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主要有学校的两个中心读报组和各年段,各班的几十个普及组,以中心组指导、带动普及组。学校专门请了本区《福建教育》老通讯干事到校作读报刊讲座,培训“红读”组骨干。
全校每周还安排一节20分钟的阅读指导课,主要指导学生“三读”:一是浏览性的泛读,旨在使学生对各版面、各栏目的内容有大致了解,猎取最新信息和自己感兴趣的内容;二是探求性速读,即在较短时间内速读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探求最有价值的篇章;三是品味性的精读,由老师指导选择一二篇按“整体—部分—整体”三个阶段进行感知性的初读、理解性的细读和鉴赏运用性的回读。
三、讨论交流——能评报刊
引导队员评论报刊是培养队员阅读兴趣,养成阅读习惯,提高阅读能力的好方法。形式可以多种多样。可开成故事会、演讲会、朗诵会,也可开成辩论会、评刊评报会。如学校读报中心组对某报刊登的“少儿读书育德增智大奖赛”提出批评:
“大赛”题目太深太难,要请别人做才能得奖,且奖金设得那么高。并将意见寄往报社,报社把意见刊载在该报《通讯》上,加了按语:“崇和小学读报组的同学勇敢地提出批评意见是对报纸的关心和爱护,也是对全国百万小读者负责,编辑部的同志非常感谢读报组的同学,编委会对此还专门开会研究,决定今后报纸不再登载不适合小读者需要的赛题广告。”
四、出刊办报——增长才干
崇和小学校刊和各个班级的黑板报、墙报,都经常设一些读书读报的栏目,抄录一些重要内容和新闻,张贴队员阅读心得或随笔佳作,同时指导队员模仿办报(手抄小报)。队员们深入生活收集素材,确定题目,撰文画画,利用旧挂历设计版面。或一人出一张,或几个人合出一张。有“星星小报”、“苗苗小报”、“少年小报”,还有绘画小报、幽默小报,等等。
每两周出一期,班级评选优秀小报张贴在年段小报专栏或班级小报专栏上。
10年“红读”,促进了崇和小学学生素质的全面提高,许多队员大有长进,一些队员成了三明市区小有名气的小作者。现在,学校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深入研究以爱国主义教育为主线,把“红领巾读书读报”活动推上新台阶。(《福建教育》)书籍常用纸的种类购书时不能不注意书籍的纸张。书籍常用纸有这样几种。
新闻纸。俗称白报纸,主要用来印刷报纸。新闻纸质地松软,纸面平滑不起毛,吸墨性强,墨迹可及时干燥,印刷文字图画比较清晰。缺点是容易发黄变脆,不利于长期保存。比如40年代的印刷品,至70年代手一翻即成纸屑。新闻纸印刷的书籍不宜在家中长久收藏。
凸版纸。它常被用来印刷书籍正文。凸版纸按配料不同而分为四个级别。有的用来印刷重要书籍,如经典著作、重要书刊;有的用来印刷一般书籍、教科书和期刊。凸版纸颜色较白,不易发黄变脆,质地均匀,不起毛。薄凸版纸质地细薄,常用来印刷较厚的精装本或字典、词典等工具书。
胶版纸。旧称道林纸。旧中国时,英国道林造纸股份有限公司生产的纸充斥我国市场,人们把质量较好的纸统统冠以道林纸名称。胶版纸伸缩性小,不拉毛,质地紧密,颜色较白,是比较常用的印刷用纸,有普通压光和超级压光两个等级。多用于印刷图书的插图、插页和封面等。
铜版纸。因在原纸表面涂上一层白色涂料,并经超级压光加工而成,故又称涂料纸,是高级印刷用纸。印刷效果好,亮度好,色彩鲜艳。主要用来印刷书籍封面和画册、画报等。缺点是容易断裂。
字典纸。纸质洁白平滑紧密,虽薄但不透明,坚韧耐折,经久耐用,吸墨性能好。常用于印刷较厚的字典、词典等工具书。
书的比喻
教育家说:书是智慧的钥匙。
史学家说:书是进步的阶梯。
政治家说:书是时代的生命。
经济家说:书是致富的信息。
学生们说:书是不开口的老师。
文学家说:书是人类的营养品。
迷惘者说:书是心中的启明星。
探索者说:书是通向彼岸的船。
奋斗者说:书是人生的向导。
求知者说:书是饥饿时的“美餐。”
名人读书雅号
思格斯终生勤奋好学,知识渊博。他学习和研究的范围很广,几乎涉及人类知识的一切领域。他撰写的《反杜林论》、《自然辩证法》等书,博大精深,使人震惊。晚年时,他差不多能够掌握欧洲的二十种语文,马克思十分赞赏思格斯的渊博,曾称恩格斯是“一部真正的百科全书。”
一九二○年五月,毛译东同志再次来到上海,虽然斗争紧张,工作繁多,但他仍然抓紧时间学习。在民厚南里他的居室中,床头、桌上、躺椅的扶手上,常常堆放着长沙、北京、天津和上海等地出版的书刊。他每天回来,不是读书看报,就是来回踱步,思考问题。围绕在他周围的湖南青年,都亲切地称呼他为“毛先生”或“毛夫子”。
孙中山从十岁起进私塾读书,从十二岁起又接受西方资本主义教育十四年。在学校,教师用英语讲课,他为了追求新知识,顽强地学习英语:白天上课专心致志听讲,晚上还请人辅导。孙中山读书具有勤学好问的精神,他说:“学问学问,不学不问,怎么能知!”由于他勤学好问,知识面广,所以同学们给他取了个“通天晓”的雅号。
刘少奇小时就很喜欢读书。他除了不断阅读、研究当时传播新思想的报纸、刊物和书籍外,还大量阅读古书,涉猎极广。由于过度用功,他总是黄皮刮瘦的。人们见他坐也读书,站也读书,读那么多的书,又排行第九,就给他取了个雅号:“刘九书柜”。
方志敏在九江南伟烈大学读书时,很重视时事,终生埋头读书,研究马克思主义著作。他认为,社会主义在中国必然会实现,并当作终身追求的目标。他平时跟同学们谈话,常常是“什么叫社会主义”,“怎样才能实现社会主义”,同学们为此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社会主义”。
我党早期著名活动家肖楚女,出身贫苦,从十三岁起谋生,做过学徒、跑堂、小贩、报童等。虽然身处逆境,但他却如饥似渴地探求知识,以极其顽强的毅力坚持自学,参加进步团体后,他更是夜以继日刻苦攻读刚出版的《共产党宣言》等书的中译本,深入领会和掌握马克思主义学说。加入共产党之后,在近三年中,他写下了近千篇论文,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回答当时青年迫切关心的问题,文采隽秀,热情洋溢。在青年中享有崇高声誉,被称为“真理的战士”。
闻一多先生酷爱读书,即使是新婚之夜,他也照样稳坐于书斋,沉浸在书中,直到新人花轿来了,人们才把他从书斋中拉出来成亲,因为他经常读书入迷,所以家里人都戏称他为“书痴”。其实,闻一多先生并不是“书呆子”,他“如痴”似地读书,是为了从中钻研知识和寻求真理。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住院期间,很快同附近的图书馆取得联系,经常借书看。因为他非常喜欢看书,每次借书很多。后来,图书馆就不再登记他借去的书名,仅仅在他的借书证上写着二十册或三十册。图书馆的工作人员称他是“发狂的读者”。
名人与书
侯宝林买书:侯宝林幼年时家境贫寒,只上过三个月小学。
但他为钻研相声艺术,节衣缩食地买书、读书,一有空就遛书店,逛书摊。一次,他在书摊上看到一本与表演艺术有关的书,爱不释手,但带的钱不够,就卖掉身上穿着的皮袄,把书买回家。
茹志鹃“煮”书:女作家茹志鹃的家中挂着一帧画,上面写着“煮书”
两个大字。她说:“书,光看是不行的,看个故事情节,等于囫囵吞枣,应该读,读,就仔细看了。然而读还不够,进而要‘煮’。‘煮’,是何等烂熟,透彻!不是一遍两遍可成的。”
鲁迅护书:鲁迅爱书,胜过爱护自己的眼睛。书脏了,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他还有一手修补、装帧书籍的本领,凡经他补过的书籍就完好如新。
但丁爱书:意大利诗人但丁一生酷爱读书。一个节日的早晨,他妻子叫他上街去买菜。但丁走到菜场口,看到书摊上摆了一部新书,拿起来一看,就爱不释手,一读就是五六个钟头。菜没买成,妻子对他狠狠地发了一顿脾气,可是但丁却兴奋地说:“嗨,读了一本好书,一本好书!”
闻一多“醉”书:我国著名学者闻一多新婚那一天,家里张灯结彩,大家喜气洋洋,但是贺喜的亲朋左顾右盼,一直未见新郎照面,原来他在房里看书入了迷。家里人都说他不能看书,一看就醉。
王亚南“绑书”:第一个把《资本论》翻译到中国的经济学家王亚南,1933年乘船从红海去欧洲。大浪颠得他无法坐稳,便请人将他绑在椅子上,这样就可在颠簸的船上读书。
王夫之“嫁书”:清初思想家王夫之一生著书一百二十四卷。大女儿出嫁时陪的嫁妆是一箱书稿,他说:“这就是多年来为女儿操办的嫁妆。”
袁枚“吃书”:清代诗人说:“读书如吃饭,善吃者长精神,不善吃者生痴瘤”。袁枚是把书当饭吃的,而且是“善吃”,即咀嚼得法,品味有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书林逸事
载书漫游明末清初名士顾炎武,终身不仕,以二马二骡载书自随,长年游历各地,进行实地考察,与书籍相伴。提倡“经世致用”,主张“六经皆史”,治学偏重考据,开清代朴学先风。日常读书,有所得即随手笔录,积累三十余年,一生心血所聚,成一部笔记本名著《日知录》。
爱书如故清代江苏学者吴兆骞,藏书极多。以科场案流放黑龙江宁古塔。
尽管遭此大难,仍爱书如此。出发时,载书万卷赴东北。
重书轻官明代文学家胡震亨,家中藏书万卷,校勘多种秘籍孤本,被誉为“博物君子”。朝廷欲委以德州知府时,他以诗辞之。诗有“自爱小窗吟好句,不随五马渡江来”之句,乃托病不出。
斋名三易清代著名学者周春,曾得宋刻本《礼记》和《陶渊明诗集》,视之为宝,题藏书室为“礼陶斋”。后来因故将《礼记》舍弃了,遂又改为“宝陶斋”。后因购书需要,他又忍痛卖掉了《陶渊明诗集》,将藏书室又改为“梦陶斋”。其书斋名随藏书之聚散而三易,其中甘苦,只有己知。
以书为富明末清初,江左三大诗人之一的钱谦益,家藏书73大柜。晚年,他自得地对人说:“我晚而贫,书则可云富矣!”他不视金钱为财富,而以自己丰富的藏书为珍宝,被人们传为佳话。
诗寄印文清代大藏书家孙文川藏书印别具一格,是长达175个字的一首五言诗。印文云:“室翰垂千秋,人无百年寿。开观聊自娱,岂计收藏久?……”这种不将藏书视为仅属己有之物的豁达精神,颇为时人称道。
分居索书清代学者吕抚,幼年苦读其父藏书。父母辞世后,兄弟分居。他不要房屋地产,只索求父亲的藏书。此后,又购书不止,筑藏书室“逸亭”,纵情其中。
诗戒后人明代澹生堂主人祁承邺藏书印文云:“澹生堂中储经籍,主人手校无朝夕。读之欣然忘饮食,典衣市书恒不给。后人但念阿翁癖,子孙益之守勿失。”其中道出了作者置书之不易和读书之情趣。
(李树吉荐自《北方时报》)
古人爱书趣闻
古人为求得一册书,不惜千方百计。
东晋人葛洪白天种田,晚上向人借书抄阅,他抄诸子百家之言310卷,又抄《金匮药方》100卷。《肘后要急方》4卷。
后来他成为当时著名的思想家。著有《抱朴子》等。明末清初的钱牧斋,用300两银子向一书商买了一套不全的《前汉书》、《后汉书》,缺《后汉书》两册。后来那书商路过一集镇,发现了粮店用《后汉书》作包装纸。立即买下。一看缺了首页,粮店老板说,已被顾客包面粉用走了,书商设法买回缺页,然后给钱牧斋送去,钱赏以重金。
宋太祖赵匡胤就是一个十分爱书的人,他不论走到什么地方,总要带上书。有一次他跟周世宗柴荣出征淮南,有人向柴荣报告,赵匡胤装了好几车东西,不知是什么。周世宗赶紧派人前去检查,结果发现赵匡胤车上装的不是别的,全都是书。赵匡胤做了皇帝之后,爱书之情并没有减弱。
南宋大诗人陆游,也十分爱书,他在自己卧室内悬挂着一块匾,题名“书巢”。一位朋友问他这是何意,陆游说:
这虽然是我的卧室,可到处都放着书,桌上、桌下,床上,床下,这不很象由书构成的巢穴吗!
北宋时期司马光爱书的故事,一直传为佳话。当代作家孙犁在《书林秋草》里写了他是如何对待书的。
我之于书
爱护备至,
污者净之,
折者平之。
阅前沐手,
阅后安置。
温公惜书,
不过如斯。
司马光死后封为温国公,温公就是司马光。司马光又是怎样爱书的呢?熙宁年间,他住在洛阳,把自己的住宅叫做“独乐园”,收藏万卷之多的文史书籍,天天潜心阅读。
“晨夕披阅,虽数十年皆新,若未手触者”。司马光的书为什么会保护得这样好呢?有一次他对自己的儿子讲了他保护图书的经验。第一,“吾每岁以上伏及重阳日,视天气晴朗,设几案于当日所,侧群书其上,以暴其脑,所以年月虽深,终不损动”;第二,“至启卷,先视几案净洁,籍以茵褥,然后敢启”;第三,“或欲行,即承以方版,非唯免手汗渍及,亦恐触动其脑”;第四,“每竟一版,即侧右手大指面衬其沿,而复以次指面拈而挟过”。用现在的话来说,司马光为防止书籍生潮,每年要在地气回升的前后,把书搬到太阳下晒几次;看书前要先擦净书桌,垫上书垫;不随便用手直接碰书,在翻书的时候是只用手指将书页轻轻翻起,只能“轻以两指爪撮起”。司马光曾经说,商人珍藏财宝,而我有的就是这些书,应当倍加珍惜才是。司马光用心可谓良苦,难怪他的书读了几十年,竟然和新的一样!
袒腹晒书
《世说新语》中有一则“晒书”故事:晋时有一个叫郝隆的人,他看见富有人家翻晒绸衣锦被,而他没有这些东西,就袒露肚子仰卧在地上晒太阳。人家问他这是干什么,他说:“我是在晒我肚子里的书。”这种举动让人家看了忍不住发笑。肚子里哪有书可晒?读了书胸中有学问,用得着去晒太阳吗?后来,这则“袒腹晒书”的故事还是被人借用了。
相传清代康熙皇帝南巡时,化装成平常人,路过现在的浙江嘉兴市王店镇,看见一个老人袒胸露肚躺在荷花池边晒太阳,康熙心里纳闷:现在是深秋,还不是冬天,何必晒太阳?而取暖也不必袒胸露肚,于是近前探问原因。老人叹气说:“没法子,我藏了一肚子书,却无用处,快要发霉了,晒晒太阳免得腐烂。”康熙听了,感到老人的举动有些滑稽,但看他又没有戏谑的意思,心想他也许真的是怀才不遇,所以发点牢骚。因此回京后,康熙就召见他进京面试,谁知这人果然满腹经纶,便当场提拔重用。这人就是清代有名的学者朱彝尊。
朱彝尊(1629-1709),字锡鬯,竹土宅,浙江秀水(今嘉兴)人,少年时致力研读古文学,无书不览,既擅长诗文,对金石考证也精通。他曾经游历大江南北,所到之处,专门搜剔金石古玩。他还通经史,能诗词古文。诗与王士?齐名,时称“南朱北王”;又有“王爱好,朱贪多”的讥诮,批评他只求量不求质。但他有些篇章也反映民生疾苦,艺术上兼取唐宋之长,笔力雅健,用事赡博,开启了浙西派词风。康熙十八年(公元1679年),他应试博学鸿词科,官翰林院检讨,参加修纂《明史》。后来他担任日讲官,入值南书房(皇宫大内)。时彝尊方辑《瀛州道古录》,因私抄皇宫内的藏书,被劾,降官一级,后补原官。告老还乡后,他就在发迹的荷花池边建起了“曝书亭”。他家藏书8万卷,著有《经义考》、《日下旧闻》、《曝书亭集》,编有《词综》、《明诗综》等书。(傅松筠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