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学生最想知道的未解之谜:名人背后的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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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逸事传说篇(3)

首先是船员、渔民和海商。妈祖既是一位公认的海神,故凡与海有关系的人们,就必然是妈祖信仰的虔诚信徒。在科学不甚发达的当时,海上航行对神灵的寄托祈祷,以满足精神上的需要,是人们的普遍心理。故船员、渔民、海商足迹所至,就会建造更多的妈祖宫庙,出现更多的妈祖信徒。如创建于元泰定三年(1326年)的天津天妃宫,后来竟成为全国三大天后宫之一。明代以后,妈祖信仰更进一步向我国沿海地区,甚至海外各地传播,如美国西太平洋的檀香山、旧金山也都建有妈祖宫庙。郑和下西洋、郑成功开发台湾,均有大批船员是妈祖信徒,这也就是对外传播的媒介。到清一代,地处海岛的台湾商人,在取得一定经济实力之后,也认为是海神保佑的结果,因之捐资兴建天后宫,遂成风气,越建越多,建筑也越来越壮观。

其次,封建王朝的褒封和上层人物的推崇,更是妈祖作为中国海神得以迅速推广的关键。从妈祖诞生的宋朝起,经元、明、清历代帝王的数十次褒封,如南宋王朝褒封妈祖尊号就达14次之多。妈祖从“夫人”、“天妃”、“天后”,直至“天上圣母”,并列入国家祀典。如无封建统治者的这般极力推崇,妈祖信仰显然也就难以推广。正如台湾学者林明峪先生所说:“这种受帝王尊崇、上行下效的结果,使妈祖的信仰圈子更为扩展,造成更广大的香火气象,而无人不知不晓的局面的形成,实有赖于帝王的带动作用。”

再次,华侨也是妈祖信仰向海外传播的媒介。众所周知,福建华侨人数众多,他们远涉重洋到国外经商谋生,均得冒生命危险,才能到达目的地,于是祈求神灵保佑旅途一帆风顺,乃是大家的共同心理。妈祖自然会成为他们海上航行的保护神,华侨一旦经营发家致富,均认为是妈祖神助的结果,于是建庙祭祀自不待言,华侨无形中也就成为妈祖信仰向海外传播的天然使者。如马来西亚,据不完全的统计,就有天后宫35座,时至今日,香火还很旺盛,尤其是1985年竣工的吉隆坡天后宫,费时5年,其建筑之壮丽,堪为全马来亚建筑之冠。再加上林氏宗族成员的积极传播,迁居日本及至东南亚,妈祖信仰更达到登峰造极。如我国台湾的妈祖庙共有500多座,大多与林氏宗祠设在一起。日本鹿儿岛片浦的妈祖神像,相传也是明末莆人林北山从湄洲祖庙请去的。特别是近几年来,港澳台同胞、海外侨胞又再次掀起了“妈祖热”,纷纷不远万里上湄洲岛朝圣行香、旅游观光,人数多达十万人次以上。加上明清以来,我国沿海北到京、津、鲁、江、浙、沪,南到广东、海南所建的众多妈祖宫庙,遂使妈祖成为统领四海的最高海神,她的名字又伴随漂洋过海的侨胞传到世界各地,成为颇具世界影响的中国海神的象征。

有过尧舜禅让吗?

马可·波罗做过扬州总管吗?

公元1271年,17岁的马可·波罗跟随以经商为业的父亲尼古拉和叔叔玛窦从威尼斯启程,东渡地中海,取道小亚细亚半岛、底格里斯河谷,穿越伊朗高原、帕米尔高原,历尽千辛万苦,于1275年到达元朝上都(今内蒙古多伦县西北)。

元世祖忽必烈隆重地接待了这几位不远万里而来的异国客人,对年轻有为的马可·波罗尤为器重,曾派遣他到全国各地巡视并出使南洋各国。

马可·波罗在中国居住了17年,回国后因参加战争被俘,关在热那亚监狱中。马可·波罗在狱中口述东方见闻,由比萨城文学家鲁思梯谦用法文记录整理成巨著《东方见闻录》,俗称《马可·波罗游记》或《马可·波罗行纪》。

《马可·波罗游记》共4卷229章,其中第二卷叙述中国部分约82章。据《游记》载,公元1277~1280年间,马可·波罗曾两次奉命巡视南方:第一次经河北、山西、四川到云南;第二次沿运河南下,到了淮安、宝应、高邮、泰州、扬州、镇江、南京、苏州、杭州、福州、泉州等地。《游记》详细记述了马可·波罗足迹所至的各地气候、物产、风俗人情及宗教信仰等。马可·波罗讲到扬州时,说扬州当时“被选为十二省城之一”,又说他“曾亲受大可汗的命令,治理这城3年之久。”

拿破仑的战利品消失之谜

1812年5月,法国皇帝拿破仑率领50万大军对俄国进行远征,并于同年9月14日占领莫斯科。此时的莫斯科几乎是座空城了,大部分居民已随俄军撤退,近20万人口的城市剩下的还不到1万人。当天晚上,城内有几处起火,后又蔓延成大火,整整持续了六天六夜。

饥饿和严寒威胁着法军。由于战线拉得很长,交通运输常遭袭击,粮食和弹药供应不上,而俄皇亚历山大一世又不接受和谈,在这种情况下,拿破仑不得不放弃刚占领不久的莫斯科,于10月19日向西南缓慢后撤。撤退中,沿途曾不断受到俄军和农民游击队的阻击。就在这个时候,法军庞大的辎重队中有25辆装满了在莫斯科掠夺的战利品的马车突然失踪了。自那时起,一个半世纪以来,拿破仑的这批战利品究竟隐藏在哪儿,就成了鲜为人知的谜。

一位名叫尤·勃可莫罗夫的前苏联学者,他并不是研究历史的,但在阅读英国历史小说家瓦·斯戈特所著的《法国皇帝拿破仑·波拿巴的生涯》一书时,对其中的一些情节很感兴趣:

“11月1日,皇帝继续痛苦的退却。他在禁卫军的护卫下,踏上了向斯摩棱斯克的道路。由于担心途中会遭到俄军的阻截,所以应尽快往后撤。”

“因感到目前处境的危险,拿破仑深知在莫斯科所掠夺的古代的武器、大炮、伊凡大帝纪念塔上的大十字架、克里姆林宫中的珍贵物品、教堂的装饰品以及绘画和雕像等已无法带走,但又不甘心让俄军夺去,所以就命令将这些东西沉入萨姆廖玻的湖里。”

拿破仑在败退时,曾和两名亲信乘着雪橇往西疾驰。其中一人名叫阿伦·德·哥朗格尔。勃可莫罗夫在他的回忆录中见到如下一段话:“11月1日,拿破仑从比亚吉玛退走。11月2日,我们来到了萨姆廖玻。第三天,到达斯拉普柯布。在这里,我们遇到大雪的侵袭……”

哥朗格尔写道,拿破仑曾在萨姆廖玻。斯戈特说,拿破仑把战利品沉入萨姆廖玻的湖里。两者提供的日期和地点是完全相符的。

后来,勃可莫罗夫还参阅了一些俄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所记述的有关这方面的材料,一致认为拿破仑是1812年11月2日把从莫斯科掠夺的战利品扔进了萨姆廖玻的湖中。

但这样的事情,法国士兵会不会泄漏给俄国人呢?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再说,即使居民知道法国皇帝这个秘密,大概也只能望湖兴叹。试想,在因战争而荒芜的小村子里,又有什么工具能把湖底的东西打捞上来呢?所以,勃可莫罗夫深信,如果战利品确实沉入了湖里,那它现在应还沉睡在不为人知的哪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哪儿?这个湖又在何处?勃可莫罗夫在列宁图书馆花了大量时间进行查阅,几乎翻遍了所有的地图。但令人感到失望的是,在比亚吉玛、萨姆廖玻一带并没有什么湖。后来,他给苏联科学院地理研究所去了信,对方答复说:

“在比亚吉玛西南29千米的沼泽地有条叫萨姆廖夫卡的河。那块沼泽地也是以这个名字命名的。”

离开比亚吉玛29千米的沼泽地,拿破仑11月1日在比亚吉玛,第二天来到萨姆廖玻……这样看来,随着岁月的推移,这条湖有可能是变成沼泽地了。

那100多年来,是否有人对这块地方进行过探索呢?勃可莫罗夫虽然查阅了许多资料,但收获甚微。后来,他给有关机构发了信,询问这方面的情况。大部分的回答是无可奉告。只有斯摩棱斯克地方政府内政管理局记录保存室提供了一点材料:

1835年,根据斯摩棱斯克地区长官的命令,由夏瓦列巴奇中校率领工兵部队曾对这个湖进行勘查。他们先测量了湖水的深度,在离水面5米左右深的地方,有堆像岩石般的堆积物,铅锥碰上去,似乎听到一种金属的声音。地区长官向国务大臣报告,国务大臣又呈报给沙皇。尼古拉一世拨款4000卢布,用来建立围堰,以便把水抽干。后来。围堰完成了,水也抽干了,但呈现在眼前的仅是一堆岩石。搜寻至此就中止了。

在1911年。根据克勒托诺娃公主和比亚吉玛地方的一些志愿者的要求。也曾进行过探索,但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

综上所述,关于拿破仑的战利品突然失踪的问题,仍有待于人们的研究和发掘。

尼采的著作是否被人篡改?

尼采是最引起后人争论的一位哲学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饱受战乱之苦的学者们纷纷认为尼采的思想是德国法西斯思想的直接来源。德国的桑德福斯还专门写了一本书就叫《尼采与希特勒》,详细列举两人思想上的相似之处。“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卢卡奇还写过三篇有关尼采的论著,分别题为《作为法西斯美学先驱者的尼采》《法西斯主义和尼采》和《理性的毁灭》,最后的结论是把尼采说成一个极端的纳粹分子。这样说也事出有因,尼采学说确曾被法西斯利用。希特勒当年多次去魏玛参观尼采博物馆,并把尼采全集当作礼物送给墨索里尼。纳粹思想家罗森堡也自称信奉尼采的学说。

与此相反,也有些学者认为尼采根本就不是法西斯主义的思想先驱。尼采对法西斯主义理论的两大基石——种族主义和反犹主义始终持反对态度。之所以会错将尼采与法西斯主义相联系,是因为尼采的著作被人篡改了。

按照这些学者的说法,篡改者是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福斯特·尼采。尼采终生未婚,与妹妹伊丽莎白的关系很好,但她有浓厚的种族主义思想。伊丽莎白后来嫁给了德国的反犹主义者伯恩哈特·福斯特,与丈夫一起去巴拉圭建立条顿移民村。移民村计划失败,丈夫自杀,她回国照顾已成疯子的哥哥。福斯特·尼采通过整理哥哥的遗稿,垄断了尼采的全部手稿、书信以及尼采著作的出版权。她依靠手中掌握尼采的全部手稿,开始充当解释尼采思想的权威。她在整理尼采遗著时,常常用丈夫和自己的反犹主义和种族主义思想来曲解尼采的思想。她一面扣压尼采的某些手稿,一面从中断章取义地引证一些话加以随心所欲的解释。由于别人见不到手稿,便无从对她的解释提出异议。正是她篡改了尼采的著作,使之趋向法西斯化。

最早提出尼采著作被篡改说法的学者是德国的尼采研究专家卡尔·施莱希塔。他在1958年出版了《尼采事件》一书,揭露尼采妹妹的作伪行为,认为她还伪造了尼采的书信。同时,德国的理查德·卢斯和美国的瓦尔特·考夫曼也提出要为尼采正名。这样就开始了一场要求恢复尼采著作原貌还尼采学说本来面目的运动。

这几位学者所认定被篡改的尼采著作是尼采晚年的著作《权力意志》。事实是这样的,尼采在1885年完成《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写作后,确曾有过写一本书叫《重估一切价值》的计划,但他没有完成,留下一些散篇。福斯特·尼采和尼采的朋友彼得·加斯特将这些散篇整理成书,取名为《权力意志——重估一切价值》。福斯特·尼采称这是尼采的主要著作,是尼采思想的代表作。施莱希塔怀疑福斯特·尼采整理这部分手稿时有作伪行为,遂根据手稿原来的顺序重新出版了这部分手稿,取名为《80年代遗稿选编》。

1961年意大利学者蒙梯纳里和科利为将尼采著作译成意大利文去民主德国的魏玛,在歌德、席勒档案馆查阅了尼采的全部手稿。经过40天的艰苦工作,他们发现福斯特·尼采编的书严重歪曲了尼采遗稿的真实面目。尼采手稿中一些重要的论文和断片被舍弃了。尼采为写《权力意志》一书准备了374条格言体的断片,并作了分类。但福斯特·尼采在编《权力意志》一书时删去了104条,并将别的手稿任意编入。采用的270条中,有137条被不负责任地改变,其中包括脱落标题乃至句子,拆散完整的段落。为恢复尼采著作的本来面目,蒙梯纳里和科利编辑了名为《新的批判版尼采全集》的尼采著作汇编,共33卷。他们认为把尼采和法西斯主义等同起来是恶劣做法。他们在二次大战中参加反法西斯运动把尼采的思想作为精神食粮。“只是到了战争结束,尼采才在德国成了清除纳粹主义运动的牺牲品。”至此尼采著作被人篡改的公案似乎已经了结。

进一步分析,尼采妹妹的“作伪”究竟是歪曲尼采的思想还很难说。平心而论,尼采确曾有过写作《权力意志》的计划,福斯特·尼采所编的文本虽不可靠,但毕竟依据的是哥哥的手稿,纵有脱漏,却未有伪造之处。中国学者张念东、凌素心在翻译《权力意志》一书时,将尼采妹妹编的文本与施莱希塔按手稿原件编的文本对照,发现各条断片顺序虽然不同,但内容却完全一致。尼采独创了豆腐干式的格言体,各条独自成篇,没有一般文章起承转合那一套格式。因此各条的顺序就不具有什么重要性,就好比一副扑克牌,无论怎样洗,洗来洗去还是那54张。施莱希塔的《选编》好比一副按顺序排的扑克牌,而福斯特·尼采的《权力意志》不过是重新洗了一下。

根据这种说法,断言尼采著作被人篡改的说法还缺乏有力的证据,更难依此认为尼采妹妹通过编辑手稿使尼采思想趋向法西斯化。

是“华尔街女皇”还是吝啬鬼?