“看在左大人的面子上,也要给点赏赐,就把江苏、江西、浙江、福建四省的税收代理权交给阜康钱庄承办好了。”

慈禧太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带来的却是财源滚滚,有这么一笔巨资供胡雪岩周转使用,对他来说足够了。这一次胡雪岩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在古代,所谓的贵人就是指有权有势,或者有钱有名望的人,他们因为不同于常人,所以也拥有常人所无法比拟的力量。因此,他们可以帮人办成超出常人能力的事。但这样的人,也并非是很容易找到,或者说找到了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帮你办事。故而,对于这样的人,你必须开动脑筋,在他们身上下一番工夫。会做人、会办事,把事情做到他们的心坎儿上,这样他们才会帮助你达到你所想达到的目的。

而现今社会也是如此,因为无论在任何时代,做事都要与人打交道。再好的做事方法也不能回避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有好人,有坏人,也有不好不坏的人。解决问题要想“手”到擒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对付不同人的最佳办法,在认清人的前提下有所作为。

但在这个前提下,必不可少的一个条件就是,在官场中打点,银子少了是不行的。有些官员眼珠大、心眼小,银子给他送少了,不但办不成事,反而会使他认为你小看了他。所以胡雪岩用于官场打点的钱,每年难以计数,光是每年年关前,上下打点的银子就不下百万两,这些打点的银子对胡雪岩的财产来说,也算是很大份额了。用一般生意人的眼光看来,这个代价太大了,然而胡雪岩依旧义无反顾,大把大把地将银子撒出去,绝不吝啬心痛。因为他知道,花钱不算什么,只要花钱能找对人,自然能办对事,这是一门学问,没有一定的钱财做底,是办不好事的。而这也是一个成功商人办事的关键。

胡雪岩商道箴言

现实生活中,很多人不以做人之道为第一,总是想靠自己的点子去谋事,结果到最后往往事与愿违。凡是精明的谋事者,一定是做人的专家,善于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把自己变成人群中的一分子。胡雪岩就是这样的人,他相信做人与成事的关系,所以在想要办成事之前,他总是把周围的人打理好,以使事情朝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交人交心,获得真心相助

与王有龄情同手足

王有龄初遇胡雪岩的时候,是在一家叫“梅花碑”的小茶店。当时王有龄已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潦倒落拓,无精打采,叫人看了就反感。他的架子还非常大,经常两眼朝天,于是越发没有人爱理他了。唯一的例外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王有龄只知道他叫“小胡”。小胡生得一双四面八方都照顾得到的眼睛,加上一张常开的笑口,而且为人仗义,所以人缘极好。不过,王有龄跟他只是点头之交,也识不透他的身份,有时很阔气,有时似乎很窘迫,不过跟王有龄身上那件打过补丁的青布长衫一比,小胡真可以说是“公子哥儿”了。这个人倒是有意结交王有龄,王有龄却自惭形秽,淡淡地不肯跟他接近。

这一天下午的茶客特别多,小胡跟王有龄“拼桌”。他去下了两盘象棋,笑嘻嘻走回来说:“王有龄,走,走,我请你去‘摆一碗’。”摆一碗是杭州的乡谈,意思是到小酒店去对酌一番。

“谢谢,不必破费。”

“自有人请客,你看!”他打开手巾包,里面包有二两碎银子。得意地笑道:“第一盘‘双车错’,第二盘‘马后炮’,第三盘,小卒‘逼宫’,杀得路断人稀。不然,我还要赢。”

盛情难却,王有龄跟着去了。一路走到“城隍山”——“立马吴山第一峰”的吴山,挑了个可以眺望万家灯火的空旷地方,一面喝酒一面闲谈。

酒到半酣,闲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小胡忽然提高了声音说:“王有龄,我有句话,老早想问你了。我看你不是没本事的人,而且我也懂点‘麻衣相法’,看你是大贵之相,何以一天到晚‘孵’茶店?”

王有龄摇摇头,拿起一块城隍山上有名的油饼,慢慢咬着,双眼望着远处,是那种说不出来的茫然落寞。

“叫我说什么?”王有龄转过脸来盯着小胡,仿佛要跟他吵架似的,“做生意要本钱,做官也要本钱,没本钱说什么?”

“做官?”小胡大为诧异,“怎么做法?你同我一样,连‘学’都没有‘进’过,是个白丁。哪里来的官做?”

王有龄看出他心里的意思,又几杯酒在肚里,便不似平时那么沉着了,“小胡!”他说,“我告诉你一句话,信不信由你,先父在时,替我捐过一个‘盐大使’。”

小胡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绝非假话,随即笑道:“唷!失敬,失敬,原来是王老爷,一直连名带姓叫你,不知者不罪。”

“不要挖苦我了!”王有龄苦笑道,“说句实话,除非是你,别人面前我再也不说,说了反惹人耻笑。”

“我不是笑你。”小胡放出庄重的神态问道,“不过,有一层我不明白,既然你是盐大使,我们浙江沿海有好几十个盐场,为什么不给你补缺?”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于是王有龄就给小胡讲了一些捐官补缺的程序,“我所说的要‘本钱’,就是进京投供的盘缠。如果境况再宽裕些,我还想‘改捐’。”

“改捐个什么‘班子’?”

“改捐个知县。盐大使正八品,知县正七品,改捐花不了多少钱。出路可就大不相同了。”

“怎么不一样呢?”

“盐大使只管盐场,出息倒也不错,不过没有意思。知县虽小,一县的父母官,能杀人也能活人,可以好好做一番事业。”

这两句话使得小胡肃然起敬,“那么,这一来,你要多少‘本钱’才够呢?”

“总得五百两银子。”

“噢!”小胡没有再接口,王有龄也不再提,五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小胡不见得会有,就是有也不见得肯借。

两人各有心事,吃闷酒无味,这时,天也快黑了,王有龄推杯告辞,小胡也不留他,只说:“明天下午,我仍旧在这里等你,你来!”

“有事吗?”王有龄微感诧异,“何不此刻就说?”

“我有点小事托你,此刻还没有想停当,还是明天下午再谈。你一定要来,我在这里坐着等你,不见不散。”看他如此叮嘱,王有龄也就答应了。到了第二天下午,依约而至,但不见小胡踪影。王有龄顿感进退两难,不等是自己失约,要等,天色已暮,晚饭尚无着落。呆了半天,越想越急,顿一顿足,便往山下走去。走了不多几步,听见后面有人在叫:“王有龄,王有龄!”

转身一看,正是小胡,手里拿着手巾包,跑得气喘吁吁,满脸是汗。见着了他的面,王有龄的气消了一半,问道:“你怎么这时候才来?”

“我知道你等得久了,对不起,对不起!”小胡欣慰地笑着,“总算还好,耽迟不耽错。来,来,坐下来再说。”

王有龄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默默地跟着他走向一副设在橱下的座头,泡了两碗茶。小胡有些魂不守舍似的,目送着经过的行人,手里紧捏住那个手巾包。

“小胡!”王有龄忍不住问了:“你说有事托我,快说吧!”

“你打开来看,不要给人看见。”他低声地说,把手巾包递了给王有龄。

他避开行人,悄悄启视,里面是一叠银票,还有些碎银子,约摸有十几两。

“怎么回事?”

“这就是你做官的本钱。”

王有龄愣住了,一下子心里发酸,眼眶发热,尽力忍住眼泪,把手巾包放在桌上,却不知怎么说才好,半天才想出来一句话:“小胡,你为什么待我这么好?”

“朋友嘛!”小胡答道,“我看你好比虎落平阳,英雄末路,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一定要拉你一把,才睡得着觉。”

“唉!”王有龄终于忍不住了,两行热泪,牵连不断。

“何必,何必?这不是大丈夫气概!”

这句话是很好的安慰,也是很好的激励,王有龄收拾涕泪,定一定神,才想起一件事,相交至今,受人绝大的恩惠,却是对他的名氏、身世,一无所知,岂不荒唐?于是他微有窘色地问道:“小胡,还没请教台甫?”

“我叫胡光墉,字雪岩,你呢,你的大号叫什么?”

“我叫雪轩。”

“雪轩,雪岩!”胡雪岩自己念了两遍,抚掌笑道:“好极了,声音很近,好像一个人。咱们不如结拜吧。”

王有龄被胡雪岩的真情所打动,于是二人结为生死之交。王有龄谋得官职后,对胡雪岩自然是照顾有加。

后来,胡雪岩偶遇因父亲人狱被卖人“梨花春”的官宦人家千金小姐芸香,并被其美貌所吸引,二人虽然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妾有意,但胡雪岩深知以当时自己的身份,根本配不上芸香。他在万般懊恼之时,灵机一动,把芸香做顺水人情送给了王有龄。这样做,胡雪岩虽然失去了芸香,但却得到了王有龄的器重,得到了芸香这个忠心的眼线,从此掌握了王巡抚的行踪,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控制了王有龄,使其为自己所用。

在我们看来,胡雪岩与王有龄的结合应该说是优势互补。两人年纪相差不多,一个是落魄的穷书生,一个是钱庄的小伙计。从知识、常识、胆识、见识这四方面比较来看,王有龄只在知识上占据优势,其他三方面都是不如胡雪岩的。所以王有龄对胡雪岩一直十分佩服,几乎是言听计从。胡雪岩曾问王有龄为什么如此听信他的建议,是不是因为对当年借钱给他投供的事心存感激。王有龄告诉他:如果仅仅是因为你帮过我的忙,我就听你的话,那我一定不是个好官。因为公私一定要分明,私人的恩怨只能用私事来了结,不能用公事去处理。你给我的建议如果是为朝廷好,为百姓好,我自然会听;如果只是对你我有益而危害百姓,我根本不会去做。

胡雪岩商道箴言

做人要知恩图报,但是私人的事情,绝对不可以拿公家的事情来了断。王有龄出身书香世家,家教良好,他很懂得这些道理。老实讲,王有龄是个好官,他无愧于自己的祖先门庭。胡雪岩和王有龄两个人可以算得上是志同道合的朋友,真诚相待,互相帮助,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有了很大的发展。

广交义友

在胡雪岩生活的时代,经商必然要面对一种特殊的势力,那就是江湖帮派力量。在晚清乱世中,江湖帮派力量因社会管理的混乱和社会矛盾的激化与复杂而生,渐渐成为社会上一种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在当时,要行商,必须与江湖势力打交道。

胡雪岩面临的帮派势力,既包括漕帮这样的旧势力,也包括像小刀会这样的新势力。胡雪岩从来没有以改造天下为己任,所以他对漕帮,是以取得信任、共同活好的态度处之;对小刀会,则像对待太平军一样,是通过官府、帮助官府来镇压他们,以保证自己的商业利益不受损害。他在漕帮中层层渗透,放出交情,获取他们

的信任和支持。后来有相当大的几笔生意,都多亏了漕帮势力出手帮忙,才得以顺利做成。有了漕帮的认可,胡雪岩也就在乱世有了“黑”社会力量的靠山,这也是胡雪岩保证其商业能顺畅发展的一个重要举措。

而胡雪岩是如何结交上江湖力量的呢?他善于对症下药,抓紧一个“义”字,给予对方充分尊重,并晓以利害,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

胡雪岩在江湖上办事,很注重情、义二字,他做生意的原则就是有情有义。在生意往来中,他经常替对方的难处窘境着想,对方见胡雪岩如此义气,也把他当作朋友,视为知己,对他的口碑甚好,乐意和他在生意中往来。正因为他广结江湖朋友,所以在生意场中屡屡成功。而他在江湖中做生意的成功,则是从他赴上海买商米代垫漕米开始,那时他才初涉江湖。

自从王有龄担任“海运局”坐办后,抚台交托王有龄去上海买商米来代垫漕米,以期早日完成浙粮京运的任务。漕米运达的速度,与江南诸省地方官的官命关系非常。至于买商米的银款,由胡雪岩出马,到他原来的钱庄去争取垫拨。

在松江,胡雪岩听到他们的一位朋友说,松江漕帮已有十几万石米想脱价求现,于是他乘舟登岸,进一步打听这一帮的情况,了解到松江漕帮中现管事的姓魏,人称“魏老五”。胡雪岩知道这宗生意不容易做,然而一旦做成,浙江粮米交运的任务随即就可以完成,减免很多麻烦。所以他决定亲自上门谒见魏老爷子。

胡雪岩在他的两位朋友刘老板和王老板的带领下,来到了魏家。当时魏老爷子不在家,只其母在家,她请三人客厅候茶。只看见魏老爷子的母亲,刘、王二老板颇觉失望,然胡雪岩细心观察,发现这位老妇人慈祥中透露一股英气,颇有女中豪杰的味道,便猜定她必定对魏当家的有着很深的影响力,心下暗想,要想说动姓魏的,就全都着落在说服这位“老巾帼”身上了。

胡雪岩以后辈之礼谒见,魏老太太微微点头,用谦逊中带着傲岸的语气请三人喝茶,一双锐利的眼光也直射胡雪岩。当三人品了一口茶以后,魏老太太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三位远道而来,有何见教?”

胡雪岩十分谦卑地说道:“我知道魏当家的名气在上海这一带是响当当的,无人不晓,这次路过,有幸拜访,想请魏大哥和晚辈小饮几杯,以结交结交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