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这不影响到他的调查呀,我们把这里的相关东西和资料发给他,他一定会感兴趣的,说不定,还会专程跑到这里来勘察呢。”我发热的头脑,并没有因为崔浩泼的一盆冷水而浇灭,相反。我认为也是正因为牛气教授在美国,说不定更有助于解开这个谜底。因为一些奥秘的解开,有时候必须借助于先进的仪器和设备呢。想到这里,我就兴奋得想手舞足蹈起来。好像牛气教授一出手,这里的谜底就会迎刃而解似的。
崔浩听了,却并不兴奋,他提醒道:“欧若拉,咱们这次来是查找被拐妇女,不是来探索科学之谜的。”
“若能破解朱仙村民患皮肤怪病的谜底,这也是为当地村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呀!”我翻了翻白眼,抢白道。
崔浩看到我头脑一味地发热,干脆就闭不作声了。而我趁着热血沸腾的之际,立马就从手机里翻出了习诺金教授留给我的联系电话。
摁下习教授的电话,一阵嗡嗡、沙沙声响后,立即就接通了电话。
“喂,哪位?”电话里传来熟悉而亲切的大嗓门。习诺金教授尽管年近半百,但说话中气很足,声音听起来永远铿锵有力,给人以信心和感染力。
听到大洋彼岸牛气教授的声音,我异常激动道:“习教授,我是欧若拉,你的学生欧若拉。”
“欧若拉?哦,欧若拉,想起来了,您这小丫头,终于想起来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呀?”
“习教授,很久没有跟您联系了,您在那里还好吗?”我故意转移了话题,没有回答为什么多年没有跟他联系这个问题。
“嗯,很好。小丫头,你呢?过得可好?”习教授在电话里很关切地问道。
“我也还好吧。”
“欧若拉呀,你怎么想起拨打我老头子的电话来了呀,真是太意外了呀。”
“习教授,我在一个村子里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什么奇怪的现象?”
“我们这里一个村庄,自打开采了一场钨矿场后,不少村民都患上了一种奇怪的肉瘤皮肤病。”
“有这回事?”习教授听到我在电话里的描述,很是诧异。
于是,我就在电话里,把朱凤仙村的种种奇事告诉了他。习教授果真兴趣盎然,他叫我把一些玉石山、矿山和患者的相关资料、照片,并采集一些矿石、泥土、各处水质标本等一并寄到他所供职的研究所,他告诉我,他会汇合相关地质和医学专家一起来研究、探索这个问题,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能还会带人来朱凤仙村实地走一趟。
得到习教授的热情答复,我高兴得都快蹦起来。我知道,如果真帮当地村民解开了这个怪病缘由,也算为当地百姓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接下来的两天,我就与崔浩一起,按照习教授的吩咐,把他需要的标本一一采集好,并装进了真空透明玻璃杯,我们还多角度拍摄了玉石山、矿山及整个朱凤仙村的全景和局部景色,并征得了朱三贵的同意,拍了几张他脸部特写照片。收集了所有的标本物件后,我还根据这两天走访的情况,撰写了一篇长达8000字的报告材料,一并打包寄给了远在美国的习教授。我真心的希望这个包裹会成为解开朱凤仙村民怪病的一个“引火线”。
朱凤仙村民看到我和崔浩来到朱凤仙村后,一直忙着采集各类矿石物质、水源等,真以为我和崔浩是某某著名地质研究所的专家,专为解开朱凤仙村之谜而来,所以对我们越加热情洋溢,并纷纷邀请我们去他们家里做客。看到朱凤仙村民对我和崔浩已解除了芥蒂后,于是我们开始挨家挨户的排查被拐卖的妇女。我们重点走访的就是这11位娶了外地媳妇的农户,通过走访,我们发现,这11个媳妇其中有6个是哑巴兼智力低下者,有5个是精神病患者。且与这11名外地媳妇交流很困难。你问她们叫什么名字,或者原来家住哪里,她们都哼哼哈哈,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整个对话的过程,就有点鸡同鸭讲。最为悲催的是,这11名外来媳妇,居然没有一个长得像我们案卷中失踪的妇女。乘其不备时,我还叫崔浩用照相机偷偷拍摄了这11位外来媳妇的照片。并把这11位外来媳妇照片传到郑南市公安局,要他们查找这11位外来媳妇的真实身份。但郑南市反馈的消息却令人很惊讶,全国失踪妇女名单里,居然没有一个长得像这11名妇女中的一员,翻遍了全国户籍相册,也翻不出这11名妇女的照片。郑南市公安局反馈过来的信息,让我们感觉很蹊跷。户籍册里居然会找不到这11名妇女的相片,难道这11名妇女都是从天而降?或从土里蹦出来的?居然会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