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是地主巧取豪夺农民的土地,千方百计让拥有土地的农民变卖自己的土地和房产沦为佃农,从而变本加厉的剥削农民。
那个年代,生产力很不发达,地主靠着自己原始的积累放租和高利贷,通过放和收的方式,逐渐兼并农民的土地,地主在放的时候,就知道有很多的农民是还不起的,于是就叫农民用土地作为抵押,农民要是在规定的时间内还不清向地主借的钱,土地就归地主所有了。
本来,开始的时候,地主的土地也不是非常多,但是因为在当时落后的生产力之下,土地出产有限,一年的产出,往往不够食用一整年,到春天的时候,粮食已经吃尽,新粮又还未成熟,这个时候就是农村常说的“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饭吃是不行的,于是大多数的农民就不得不向地主借贷粮食,来度过这段艰难地时光,而农民向地主借贷的粮食的利息非常之高,往往一年下来,地里所产出的粮食,都还不了利滚利以后所要偿还的总额,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农民不得不把土地卖给地主抵债,这样,地主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富贵,还是不要太伤心了,保重身体要紧,下面就由我来给大家说说我是怎么进来的。”西门庆安慰道。
“我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虽然没有土地,在地主家里做长工,本来想着就这么混下去,没想到却摊上了那种事情,唉!真是不甘心呐!”西门庆对自己不吃羊肉空惹一身膻感到很不服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实交代。”这时候轮到林教头该取笑西门庆了。
“我这人的相貌还算是过得去,人也还算聪明。”西门庆自我评价道,看得出西门庆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比较自信的。
“你就不要夸自己了,要是聪明,怎么会没有土地,还要在地主家里打长工,最后被人家告状进了牢房。”林教头奚落道。
“大家且听我细细道来。”西门庆拿出说书人的架势说道。
“地主家有个女儿,其实脸蛋长得也不咋地,就是那胸部真的很丰满,那个勾魂呐!还有那臀部,真的是诱人,叫你看了夜里老是睡不着觉。”
“不愧是西门庆,你终究该吃女人的亏。”林教头说道。
“你说,正常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七情六欲,我很正常,可是我却没有银子娶媳妇,夜里那个难受啊!除了麦妃二,谁会不知道。”
“是啊!我们都很难受。”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
于是西门庆转向麦妃二,“妃二,夜里有没有做梦,梦见美得像仙女一样的姑娘,然后就紧紧的抱着那姑娘,像抽筋似的打两个寒战,接着裤裆里就一种粘糊糊的东东,伸手一摸揍到鼻子旁一闻,那种气味……还真******自豪。”
麦妃二呆呆地看着西门庆,心想,按照你说的我还真的没有这种情况,可能是还小的缘故吧!不过,小二还是经常在我的裤裆里不听话,尤其是尿急的时候,总是很难受,但一泡尿之后就规矩了。
“你说在地主家里出出进进,那是难免要遇到地主那姑娘的,一来二去虽然没说上话但就有些熟识了,有一天,我外出放牛回来,刚进门就看到地主的女儿刚洗完澡在院里晒太阳,那衣服穿的把个胸部衬托得无比的诱人,我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这地主的女儿也不害臊,对我只那么一笑,我当时差点没晕过去。”西门庆的口才还算不错。
“你也太夸张了吧!地主家姑娘就那么一笑,你就差点晕过去,你西门庆肯定是下边作怪了,不然后来怎么会有那种事。”林教头也不甘示弱。
“一点都不夸张,因为我相中的只是她的胸部和臀部,地主的女儿脸长得真不咋地,所以暂时还没有婆家,可能是寂寞难耐,所以,没有多久,有一天傍晚,她就主动的暗示我上她的房间,可是我哪有那豹子胆啊!说实在的,打死我也不敢哪!”
“可是为什么会被送进监狱呢?你一定是在说假话。”林教头问道。
“这不是才刚开始么!我只能睡在自己那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半夜就发觉不对劲,裤裆里粘糊糊的,伸手一摸才知道是那事了。”
“一定是做春梦了,真的是个色鬼。”林教头和西门庆算是对上了,别人基本没有机会插嘴。
“你们想想,我是给地主家放牛的,恰好那段时间母牛们正在发情,那公牛一天几次的在我的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我那小二被诱惑得不停地在裤裆里作怪,小二激动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我还是没有办法让小二高兴,一次又一次的诱惑,小二的一次次的激动,弄得我的大腿根都疼了,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满足小二的需要,我只能像腿部受了伤一样赶着牛回家。”
“我猜,你一定想到地主家的女儿啦!”
西门庆只是笑了一下,接着讲他的故事。
“第二天,我遇见地主的女儿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可她却没有给我好脸色。”
“你没有满足人家的需要,只是放空炮,人家能给你好脸色么!你倒是想得美。”
“我这不是不敢么!好几天她都没有给我好脸色,可是过了约莫半个月吧!有一天,她又暗示我了,我真的很矛盾很矛盾,要是去吧!对得起她,却对不起我;不去吧,对不起她,我也难受。夜深了,我在院子里转悠,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我决定……”西门庆故意留了悬念。
“去啦?如果你去了就进不来了,早成为地主家的女婿了,怎么可能给我们讲故事呢。”
“怎么也成不了地主家的女婿的,人家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我一个穷光蛋怎么可能呢!最后我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个不能一概而论,你要是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你早已破例成为地主家的女婿了。”
“不可能的,地主家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上我的。”
“可是,地主家的女儿已经看上你了,就等着你去煮饭呢。”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会,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西门庆没有辩解,继续说道。
“这晚怎么样?又放空炮啦!半夜醒来裤裆里还是粘糊糊的。”
“没有,我的思想很矛盾,我想,这回她肯定是要恨死我了,果真近三七二十一天不给我好脸色,我那难堪哪!真是没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出入都低着头,不敢用眼睛看她,她却每次都狠狠的盯着我,好似我欠了她很多的钱,有时甚至对着我吐唾沫。”
“你一点都不应该,我说你究竟是不是男人,俗语言,‘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句话么?”
“当然听说过了,可是我就是不敢哪!没想到第二十一天她又暗示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陷入了非常矛盾的境地,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这回已经是第三次了,如果再不去的话,我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了。”
“西门庆,你就去吧!放心大胆的去完成你的使命。”
“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向着她的房间摸去,我生怕被人发现,左躲右闪的终于到了她的房间门口,我的心跳得差点就跳出来了,我在她的房间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终于,我举起了右手打算敲门,‘谁呀?’还没等我敲门,屋子里却传来了她的声音,她好似一直在等待我的出现,我就奇怪,我是轻手轻脚的去的,怎么竟让她听到呢!我飞快的躲到了角落里,她打开门左顾右盼,不见我的影子,就狠狠地把房门关上了,我像是犯了罪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间。”
“唉!真是胆小鬼一个,都已经到门口了还逃跑,这样的男人竟然还有女人喜欢,这世界真的不公平哪!”林教头感叹道。
“第二天早上,地主就叫管家把我绑了,说我调戏她的女儿,然后就把我送进来了。”
“这就叫做,有色心,没色胆,要是我的话……”
“你会怎么办?”
“绝不放空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吵什么……吵什么,都这么晚啦还不睡觉,是不是想挨板子。”狱卒听到笑声跑过来干涉,显然大家都忘了自己是在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