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绿
今天是星期五,明后两天老爸出诊不在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在平时,我早就被剥夺了看电视的机会,今天终于可以与它近距离接触,想不痛快看个够,岂不太委屈自己吗?于是乎,我使出拼命三郎的劲头,第一天7∶30—0∶10,第二天8∶15—2∶20,就连三餐也变成两餐,在电视前细嚼慢咽给消灭掉了,其凝神贯注的程度随你怎样想象。一次大饱眼福,视觉享受后,不但害苦了肚子,更惨的是我的视力。星期一一大早,老爸就练习起嗓门来:“快起来,迟到了!”我极不情愿地起床,突然感觉到胸口发闷,头昏脑胀,眼前一片金光,好似武侠剧中的刀光剑影,环顾四周,仿佛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急得我差点喊出:“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这周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老爸见这情形。很有经验地问:”是不是感冒了?实在坚持不了,就别去上学了。”此番话真是说刊我心里去了:什么感冒?是睡眠不足而已,正想让我一次睡个够呢。真是天遂人意,嘻嘻……我心里忍不住一阵窃喜。老爸递给我一支体温计,我装模作样地测了一会儿,老爸问:“体温多少?是不是有些高烧?”我本来是想说38℃,但又一想,不说厉害点,老爸肯定改变刚才的话。对,39℃差不多。于是脱口而出:“39℃”我无病瞎呻吟了一会儿,便睡着了。
正当我在梦中云游八方之时,我被“噼叭”玻璃被打碎的声音惊醒了。深知不妙,磕磕巴巴地问老爸:“拿……拿针干……干什么?”老爸不以为然地说:“干吗?明知故问!你准是烧糊涂了,看来还不只39℃,打了退烧针就行了。”天啊,不会吧?开什么玩笑?妈呀,快救我!我躲在被子里,吓得直打哆嗦。老爸见我这样,生气地说:“都烧这么厉害了,快给我出来!”经过几次迂回战与抗击战后,我很不奉地被揪了出来,最终在劫难逃那两针。老爸又把那该死的体温计塞给我,又硬让我吃了2片感冒通。我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掉下来。不过,对于那个39℃我始终守口如瓶,不然就不是针头的问题,而是拳头!这时老爸又让我把打开温计拿给他看,谁知他一句话差点把我给气死:“嗬,烧退得可真快啊,才一会儿就已经36.5℃了。我看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听完后,我更觉得委屈了,你想泪能停住吗?更让人生气的是老妈还怪我不够坚强,在一旁直唠叨:“都长成大人了,还哭哭啼啼……”什么呀,我只不过才18岁吗!哎,这一上午真是倒霉。
下午,没有丝毫睡意,几番挣扎爬起来,一瘸一拐地上学了。哎。电视啊电视,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