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奇妙的阿尔塔拉洞穴壁画
西班牙是位于伊比利亚半岛上的一个欧洲国家,它海岸线长,沿海的山地和高原占据了国土百分之六十的面积,可以说是一个多山的国家。1879年夏天,这个国家的桑坦德阿尔塔米拉地区发生了一件令考古界沸腾并众说纷纭的大事。
四年前,在阿尔塔米拉附近狩猎的一个猎人,发现自己的猎犬在钻进一堆山石后奇异地消失了。为了寻找猎犬,猎人不辞辛苦地挖开坍塌的泥土,搬开一块块石头,不想却发现了一个被巨石掩盖着的洞口……。
洞口被打开后,当地的人们便不断地在这里发现并挖掘出一些石器和小雕像之类的东西。不久,这个消息传到了考古学家索图拉伯爵那里。闻讯后,伯爵决定在这里进行一次小型的试挖掘。在挖掘中,索图拉伯爵发现了洞窟后壁上的黑色壁画。当时他认为,这是与洞窟中旧石器时代的堆积物同属于一个时期的作品,因此并未太重视。
四年后,索图拉伯爵带着五岁的小女儿再次来到这个地方考察挖掘。就在伯爵对洞窟中左侧一个约1米高的小窟进行专心致志地挖掘时,他的女儿对父亲的工作厌倦了,小女孩拿起一支点燃的蜡烛在洞中游逛,并好奇地东张西望。当走过一处窟顶很低,大人们从未注意到的地方时,她偶然抬头仰视洞顶,一时间竟然被眼前的发现震慑得禁不住大声惊呼起来:“野牛,野牛!”
小女孩的发现的确无以伦比,但是她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见的是,这声幼嫩稚气的呼叫,竟唤醒了沉睡几万年的史前人类文化遗迹——岩画。同时,也唤起了考古学界对岩画这个史前文化遗迹的广泛注意。虽然最终的承认被延迟了二十年……
这就是我们今天知道的极为著名的彩色窟顶崖壁画。
人,是有历史意识的动物。他不仅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也想知道产生了生命和社会的更加遥远的历史。因此,岩画才会一出现就紧紧吸引住人们的视线。
岩画是在未经修整的自然洞窟、崖壁、岩阴(岩石的光面)和露天单个的巨石上进行雕、刻、绘制的艺术作品。它出生的历史大约有四万年上下,是人类早期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其作品基本属于文字产生以前的原始时代。根据考古学目前的发现,我们有理由相信,原始人类在音乐、舞蹈等方面的创造可能会远比造型艺术更加多姿多彩。遗憾的是,这些艺术形式中能够保留下来的,只有造型艺术。因此,岩画作为有文字以前智人和古人留给后人的遗书,不仅反映了当时人类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还包容了部分人类的生活场景、情态、美学倾向与哲学思想。这样神奇而又具有吸引力的史书,怎能不吸引一代又一代的考古学者们为其痴迷,为其癫狂?!
2.荒凉高原上的文明遗迹
(1)“有河流的台地”
非洲的撒哈拉沙漠,面积200万平方公里,气候变化无常,交通极为不便,长期以来,一直是一片令人望而却步的神奇土地。然而,近年来,随着世界旅游业的发展,富于刺激的冒险旅游异军突起,非洲撒哈拉地区的一些国家,风行骑骆驼或徒步旅游,使旅游者从中体验到那环境恶劣、人迹罕至而又气象万千的大漠风光。撒哈拉壁画也随之成为世界旅游业中一个方兴未艾的旅游热点。
撒哈拉壁画位于阿尔及利亚境内撒哈拉沙漠中一个名叫塔西里的荒凉高原上,故又名塔西里壁画。这里原来有一座名叫塔西里的山脉,绵延800公里,平均海拔1000多米,最高峰2335米,岁月的洗礼使这座山脉变得宛若月球表面一样肃杀萧瑟,寸草不生,人迹罕至。而在遥远的古代,这里曾有过丰富的水源、茂密的森林和广阔的牧场。塔西里,在土著的土阿雷格人语言中意思是“有河流的台地”,然而很长时间以来,这里早已是河流干涸,荒芜人烟,只留下河流侵蚀而成的无数溪谷和一座座杂乱无章耸立着的锯齿状小山,以及巨大的蘑菇状石柱,似乎在向世人无声地倾诉这里曾发生的一切,而绘画则成为他们倾诉的惟一方式。
20世纪初,法国殖民军的科尔提埃大尉和布雷南中尉等几名军官,在阿尔及利亚阿尔及尔南部500公里处一个尚未被征服的地区巡查时,偶然地发现了这些不为人知的壁画,他们感到十分好奇。据布雷南追记:“1933年,我在率领一个骆驼小分队侦察塔西里高原时,接二连三地发现了好几个‘美术馆’,嗬,展品真不少!内容有猎人、车夫、大象、牛群以及宗教仪式和家庭生活的场面。我被这些画面深深地打动了,于是就花了大量时间用速写描下了这些艺术品。”
当布雷南将这些速写画拿给法国的考古学家和地理学家们观看时,他们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无疑将证明,撒哈拉大沙漠决非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一直荒芜人烟,那里曾有过水源,有过牧场,有过人类的生息繁衍,否则那些壁画又当作何解释呢?
看过布雷南速写画的人当中,有著名的探险家亨利·洛特。他是个孤儿,14岁时独自谋生,培养了他坚韧不拔的性格和顽强拼搏的进取精神,后来他当上了空军飞行员,19岁时,由于一次事故使他的一只耳朵失聪,从此结束了飞行生涯。然而他对生活并未失去希望,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迷上了浩瀚无垠的大漠,此后他在沙漠中往返穿行,行走3万多公里,积累了丰富的沙漠工作经验,他把考察沙漠当成自己的终身事业。
他花了一年半时间考察了塔西里地区,并和散居在这一带附近的土阿雷格人交上了朋友,这个土著民族至今仍散居在这块河流干涸的土地上,男的蒙头纱,女的却不蒙,过着自由豪放的生活。在一些数万年前被水冲刷而成的岩洞里,他发现了众多保存完好的壁画,令他不胜惊奇和喜悦。这些壁画记录了史前时代许多有趣的事情:赤身的猎人在射箭,圆头颅的武士在投掷长矛,平静的牧人腰系围裙、戴着埃及式的头巾、手持号角在放牛,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独木舟。洞壁上还绘有许多动物,有的早已从地球上消失;还有如犀牛、河马、鸵鸟、长颈鹿等,也早已在当地不见踪迹。
面对这些史前人类创造的辉煌杰作,洛特激动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他决心将这些艺术品按原样和原色彩临摹下来。但仅仅依靠个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于是他决心组织一支考察队到塔西里来完成这项任务。然而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连中学文凭都没有,谁会响应他的号召呢?为此他进入巴黎大学半工半读,终于获得了博士学位。这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洛特脊椎受伤,卧床达10年之久,临摹塔西里艺术品的计划只好搁浅。
1955年,洛特恢复了健康,他四处奔波,得到法国一些科研机构和政府部门的支持与资助,组建了一支由4名画家、1名摄影师和1名懂柏柏尔语的年轻姑娘组成的考察队。他们携带着各式各样的必需品,于1956年2月出发,先乘飞机来到阿尔及利亚的城市雅内特,然后从那里往北,又骑骆驼行走了8天,一路上风餐露宿,饱受艰辛,才抵达目的地。
塔西里的自然环境十分恶劣,昼夜温差悬殊,空气干燥,白天常常是狂风呼啸,沙砾飞扬,令人不堪忍受。而塔西里的岩画零散分布在洞壁的突出部位以及弯曲悬空的岩石上,有些画还转过犄角,跳过裂缝。为了把这些画准确无误地临摹下来,考察队员们忍受着严寒和酷暑、缺水和孤寂,在与世隔绝的荒漠中,常常不得不连续数小时乃至数日跪着或躺着工作。
1956年11月,天气转冷,考察队员疲惫不堪,工作暂告一段落。1957年,洛特又招聘一些热情高昂的年轻人重新开始工作。最后,他把复制的1500平方米的壁画带回巴黎,这些都是迄今所发现的史前最伟大的艺术的临摹抄本,随即,在罗浮官展出了这些史前艺术珍品,令参观者为之震惊,同时又为史前人类能够创造出如此美妙的艺术品感到不可思议。
(2)史前人类的生活画卷
塔西里的岩画共有数万件彩绘画面和雕刻图案,大部分壁画表明撒哈拉沙漠曾是一片水草丰茂、牛羊成群的世外桃源。最早的壁画可以上溯到中石器时代,距今约1万年左右,最晚的壁画大约属于公元前后的作品,前后延续了近万年。不同时代壁画的题材、内容各不相同,风格各异,有的潦草,有的严谨,有的稚嫩,有的凝练,百姿纷呈,令人目不暇接,记载了黑人、法尔拜族、利比亚族、土阿雷格族等民族在此活动的情况。
岩画中最古老的画面是生活在公元前8000年至6000年前的史前人类绘制的,笔触稚嫩,描绘的一些绛紫色的小人,体型极不匀称,头颅又大又圆,而腿和胳膊细如芦柴。他们可能是那些以狩猎和采集为生的黑色人种描绘的,因为岩画中有文身和戴着假面具的人物,这种风俗习惯与黑人的完全相同。在洞穴中有一个高5.5米的巨人画面,两只手,圆头,耸着肩膀,头上似乎贴了四块金属片,脸上没有鼻子,两只眼睛七歪八扭,仿佛毕加索的作品,因为其他数千幅壁画图案都不是很写意的,惟独这幅巨人像特别抽象,洛特百思不得其解,就给他起名叫“火星神”。瑞士空想家丰·丹尼肯认为大火星神穿的不是宇宙服就是潜水服,而且头上戴着球形头盔安装有天线,显然是星外来客。其实看似头盔和天线的东西,实际上是装饰着羽毛的头巾,况且在凹凸不平的岩面上的人物画不一定是按照垂直方向整齐描绘出来的,所以丹尼肯将它推测为宇宙人是牵强附会的。
这一时期岩画中,无头的人物、奇形怪状的物品比比皆是,类似的画面在西亚安纳托利亚高原地带新石器时代早期的遗迹中也有发现,然而大多数都无法解释。
在这一时期的画面上出现了婚礼、宴会及割礼仪式的场面,还有一群人围着一个手执“魔杖”寻找水源的人的情景,此外还可以看到几个小孩合盖一条毯子睡觉,一群妇女在搭凉棚,一个人摇晃着一个醉酒之人欲使其醒来,一只狗正在狂吠……这些栩栩如生的田园风光式的画面再现了昔日撒哈拉居民宁静安详的日常生活情景。
大约到公元前5000年至公元前4000年左右,塔西里岩画作品中,出现了放牧牛羊、半圆形房屋、舞女、战争以及日常生活等场面。狩猎画面也很多,从驱赶鸟兽到用弓箭射取猎物的全过程在岩画上都得到反映。画风完全是采取写实的手法,构图巧妙,色彩鲜艳。据推测,这些岩画是由至今仍生活在撒哈拉沙漠南部的法尔拜族人描绘的,因为无论从发型、帽子、武器、住宅,还是从一夫多妻制等方面来看,两者完全相同。他们在撒哈拉牧草丰茂的时候赶着牛群,由东非迁徙而来。这一时期塔西里的绘画艺术达到巅峰。
公元前1500年前后,撒哈拉开始变得干燥,溪谷断流,绿洲干枯,严酷的自然环境不再适宜放牧牛羊。法尔拜人为寻求新的牧场向南迁徙,另一支使用马车的民族接踵而至。塔西里岩画中的两轮马车揭示了这一神秘的变化,这些两轮马车并不是用来运输货物的,而是用于战争和狩猎的,由于塔西里一带道路崎岖,石柱林立,马车很难行驶,因而居民十分稀少。据称这一民族大约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远徙他乡。
此后,撒哈拉日益干燥,沙丘逐步扩大,公元前后,形成今天这样的情形,这时塔西里岩画上表现的不是马而是有“沙漠之舟”之称的骆驼了,画面上的骆驼或单个或成群,有的骆驼背上还骑着人。骆驼是从亚洲输入的“舶来品”,据北非的碑文记载,骆驼来到撒哈拉的时间大约是在公元前150年左右。文献资料记载的时间稍晚一些,为公元前46年。随着骆驼进入非洲大陆,撒哈拉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史前时代宣告结束,历史进入了有文字记载的时代——希腊罗马时代。
撒哈拉壁画的主要颜料采自页岩。绘画时,先将颜料磨成粉末,用水稀释溶解,加入树脂、动物油、血、蜂蜜、尿等材料,制作成液体或糊状使用。
在一些遗址中还发现了溶化颜料用的石器皿和石盘,以及研磨颜料用的小石臼,绘画工具用手指、笔或毛刷等,笔和毛刷是用草、头发、羽毛以及削过的细树枝加工而成的。
塔西里壁画令人流连忘返。来到塔西里观光的游客,环顾一望无垠的大漠,不能不发出这样的奇想:茫茫大漠中还会有神秘的岩画和不为人知的宝藏吗?
3.难解的纳斯卡图案
(1)巨大的天文观测器
在秘鲁境内的安第斯山脉以西,濒临浩瀚的太平洋的一侧,有一处南美洲代表性的古文化遗迹,这就是名震寰宇的纳斯卡图案。
纳斯卡图案位于秘鲁首都利马南部的帕尔帕河谷台地上,这里长年阳光普照,干旱无雨,台地上散布着锈蚀的含铁石砾,寸草不生。虽然这是一块不毛之地,但是,如果你有幸在这块荒原上空飞过时,你将会看到在500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分布着各种各样的巨大地面图案,它们有的相互平行,有的交织在一起,或呈放射状,笔直延伸数公里;或呈鸟、鱼、鹰、蜥蜴、蜘蛛和猴子等动物形状;或呈涡形(螺旋形)、梯形和三角形等不可思议的几何图案。组成这些图案的线条短则几百米,长则数公里。在构造这些图案时,先挖去地表卵石,堆在沟道两边,露出其下白土,由于挖出的表层石块含铁,所以遇空气后氧化呈黑色,使这些白色图案宛如镶嵌了黑边的白带,同时由于这些图案非常巨大,以至于人们在地面上根本无法察觉到它们是一幅幅地上巨画,只有从空中鸟瞰方能窥其全貌。
直到1952年,考古人员才对这一地区进行调查发掘,出土了大量绚丽多彩的陶器和精美的纺织品。上面刻画的纹饰图案都是神话传说中的神奇怪兽以及鸟、鱼、爬虫类动物图案,与地面绘制的动物图案相似,故推测其年代属于同一时期。有关专家推定,这些巨大地面图案的绘制年代约在公元100年到800年之间,然而纳斯卡图案的谜底已随同其绘制者一起埋入地下,成为永久的秘密。
纳斯卡图案吸引着众多科学工作者和旅游者前来寻踪探秘,于是关于它的种种解释也就应运而生了。
一些学者认为,纳斯卡图案是印加人的道路。但是,对于那些互相平行、交叉乃至突然走到尽头的道路该如何解释呢?一些学者认为,纳斯卡图案是用来连接家庭或氏族成员坟墓的,但是在这些沟道的连接处并没有发现坟墓。瑞士人厄里希·丰·丹尼肯在其名著《众神之车》中妄断,从空中看上去,整个纳斯卡平原像一个飞机场,而纳斯卡图案俨然像飞机跑道,它旨在向外星人发出着陆的信号,以便他们顺利地着陆。但地球上果真有外星人光临吗?
1941年,美国史学家保尔·科索卡带着他的妻子来到秘鲁,最初他们推测这些图案可能与古代印加人的灌溉系统有关,但很快他们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观点。因为这些图案中的沟道经常翻越小坡,而水是不可能由低向高越过小坡的,况且这些图案都与水无关。他们继续从事研究。有一次,他们选择一条稍宽的沟道徒步行走,最后这条沟道在一个稍高的地方突然中断,他们在终端上只见周围是数条放射状的沟道,圆心正在他们旁边。他们徐徐走到圆心处,极目四眺,但见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令人心旷神怡。正在他们欣赏落日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神奇的现象:太阳恰好在一条沟道的尽头落入地平线。过了一会儿,科索卡猛然想起当天是6月22日,恰好是南半球的冬至日。他们设想:莫非这条沟道是代表冬至日的?若是这样的话,其他的沟道不也是代表天文事件的吗?
从历史角度来看,当时的印加社会是农业社会,要从事农业生产必须了解天文节气,必须有相应的历法,因此,科索卡断定,这一条条沟道,表明了一年之中不同时期太阳的不同起落点,告诉人们不同季节的起始点,从而便于耕耘、收获。
后来,科索卡奉命回国,研究工作不得不中止。他把研究资料交给利马的一位女天文学家玛里亚·内切。玛里亚·内切女士住在沙漠边缘的土屋中,以极大的兴趣和热情观察日出日落与沟道的关系,送走了一个个黎明和黄昏。她通过长年累月的观察和研究,对纳斯卡荒原的众多图案都作出了较为合理的解释。她认为:在放射状直线中部的边长4米的正方形中,延伸出三条直线,两条直线分别代表冬至和夏至,一条朝着日出的方向,表示春分和秋分,其中还有长182米和26米的特殊长度的直线,估计可能与历法有关。印加人以此图案作为巨大的天文观察器,决定植物的播种和收割,以调节灌溉用水。至于涡形(螺旋形)、三角形等图案,则象征着天体的运行。动物代表星座,猴子代表北斗七星,据说在占星家占卜雨季和旱魃时起着重要作用。此外,鸟、鱼图案在纳斯卡地区出土的陶器、纺织品等工艺品和生活用品中频繁出现,可能是古代印加人借以表达对天上众神的虔诚和尊敬。
玛里亚·内切女士的解释仅仅是一种比较合理的推测,并不是谜底。纳斯卡图案依然扑朔迷离,岁月的流逝更增添了它的神秘色彩。纳斯卡图案的神秘面纱还有待于人们去进一步揭开。
(2)直刺蓝天的金字塔原来是神庙
神秘的蒂亚瓦纳科是一座充满神秘的古城。
当你漫步在这座面积约45万平方米的古城遗址时,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直刺蓝天的层阶金字塔了,其底部长宽各约210米,高15米,有阶梯直通顶部。在层阶金字塔顶部有房基和贮水池、排水沟等遗迹,现在还不清楚它是神庙还是居民的避难所,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与埃及金字塔迥然不同。埃及金字塔是用巨石垒砌的,是法老的陵墓,而这里的金字塔则是用土垒筑,多系神庙性质。
层阶金字塔的西北面有一个称为“卡拉萨萨亚”的长方形平台,长180米,宽135米,高2~3米,平台四周有石砌护墙。据玻利维亚政府公布的发掘结果表明,这里埋藏有一座半地穴式的神庙(俗称古神庙),深1.7米,长28.5米,宽26米,近似方形,没有屋顶,这座神庙的内壁是由砂岩砌成,壁上刻有祭司头像之类的画面。
卡拉萨萨亚中还发现众多横七竖八的石刻头像,这些头像表现了各种不同的人种。在这些头像中,有的嘴唇厚,有的嘴唇薄;有的长鼻子,有的鹰钩鼻;有的耳朵小巧,有的耳朵肥厚;有的面部线条柔和,有的棱角突出;有的还戴着奇怪的头盔……瑞士的著名学者丰·丹尼肯在《众神之车》一书中大胆提出,这些形态各异的头像,是在向世人们传递着某种无法理喻的信息,即外星人曾经光顾过地球。
卡拉萨萨亚东部有宽6米的巨岩制成的阶梯,西部角落有用一块巨大的安山岩雕刻成的“太阳门”。“太阳门”造型庄重,比例匀称,是古代南美洲最著名的文化遗产之一,它高3米,宽3.75米,重量至少在10吨以上,门楣上刻着太阳神:头戴狮子头饰,两手执著权杖。在它左右各刻有三排小型的带翼神像,每排各16幅,共有48幅,簇拥着太阳神。细心的观光者会发现,这些神像的眼睛下面都滚动着泪珠,似乎在哭泣,究竟预感到这座城市厄运即将降临?还是哀叹人类命运的悲惨?
卡拉萨萨亚的西侧有一座“石棺宫殿”,长48米,宽40米;两重墙垣,高度相当,间隔8米,用精制的石料砌成;宫殿内有排水沟。
蒂亚瓦纳科城址西南部有一个称为“普马·彭克”的地区,散乱分布着大量加工过的石头。这儿有一个长160米、宽140米、高6米的土台。据1540年光顾这里的西班牙人留下的笔记资料记载:这些土台上曾砌有墙壁,石头均经过加工,有的重量起过300吨,而且还有狮形人雕像。这座城市附近没有采石场,在现代条件下,将这些笨重的巨石从遥远的地方运来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更何况古代的印第安人呢?高原地区气压很低,空气中含氧量稀薄,体力劳动对于任何一个非本地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然而古代的印第安人居然能做出今人都难以想象的事情,建立了这座巨大的城市,该作何解释呢?难道能够简单地归之于借助外星人的力量吗?而外星人光临地球只能算是一个大胆的假设而已。
大量的巨石上发现有T字形或I字形的沟槽,显然蒂亚瓦纳科的居民已掌握使用榫卯结构垒砌巨大的石壁,他们还发明了铜和青铜制成的金属工具,并用之于加工石料,雕刻心目中的庇护神。
蒂亚瓦纳科还留下了众多发人深思的石刻浮雕像。除了太阳门上神奇的太阳神像外,在半地穴式神庙的中央祭坛上,有一块红色砂岩雕制的大神像,高7.5米,重达20吨,呈四棱柱形,头戴四角形头饰,手持容器和贝类。大神像上刻画有几百个十分精致的符号,有人认为这些符号记录了大量的天文学知识,而这些天文学知识以地球是圆形为基础的。在普马·彭克地区发现的石刻狮面人像高1米,右手握着一根权杖,左手提着一颗人头,据此可知蒂亚瓦纳科人信奉猫科动物神,祭祀活动充满了血腥味。太阳门中心部位刻着的太阳神,尽管从整体上看像人,然而头部却像美洲狮或美洲虎,再从太阳神头部周围有表现太阳光线的放射状图案来看,似乎可以将它解释为是猫科动物神和太阳神的融合体。
在这座古城附近尚未发现当时一般平民的居住遗址。在人口稀少、自然环境恶劣的条件下,建立起这样一座巨大的城市确实匪夷所思。据最近的生态学研究成果表明,蒂亚瓦纳科城北的喀喀湖鱼类资源丰富,濒湖地带土质肥沃,良好的土壤条件为玉米、马铃薯等农作物的栽培提供了优良的条件,而且高原上牧草丰饶,适宜放牧骆马和羊驼。所有这一切,都为居住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古城居民奠定了生存和发展的基础。
值得一提的是,蒂亚瓦纳科城布局规范,设计精心。城内有东西、南北两条大道,层阶金字塔、神庙和石砌平台等建筑物就分布在这两条大道的旁边。20世纪以来,美国考古学家温德尔·贝内特和玻利维亚考古学家桑切斯通过调查发掘还发现蒂亚瓦纳科城并非一时完成的,而是从公元前后至公元600年之间逐渐建立起来的。如今,由于历经沧桑兴变,古城昔日的风貌已湮没难辨。
蒂亚瓦纳科在公元600~1000年一直是南美印第安文化的中心。公元600年前后,以这座城市为代表的文化范围仅限于的喀喀湖沿岸地带,公元700年左右,文化开始向外传播,至公元1000年前后,这儿的文化几乎浸润到安第斯全境。秘鲁中部高原重镇瓦里和中部海岸城市帕恰卡姆成为继承和发展蒂亚瓦纳科文化的两个中心,此后,这一地区的文化持续稳定向前发展。公元15世纪中叶至公元16世纪中叶,形成南美大陆史前时代拥有最大版图的帝国——印加帝国。蒂亚瓦纳科作为南美文化的基石逐渐被世人遗忘。
今天,在蒂亚瓦纳科城附近,有一些野草丛生的人造小山。这些小山山顶平坦,面积达4000平方米,山里面极有可能隐藏着建筑物。如果有朝一日,学者们能够将这些平顶小山逐个进行发掘,说不定能为这座神秘的古城提供令人振奋的线索。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漫游蒂亚瓦纳科的人们,在惊叹古代印第安人非凡创造力的同时,面对这座蓝天白云映照下的废墟,怎不产生无限的感慨和忧伤!
4.“吐舌”图腾和追日崖画
在北美阿拉斯加州、夏罗特皇后(Queen chahottel)岛、温哥华(Vancouver)岛上的土著,竖有一种图腾柱,或称“托天波尔”,是祭祀时摆在房子前面的装饰。在托天波尔上描绘的动物,通常被族人认为和祖先有特别亲密的关系。有的作为族名,有的作为祖先神话,有的作为家族纪念碑等等。托天波尔是把巨大的红杉树(扶木)砍倒,剥下树皮后的白色原木,作为最佳材料。
在这种图腾祖先柱上,雕刻着鹰、雷鸟、青蛙、猴、熊等各种动物或人形,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吐舌”,这却是中国夷人、羌人、苗人、藏人的习俗。竖在英属哥伦比亚州的奇多望卡的尼西加族熊氏墓标,不是熊而是一只猴子。温哥华史列坦公园内的夸扣投或夸邱族托天波尔上部,是与夸父族鹰鹗造型一致的鹗鸟:头上有两个“毛角”,鹰下有“十”代表太阳:史列坦公园的海达族丧屋前的图腾柱,最上方是人面圆形太阳,下方是猴、鹗整合的人形。温哥华哥伦比亚大学校园内的海达族图腾柱上,刻的是吐舌猴,最顶端的人却像戴着鹗冠,这种冠酷似中国仰韶文化彩胸盆上的人面鱼纹祖先像的鱼形椎状冠;而在猴头下面怀中人像,头上戴的梯形冠,又似商代和奥尔梅克文化以及南美查文文化的猴形人。而英属哥伦比亚州的缅闪族祭祀用的灵璧装饰,正中也是一个猴形吐舌人。
还有一个重要的发现,是美国新墨西哥州的举父逐日崖画。在美国西南部新墨西哥州(NEW MEXICO)的加里斯梯奥(GALISTEO)附近的崖刻上,有公元前1400年左右的图像,据认为是今天印第安人的祖先。然而画面上印第安人的祖先却是一只猴子,他(她)的手中拿着一根管状物,放在眼前观看。他(她)的身后是两个有光芒的圆形太阳,太阳和猴的下面是一个人首猴身的人,人头上有长发。这是一幅名副其实的美洲夸父(狙父)逐日图。从图中可以得出许多启示:图下面巨大的人首猴身人是夸父,在他背上站着的是举(狙)父,举父身后的是禺谷落日,所以小些。举父前面的是汤谷朝阳,正在升起。举父拿着管状物向东观察,说明当时已有某种观测太阳的窥管——这可能同羲和使用璇玑玉衡的窥管有相同的功能。图中细节也很有嚼头,举父腿一前一后,说明是在奔走,面向东,向东逐日。而有人面猴身人的夸父却是头向西,是因为中华故地在西方禺谷之地。由此图可知,美国西南部和墨西哥(含美国新墨西哥州)的“印第安”人的最初祖先,就是夸父族人。至于这幅崖画,可能是“夏州之国”夸父后裔的作品。
此外的考古证据还包括南美秘鲁查文人皇塔尔遗址(CHAVIN DE HU ANTAR)夸父祖先崖刻,及河套阴山扶桑猿猴鹗鸷崖画等等,都从不同角度有力地证实了夸父族人北移东迁的过程,并且在其所经历的地区留下了他们活动的文化遗存,令人不得不为之深信。
在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200年间,南美洲北部沿海地区(今秘鲁境内)突然而然兴起了一种猴图腾的查文(chavin)文化。从它留下的文物看,其首级作猴头饰三羽毛、人身、手执斧与箭复合的权杖物、头戴梯形帽,或猴首、人胸、人手、蛇身、披发。他们的陶器上以写实的初变形的猴为主体纹饰,可见其族人是以猴为家簇图腾崇拜。其他如龙饕餮、金缕玉衣都和中国相同,特别是作为权杖意义的箭斧状复合武器和品字形梯形帽,都是古中国人特别是古戎羌人的特习之一。由此看来,查文人极有可能是南迁夸父人或其后代,查文人的遗迹,具有非常强烈的中国文化气质,尤其是仰韶文化气质,便不能不令人产生其与炎帝族系文化关系的联想。
夸父自认是太阳之子,“夸父逐日”族到了美洲后,仍以太阳为家族崇拜,因而在南美洲,不论是查文时代,还是印加时代,太阳为最高图腾信仰,“印加”人就自称为“太阳之子”。南美洲是比较单一的太阳崇拜,辅之以扶桑鹗鸷和猿猴。
夸父人到达美洲以后,大人国便在美洲繁衍开来,以至于印第安人如此崇拜猴子等动物。戏蛇等炎帝族习俗也传播成为某些印第安人的习俗。夸父人在文化上的贡献,便是恢复打通了因白令陆桥消失而造成新旧大陆隔绝的状态。
此外,夸父人的日历周天,是以13日为一周,每工作13日休息一天,则太阳因必赐福给儿女,夸父族代代相传,工作13天,再休息一日。这里有人传说,太古时代洪水成灾,女娲在王屋山炼石补天,积芦苇以平洪水,太阳才会复出。夸父族人说:炼石补天,需13根芦苇才能将天填好,才有日脐再生、日晕又现、日芒重射、日影方昃。女娲工作13天,天补地平,于是才休息一天,享受日丽之天的欢乐。于是在夸父族和查文族中流传着,有一日在中,13日在边的徽帜。
同样值得注意的还有在中美洲奥梯华坎谷地特奥梯华坎太阳金字塔西侧,有公元14世纪阿斯特克人的贝尼霍夫石刻。无论是凿刻还是形象取义,都带有连云港将军岩画和阴山夸父崖画的明显特征,都具有鲜明的一致性。如此联系到墨西哥北部举父逐日崖画,我们可以认为它们同是少昊——夸父族人的遗物。
随着上述研究的深入,我们对“夸父逐日”的认识进一步发展。据推测,约在公元前5500年至公元前5000年前,即距今7000~7500年前夸父人到了美洲,其后,少昊族东迁美洲汤谷,印第安人为纪念这“可尊敬的外来人”而以公元前3113年为玛雅历的纪元年。5.是谁留下的《太级图》
(1)《太极图》古说
《太极图》又称《先天图》或《天地自然之图》,是中国上古文化中最神秘的一张图,也是众说纷纭、争论最激烈的一张图。
虽然《周易·系辞传》中已明确提出:“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但汉代以后所传的《周易》,都不曾附有《太极图》。直到宋朝道士陈博才传出《太极图》,并有“先天”、“后天”之分。后来北宋理学家周敦颐根据陈博所传的《太极图》,写了一篇《太极图说》,发挥了《周易》的观点,提出“无极而太极”的哲学思想。到朱熹撰写《周易本义》,才正式将《太极图》附在《周易》前面。他看出,离开了《太极图》,《周易》只是一部普普通通的占筮之书,根本够不上列群经之首。这其间,真正对《太极图》有精到研究的首推理学家邵雍。据邵雍说,先天《太极图》为伏羲所画,后天《太极图》为周文王所作。并指出:“伏羲之易,初无文字,只有一图矣寓其象数。而天地万物之理,阴阳始终之变具焉。”朱熹则认为《太极图》源自汉朝炼丹士魏伯阳的《周易参同契》。后来的易学大家胡谓也说,“《太极图》取《参同契》之月体纳甲。二用三五,与九宫八卦混而一之也。”由此看来,《太极图》的一个间接来源是道教,似乎是没有太多疑问的。但是,它的源头在哪里呢?它是否真像《周易》和道教所说的那样,是伏羲所作的呢?
(2)《太极图》今说
从《太极图》来看,具有浓厚的巫觋文化特征,能否进一步假设,《太极图》是中国上古巫觋文化的总纲、源头呢?
(3)《太极图》和伏羲
《周易·系辞传》中有一段十分重要的话:“古者包氏(伏羲)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事物之情。”同时又指明,伏羲时代,还是“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的时代。从考古学上看,这时期尚处于迫于自然力量、穷于应付的原始部落状态。就是这样一个时代,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和技术手段去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作如此玄奥的八卦太极图呢?这还得从伏羲的传说谈起。
伏羲,又写作伏牺、包羲、太昊、太等。《帝王世纪》中说他是“大昊帝包牺氏……继天而生,首德于木,为百王先。帝出于震,未有所因,故位在东方。主者,象日之明,是称为太昊。”
据今人考,伏羲的“伏”,为表音字,按上古音应当读为“溥”,“溥”就是“伟大”的意思。所以伏羲也就是“伟大的羲”,而这位“伟大的羲”又正是先秦典籍中的东方之神(太阳神羲和),也就是说,伏羲实际上可能和太阳或者东方的某一星座有关。从史籍上看,伏羲又与龙有密切关系。《左传》上说:“太昊氏以龙纪。”《拾遗记》也说:“蛇身之神,即羲皇也。”正是从这一点上,我们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突破口。
就目前所见,在7000多年前仰韶文化的陶饰图案中就有人首蛇身的伏羲像。从文化人类学的角度看,上古文化符号(包括巫觋文化)大都是象征性的,列维·斯特劳斯称之为“紧邻着感性直观”。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考虑,所谓伏羲“蛇身人首”不过是一个象征性表述,它暗示着伏羲是一种半人半神的生命体,是直接和“龙”(或许就是飞碟)有关的生命体。何况,伏羲的出生也是很神秘的。《史记·补三皇本纪》记载,他的母亲“履大人迹于雷泽”而后生下了伏羲,而且“有龙瑞,以龙纪官,号曰太师。”如果伏羲就是“伟大的太阳神”,而他又是乘着“龙”(飞碟)来到地球上,在传授了一些天文、地理知识以及一些神通(特异功能)后,由于上古民智未开,为了不使外星球高级文明失传,留下了一幅整合性的《太极图》让后人去破译。那么,今天我们看到《太极图》包罗万象的内容就不奇怪了。
(4)《太极图》和天文学
《太极图》同中国古代的天文学可以说是一脉相承。中国古代天文学的理论基础是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五行学说最早见于《尚书》,阴阳学说来源于《周易》和《太极图》。《淮南子·天文训》将阴阳原理对应日月星辰,认为阳气凝聚则生火,火之精者为日;阴气凝结为水,而水的精者就是月,所以又称日为太阳,月为太阴。至于星则是从日月溢出的气的结合物,它们由于禀受的阳精、阴精的分量不同而各异。以后,五行又配上五音、五色甚至五德,这就从天文发展到人事了。
这种以阴阳学说为基础的天文学理论和“天人相应”的理论体系,也就是《周易》所说的“观象于天,观法于地”、“近取诸身,远取诸物”的产物(可能是《太极图》以灵感信息的方式传达出来的)。
另外,就《太极图》本身来看,阴阳两仪记录着地球由于自转和公转而产生的昼夜之象和四时之序。此外,地球公转的轨道平面和自转的轨道平面之间的交角(黄赤交角)为23°26′2″。而从《太极图》上看,阴阳两仪的S形螺旋体夹角,也正巧在23°左右。所以有人认为,太极的具体模式就是地球。
在上古交通闭塞、工具极端落后的情况下,怎么就已达到把地球作为一个模式来画田形的程度呢?这还得回到伏羲上来。《古今图书集成》上的一段记载说,“上古伏羲时,龙马负图出于阿……伏羲则之,以画八卦。”参考前述关于龙的假说,那么“龙马”也可能就是飞碟的象征表述。也就是说,一个与外星文明有联系的“伟大的羲”,凭借着“龙马”(飞碟)提供的数字密码和模型,才画出了八卦和《太极图》。
更有趣的是,在盾世所传的一些修炼图谱中,《太极图》被转换成天文图,并将北斗七星安放在中心。从这一图谱看,我们这个世界以北斗星为天心。北斗星每年12个月指遍四方28宿,历全年24个节气、72候、365日又四分之一日。所以,一些修炼气功的人,在采气时都必须遵照这一图示,面对北斗星所指的方向。这是否从一种灵感信息上暗示着《太极图》的真正来源呢?
(5)《太极图》和中医学
与天文学一样,《太极图》和中国古代医学结下了不解之缘。《黄帝内经》上说:“生之本,本子阴阳。”由于《太极图》是“近取诸身”,所以阴阳之道也涵盖了整个中医领域,成为中国古代生命科学的基础。《周易·说卦传》指出:“乾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把人身器官与《太极图》上的八卦相对应。而《内经》则进一步把人的脏腑、血脉与日、月、山脉、河流、海洋通过类比连在一起,形成了“人身小天地”和“自然大天地”合一的“无人相应”说。在这方面,中国医学史上留下了大量的图谱,是我们今天进行生命科学研究的珍贵资料。
今天,有人根据《太极图》的八卦学说进行生命科学的研究,认为它蕴蕴藏着人的年寿信息。从《太极图》看,人的正常寿命年限应当是119~148岁。进一步,以“生生之谓易”的哲理,结合《周易》六十四卦推论,得出人的寿命年限为384岁。前段时间,有人还通过先进的脑功能扫描技术——脑涨落图,对人脑进行扫描分析,得出的结果使人惊讶不已:人的大脑就是一张太极图案。
由此可见,《太极图》以简驭繁,无论在天文上还是在人体内,都表现出知识的高度凝聚性。这在上古时期是难以想象的。这种综合性的整体知识模型,惟一有联系外星球的高级文明,才能找到一个较完满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